还巨甜。
嘴上嫌弃,手上把碗推给了施漾。剥得他手酸,有个人接这事儿他高兴还来不及。
施漾自然接下这活,戴上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给应湉剥虾。
应湉眼看着这碗虾推来推去推到了施漾那儿,欲言又止,最后决定闭嘴。
“如果这个世界上施漾只剩下最后一个信徒。”黄泽类伸手戳了戳自己,眼神坚定,还带了几分得意,“那就是我。”
施漾轻哼一声,笑道:“少来,谁家信徒到处造谣。”
“我什——”
话没说完,黄泽类突然想起来,扭过头对对面两个人说,“诶我跟你们说,别看他人模狗样的,看起来像个会欺骗小姑娘的渣男,实际上他暑假那会儿——呕——”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拿着他的筷子,夹了一大坨肉塞他嘴里。筷子都快戳到他嗓子眼了,差点呕出来。
目睹这一幕,应湉的视线挪到罪魁祸首那儿。
“吃饭的时候说话对胃不好。”施漾放下筷子,义正词严,却难掩慌乱动作中的欲盖弥彰,被应湉看在眼里。
啊?黄泽类懵了,他都这样说了十几年的话……这肉真好吃。
施漾把剥好的虾放在应湉面前,她道了声谢,半天没动筷子,无端觉得这玩意儿烫手又烫嘴。
偏偏施漾就这样从容地盯着她。
直到实在受不了斜对面直勾勾的视线,应湉表面云淡风轻,实则硬着头皮,吃了一口。
嗯,不愧是甜虾,是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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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吃完这顿饭就该散了,结果应与峥说去搓一杆的时候,施漾散漫地拒绝了。
他说打什么台球啊刚吃完饭,出去走几步吹会儿风。
于是应湉和赵予溪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三个人站在玻璃栏杆跟前等着。
刚才的饭钱是施漾付的,应湉以为他们在这儿等着是为了这事儿,让应与峥给他,她回头再把她和赵予溪那份转他。
应与峥扯了扯嘴角:“我真的能收到这笔钱吗?”
“我是什么周扒皮吗?”应湉简直无语,挽着赵予溪往前走。
商场里里外外都是人群,尤其四个馆中间的广场,有几个快闪店。街对面的店铺点着灯,烟火气浓厚。
挂在树上的灯流光溢彩,很像往下坠的烟花。连绵的街灯一眼望不到尽头,同车灯相连,晕开深深浅浅的光晕。
没说要一块儿,应湉和赵予溪走在前面没管他们,他们仨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