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要说我有系统吗？
莫长生说着又是长长一叹，感觉统子给九天息壤是在给自己挖坑，这问题怎么回答？
“算是吧！”
纳兰若一阵愕然，师尊在……叹息。
那目光是忆往昔吗？
莫非师尊和那位大帝交情很深，还是说……是师娘？
“师尊，那位大帝如今身在何方？”
“不知！”
糟了……纳兰若心中一紧，以师尊之能都说不知，难道是师娘出事了？
怎么会？
应该是吧！
“师尊，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力量广大，你……”
萧晨大大咧咧的叫着，立马被纳兰若拉到了一边：“师兄，你别说了！”
“什么？”
“你看师尊脸色，显然和那位女帝交情不浅。也许那位女帝是我们师娘！”
“啊……”
“嘘！”纳兰若连忙捂住萧晨的嘴：“师尊何等强大，为何停留世间，你想过没有？”
“为什么？”萧晨还是蒙的，还停留在师娘两字没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