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感慨：“你们之中有些人会继续读书，有些人会走别的路，但别忘了，学习的过程是自己的。”他笑了笑，说道：“每一段旅程都有终点，但终点也是起点。希望你们珍惜当下，也期待未来。”学生们安静下来，有人低声道：“张教授说得好。”他轻笑：“所以，今天就当是聊聊天，放松一下吧。”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喊：“张教授最好了！”林然小声对苏舒说：“他这是给我们放假福利啊。”苏舒笑了笑，不说话。
张教授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像冬日的暖yAn，照进她心底。她默默拿出手机，调成静音，小心翼翼地举起，对准讲台，按下快门。照片里，张教授胖胖的身影站在yAn光下，笑容温和，背后是空白的黑板，身影沉稳而温柔。
林然伸过头看了看，笑道：“你又偷拍教授了啊？这学期你都偷拍多少次了？”苏舒笑着：“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偷拍了。”林然眨眨眼：“我一直坐你身边，我难道还看错了？”苏舒脸红了：“我只是做个纪念。”林然笑了：“你的偷拍，都够做一本纪念册了。”她顿顿，道：“你怎么不老老实实去问他来个合照啊？”苏舒心跳了跳，她和教授的合照，就只有那张专访后的合照。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学生们陆续收拾东西，有人伸懒腰，有人聊着假期计划。一个男生主动上前，笑着对教授说：“张教授，这学期的课真的太bAng了，谢谢您！”张教授点点头，温和道：“好好休息。”许明从门口探头进来，手里拿着手机，笑着说：“张老师，下学期的课，我们研究生还能来蹭吧？”张教授轻轻一笑：“你们都蹭了这么多年了，我有赶过你们吗？”学生们笑起来，气氛轻松，像冬日里的一场小聚。
林然推了推苏舒，轻声道：“你不去说点什么？”苏舒低头，道：“还没到分别的时候呢。”可她的话刚出口，脚步却已经下意识地朝讲台走去。林然在后面轻笑：“口是心非。”教授正在整理讲稿，见她走近，目光微微一顿，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
苏舒站在他面前，深x1一口气，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认真：“张老师，今天的课，很bAng。”教授轻轻一笑，目光沉稳：“你一直都听得很认真。”苏舒笑道：“谢谢您。”她想说谢谢他的推荐，谢谢他的心声，可话到嘴边只剩这一句。
教授顿了顿，缓缓道：“你还有一个学期，我们不会那么快告别。”他的语气平和，仿佛一切如常。她耳尖泛起一阵红晕，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许明走过来，笑着说：“老师，照张合影吧？小师妹，站过去。”张教授微微一笑，点头：“好。”他放下讲稿，站在讲台中央，苏舒站在他身旁，偷偷地挽起他的手臂。他一愣，却没挣开，默默地许可着。
许明举起手机，快门按下的瞬间，苏舒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她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臂，拉着林然转头对教授说：“张老师，再见。”张教授的西装被她拧得皱巴巴地，隐隐保留着她手上的温度。他望向她，点点头：“再见。”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树梢上都盖上了白皑皑的积雪。教授看着空荡荡的课室，深深x1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这让人有点留恋的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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