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两人在这时好像颠倒了位置,平时惯于少言的男人变得咄咄逼人,而善言的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迟迟不语。
“从此往后,你不能再将和悠送给任何人。至于你……哥。”闻望寒继续说道,“反正她对你左右不过是个下贱的浊人,你有那么多情妇,也不缺她一个。”
“……”闻惟德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他看。
“如此以来。我就还会是你那个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弟弟。”闻望寒的蛇信舔去她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泪珠。
“望寒。你这是……威胁我么。”
“威胁?哈。”闻望寒喉中吐出意味不明的笑音,“哥。我之前在地牢里说,我闻望寒这一生,从未跟你要过什么东西,任性地提过什么要求。你不是已经给了我一个毕生难忘的回答吗?”
他看着闻惟德,“哥,我现在啊,只是如你所愿地,继续当你那个对你最为忠心耿耿、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好弟弟罢了。”
“哥……现在,换我问你了。”
闻望寒放轻了声音,“你是要这个你口中‘下贱’的浊人,还是要我这个你最为信赖、最为疼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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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
要俩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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