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澜亲了亲他的侧脸,道:“新年礼物。”
傅从雪眼底蓄满了欣喜,激动得跪直了身子:“这是……是可以送我的吗?”
赵靖澜宠溺道:“不止可以送你,宁相那边我也打了招呼,你有空,也可找他下棋对弈。”
宁相贵为宰辅,政务繁忙,若非看在靖王的面子,怎么可能愿意抽空与自己下棋。
傅从雪心花怒放,面上冰雪消融,勾了勾嘴角,却被本能抑制住了更多的情绪,他捂着胸口,平复了半晌,道:“谢谢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看他高兴时眉目含春,刚刚高潮过的脸庞白里透红,由内而外被肏出撩人风韵,说不出的明艳照人。
他露出笑意,随即心中暗骂,这样行径,与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又有什么区别。
宁相可是日理万机。
但是阿雪真好看啊。
这个昏君,当一回就当了吧。
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在想什么,他心中喜悦,看着面前眉眼英俊、温和体贴的主人,顿觉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事仿佛只是南柯一梦,真正真实的只有眼前这个人而已,往日温存一下又灌进脑海。
他鼓足勇气,心跳加速,凑上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王爷,新年快乐。”
赵靖澜在他靠近时便感觉到他的动作,等那个实实在在的吻落在侧脸,这才将人搂过来,亲了下去。
“阿雪,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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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在床上睡得舒坦,赵靖澜安顿了两个老婆,来“搞”最难搞的这个。
他拿了一柄雪白的鹅毛掸子,戳了戳宁轩的屁股。
宁轩睡觉时老实得很,人畜无害,赵靖澜见没有反应,开始扒他的裤子,一边扒一边拿鹅毛掸子逗弄他的下体。
“唔……”宁轩被弄醒了,腿夹住了鹅毛掸子。
“主子忙完了吗?”
他揉了揉眼睛。
真乖。
赵靖澜抽出鹅毛掸子,点了点他的屁股,道:“起来,去木马上。”
宁轩侧头看了一眼,咦,新鲜玩意儿。
他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裤子穿了一半,屁股刚好露在外头,上衣则随意地搭在肩头,将落未落,露出半截香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穿了件浴袍,腰带一抽就是他期待已久的肉棒,宁轩忍不住手贱,伸手解了开。
肉根是半硬的状态,宁轩舔了舔嘴唇,赵靖澜问:“想吃?”
宁轩不太喜欢口交,他只是单纯好奇,这玩意肏过了陆霖,肏过了傅从雪,还能把自己肏爽吗?
他伸手戳了戳:“我看看它还能不能用。”
“啪——”
鹅毛掸子落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
宁轩吃痛得捂住。
宁轩的屁股是重点照顾对象,晨起时就赏过一轮戒尺,现在还是红的。
赵靖澜道:“胆子越发大了,屁股不想要了不成?”
宁轩忙道不敢不敢,三两步下了床,琢磨着怎么上这个半人高的木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木马形似小儿学步时的玩具,四肢下是圆弧形的摇摆底座,木马上可容纳双骑,靠前的位置竖立着一根乳胶质地的阳具,粗壮深长,比赵靖澜的真家伙略小一些。宁轩心里打鼓,不对劲,该不会真的是不行了,才拿这等玩意儿来糊弄我吧。
赵靖澜重新系好腰带,拿着鹅毛掸子赶他上去,专往腿根膝弯这等疼人的地方招呼,宁轩嗷嗷叫唤两声,这才打算跨坐上去。
假阳具上面抹好了润滑,但宁轩的穴眼还未扩张,他想吃赵靖澜那根真东西,势必得先把眼前这根假的伺候好了。
“主子,可否容奴才扩张后穴?”
“嗯。”
宁轩便屈膝跪下,对着赵靖澜撅高了屁股,慢悠悠地脱光了自己的裤子,掀开衣摆,将一头青丝甩到身后,高仰着脖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再反手插入自己的后穴。
“主人,您看,奴才的屁眼好紧哦。”
火红的纱衣像凤凰的尾羽,小美人舔弄着自己纤细如水葱般的手指,送进屁眼里进进出出,高贵的神鸟撅高了他的屁股,摇着尾巴乞求怜爱,下贱淫荡。
赵靖澜的肉棒迅速挺立。
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精。
赵靖澜用鹅毛掸子抚过他的臀缝,柔软的羽毛擦过敏感处,配合着指间的抽插,宁轩发出呻吟,没一会便爽得他喷出一口淫水。
“啪啪!”
赵靖澜的鹅毛掸子刷刷两下落在腿根。
“许你喷水了?”
腿上传来细密的疼痛,宁轩入府时日不短,自然知道王府的规矩,擅自喷水的贱穴,是要被狠狠抽肿的。
“贱奴随地喷水,请主子责罚。”
“上木马,少不了你的打。”
宁轩委屈地瞧了一眼,他踩着小凳子跨坐到木马上,将假阳具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屁眼被撑大到极致,长根入体,直入肺腑,宁轩喘了两口粗气,却仍没有满足的感觉,假阳具的触感与赵靖澜的肉棒大不相同,虽然都是又粗又大,终究是死物。
木马上没有落脚的地方,赵靖澜将垫脚的凳子踢开,木马没有了支撑,立刻前后摇晃起来,宁轩的脚挨不着地面,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好深……”
赵靖澜扯了他的下摆,将屁股以下完全露出,又用那一点布料当做绳索,将宁轩的双手绑在身前,无法掌控的身体让他有点难受。
“贱狗,身体前倾,把屁股露出来。”
宁轩听话地压低了身子,假阳具在屁眼里进出,不用动都肏得他前俯后仰,摇晃的木马让他不得不抓紧了马头,再不快点打完,他怕自己真的要被一个木马肏坏了。但他越着急,赵靖澜却越发慢条斯理,拿了鹅毛掸子在他屁股上比划。
他不得不催促道:“主……主子,啊——骚屁眼要被插坏了,求您狠狠责罚骚屁股,求您!”
赵靖澜道:“现在知道求了,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贱奴不敢了,贱奴知错了,呜呜——”
宁轩一挣扎,木马摇晃得越厉害,他手足无措,到时候只怕自己也下不去,只能在赵靖澜面前做小伏低,全没了跪在地上时勾引的心思。
“啪——”
第一下终于落了下来,屁股上一条不粗不细的红印,却不是那鹅毛掸子打的,而是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敬主人,言语莽撞,罚你藤条五十,皮鞭二十,再加上先前发骚喷水那三十,一共一百,数好了,数错重来。”
宁轩万万没有想到,赵靖澜在大年夜这天,要罚他这样多的数目。
他委屈道:“奴才认罚,主子放奴才下来好不好,呜呜——”
赵靖澜摸着他的细腰,在他耳边道:“嘘——再敢求饶,我要加数目了。”
宁轩还没挨打,眼泪已经下来了,楚楚可怜,胯下的假阳具肏得他不舒服,还要平白无故挨这么多打,是陆霖和傅从雪没伺候好这狗男人么,怎么要打我这许多。
“啪啪——”
“主人——嘶——轻、轻——”
“啪——”
赵靖澜没有手软。
藤条毫不留情地落在臀瓣,屁股不受控制地紧了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再不报数,这下可就不算了。”
宁轩哭得惨兮兮地,三分疼也要装出七分,赵靖澜不常心软,但哭一哭还是有用的。
“一,唔——谢主子责罚。”
“啪——啪——”
两下分别打在臀瓣的两侧,宁轩的屁股肉不多不少,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肉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二、三——谢主子。”
“啪——啪——”
藤条一板一眼地落下,将原本就通红的屁股责打得鲜红一片,渐渐火热起来。
这样的疼痛对宁轩来说倒是有几分恰到好处,身体念痛的记忆被唤醒,假阳具肏入的地方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液,显然这几下打得他很舒服,连不受控制的木马都好受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
两瓣浑圆的臀肉在抽打下慢慢红透,由粉嫩的桃红变为透着血色的枣红,印子密密麻麻,淫水被带着擦到臀瓣上,像一颗泛着水光的小桃子,红润可口。
“六……六十三,谢主子责罚贱臀……”
再往下去,挨得重的地方逐渐透出深重的紫色,青紫相间变得可怖起来,痛感开始大过快感,但后面还有好多下。
“疼……呜……主子,让我缓、缓缓……”
搁平时宁轩绝不会这么没骨气地求饶,但他被穴内搅动的假阳具钉死在木马上,无从着力,屁股上的嫩肉毫无抵抗地受下了所有的刑罚,钝痛一寸寸扩大,火辣蔓延到肺腑,重心所在的屁眼也被磨蹭得红肿起来,围着假阳具像绽开了一圈红花,他额发浸湿、单薄的纱衣也在刑罚中被汗水浸透。
赵靖澜停手摸了摸他的屁股,挨打的地方已经有些结块,但还不至于受不住,他一靠近,宁轩立马顺势偎到他身上:“主子再摸摸……”
赵靖澜掐着他的屁股肉道:“再乱动就绑起来打了。”
宁轩吃痛:“奴才不敢,奴才缓好了,请您继续训诫奴才~”
赵靖澜再次压了压他的身子,宁轩的肚子被顶出阳具的痕迹,后面几下几乎是按着被打完。除夕夜不好打身娇体弱的傅从雪,陆霖又听话,赵靖澜手痒得厉害,凌虐的欲望未曾满足,宁轩又恰好犯在手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十下藤条结束,宁轩瞥见他换了皮鞭,木马还在不停地摇晃,屁股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宁轩心如死灰,好疼。
赵靖澜将宁轩按在木马上,拍了拍他的背,表示不打屁股了。
宁轩可怜兮兮地看他:“主子,好疼……”
赵靖澜不为所动,宁轩的后背光洁单薄,比起可怜的屁股,背上显然没怎么受过责打,上下颜色分明,上半身白壁微瑕,身上有一点刀剑旧伤,像瓷器的冰裂纹一样点缀着身体,下半身红得发紫。
他抖开长鞭。
“咻——啪——”
“一,谢主子管教!”再疼也不能失了规矩,宁轩老老实实地报数谢赏,肩胛骨如精雕细刻一般延伸到尾椎,往下是被教训得规规矩矩的翘臀。
赵靖澜看得满意,手下下手更重。
“咻——啪——”
“呼——二,奴才谢主子。”疼得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三十下打完,宁轩背上层层叠叠交织着红色的印痕,如同一朵花瓣狭长、妖异盛开的彼岸花。
宁轩身上的衣料已经不剩什么了,全身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渍与淫液交织。
屁股与后背皆是火辣辣的肿胀感,更难受的是,娇嫩的小穴还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呜……贱奴已经受完了规矩,主子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知错了吗?”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
“还有呢?”
还有啥?
“贱穴再不敢随便发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完话,身后就没了动静,也不知赵靖澜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正疑惑时,赵靖澜放下皮鞭后将木马的脚蹬踢回来,木马不再摇晃,就在宁轩以为自己终于能被放下来之后,赵靖澜也跨坐到木马上,身体贴在他的后背,硬得发紫的肉棒在火红的屁股上乱蹭,一只手摸索着他的屁眼,慢慢伸进了一根手指。
宁轩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瞪大了眼睛:“主人,太……太大了吧。”
屁股还疼得要命,但是居然有点想试试被双龙入洞是什么感觉,光是和主人的肉棒贴贴,屁股已经没那么痛了。
好想要哦。
赵靖澜摆起主人架子,掴了他一个耳光:“主子要肏你,容得你说不要吗?”
“唔!”宁轩立刻懂了:“奴才知错了!小骚穴会伺候好您的肉棒的!求您插进来!”
赵靖澜背着他笑了笑,手指抹了药膏,这药膏兼具润滑与疗伤的功效,抹上去之后屁股舒服了些,穴眼也越扩越大。
赵靖澜手法娴熟,抠挖之下,宁轩的屁眼收缩着喷出一股骚水,手指进入得越发顺畅,即使在已经含了一根鸡巴的情况下,也能容纳下三指了。
硬挺的肉棒从身后插入,刚挤入一个龟头,宁轩便感觉屁眼的酸胀达到了极致,连忙道:“慢……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可不惯着他,长驱直入,如同扩张领地一般将肠肉碾平。
“啊——太、太粗了——我不行,不行!”
赵靖澜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宁轩的肉根上摩挲:“宁宁乖,不是说过不能在上级面前说不行吗?”
“呜呜……主人,真的太、太粗了!”宁轩摇头挣扎,被赵靖澜按住。
“嘘、你喜欢的,别着急。”
身体的多处都被抚慰,宁轩在难受与快乐之间交替挣扎,等双龙连根没入,宁轩喘着粗气适应了一下,赵靖澜抱着他亲吻,两人渐渐适应了姿势。
赵靖澜开始抽插起来。
“啊——慢、慢点——啊啊——”
饥渴的后穴被源源不断地粗壮喂饱,宁轩从初时的呼痛开始转为兴奋的叫喊,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打湿了两人的下体和木马。
“呜呜——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抱起他,屁股的支点从假阳具变成了两根阳具,身下的痛楚渐渐被体内的快感淹没,一股暖流冲击花心,宁轩被肏干了许久终于吃到了精水,爽得前后双双高潮。
赵靖澜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嫌弃这个姿势不够尽兴,还是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假阳具离体时,宁轩的屁眼念念不舍地开了又合。
完了完了,屁眼被肏松了。
宁轩难过地想。
他被放到软乎乎的床上,赵靖澜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道:“放心吧,你这骚穴可是极品,不会松的。”
“主人,摸摸。”
赵靖澜欺身而上,一边吻住了他的嘴唇,手也摸到他的屁股处,来回揉捏,一边再次将肉棒插入穴眼,那穴眼饱受蹂躏,入穴后竟然没有松垮,还吸得正欢,正是应了赵靖澜那句“极品”。
宁轩则是痛并快乐着,嗯嗯啊啊之声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主人的肉棒好棒,操得我好爽”等等淫词浪语。
唔,下次还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轮干完,两人平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此时还未到子时。
宁轩高兴地蹭了蹭赵靖澜,虽然无缘无故被打了许多下,但尝试了不一样的玩法,也挺开心的,唯一的遗憾就是赵靖澜不能一直陪着自己。
宁轩缓过来有了力气,在赵靖澜身上翻找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东西,疑惑地问:“主子,我的新年礼物呢?”
赵靖澜也坐起来,抱着他道:“诺,那个就是。”
宁轩转头看那个木马,顿时生气:“那个又不会自己动……我不要。”
赵靖澜笑着看他:“你想要自己会动的?”
宁轩点点头,已经有些失望了。
赵靖澜每年都会给他和陆霖准备礼物,今年居然这样毫无惊喜。
“又得寸进尺了不是?屁股撅起来。”
宁轩更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碍于主人威严,他还是顺从地趴在了床上。
赵靖澜摸了摸他青紫色的屁股。
宁轩闭着眼等着疼痛传来,没想到居然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身后拱到了他的胸前,并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他惊讶睁眼。
一只雪白的小貂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挥舞着小爪子,抱着他的乳头一顿吮吸。
宁轩立马跪直了身子,提着它的后脖颈将他抓了下来,道:“这是什么!”
赵靖澜道:“漠北雪貂,你看不出来么?小东西才半个月大,还没断奶呢。”
宁轩看了看怀里的小动物,又看了看赵靖澜。
那意思仿佛在说:这玩意可以用来肏穴?
赵靖澜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想什么呢?这是送你的宠物,雪貂极通人性,从小养大的话,更是能与主人心意相通,可不是用来干那些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东西可爱得紧,在空中也不挣扎,两个耳朵竖着,仿佛真的在听他们说话。
宁轩心里已经不生气了,他早就听说过漠北雪貂极为难得,成年的雪貂是既抓不到、也养不熟,也不知道靖王从哪里搞来这么小的雪貂,但他嘴硬道:“傻了吧唧的。”
赵靖澜将他搂进怀里:“不喜欢的话,我就送别人了。”
宁轩当然不肯:“给了我就是我的,以后就叫宁小呆。”
赵靖澜笑着道:“好、好。”又用手逗弄了一下小雪貂,道:“新年快乐,宁小呆。”
宁轩将它放到床榻上,小雪貂识趣地来舔他的手指,仿佛知道谁是他的主人,他绽开笑颜,点了点雪貂的脑袋。
“新年快乐,宁小呆。”
//
子时到,更漏声起,屋外噼里啪啦地炮竹声传来,又时不时有焰火升空,在空中绽放出吉祥花样。
宁轩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赖在赵靖澜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和傅从雪坐在对角,下人们上了水果糕点,供四位主子守岁享用。
四人一边吃喝一边行酒令,傅从雪文采斐然,酒量虽浅却喝得最少,宁轩于诗书上没什么研究,但也不至于落了下风,倒是陆霖不常玩这个,一连喝了好多杯,眼看就要醉了,赵靖澜便拦了他一杯酒,说陆霖输了由他来喝,宁轩第一个不依,傅从雪胆子也大起来,说行令时没有这样的规矩。
四人说笑玩闹一阵,在王府度过了最后一个欢乐圆满的除夕。
正是:
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
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
梅柳芳容徲,松篁老态多。
屠苏成醉饮,欢笑白云窝。
新春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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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澜眼疾手快,将一卷白布塞进宁轩嘴里,把他压在腿上。
“呜呜、呜呜……”妈的,好疼。
赵靖澜眼底荡漾着笑意,抱着他摸摸他的头道:“不疼,很快就好了,别乱动,伤了内穴可就不好了。”
“呜呜呜!”你放屁!
文身师傅拿着工具难以动作,头一次伺候贵人,也是头一次把文身文在这个地方。
“你小心些。”皇帝吩咐道。
师傅点头哈腰,不敢不应。
脑门上急出了冷汗,彼岸花花瓣细长,原本就是精细的功夫,贵妃这样乱动,怎么文的上去。
宁轩生不如死,这简直比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偏偏正如赵靖澜所说,不能乱动,只能将疼痛咽进喉咙里。
眼底一瞬间就漾满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瞧他疼得厉害,擦了一把,道:“相公亲一个,不疼了。”
宁轩直呼上当,这完全是为了折磨他想出来的法子!
屁股上的彼岸花一寸寸长出细丝,勾魂摄魄,花蕊便是穴口上的一点红心。
文身刻完,三个人都满头大汗。
宁轩“呸”地一口吐出白布,从赵靖澜怀里探出头来,又被压了下去。
赵靖澜摆手,文身师傅忙不迭跑了。
宁轩气呼呼地,脸上还挂着泪珠,要落不落,赵靖澜分开他的大腿,赞道:“真漂亮。”
宁轩拿脚踹他,被他一把捉住,笑眯眯地按进怀里又亲又摸,一室旖旎。
//
九月初一。
皇家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围场出发,两年一度的秋猎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旌旗飞扬,金鼓连天,一座座帐篷星罗棋布,散落在宽阔的草原上、蔚为壮观。
陆霖从西山出发,到围场时赵靖澜已经猎过一轮,正在更衣,见他来了,便让下人们出去,意味深长地看他。
陆霖不辞而别就去了西山,颇有几分愧疚,赵靖澜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软了,连忙跪下服侍他脱靴。
“你胆子越发大了。”
陆霖道:“西山军务紧急,我不得已……”
“还敢犟嘴。”
陆霖立刻就明白了,主子说生气吧,不一定有多生气,但想打人是肯定的。
他连忙脱了裤子,屁股撅高,道:“奴才知错,惹主子生气了,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道:“用屁股把鞭子递过来。”
“是。”
陆霖向来令行禁止,说一不二,撅着屁股爬到了床边,用嘴叼了鞭子,又小心翼翼地夹在穴里头,这才慢吞吞地爬过来,将屁股朝向赵靖澜,俯身道:“请主子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抽走皮鞭,瞧见他大腿内侧的伤,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一边问:“怎么弄的?”
“前两天操练士兵的时候,示范了一下,受了点伤,已经见好了。”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道:“受不住了记得说。”
“是,主人。”
赵靖澜最近立了规矩,挨打的时候如果受不住了便喊一个词叫停。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但又不想伤了三个心肝儿,以往按自己的经验观察,但宁轩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也许有时候,身体还能承受,心里却再也受不住,于是想出来这个办法,将主动权交到三个小奴手里。
大腿上挂着伤痕,可怜兮兮,赵靖澜用皮鞭掰看穴口瞧了瞧,还好没什么事,接着一鞭子抽回穴上。
陆霖先是咬紧了牙,才报出第一个数字。
“一,谢主人管教。”
臀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复又张开。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管教!”
“啪——”
“错哪儿了。”
“三,奴才、奴才错在没有跟您交代就去了西山。”
“啪——”
“四、错在顶了嘴。”
“顶了嘴要如何责罚?”赵靖澜问。
“啪——”
“五、请主子抽烂骚穴。”
大手再次抚摸上屁股,甚至穴心也被略带薄茧的掌纹抚摸到,陆霖身上的疼痛瞬间变为酥痒,后穴更是恬不知耻地流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知道错了还发骚?”
陆霖低头道:“主子抽得太轻了,我……我忍不住……”
赵靖澜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问道:“这话难不成是在怪我?”
陆霖连忙摇头。
赵靖澜勾起唇角,道:“把腿放到矮榻上,俯身跪着,我好好赏你。”
陆霖听话照做,这样一来,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微微分开便露出穴心,里头的媚肉嫣红可见。
赵靖澜挥舞着短鞭,又抽了十几下,仍旧是不轻不重,只将穴口打得泛了红,肿起一点点,高高地挂在麦色皮肤上,温热得刚好,他掏出昂扬,道:“怎么谢主人?”
“谢谢主人用大肉棒管教淫穴。”
赵靖澜挺身而入,陆霖这口穴肏了十几年,仍旧肏得不够,再往里头去,哪里有凸起,哪里是花心,似乎都在脑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发出难耐的呻吟,赵靖澜喜欢看所有私奴为他隐忍皱眉的样子,喜欢他们对自己的殷勤周到,喜欢他们对自己的崇拜爱戴,更喜欢他们,只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最坦诚的样子。
拍打声陆续传来,囊袋撞击到屁股上,发出啪啪之声。
“谢主人赏……额啊——”
赵靖澜居高临下,这个视角的陆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让自己血脉喷张。
能拥有他、或者说他们,于寡淡无味、勾心斗角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幸福——
赵靖澜尽数射在了陆霖的体内。
陆霖双腿颤抖,被抱上了床榻亲了一口,赵靖澜一边摸他高潮后的淫穴,一边道:“若不是时候不够,真想再来一次。”
“主人,下次可以摸摸这个吗?”陆霖满头大汗,光是趴在地上俯卧的姿势就得用上几分力气,指了指自己的乳环。
赵靖澜笑着俯身,双唇微分含住它舔弄了起来,原本就挺立地乳头立刻变得又红又肿,酥痒难耐。
“先给它点甜头。你不许自己碰,只能让我来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正被咬地舒服,又听到这样的命令,皱着眉道了声“好。”
但是一想到再过几天、也许几个时辰,主人就会抽出时间玩弄这个乳环,心里又莫名期待起来。
“奴才知道了。”
//
虽说赵靖澜让陆霖歇着,到了围场这种地方,陆霖又怎么歇得住。
待赵靖澜走后,陆霖便自己穿了衣服,牵了匹马,迎面遇上了打马而来的宁轩和几个随侍。
马匹越来越近,赵靖澜还没来得及和陆霖说宁轩的事,是以他震惊地无以复加。
“你……”
未料宁轩却好像不认得他,他勒住缰绳,问道:“阁下可是逐鹿侯?”
身边的随从以为陆霖不认识宁轩,便说道:“侯爷,这位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顿时眼眶湿润,宁轩一开口,便知道是他。
他欣慰道:“见过贵妃。”
“侯爷不必多礼。”
“帐中备了好酒,贵妃若是得空,不如去我帐里坐坐。”
宁轩把玩着马鞭道:“陛下还在等我,不如改日再叙?”
陆霖以为他还在生气,勒住他的缰绳问道:“我曾有一个生死之交,在他身陷囹圄之时,我因为忠义无法两全,没有拉他一把,反而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目视宁轩,“贵妃以为,我这朋友还有得交吗?”
在某个当下,宁轩对陆霖是有点说不清的生气,待他回过神来,便知道各为其主之下,自己那份指责多少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鬼门关前走一遭,不该放下的也放下了,何况这桩旧事。
他目视远方,看远处雄鹰展翅、雏鸟高飞,道:“你既然说是生死之交,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两难?”
陆霖哽咽着点点头。
宁轩带上一个黑色面具,爽快道:“约了陛下在草场上赛马,侯爷得空,不如来为我助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也豪爽道:“好!”于是翻身上马。
宁轩道:“热个身,比比看谁先到草场。”
“好!输了怎么说?”
“输了?呵~输了的人没酒喝——”
两人扬鞭策马、奔腾而去。
//
赛马比了三日,到决赛时,只剩下几匹骏马。
这一日赵靖澜临时有事,带着傅从雪早早离席了。
宁轩一马当先,赢了个开头彩,马背上飒爽英姿,与陆霖两个追得不相上下,最后拔得头筹。
众人高呼“贵妃”,现场一片热络,未料番邦世子竟然如此英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身下有伤,因此吃亏,甘拜下风。
宁轩一高兴,把脸上的面具一摘,往人群里一丢,也不管余下的群臣作何反应,骑着马跑了。
曾经被宁轩抓过的某大人:“侯爷,这……这不是——”
陆霖:“……”
“人有相似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陆霖硬着头皮说道。
“这不可能啊!”
陆霖只会按照别人告诉他的话来撒谎,不太会现编,只能借口有事溜之大吉。
他找到宁轩,两人换了身衣服,回了他的军帐,拿出冰镇的好酒。
“什么时候的酒?”
“宫中窖藏的女儿红,三十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纸一开,酒香四溢,勾得宁轩心痒难耐:“西南也有好酒,等空了请你们去喝。”
陆霖取来两个海碗,将酒倒入其中。
“这次西南大获全胜,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偿宿愿。”
宁轩摇摇头:“西南打得艰难,亡国灭种之战,全无退路,并没有什么可喜之处。”他早已明白,打仗并非意气之争。
“有些仗不得不打,我既希望天下太平无事,又怕……又怕陛下想借西南战败一事裁撤军队,到时候士兵无俸可领,不知有何出路。”
“你怎么知道陛下要裁军?”
这件事赵靖澜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陆霖就是猜到了,他道:“我就是知道。”
陆霖喜欢真刀真枪、直来直往,讨厌内宅和后宫的弯弯绕绕,却并不是不懂人心。
自从袭爵之后,他自觉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当年霍留带到西北的军队,如果没有妥善安置,他于心不安,薛绩之又赋闲在家,良才难有用武之地,他也想伸出援手,还有他的宏愿——
想做的事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源节流,既然开不了源,自然要想办法节流,是我的话,也会从富养了十年的军队开始清算。”
陆霖叹了口气,又问道:“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宁轩想起半个月前关于“信任”的说法,端起海碗,和陆霖轻轻一碰道:“想为陛下分忧,一展所长。不过,怎么着也得先给宁家找点麻烦。”宁轩有心政务,绝不仅限于后宫高墙之内,来日方长,未必没有贵妃临朝的那一天。
“今年陛下新开恩科,有好几位宁姓的士子中选,宁鹤琛也领了官职,宁家渐渐站稳脚跟,恐怕你想对付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宁轩奇道:“你向来不理朝政,竟然也留心这些。”
陆霖腼腆地笑了笑,接着道:“我想废除私奴制。”
正在这当口,下人禀告傅从雪来了,军帐里便腾了一个位子给他,傅从雪对着陆霖拱手,却不理会宁轩,道:“见过侯爷。”
“先坐吧。”陆霖添上一副酒碗,倒酒给他,“我还怕你伺候主上,不得空来。”原来是他请了傅从雪过来。
“贵妃在草场一走了之,现在大臣们聚集在王帐中,把主子堵了。”说得是宁轩在赛马后脱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一事。
宁轩笑道:“你心疼他不成?他这点本事没有,还当什么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对着宁轩横竖不顺眼,又说不过,自诩君子气魄不与他计较,对着陆霖道:“听陆哥谈起私奴制,才发觉自己在此事上毫无建树,实在惭愧。”
宁轩问陆霖:“你说要废除私奴制,自己却甘愿跪地为奴,谁还会相信你?”
陆霖道:“那怎么一样,我是自愿的。”
傅从雪低着头,小声喃喃道:“我也是自愿的。”
宁轩心想,你们真奇怪,他语重心长道:“你要拿走特权阶级的特权,无论这份特权大小,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正是为了此事,希望两位弟弟帮我。”
宁轩:“……”
陆霖当真是士别三日,如今也学会借力打力了。
宁轩不置可否,傅从雪也知道此事艰难,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从未停歇:“若是有我能效力的地方,请陆哥尽管吩咐。”
“你呢?”陆霖问宁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小口咽下一碗酒。
傅从雪突然道:“贵妃高高在上,自然是不屑于此。”
宁轩听到这话立时不爽,他真心佩服陆霖,只是在估量此事的可行性,瞪了傅从雪一眼,突然站起来,将酒杯举高,道:“我平生最喜欢的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陆霖,这碗酒,我敬你!”
陆霖和傅从雪也站了起来,三人举杯,将海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霸气地将酒碗一摔。
“好酒!再来!”
辛辣入喉,傅从雪根本喝不惯这样的酒,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再度落座,聊起朝中时局,边喝边聊,月上中天时已然喝得上头,醉醺醺地东倒西歪。
赵靖澜摆平前朝,得知三个都在陆霖的帐中,向这边走来,一掀开纬帐,里头酒香四溢,陆霖抱着酒坛,宁轩趴在傅从雪身上,都睡得正香。
赵靖澜:……
“主子,这……”下人颤颤巍巍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给朕绑了。”
//
“哗啦——”
三个人依次被丢进水池中,皆是扑腾了两下才站稳,又因为喝了酒,迷迷糊糊还以为到了瑶池仙台。
秋风飒爽,晚风习习。
温泉水的水温刚好,既不会过热,也不会过凉。
赵靖澜穿着贴身的白色寝衣,随意地搭在身上,衣襟打开,露出傲人的身材,他缓慢踱步,坐到温泉池边的阶梯上,问道:“醒酒了吗?”
傅从雪懵然转醒,才发现自己被脱得赤条条的,赵靖澜坐在岸边看他们,连忙扒拉几下到了池边,委屈地唤了声“主人”。
宁轩和陆霖喝得多,酒劲一上来醉得更厉害,下了水之后站也站不稳,喝了两口水才慢慢清醒过来。
三个人趴在温泉池边,都拿手臂枕着脑袋看赵靖澜,眼中均是湿漉漉的,全身水光潋滟,一个清隽、一个明艳、一个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卫将他们“密谋”的事一字不落地说给了赵靖澜,赵靖澜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他走下几步,舀了几瓢水,浇在三个人头上。
顿时清醒又多了几分。
宁轩抖了抖身上的水,问:“主人干什么?”
赵靖澜道:“既然你们都想废除私奴制,那还认我这个主人吗?”
陆霖擦了把眼睫毛上的水,也到了赵靖澜身侧,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从雪最先清醒,但仍然觉得头重脚轻,意识清醒了,脑袋还晕着,上半身几乎俯在赵靖澜的腿上。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赵靖澜点点他的脑袋、骂了一句,傅从雪“哼哼”两声,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赵靖澜继续问道:“既然你们仍旧视我为主人,那我能得到什么承诺?”
陆霖突然从水池中起身,赤裸着全身跪到他的脚边,道:“陆霖将永远忠于主人、服从主人、以主人的喜好为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问:“如果你想做的事,不是我想做的事呢?”
陆霖低下头,从前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以后……
赵靖澜将目光放回到水池中的宁轩和膝盖上的傅从雪身上。
宁轩道:“主人。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做到全身心的服从,我只能答应您,当我脱了衣服的时候,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但是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仍然是我自己。”
赵靖澜点点头,不置可否,也摸了摸他的头。
傅从雪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从何想起。他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所有的爱意,都来自这个面前叫做主人的男人。
“主人,”傅从雪道:“如果阿雪做错了什么事情,请主人管教。但是,但是我不喜欢……”被随便抓过来拍拍打打。
“如果是为了我,也不愿意吗?”
傅从雪道:“我愿意,但是我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目光温柔,勾起唇角,再次挨个摸了摸脑袋,道:“没关系,我视你们为眷属,愿意给你们想要的尊重。我只有一个要求。”赵靖澜顿了顿,望着三双期待的双眼,所有的跌宕起伏、潮生潮灭,都在这一刻化作浓浓的爱意:“希望你们对我,永远坦诚。”
陆霖眼眶一红,他用了很多年,才学会这个词。
宁轩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猛地扑过来,抱紧了赵靖澜的腰。
傅从雪忍不住落下眼泪来,牙齿轻轻咬住赵靖澜的大腿。
赵靖澜看着趴在身上的三个人,挨个亲了亲。
“好了好了,哭够了就去刑凳上趴好,醉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三人都陷入了惆怅,似乎被赵靖澜打开了内心的隐秘。
陆霖率先收拾好自己,擦干了身体趴到了特制的春凳上,依旧是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宁轩擦了把眼泪,慢吞吞地爬过去跪好了。
傅从雪头还是晕的,几乎站不起来,被赵靖澜一把抱起,丢在了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罚的时候不要想其他,只要心里想着主人就可以了。”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待三个挺翘的屁股慢慢顺服下来,放松了身体,赵靖澜抖开长鞭,长鞭划破旖旎,落到毫无遮掩的三个屁股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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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飞絮倦春暮,溪岸桃花辗玉尘。
春景黄粱浑是梦,烟波世路妄同真。
几番离恨繁霜病,一片残零伤病身。
勘尽沧桑终有悟,最须珍重眼前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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