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来装备部看看,我准备把这块金属熔化了试试。吴宣开口说道。
白韵听到后立刻开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我有个猜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简单了。白韵说道。
吴宣听到这话后立刻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是的,几天前突然想到的,但是很不靠谱,我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白韵解释道。
吴宣激动了:我没招了,甭管靠谱不靠谱,都试试,反正没有损失。
白韵赶到装备部,看着一脸着急等待的吴主任招呼道:吴主任你几天没睡了,这黑眼圈,都跟国宝一样了。
吴宣无奈叹气道:明明就在眼前,但就是找不到,我难受的根本睡不着。
看着吴宣手里的金属,白韵开口道:那天我从这边回去,上卫生间的时候想起来,这块金属当时送去迷雾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它掉进马桶里。因为时间上来不及,我捡回来就冲了一下水,直接送入迷雾区了。我在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迷雾嫌脏了。
吴宣听到这个信息后,给白韵竖起一个大拇指。
你牛,还迷雾嫌脏,要不我去试试。吴宣开口说道。
白韵看着鄙视自己的吴宣,也是,他这个解释,确实挺牛的,还迷雾嫌脏,你咋不说迷雾是个人,有洁癖呢!
试试吧吴主任,所有可能都做过实验了,唯一剩下这个不可能了,也许就是可能。白韵劝道。
吴宣咬牙道:试就试,我已经完全没招了。
都不用做什么,直接拿着一块吴宣重新合成,却挡不住迷雾腐蚀的金属来到卫生间。
在白韵的见证下,吴主任拿着夹子把金属片送进去。
同时又夹起来冲了一下水。
然后夹着滴水的金属片来到试验区,把金属片送入迷雾中。
两个人,四只眼睛瞪的老大,聚精会神的盯着投放出来的迷雾。
灰蒙蒙的迷雾不断从入口扩散出来。
一点一点接近金属片,最终汇聚在金属片之上。
白韵眨巴眨巴眼睛。
吴宣眨巴眨巴眼睛。
白韵揉揉眼睛。
吴宣揉揉眼睛。
这是成功了吗,被腐蚀了没有。白韵眼睛盯着金属片不动,朝着边上的吴宣问道。
吴宣内心卧槽卧槽卧槽,难以相信。
揉揉眼睛,吴宣开口道:这一定不是真的。
白韵转头看向身边的吴宣队长开口道:我想说你在做梦,但是我的手不答应。
吴宣惨叫一声:没事你拧我手干嘛。
我手不答应,所以吴主任,梦醒了,我们成功了。白韵一脸开心道。
吴宣听到后点点头,转了一圈又点点头。
又转了好几圈后才立刻掏出手机给高工打电话,大声的喊道:高工成了,成了,不被迷雾侵蚀的办法,我们找到了,我和白韵。不是,白韵,是白韵找到的。
吴宣打完电话,不管高工那头开心成什么样子。
他拽着白韵的手激动道:福星,你就是我们的福星啊,大夏的福星,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事情,就凭这个功劳,你积分绝对能拿一大把,你肯定能带好几个亲人进入安全区。
白韵,这,真不需要,我就一个奶奶。
我听说异能者只要超过五级,就能带一个亲人进去。
至于风衣先生,那本身就强的不像话,我才是他的家属,他带我就行了!
第86章
拽着白韵的手开心的嚷嚷完, 吴宣感觉这不足于宣泄他的激动心情。
伸手就想抱住青年转上几圈来庆祝一下,实在是太兴奋了。
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白韵看着伸过来的手,立刻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 握住吴宣的手开口道:吴主任, 吴主任冷静, 冷静, 淡定, 深呼吸, 别暴血压。
大男人的, 搂搂抱抱不成样子。
吴主任我们成功了, 您慢慢实验其中原因, 我还有点事情, 就先走了。白韵要跑了。
吴宣听到后点点头:好, 你有事就去忙, 这事情我马上就报上去。
虽然主要功劳属于白韵,但是, 仅仅他发现这个项目,参与项目没有放弃,坚持下来,凭着这个功劳, 吴宣相信自己也能带一个亲人进入安全区。
加上他研究员本来就能带一个亲人进入,现在妻子孩子都有着落了, 白韵果然是福星!
要知道虽然他们特办处有不少诡异武器,但这些都是杯水车薪, 何况, 这些东西只能异能者用。真正作战的部队, 依然还需要不被腐蚀的大量常规武器。
这个惊天发现, 功劳会很大很大的。
白韵离开装备部,立刻赶回家。
他有太多东西要和风衣先生分享了。
因为这个事情,实在太太离谱了点,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那天和风衣先生一起去的卫生间,白韵估计自己花十倍时间,都不一定想起这种离谱的细节。
推开主卧房门。
雀跃的白韵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
熟悉的大床上,风衣先生安静的靠着床头睡着了。
长发散落在素色的床单上,几缕阳光洒落在风衣先生周围,一颗蓝色的小球球,几根小触手扒拉着风衣先生的发丝上,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这画面让白韵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特别特别美好!
盘坐在地板上,白韵手支着下巴,眼神安静的看着风衣先生,渐渐的,白韵眼皮耷拉下来,缓缓闭上。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斜。
封亦在晚霞中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盘坐在地板上的青年。
金色的晚霞中,闭目睡着的青年仿佛被渡上一层光,颈项脸颊在光影中显得薄如纸张般透明白皙,就仿佛坠落人间的神明!
赤脚落在地板上,封亦走到青年身边。
弯腰,准备把人送到床上去睡。
发丝突然如瀑布一样洒落。
瞬间扫过青年脸颊手臂。
封亦动作停顿住,他有点懊恼,我应该先把头发扎起来的。
果然,不等封亦补救,眼前的青年长睫颤动,略带迷茫的睁开
白韵张开眼睛,抬头的他傻傻的看着撩起长发的风衣先生。
傻乎乎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手臂的白韵开口说道:有点痒痒,我这是在做梦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白韵伸手拽住一楼顺滑如丝绸的发,把人拽向自己。
贴近,渴望品尝那比抹了唇釉都莹亮的嘴唇。
门,被嘭的推开。
周生一边推门一边喊道:哥,走了。
我,周生看到落地窗前这一副就要亲在一起,能把人撩死的暧昧画面,立刻转身喊道,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看到你干嘛要嚷嚷
白韵瞬间松手回过神来,他眨巴眨巴眼睛一个激灵。
我这,我,该死的,这不是做梦吗?
风衣先生醒了。
我睡着了,又醒了。
封亦看着青年松开的手,他眼角余光扫了门口闯入扫兴的人一眼。
刚才旖旎的气氛被破坏的干干净净。
慢条斯理,豪不紧张的低头,抬起青年的下巴,封亦在青年嘴唇上轻啄了一下道:醒了。
白韵脸颊瞬间爆红:我刚才,我刚才以为在做梦。
所以你只敢在梦里偷偷摸摸的干坏事,其实你完全可以更大胆一些的,封亦低笑着伸手在青年脸颊上拧了一下。
白韵龇牙。
又不敢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