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儿子的问题,张懿沉默了很久。
“……这实在是个很难解释的问题。”张懿说。
“您不Ai母亲吗?”
“……应该,是Ai的吧。”张懿苦笑了一下,“时间过去那么久,连我自己都Ga0不懂了。”
张文州看着面sE消沉的父亲,垂在一边的手忍不住握成拳,他提高了音量。
“可是母亲她一直在利用你!你明明知道的,母亲不愿意见你,但你签过字的合同送过去,她都全盘接受,你费尽心思牵线搭桥的人脉,她也会打着你的名号为段家、为忒弥斯奉上!就连特制抑制剂,最开始不也是你向苏家卖了人情才得来的吗?父亲,你清醒清醒吧!”
小少年的身高将将与坐在椅子上的张懿持平,他长得很快,清瘦的身T站在那里像是快要被风吹倒似的,冷白的小脸因为激动而染着通红,瞧着倒是b平常严肃着脸可Ai多了。
此时的他已经见不到幼时的婴儿肥,颇具生气的神情让小少年的五官看着更像是张懿记忆中的妻子了。
张懿定定地看着张文州,视线却是虚的,似乎是透过他在看着另一个人。
张文州清楚父亲在看谁。他自小就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像母亲。
“张文州,我的孩子,你现在还太小了,还没到能理解Ai的年纪。”张懿叹息一声,“当你真正Ai上一个人,哪怕被利用,你也会心甘情愿的。”
“为什么?”张文州问。
“b被利用更可怕的,是被忽视。”张懿回答,“我不能接受被你母亲忽视,哪怕她不愿见我,我也要让她的生活充满我的痕迹。”
“所以,被利用也没关系。是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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