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梨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踱步避开她的拉扯,九片十片无数片
司棠已然泪盈于睫,哽咽道,姐姐,不必勉强自己的。
飞入梅花皆不见。司梨越过司棠福身一礼,臣女献丑了。
司棠僵在了原地,四下的窃窃私语和上座的若有所思目光都说明了司梨的成功,只有她一人成为了丢人现眼的小丑。
妹妹既已献艺,又为何停在中央迟迟不归?若是想展示诗词,不如等候下一轮吧?司梨有意压低了声音,却又能让离得近的人听到,司棠的才女人设贴得太牢,以至于听到此言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司棠又加了一个爱出风头的标签。
拙朴中又有雅趣,本王竟分不清是咏梅还是咏雪了。越王笑道,司敬之的女儿,自然是有他三分才气的。
越王妃在旁接话,当年简家月娘的诗文也不差,大巧不工,司大姑娘的才气自是不缺的,本宫瞧着就心里喜欢。好了,若是司二姑娘想作诗,不如下一场瞧瞧有没有机会。
司棠一点点涨红了脸,跟着上前指引的婢女退回了席间。袁方同望见小姑娘双颊飞红,有些小骄傲和倔强的模样,端起桌上已凉的梅酒,一饮而尽。
司季氏坐在原地,脸色半点端倪不露,倒让许多知道京城往事,听到提及司白甫原配名字的人有些失望。只有司梨瞧见了她已经攥变形的帕子,轻轻勾唇。
击鼓传花又玩了几轮,穿插着越王府准备的歌舞表演,倒是慢慢热闹了起来。司棠见到又一次绒花停在自己附近不远,偏偏就是轮不到她,不免心中有些着急。若是没有展示的机会,还不如不来呢,她开始后悔方才怎么没有顺着司梨的话,直接先求个机会作诗了。
送到别处去的糕点迟迟没有得到点评,司梨也不着急。不过这次送上去的肉松小贝加了芋泥,放得糖多了味道会腻,她想着会是越王妃点评便只放了平常分量的糖,希望江释之吃了别不高兴才是。
绒花又转一圈,萧绮被点名上前,一身红色锦裙上拿金线绣了大团的花,俗艳的色彩被她笑起来格外艳丽的眉眼一压,反倒不显俗气,而是十二分的热烈娇艳。萧绮看了一眼司梨,咧嘴一笑,臣女是个实在人,不说假话,这奶茶还是司大小姐教我的,殿下若是嫌弃,臣女只能表演个吟诗作赋、剑舞马术了。
萧尚书今天不曾到场,但她的掌上明珠京中众人是听过跋扈之名的,如今有的夫人初次见到她,却忍不住心中点头。这般容色的女儿家,骄纵些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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