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两个大字钉在我的身上。
枉费我白某人尊老爱幼,日行一善。
连路边挂牌子,求路费回家的帅哥,我都会象征性打赏个一两块。
没想到我此刻成了重口味的代言词。
我要是想玩男人。
自有一番手段与力气。
何必用这种伤身的手法。
蜡烛不香吗?
绳子不好玩吗?
还是男仆装护士装不够有意思?
我真想和他好好的掰头一番,扭转他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就算不是个好鸟,也不能蒙受如此冤屈。
我憋了一口怨气,正准备好好洗洗他脑子里污浊的想法。
却见这位宁医生转身走向下一个病房。
身形挺拔,腰肢纤细,妥妥的高知冷淡范。
真冷啊。
速冻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