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是被一阵隐秘的胀痛惊醒的。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还很模糊,眼前似乎被蒙了一层雾气,四肢沉重得像是灌了铅。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子,手指却触到了一片柔软的布料——不是他穿来的校服,而是丝质的、滑腻的、带着明显蕾丝边的东西。
他茫然地低头,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
——自己穿着一件黑色女仆裙。
短裙刚过大腿根,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双腿,脚上套着纯黑的丝袜,再往下是一双漆面的高跟鞋。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颤抖着摸向胸口——那里仍然肿胀发烫,乳尖被不知何时换上的金属乳环穿透,稍稍一动就传来酸麻的刺痛感。
“哈啊……”贺朝的喉咙发紧,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更让他羞耻的是——
——女穴里仍埋着那颗跳蛋。
它还在轻微地震动着,像是某种恶意的提醒,告诉他昨夜的折磨从未真正结束。
就在这时,出租屋的门被推开了。
陈大富拎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油腻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狞笑:“醒了?”
贺朝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却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今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陈大富把袋子往桌上一丢,粗壮的手指捏住贺朝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知道怎么用你的新身体排尿吗?”
贺朝的瞳孔猛地收缩,“不……”
陈大富捏起贺朝的下巴,粗暴地将一瓶矿泉水灌进他的喉咙。水流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入女仆装领口。贺朝被迫吞咽着,喉结滚动,小腹渐渐隆起微妙的弧度。
"喝干净。"陈大富甩掉空瓶,肥厚的手掌按住贺朝鼓胀的胃部,"等会儿让你用新器官好好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的眼尾泛红,被水润泽过的唇瓣微微张合。他耻辱地发现,仅仅是胃部被按压的感觉,就让女穴渗出些许晶莹。陈大富的膝盖顶进他并拢的黑丝腿间,粗糙的校裤布料磨蹭着敏感的腿根。
"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催眠的指令如同镣铐。贺朝颤抖的指尖提起蕾丝裙摆,露出被淫液浸湿的黑丝内裤。陈大富嗤笑着撕开那片单薄布料时,跳蛋啪嗒掉在地板上,仍在嗡嗡震动。
硬挺的阴茎拍打在贺朝红肿的阴唇上,龟头挤开闭合的缝隙,在处女膜外缘磨蹭。黏腻水声随着动作响起,陈大富却不急着突破,只是用冠状沟反复碾磨那粒肿胀的阴蒂。
"啊...哈啊..."贺朝仰起脖颈,女仆装领口的蕾丝随着喘息起伏。他的手指无意识揪紧床单,女穴不受控地收缩,挤出更多蜜液。
陈大富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求我。"
疼痛混着快感炸开,贺朝涣散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摇着头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却被肏弄阴蒂的快感逼出泪水。阴茎每一次滑动都带起可怕的酥麻,像有蚂蚁在骨髓里爬行。
"不...不要磨那里..."破碎的求饶反而取悦了施暴者。陈大富故意用龟头拨开阴唇,让铃口蹭过暴露在外的尿道口。贺朝猛地弓起腰,未被插入就达到小高潮,喷出的爱液打湿两人交合处。
濒临失禁的胀痛感让贺朝终于崩溃:"插进来...求求你..."
陈大富咧开黄牙,手指掰开湿漉漉的阴唇:"记住,是你求我的。"
沉腰贯入的瞬间,处女膜像张脆弱的糖纸被捅破。贺朝发出泣音般的尖叫,指甲在陈大富手臂抓出红痕。窄小甬道条件反射地绞紧,却让侵入者发出满足的喟叹。
"夹这么紧...果然是欠操的母狗。"
肥硕的腰身开始活塞运动,每次都狠狠撞上娇嫩的宫颈口。贺朝被顶得不断前移,高跟鞋在床单上打滑。他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却只能让阴茎摩擦到更可怕的敏感点。
陈大富突然掐住他柔软的腹部:"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