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万族之劫】君生 > 16(收获与猎物)战无双

16(收获与猎物)战无双(1 / 2)

('49

门外周天百无聊赖地等着,不多会儿就听见里头乒乒乓乓开始不断传出搬东西的声音,干脆流着冷汗开始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疗伤,过了许久苏宇才探出脑袋来,笑嘻嘻地说我帮文王前辈翻新翻新,等回去就给您老换个书柜茶几还有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什么的。

周天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开口阻止苏宇的抄家行为。反正东西放在这里就是给后来人拿的,周天心想,不承认自己究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有取得什么吗?”看年轻人一副收获颇丰的得意模样,周天问道,他知道文王必然可以轻易看出苏宇身上人皇的血脉,但那人究竟会如何反应,他也有些好奇。

苏宇却摇摇头一脸嫌弃:“堂堂文王只会画饼,什么好东西都没留下。”

周天讶然:“怎么可能?”

“是啊,虽然传说中的大道很好,可都不在这里,拿不到手上的东西可没有意义。”苏宇坏笑着朝空空如也的房间内努努嘴,“所以我把能拿到手的都拿了。”

“你啊…”周天无奈失笑,苏宇则抬头看向上方依旧巍然不动的身影:“所以我们还要上去吗?”

“不…暂时不需要。”周天低着头不去看那熟悉的背影,只拍拍苏宇后背,“你确定拿到花里面的钥匙了,对吧?”

苏宇点点头,正想把东西掏出来让人鉴别一番,手臂就被周天按住:“不用拿出来,你收好就行,还有不到半天时间大门就会关闭,到时候你还是随崔浪他们一起出去…”

听出话语中另一层意思,苏宇皱起眉头:“那你呢?”

“我既然有办法进来,自然有办法出去。”周天没有再多说,守王令再次浮现于身后,正要离开,手腕却忽然被一把抓住,视线顺着看过去,苏宇自己也一愣,顿了顿缓缓松开手:“…小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收回手干巴巴应声:“…好。”

50

各府年轻一代惊魂未定地走出府邸时,门外战斗也已经结束,大秦王与大夏王联手面对这些小族强者本就没有什么压力,加上得知大周王就在府邸之中,并不团结的联盟更是一下子溃散开去。

天古面色阴沉地出现,接走了察觉不妙而早早捏碎令牌逃出的几根独苗苗,眼神冰冷地扫过人群,不等他找到苏宇的踪迹,大秦王的身影就挡在了前面。

“怎么,天古,还没闹够吗?”大秦王还顶着周天的脸,习惯性绷紧的眉头和嘴角仿佛是被强行嵌在男人素来淡漠的五官上,旁边大夏王看了别扭得直咧嘴。

苏宇又换回了最开始的装扮,大摇大摆拽着崔浪从大夏府队伍里走出,星宏当即将圣城转移而来,刘洪扮作的苏宇则一身白衣站在城头,挥手表示受伤的人族可以进城主府疗伤,苏宇城主愿为各位优秀的青年才俊提供充足的后勤保障。

白枫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腾空朝圣城飞去,苏宇也扯着蔫头耷脑的崔浪混入人群,反过来咬牙切齿朝天古比划:“居然还让万族跑了那么多,可恶啊可恶…”

其他人都装作没有听见这比卖弄更卖弄的抱怨,闲聊两句就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苏宇瞥了眼一脸生无可恋的崔浪,无趣地转身走进城主府,卸下伪装后抬手一招就进了封印战无双的那一页书册。

金发神族盘腿闭目,像是全然没有感觉到苏宇的到来,苏宇也不恼,背着胳膊慢悠悠踱了几步,笑吟吟开口:“第三次了,战无双,我这里就这么舒服?还是说你爱上了我…主动投怀送抱来呢?”

战无双依旧懒得搭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宛若雕塑,苏宇又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上次赎身的精血还没补齐,这回你们神族死得干干净净,你可别说我骗你,着实是不可抗力。”

“你!”战无双终于睁开眼,恼怒地看向苏宇,苏宇却已经舒舒服服摆出沙发靠坐着,笑眯眯朝战无双勾勾手:“知道自己什么价钱吧?”

战无双咬咬牙,一时间无数纠结从面上闪过,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垮了肩,抬手脱下外袍。与仙族飘然却层层叠叠让人看不真切的服饰不同,神族素来不吝于展现肉体的线条,黑色软甲贴身裹住要害的同时也印出底下肌肉的纹理,其余部位则见缝插针地暴露在布料间隙,无论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和手臂,还是被紧紧包裹却又漏出一截的小腿与脚踝,都让苏宇想起曾经来大周府交换学习的神族学生,在舞会上蛇一样肆意扭动的身体和随之不断飞扬的衣摆勾得多少年轻人荷尔蒙乱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随着宽大的外袍落在战无双脚边,神族天骄的身体便以更甚的情色姿态展现在苏宇面前,胸部被挤压出青涩柔软的弧度,尖端小巧而圆润地挺立着,两侧却突起几块不规则的花纹。

“你还真时刻戴着呢?”苏宇好笑地眯起眼,指甲刮过软甲下突起的纹路,这是他上次突发奇想仿照手边饰品打造的乳钉,对上头金色的梅花纹样颇为满意,顺手就给送上门的战无双刺了个孔戴上,想着对方回去就会用尽手段地取下来,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

战无双肩膀颤了颤,脸上泄出羞恼的红,他对铸造没什么心得,试了几次反而将那小巧的机关越弄越紧,更拉不下脸向其他人求助,充血肿胀的乳尖在衣物上磨得生疼,只能靠软甲紧紧勒住,本以为已经习惯胸部若有若无的胀痛,此刻被苏宇一碰却像全身有电流打过,后穴一下子就湿润地开合起来。

苏宇懒洋洋半倚着,任由战无双跪伏下身拉下自己的裤子,阴茎却同样懒洋洋耷拉着,全然没有先前折磨人的精神,见战无双余光试探地朝自己暼,没好气地把那金晃晃的脑袋往下一按:“想要就自己弄起来,连摩多那都比你会讨人喜欢。”

突然施加在脑后的力道让战无双脸一下子撞到年轻人胯间,湿润的鼻息轻轻扑打,听了苏宇的话仿佛一下子都能闻到魔族老对头未散尽的性爱气息,带着某种微妙的心情,战无双默默张开嘴,无师自通地用嘴唇裹住牙齿,将面前阴茎含入小半个柱头,一边吸吮一边吞吐着深入,苏宇略带惊奇地挑了挑眉头,松开手让对方自行发挥。

战无双从没有这样的经验,也不知道怎样更能让人舒服,只凭着本能努力将阴茎往深处吞,舌头沿着冠状的顶部舔过柱体表面经络,曾经不断从身下将自己贯穿的性器形状在口中被细细描摹,战无双忍不住夹紧双腿,既为这被轻易唤醒欲望的身体感到羞耻,却又伸手探进身后湿润的穴口搅动出细小水声,苏宇将一切尽收眼底,神情却像在观察实验的进程,除了缓慢立起的阴茎外没有任何额外的反应。

“别只顾着自己玩,动作快点,我外头还有事呢。”终于在又一根手指插入时,苏宇抬脚踩在战无双跪坐的大腿上,战无双回过神来,停下无意识晃动的细腰,委屈地湿着眉眼抬眼看向苏宇,腮帮被塞得鼓鼓囊囊说不了话,就用鼻音哼哼着作回答,喉头软肉一紧就被深埋其中的柱头顶得收缩干呕,正想退出来些,忽然被苏宇扯着头发压下,半勃的阴茎一下子狠狠操进纤细的喉咙里。

口腔被阴茎粗暴地抽插操干,战无双有些慌乱地想要挣扎,然而俘虏的身体对胜利者这番毫无怜悯的姿态隐秘地兴奋着,苏宇只顾着往喉咙深处顶弄,战无双就顶着副被操到一塌糊涂的少年面孔双目失神地射了出来,后头的水多到几乎要顺着大腿流出,穴口湿漉漉反射着艳情的水光。

“这都能射,真是变态。”苏宇轻笑一声抽出挺立的阴茎,柱头在被摩擦得发红的柔软嘴唇上蹭了蹭,带出几道银丝,“勉强及格,继续往后做吧。”

战无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才不过是个开头,只得摇摇晃晃撑起身体,气喘吁吁往苏宇身上爬,好不容易扶着铁棍一样的性器找准位置往下坐,苏宇却忽然直起身,也不帮满头大汗的战无双半点忙,只将紧致勾勒少年腰身线条的软甲掀起到胸部上方的位置,从微张的嘴里扯出嫣红的舌头,示意战无双咬住下摆,自己靠回去好欣赏底下白玉般的皮肤上红云流转的景色。

确实是一番美景。苏宇心想,神族白腻的皮肤上挂着细密的汗珠,随着战无双努力吞下阴茎的动作,灿金的发丝不时从身前拂过,新生蓓蕾般挺翘的胸部轻微抖动起伏着,雪白小丘的顶端,两颗圆润的茱萸被金丝勾成的梅花穿透而充血胀大了一圈,却恰到好处地缀成雪地上嫣红的花蕊,蕴着饱满的欲望鲜艳欲泣地绽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是苏宇也坦然承认,异族身体总是带有某种独特的风情,与魔族傲慢的狂野不同,与仙族骄矜的超然也不同,眼前的神族天然就满溢着纯真的欲望,不仅仅是性爱方面的天赋异禀,对爱、对美、对性,神族本能中坦然地追逐着能带来快乐的一切,而这样纯真的欲望在自己有意锻造下更将成为极致美艳的珍宝,年轻的铸造师对此无比得意,抬手在柔软的臀肉上一按,仿佛铸造时锤子落在被炙烤到通红的金属表面,掌下的成果立刻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嗡鸣。

太差劲了。战无双想,苏宇的动作打乱了他好不容易适应的节奏,但他此刻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几次交合让未经人事的隐秘处食髓知味地变成了放荡的果实,湿软的甬道迫不及待将阴茎严丝合缝包裹,殷切蠕动着吸吮,很快就将看起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全部吞入,腹腔被撑起诡异的充实感,战无双觉得自己几乎成了苏宇专属的鸡巴套子,内里自上而下全然是那阴茎的形状和气味,仅仅被触碰就无法自制地在情欲中瘫软,他的理智虽厌弃地想要摆脱,身体却耽溺在本能的欢愉中无法自拔,头脑中的冲突化作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底下潮水泛滥更甚,分明上下都已经哭得一塌糊涂,战无双却还老老实实咬着软甲下摆,无法吞咽的口水将其浸湿了大片,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哀喘。

但情事尚不会在此结束,战无双双手颤巍巍撑在苏宇小腹上,虽然已经尽力扭动着腰将体内的阴茎吞吐,这样缓慢的节奏却始终无法从那铃口逼出精液来,在战无双感知中仿佛已经度过无比漫长的岁月,年轻人的性器却只是变得更硬了几分。

“要我帮你吗?”苏宇笑容不变,嗓音却带上了些情欲的嘶哑,瞧着少年湿漉漉的碧绿色眸子迷茫而渴求地看来,便也没有多卖关子,抬手掐在蛇一般缠人的细腰两侧,粗暴地将那柔软的身体拔起又重重按下,甬道内的软肉被凶蛮地扯出又翻卷着顶回,柱头次次撞在最深处肠口,平坦的小腹被不断顶出柱头的形状,沿脊柱攀升的疼和麻最终都在大脑皮层转化成无比的快感,战无双失神地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在苏宇钢铁一样钳制于腰间的手臂上抓挠,随着后穴潮吹般喷涌的爱液,阴茎再一次颤抖着射在两人之间。

苏宇却没有在意神族身体的又一次高潮,掐着还在余韵中战栗的身体继续大开大合操干,战无双仍紧紧咬着衣摆,用力到全身肌肉都随着顶弄一下下收缩,苏宇又一次顶开绞紧的穴肉后终于顿了顿,从战无双口中扯出饱受摧残的软甲失笑道:“傻子,想叫可以叫出来。”

响亮的噗嗤水声中,战无双当即发出高亢的呻吟,他混沌的头脑已经不足以维持那点可怜的尊严,身体随着扣在腰间的力道无力晃动,带着哭腔胡乱喊着苏宇的名字求饶,却又因此被操干得更狠,当熟烂的肉壁终于被精液喷吐冲刷时,战无双心底竟生出些许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昏昏沉沉抬手在鼓起的小腹轻轻摸了摸,眼前一花又被苏宇按倒,没有丝毫疲软的阴茎再度毫不留情抽送起来。

之后的过程战无双不知道自己失去了意识多少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两人已经滚到了地上,战无双被掐着一片青紫的腰如同雌兽一样跪趴在地,高高翘起的臀肉被撞得红肿,软烂的穴口随着阴茎进出而麻木地开合,战无双是被胸口尖锐的刺痛唤醒的,苏宇捏着梅花形状的乳钉拉扯,那已经麻木的软肉就激灵着一缩,吸得那阴茎又喷出烫人的精液来。

射精结束后两人仍维持着野兽交合的姿势,战无双试着挣了挣,忽然感觉苏宇按在自己后腰那块神族多出来的脊骨上,从暧昧的轻抚逐渐开始用力,指尖一点点没入皮肉,挑开经络,最后指甲轻轻刮过骨骼,咔哒一声轻响,细小的金属环牢牢扣住那一块骨节,只是个并没有特别功能的小玩意儿,战无双若是想,自然可以轻易将之取出,然而两人莫名就是清楚,自此以后,这个平平无奇的金属环将比任何项圈更加永久地把猎物套在主人掌中。

苏宇甩甩手上的血站起身,看着瘫软的神族随肉体迅速愈合而重新挺立的阴茎,少有地露出个符合自己年纪的灿烂笑容:“小心些,下一次再被我抓到可就不知道要在哪里再穿环了。”

战无双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钻心剜骨的疼痛与伤口愈合时的酥麻瘙痒皆被混沌中的感知扭曲成了过分强烈的快感,后腰骨肉间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的归属权,而苏宇却已经满不在乎地转身离开书册空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51

大周王闭关疗伤谢绝探访,消失前只吩咐将大周府事务全权交由苏宇处理,可当周天元来到圣城找自家便宜侄子时,却得知苏宇同样不知所踪。

“您与各位镇守大人先前如此照顾我,小小城主自然铭感五内,在这里先敬您一杯。”某个精巧的庭院内,一身干净白袍的苏宇笑着举杯,高台上的青年便缓缓睁开眼睛,懒洋洋朝这边一勾手指,桌上另一盏酒杯就晃晃悠悠落入手中。

“苏城主此时过来,怕不是单纯找我这个闲人喝酒的吧?”鸿蒙把手中酒杯转了转,看着液面下转出的小小漩涡,视线再不似上次的温和随性,反而带上了警惕的审视。

“自然,我可是很忙的。”苏宇咧咧嘴,手中神文一闪,半片残破的虚幻神文跃动着浮现,连带着两人之间的空间都像掺了杂音的老旧显示屏一样闪烁,隐约可以看出其中一道同样身着白袍、书生打扮的男人正与过去的鸿蒙交谈,身前半张金色书页闪动着仿佛在跨过时空与苏宇手中的神文遥相呼应,随着谈话进行男人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却在某一瞬间突然停住,满目惊恐地转头看来。

苏宇也没有冒险继续,手掌一握停止了对过去的窥探,抬头看向面色淡然的鸿蒙:“此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鸿蒙眼神动了动,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监天侯,猎天阁的掌控者,传说是隶属于文王殿下、代人皇行使监天之责的人,我了解的也不多。”

“看来他做得可不怎么样。”苏宇轻嗤一声,摸了摸下巴道,“他的实力如何?”

鸿蒙坦言:“现在的你打不过。”

“那总也得打。”苏宇抱着胳膊耸耸肩,“他背叛了文王,还拿了我的东西,我要抢回来。”

鸿蒙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在人皇府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苏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您说什么呢?我一直在城中休养,什么时候进去过人皇府邸?”

鸿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得陪苏宇演戏,继续道:“监天侯虽算得上是严重失职,可如今也尚未真正做出背叛人族的行为,本身实力不弱,还有这么多年掌控监天榜的经验,你想拿到另一半碎片,难度不小。”

“我又没进府邸,可没听说过什么碎片。”苏宇继续提醒,看鸿蒙有些恼了,才重新举起酒杯咧咧嘴笑道,“之后还得仰仗镇灵将军和各位镇守大人了。”

“依照规则,圣城不能参与到…”

“至于将军以权谋私之事…”苏宇笑着打断了老乌龟的长篇阔论,眯起眼看向青年身下安静的死灵通道,“到时候我会向文王与人皇阐明情况,那时局势混乱,出现些许纰漏也是在所难免的,是吧?”

“你最好清楚你在说什么,苏宇。”鸿蒙一下子冷了声调,“我的错误并不能成为你威胁我等镇守的资本,届时陛下回归,我自会亲自请罪。”

“但据我所知,想要将死灵复活,即使是人皇陛下似乎也力有不逮?”苏宇丝毫不在乎对面压迫而来的震慑,轻飘飘地勾起嘴角笑笑,“好巧不巧,我不知听谁说过,猎天榜有创造新生之道…”

鸿蒙嘴唇抖了抖,终于沉下声音:“若是当真能做到…我以我个人的名义,为你出手一次。”

“一次可不够。”苏宇却不在乎对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手指挑起青年自发间垂落的发带,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人族有句话叫一命抵一命,将军大人,我救活你的小情人,你为我卖命,很公平吧?”

“胡言乱语!”鸿蒙眼神一凌,张开嘴还想说什么,脖颈皮肤却被指尖扫过,不自觉一抖,苏宇则笑容不减:“别这种眼神,大家都是给人皇陛下效力,我又不会做坏事。”

“是吗?”鸿蒙嗤笑一声,由着苏宇手指作怪,两眼像要把人洞穿一般细细端详着苏宇的神情,“既然如此,我按人皇规则行事,你又何必用那么大的筹码要挟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还挺喜欢你的?”苏宇笑着收回摩挲在对方唇边的手指,像是触动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眼神又由轻佻变得冰冷,“将军不觉得万族作为苍蝇…已经足够恼人了吗?人皇陛下留下了包括各位在内的那么多后手,可不是为了让我们浪费时间在这些喽啰上。”

说罢苏宇带着灿烂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一尘不染的白色衣摆,语气诚恳得不似在威胁:“经过这几次的教训,我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彻底掌控的东西最好就尽早消除掉,而各位镇守大人对我有恩,如果不能为此目标所用…我也是会很痛心的。”

看着年轻人身影就要消失在眼前,鸿蒙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傲慢足以招致毁灭,苏宇,你难道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吗!”

苏宇头也不回,摆摆手带动白色袖袍浪潮一样涌动:“怀疑的家伙,尽可以来试试。”

51.5

鸿蒙是最早开始镇守死灵通道的,后来的同伴们没多少年就厌倦了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生活,但对他而言,确实没有比待在一个地方不用动弹更合心意的工作了。

舒服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被上司敲响龟壳,恭王笑吟吟拎着一壶酒跨入:“鸿蒙老弟,你可醒着?”

这语气显然是没安好心,鸿蒙缩着脑袋不想出声,怎料对方从身后牵出个半大小子,二话不说就指使着叫人跪拜。

“这如何使得?”这下鸿蒙不得不现出身形,轻柔的力道将老实屈膝的年轻人托起,那双与恭王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便带着好奇看过来。

“你我兄弟一场,我家的孩子向你拜一拜又怎么了?”恭王满不在乎地笑笑,却也没有继续把年轻人的脑袋往下按,自己先在鸿蒙精心布置出的小院里大咧咧坐下,添好了酒才对一旁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招招手,“河图,别傻站着了,过来坐吧。”

起初鸿蒙只当上司闲来无事带着不知第几代的小孙子与下属增进一番感情,又或者是被儿女拜托了却懒得带孩子就跑来找老朋友摸鱼,可这样的事多几次就觉出了味来,终于在恭王暗示着想将河图送来做城主时,素来懒得理会麻烦事的鸿蒙也皱起了眉头:“究竟出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什么事了…能出什么事?小孩总归是要离开大人成长的嘛。”恭王心不在焉地应着,不一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半个身子攀在鸿蒙身上,勾着鸿蒙的脖子说些醉鬼的胡话,鸿蒙便只能无奈地将一滩烂醉的上司抱起,两手规规矩矩托在肩膀和膝窝上,把人送进城主府平日就备着的客房安顿好,回来才瞧见那小子还安安静静坐在原地,视线好奇地在鸿蒙身上打转:“您与先祖大人是朋友吗?”

鸿蒙一愣,本能点点头又忽地摇头,年轻人便乖巧地没再多问,然而就那么一瞬间,鸿蒙感到连后生也能轻易看出自己想方设法隐藏的私欲。

此前恭王也私底下来过几次,却从不带别人,次次都喝到大醉,借着酒气告诉鸿蒙些隐秘的消息,他虽也是追随人皇平定天下的老臣,却偏偏与文王总不对付。“他以为用这封号揶揄我我不知道?真是个老王八蛋!”恭王抓着鸿蒙的衣领骂骂咧咧,眼底却是浓重的失落,“镇守之位劳苦功高,我本想为你也请个封号侯的,可看看现在,狱王走了,文王走了,武王也走了,偌大一个人境,却不是挨不住外人的打,反倒是从内里叫自己人给拆散去…”

“您喝醉了。”鸿蒙及时止住上司的危险发言,扶着胳膊想带人回去休息,眼前一花却被扯着衣襟滚进一旁水池里,水花惊走了方才围上来的鱼群,鸿蒙茫然而震惊地躺在水中,视线因穿过水面而扭曲,恭王则浑身湿漉漉地坐在鸿蒙腿上,笑了笑忽然俯身压下来,与鸿蒙一同淹没在水下,仿佛如此就不为人知地激烈亲吻。

之后的发展顺理成章,有着上司先打着酒后乱性的借口,鸿蒙自然也就没有理由拒绝,虽然到这个实力已经不需要空气,人类在水中还是本能地闭上眼屏住呼吸,于是轻易便被鸿蒙打破攻势,唇舌软绵绵顺从着被勾动,就着水流和柱体表面的黏液,过分灼热的身体紧密而热烈地一点点将鸿蒙全部接纳,恭王半眯着眼轻声呻吟,叫人分不清将那眉眼浸湿的是水还是某种虚幻的情感。

“鸿蒙…”男人嘶哑着嗓子轻轻催促一声,鸿蒙就托着腰将人带出水面,猝然涌入的空气让人沉醉地大口喘息,紧接着便被顺势顶入更深处的柱头带来窒息一般的快感,搭在鸿蒙后背的脚掌不自觉蜷缩又颤抖着绷紧,穴肉渴求地贴上不断抽动的阴茎收缩吮吸,鸿蒙咬牙拉开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侧的长腿,压下身体顶着柔软的臀肉射进最深处。

之后这样的关系两人断断续续延续了近千年,有时是在亭下衣袍交错温情缠绵,有时又在镇压死灵通道的高台上野兽一样撕咬着交媾,有时一连做上好几天,更多的时候却还是一如既往漫长而孤独的枯坐,鸿蒙总是体贴地不问也不说,顺其自然地接受着一切走向。

然而这一次待河图也耐不住单调无聊的棋局睡下后,鸿蒙难得僭越地来到恭王床前,沉默半晌后却是醉倒的人先笑着开口:“何事?”

鸿蒙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所以河图是…”

“当然是我家的孩子,是人类。”恭王撑起头,意味深长看向终于没了平日那处变不惊懒散模样的下属,“莫非你有什么不同的猜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鸿蒙忙低下头,心底不知是轻松还是失望,恭王又笑起来,朝呆站在床边的鸿蒙招招手,手掌扣在鸿蒙伸出的掌心,鸿蒙只感觉手中一沉,却没来得及抓住那只手,打开手掌只剩下一只石刻的小乌龟雕像。

恭王整理着衣袍从床上起身,与呆愣的鸿蒙错身而过:“这是我凝聚的大道之力,未来你们若是有人撑不住了,捏碎它,虽然可能会有些难受,但我的石化之法总归是能抵消些死气的侵蚀。”

鸿蒙心头没来由地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了,他觉得自己该试着挽留一下,甚至失敬地去抓那人手腕也是可以被原谅的,但鸿蒙最终什么也没做,只点头称是,然后远远看着男人的背影离去直至消失。

事实证明,活过了足够漫长的年头后,直觉一类的东西总会变得格外准确,人皇宫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对鸿蒙来说太快太遥远,他是自睡梦中被升龙鼓急切的声音唤醒的,九下沉重敲击凄厉地震荡在整个人境上空久久不散,河图满脸泪痕与血迹地跪伏在高台之下,说是人境失守恭王失踪生死不明,他已是恭王留存于世的唯一血脉。

于是鸿蒙终究率先违背了自己订下的行为准则,高高在上的巨龟闭上眼,任由河图将上一任城主斩杀取代,任由河图与镇守通道中的死灵君主暗中联系,任由河图集结无数死灵杀回战场,却终还是在生死平衡即将被破坏的前一瞬睁开眼,冷漠而坚决地出手将河图诛杀,偏偏又带着不清不楚的感情将只剩下仇恨的死灵留下,任由河图愤怒的诘问与诅咒久久盘旋在耳边。

“你这逆臣!叛徒!”那双与恭王相似的眼睛带着刻骨的仇恨刺在鸿蒙心头,生机却在其中一点点流逝,“你效忠的陛下出事时你在哪里?你辅佐的恭王出事时你在哪里?我们全家都战死于人境时你又在哪里?现在人皇都消失了,你却要审判我吗?”

“鸿蒙…”直到光芒彻底散去前的最后一刻,那双眼睛也直勾勾看着鸿蒙,他说:“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知道。”鸿蒙这一次却没有再闭上眼,他沉默而肃然地注视着早已看过无数遍的死亡演化,年轻城主的身体尚未完全倒下,周身缭绕的浓重黑雾就如污泥一般将其覆盖,发出血肉被腐蚀的滋啦声,只消瞬息——与过去的每一任城主没什么不同,世间就再不会有河图此人的影子。

我是知道的。鸿蒙想,但他已经先于理智地伸出手去,在奉命镇守生死边界数万年后,他第一次出手干涉了死灵界规则的运转,没有人知晓那时发生了什么,只道是鸿蒙圣城受损严重,为防止死灵界把其当作薄弱点攻破,圣城自此彻底封锁,自镇于星辰海最深处,却无人看见那庞大的巨龟虚影下,一道新生的死灵如影随形,空洞的意识日复一日找寻着杀死镇守者的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52

苏宇一走出鸿蒙圣城,迎面就看见早已等待在外不知把玩着什么的周天元,不免好奇地打量一番,上次不过是大战中隔空匆匆一瞥,现在面对面看起来…“和老周一点也不像呢。”

周天元眉头一扬,毫不犹豫地反击:“苏城主看起来与我们兄弟二人也都不像。”

“我像我妈。”苏宇随意敷衍一句,“所以您找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大哥说他疗伤去了,让你来管事。”周天元手指一翻,随手丢来一块令牌,正是府邸中围绕在周天身后三十六守王令的其中之一,繁复的花纹簇拥着阳刻的“周”字,没少给小时候的苏宇啃着玩,苏宇皱起眉头接过:“他受伤很重?”

“谁知道呢,可能很重,也可能压根没受伤…你亲自探查过他的伤势吗?亲眼看见他离开府邸吗?当然,就算那样也不一定可信就是了…”周天元笑了笑,带着与周天截然不同的狡黠,抬手想摸苏宇的头,被不动声色躲开又收回手摸摸下巴,“我回来了才见着,他自那之后是真的完全不一样了,难怪你对他本来的样子一点不了解,可我思来想去…他这样的变化恐怕只能是因为你,苏城主,苏宇,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苏宇被问得烦了,没好气地送去个白眼:“他要是能有你这么多话,我现在说不定就能回答这个问题了。”

“过奖过奖。”周天元却颇为自得地笑笑,“作为你的顶头上司,总归是想多了解下属一点的,你说是吧,玄九?”

一套攻防打下来,苏宇当即明白对方不是自己擅长应付的类型,一时又有些心累,飘着思绪想这姓周的家伙一开口都好似是与自己有仇,唯独老周总像是欠了自己什么,要是照此一滑坡,说不定他也是因为与自己有仇才变成如今兄弟看了都陌生的样子?

想到这里苏宇只觉得好笑,摇摇头不愿继续深想下去,而就这点时间,周天元已经絮絮叨叨念到了猎天阁阁主老叫人加班还不给涨工资,苏宇无语地斜睨一眼:“还有事?”

“算有也不算有…”周天元还想东拉西扯一会儿,见苏宇不耐烦转身要走,这才耸耸肩端正了脸色,“我只是想提醒一句,监天侯那边,先不要动。”

苏宇脚步一顿,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子转过头来:“哦?您这是确信我都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天元眯起眼笑笑:“知道什么?”

老狐狸烦死了。苏宇没心情继续打太极,他自认在府邸中的异象与文墓碑的力量脱不开关系,自然没理由放着其它好东西不用,何况这些东西都是文王亲口许的,换句话说他就是文王在这天底下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哪需要听这些一肚子坏水的老家伙有的没的。

而周天元说完,看苏宇不搭理也不急,上前勾住年轻人的脖子亲在脸侧,对着瞪过来的目光扬起嘴角:“不然我们都坦诚一点,先来几次肉体上的交流?”

苏宇厌恶地躲开,丝毫不掩饰脸上嫌弃的表情:“谁想和你这老家伙搞肉体交流。”

“是吗?我看你挺喜欢这样的沟通方式呢。”周天元弯起眉眼笑笑,“我想想你喜欢的类型,战无双,摩多那,圣城的镇守们,甚至万府长家的小子和我那可怜的侄子…哎呀,别这么看我,作为曾经情报组织的一员想知道这些东西还是很轻松的,你父亲搜集信息的能力可比我强多了,他都不管,我这个做叔叔的当然不会多嘴…”

“你究竟想说什么?该不会觉得能用这种事威胁我吧?”苏宇不耐烦地嗤笑一声,周天元却满面无辜地眨眨眼:“你这孩子怎么思想那么黑暗呢?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单纯建议你先别动监天侯而已,他那儿的碎片也只有三分之一,而且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他手上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才是重点…”

苏宇一愣:“那剩下三分之一在哪?”

周天元像只终于得逞的狐狸,两眼眯眯弯成了月牙:“人境,大夏府。”

苏宇猝不及防被噎得无语,翻了个白眼看向周天元:“这也是猎天阁打探到的?”

“哪能呢,”周天元笑容满面按下苏宇攥紧的拳头,“这是你爹让我告诉你的第二件事,他喊我来给你带路来着。”

苏宇:“…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5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境上空寻常人看不见处,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掠过,周天元走走停停一脸轻松,不时还转过脸朝年轻人传音:“怎么样,还飞得动吗?真不需要我带你?实在不行我抱着你飞?”

苏宇一声不吭,只默默催动神文又加快了速度,周天元轻笑一声,依旧不紧不慢让苏宇缀着,直到来到山脉交错迭起之间才猛然停下,苏宇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在男人后背上。

没有在意年轻人的骂骂咧咧,周天元难得露出认真的神色,回身拉起苏宇的手缓缓道:“应该就是这里,我只能送你一段,接下来的东西,靠你自己用心感受。”

男人掌心的触感让苏宇顿了顿,闻言也迅速端正了姿态,还没来得及开口,周身就传出一阵拉扯感,却是与府邸中绝对的掌控感不同,苏宇只觉得四面八方一切都在往来时的方向退去,隐约中仿佛有流淌的水声响起。

这是什么?苏宇眼皮沉沉地往下坠,脑中有某种虚幻的概念就要脱口而出,却总像蒙了一层薄纱似地不真切,就在意识不受控地坠落时胸口熟悉的温热再度传出,一声轻笑轻飘飘掠过,苏宇一激灵睁开眼,耳边重新响起周天元的叮嘱,深吸一口气后手中书册艰难浮现,封面大字金光微微闪烁,眼前仿佛迷雾吹散帷幔掀开,所有景色豁然开朗。

那是一条奔腾永不止息的长河,看不见来处也看不见去向,可若特意寻着某处去瞧,一切却又是全然凝固静止的,而就在苏宇眼前,一所庭院极其违反常识地立在那里。

虽然理论上已经无比熟悉,苏宇还是第一次真切见识到传说中的时光长河,当即运转窍穴感受,一边小心翼翼挪到庭院小木门前轻轻敲响。

周天元抬起头,看向上空不断波动的时光长河虚影,忽然一道白色身影由虚变实落下,掉到周天元面前时才仿佛被一股力道强行止住了惯性,苏宇堪堪停在周天元面前,怀中探出一只小白狗的脑袋,偏着头好奇地与苏宇一同看向周天元。

“怎么?你不会在期待我接住你吧?”周天元迎着苏宇视线故作惊讶地瞪圆了那双狐狸眼,“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这一步。”

苏宇视线从男人沾满鲜血的双手滑落,默默扫过四周堆积的各族尸体,尸体脸上都戴着相同式样的面具,眉头不禁一挑:“人境之中还有这么多猎天阁?”

周天元甩甩手,满不在乎地笑笑:“所幸像你这么优秀的下属确实不多见呢。”

苏宇怀中的小白狗却一脸惊悚:“人境居然会被攻破?人皇陛下去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说来话长了。”苏宇摸了摸小白狗的头顶,哄小孩似地拖着调子,“肥球前辈可要记好了,戴这种面具的组织就是背叛文王前辈那家伙创建的,文王前辈的传承也是他们弄坏的,里面的高层都是坏东西…”

周天元没有在意苏宇的指桑骂槐,只朝小白狗微微点点头:“好久不见,肥球阁下。”

肥球哼哼两声缩回苏宇衣领中:“主人不让我跟你们家的人说话。”

周天元笑眯眯勾过苏宇肩膀:“可这位就是我的亲侄子,肥球阁下如何区别对待呢?”

“他不一样…”小白狗脸都纠结成了一团,苏宇嫌弃地拍开肩膀上的手:“少装了,这里头的碎片就是你送进来的吧?老周到底计划着什么?”

“我也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工具人而已。”周天元耸耸肩,“现在大周府是你管事,接下来怎么做我当然也是听你的。”

“你早就知道了吧。”苏宇冷笑一声,手中浮现出一张破损的纸片,正中的空洞上浮现出一处幽暗的宫殿,周天元摸摸下巴:“果然放在天渊了,那接下来就是咱们的老本行…”

苏宇手一合:“好,那接下来就先踏平天渊。”

周天元:“?”

54

“打天渊?”秦广眉头紧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这是老周…大周王的意思吗?”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确实是我的想法。反正你们还没决定从哪里开始不是吗?”苏宇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才被周天元这个表情恶心过,忙干咳一声端正脸色,“首先您看啊,这天渊界域离死灵界最近,此次阴谋定然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再者万族对死灵界的干预正是圣城最大的牵制,若是平定这一入口,解放出来的各位镇守也是一大战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正中间苏宇头头是道讲完,对面大秦王神色却丝毫不动:“这就是你近来让各城镇守大肆杀戮的理由?”

苏宇耸耸肩:“您也知道非常时期非常待遇嘛,如今万族反叛侵扰不断,圣城本就是人皇陛下亲封的势力,各大城主自然一致同意非人族无准许不得进入圣城方圆百里内,我也提前通知过,偏有人不长眼,若不杀鸡儆猴,日后麻烦事才多呢。”

大秦王一手轻搭在眉边,视线充满森然的审视:“那这决定攻打天渊界…难道不是为了给你凑齐监天榜?你可明白人族不是你周家一家的人族,天渊不强,却也不弱,种族之战更不可能为了这种利益之争轻易开启,苏宇,你是否有些贪心了?”

“是,我是很贪心的,大秦王阁下,这是人之常情。”面对如此严厉的指控,苏宇却一脸坦然,“但同时这也是最好的选择,此战能带来的战果绝非有益于任何一人或一家,至于种族之战更是早已开启,不是人类彻底镇压万族,就是万族推翻消灭人类,三万年来的和平靠的是人皇与诸王,可现在万族虽也势不如前,却有胆子向人族举起叛旗,而我们却要在这里讨论去攻伐一族的理由,恕我无礼,在座各位当真不感到羞愧吗?”

守王中有人正欲呵斥,却被大秦王抬手按下,苏宇笑了笑继续道:“当然,我也时常痛恨于自身的弱小,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变强,以二十岁的年纪到达如今的层次,想来能更多获得一点支持也是理所应当…”

此话一出,方才的嘈杂声忽被某种诡异的默契生生截断,四面接连投来微妙的视线,苏宇几乎能看见寂静的空气中不断飘荡着“叶霸天”的名字,幽灵一样盘踞在所有人记忆中,大秦王却抚掌大笑一声:“好啊,既然如此,我们似乎也没有理由不把第一个战场放在天渊了,诸位应当没有异议吧?”

其余人来回对视一番,忽然传出几声轻笑,大明王无奈笑道:“老秦啊,我们本来也是听你指哪就打哪的,明明是你非要试试这小子,可不要自己装完红脸就拉大家唱白脸啊,这小子进步快又记仇得很,我可不想日后被敲闷棍穿小鞋啊。”

大秦王轻哼一声,无视了此起彼伏表分割的声音,视线重新落在正中间的苏宇身上:“那就这么定了,大周王疗伤未出,你既接了他的令牌,此次便也随大明王一道吧。”

“当然,不胜荣幸。”苏宇笑容愈发灿烂地点点头,“待我父亲出关,您今日的思虑我也会转达给他的。”

大秦王:“嗯…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55

苏宇大步推门而入时周天元还没来得及穿回上衣,肩膀与后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中,一枚神文正牵引着血肉迅速蠕动愈合,苏宇扬扬下巴朝周遭使了个眼色,其余人便低下头恭敬地退去,离去前还不忘帮屋里两人把房门顺手带上。

“伤得不轻啊,叔叔,看起来您的战斗力也比不上我父亲嘛。”苏宇解气似地哼笑一声,手却拿过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伤口处,冰凉粘稠的触感让周天元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后龇牙咧嘴转头看来:“如果你不是来向我这老人家赔礼道歉的,那就恕我不留客了。”

“我道歉?为什么?”苏宇压低了声调,笑眯眯不断用力按在伤口处,“我倒是想来问问我亲爱的叔叔,莫不是对猎天阁还有余情未了啊?”

周天元疼得发抖,眉间都渗出细密的薄汗,却咧嘴嗤笑一声不说话,一避不避任由苏宇作弄,苏宇也就没了兴趣,收回手想了想,凑到周天元肩头朗声道:“那就来做爱吧。”

话题的跳跃度让周天元一愣,苏宇的手就已经越过侧腰探向男人胯间,周天元忙抓住年轻人手腕干笑起来:“你小子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

“那我现在有兴趣了,如何?”苏宇双手被抓着动弹不得,便偏过头不轻不重咬在男人脖颈皮肤上,还不忘伸出舌头一舔,感受到对方动摇后笑道:“反正你在随便勾搭人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吧?增进肉体关系后再谈事情,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别,我开玩笑的,真这么乱搞你爹出来能撕了我。”周天元手忙脚乱推开几乎挂到自己身上的年轻人,手腕衣摆落下,露出大明王亲手设下的禁制,把随意披散在身前的长发撩回脑后,拉起衣襟转身看向苏宇,“我坦白行了吧,监天侯本身的确不属于战场上任何一个种族,而是如今王朝全人境气运凝聚而成的运灵,你有法子引出他来还能针对他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但若就这么杀了他,人族自身也会出问题,这个弱点不能暴露,情急之下我不得已只能为他挡下攻击放跑了他,向人皇陛下起誓我对人族绝无二心,这下你满意了吗?”

周天元倒苦水似地一股脑坦白让苏宇无语得直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凑上前一把扯开松垮垮的衣领,露出男人胸口仍血肉模糊的贯穿伤:“说真的,您这话痨性子挺好的,干嘛学我爹那总藏着掖着,非得受今天这份罪吗?”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发展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周天元几度张嘴想骂,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辩解,苏宇得了答案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顺势在肩头一推,穿着那在周天元后背糊了半身血的白袍就跨坐到男人腿上,手法熟练地开始解腰带,周天元这才反应过来要抓苏宇的手,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年轻人抬起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无辜眼神看过来:“我可没要您坦白,我也说了,现在的我只对和您做爱有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周天元再次开口前,苏宇就俯身压在那张嘴上,比起亲吻更像是终于逮着机会报复的啃咬,周天元只条件反射挣了一下,很快乖乖伸出舌头回应苏宇的纠缠,正当房间内气氛在唇舌交错的水声中逐渐暧昧,周天元舌尖却猛地一痛,缩回口腔后满嘴浓郁的血腥味。

“…”周天元抿着嘴,一脸无语地看向苏宇,苏宇则偏头吐出一口血沫,咧开嘴露出挂着血丝的白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拒绝的话我也不想听见第二次,您的口才应当发挥在更适合的地方,我说明白了吗?”

“…当然。”胸口和后背的伤口还在作痛,周天元眯起的狐狸眼中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痴迷,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侄子可耻地硬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天元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嘴唇,心想不愧是那家伙的儿子。

苏宇似是对这样的表态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男人的手直起身,趾高气昂地下命令:“把腿打开。”

周天元便蹬掉已经被褪到一半的裤子,顺从地抱着膝盖朝年轻人分开腿,带着水汽的狐狸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抬眼看过来:“我伤还没好呢,你可要温柔些…”

“关我什么事?”苏宇却不吃这套,手上沾了大块药膏就往紧缩的小口中插,许是受伤的缘故,周天元身体有些发烫,冰冷的药膏激得穴肉一缩,很快便被融化成半透明的黏液,随着苏宇手指的抽插打湿了甬道,还有少量从穴口被挤出,黏糊糊发出交融的响亮水声。

“哼嗯…慢些…”周天元毫不遮掩地带着情欲喘息,两腿将中间的年轻人一拢,牵过苏宇空余的手掌按在立起的乳尖,“过来,多摸摸我。”

苏宇眉头一挑,没有将手收回却也没有更多动作,只继续往底下多塞进一根手指,饶有兴趣地观察男人情欲难忍的表情,周天元便迎合地眯起眼,手覆在年轻人手背带动着揉捏,苏宇微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饱满的乳肉在掌心流动,手背少有人触碰的皮肤则被带着薄茧的软肉搔痒似地刮蹭,年轻人的性器默默又硬了几分。

察觉到男人调笑的眼神,苏宇指尖一勾按在凸起的软肉上,周天元就呻吟着弓起腰,涨红的阴茎顶端冒出几滴透明的前液,上挑的眼尾蔓延开湿润的红,苏宇嗤笑一声,不顾紧缩着挽留的穴肉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道挽留的白丝又很快断开,指腹按在空虚开合的穴口打转:“未免也太快了吧,亲爱的叔叔,你的身体可比我想象的淫荡太多。”

周天元同样不屑地轻笑一声:“哈,这就要问你爹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说完苏宇就沉下了脸,手掌合拢捏得掌下乳肉发白,阴茎刀一样劈开推拒的穴肉直直捅入甬道,周天元痛苦地扬起头,又被捏着脸颊强行掰回,年轻人语调却带着轻佻的笑意:“这么说你和我爹也有一腿?”

“当然是、哈啊,我变成这样,全都多亏了他…啊…”周天元疼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偏偏嘴上还不愿停,带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几个词几个词都要往外蹦,“怎么,这就、啊、生气了?哈,想象不出来?帮我、唔、揉揉另一边,我就、呃、告诉你,他怎么操人…”

苏宇眯了眯眼,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高高挺起的另一侧乳肉上,留下一道发白的掌印,周天元又颤了颤,浊白的精液悉数落在抽搐的小腹上,穴肉高潮一般紧紧绞住体内粗暴的闯入者吸吮。

“我现在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了。”苏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在被对方听见前又挺动着腰把人操得失神,手掌慢悠悠从胸膛撕裂的伤口抚过,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滑过小腹,在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柱头套弄两下,那沾了药膏、血污和精液的手指就猛地捅进那喋喋不休的嘴里,捏着舌头两指性交一样往喉管里抽插,周天元生理反射地想要呕吐,却被顺势顶开喉头软肉,脸颊微微朝内缩,无法吞咽的口水狼狈地从嘴角流到床上,上下一齐被贯穿得除了放浪的呻吟再说不出话来。

不应期的身体很快被操乱了节奏,周天元全身肌肉都在又痛又爽地痉挛,窒息感让那双狡黠的眼睛一并失去了聚焦,湿漉漉地不停流眼泪,倒映在其中的苏宇却没什么表情,轻蹙着眉头埋进这具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挺动,阴茎被湿热而殷切地拥裹住,烂熟的穴肉柔顺地变换着角度来接纳一切粗鲁的操干,好几次吸得年轻人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好热…苏宇有些厌烦了,想抬手擦擦额角滑落的汗,却反应过来自己两只手正将男人死死钉在身下,而像感受到了压制者抽离的意图,男人软绵绵的手战栗着再度握上年轻人覆在胸前的手背,苏宇一愣,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舌尖抽出手指:“怎么?”

终于得以喘息的周天元干呕两声,不停咳着嗽抬眼看向苏宇:“背…疼…”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呢。”苏宇撇撇嘴,托着男人后颈将人扶起,果然看见身下床铺大片暗红痕迹,连同原本柔顺归拢的长发都乱糟糟沾上了血块,显然方才两人激烈的动作把本就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扯破,“那还要继续吗?”

“废话…唔、好深,就这样…”周天元顺势跨坐在苏宇腿上,挺立的阴茎一下子进得极深,跳动的柱头重重撞在结肠口,周天元后腰一抖,难耐地扭着腰抱住苏宇肩头,“啊,再快一点,那里、很舒服…”

苏宇猝不及防被搂住,偏过头近在咫尺的就是男人意乱情迷的脸,潮湿的热气扑在耳边,心情莫名地皱了皱鼻子,张嘴狠狠咬在周天元颈侧,哼哼道:“下去,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周天元还没反应过来,眼一花就被翻了个身按回,阴茎在肚子里头绞着穴肉转了一圈,于是周天元当即垮了腰,有气无力地顺着苏宇的摆弄翘起屁股,撞得红肿的臀肉被掰开露出嫣红的穴口,连同翻卷的媚肉将阴茎又吞入一截,连年轻人鼓鼓的囊袋都抵在了穴口,苏宇一动就发出受不住地高亢呻吟。

“忍忍吧,谁让你你现在哪都是伤。”苏宇抹了把脸上沾到的血,掐着周天元腰侧凸起的胯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周天元起初还能迎合着年轻人的节奏收缩穴肉,在又一次被硬生生操射后终于有些崩溃地带上了鼻音:“你怎么、啊、还不射?不、慢点,受不了了…”

“或许是您上了年纪,射得太快了呢?”苏宇轻笑一声,俯身捞回挣扎着向前想逃离的男人,手掌与手掌十指交叠,牵着周天元的手去抚慰乳头和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肉与肉碰撞挤压出粘腻的水声,周天元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从后背到胸口烫得仿佛再次被贯穿,此时全身软得只靠身后不断进出的阴茎支撑着,除了呻吟和破碎的哀求早已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姿势更方便阴茎捣进肉穴深处,苏宇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射了一次,但两人身体的节奏耦合得非常糟糕,周天元几乎说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和快感究竟何者更多,甚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腹腔的鼓胀感得知苏宇射在了里面,背德的撕裂感让手中刺痛的阴茎又一次颤抖着立起。

“我们俩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合不来。”苏宇在身后嘟囔一句,周天元极为认同地在心里默默点头,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灾难般别扭的性事终于可以结束时,年轻人拔出半截的阴茎又毫无疲软地捅进来,顶得周天元整个人往前耸了耸,又被扯着手腕按回,周天元听见耳边像有什么动物在哀鸣,眨眨眼看见眼前床单滴落的水渍才发现是自己在哭,年轻人既像安抚又像威胁地在男人后颈磨了磨牙尖,手掌握得周天元生疼:“我父亲也这样操哭过你吗,叔叔?”

大明王来给周天元解除禁制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说大周府的处境也说苏宇的脾气,说你离开人境久了大家体谅你下次不要再这么鲁莽,又说此次苏宇在大秦王面前帮你说了话你也别记这个仇,年轻人性子就那样一家人用不着说两家话,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反应过来周天元这家伙居然全程老老实实一声不吭,惊得就要去扒周天元的嘴看看他是不是被苏宇动私刑割了舌头。

周天元无语地偏头躲开老伙计大惊小怪的爪子,闷闷开口道:“没什么,我怎么可能记那小子的仇,只是不知道大哥出关要怎么向他交代。”

“你们叔侄不要闹矛盾就好,老周也知道这事的难处,不会太怪罪你的。”大明王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又继续安慰看起来有些蔫头耷脑的周天元,“伤口还好吧?我这禁制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之前苏宇来看说还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说话不方便?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周天元身体一僵,半晌才勉强扯出一个干笑:“不,没事,我很好,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天与周天元并非亲兄弟,这是人族高层内部公开的秘密,但真相的揭露是在不久前的动荡中,更久远以前的日子里,两人都是作为与往昔星家齐名的周姓世家主脉最后的幸存者行走在人皇麾下,似乎从来没有人对此提出过质疑。

而周天元作为参演者理所当然知晓一切,虽然他自觉并没有因此多了解那人分毫。过去再庞大的家族在乱世中倒塌也如鱼惊鸟散,至于那是谁的手笔对周天元来说毫不重要,倒塌的屋脊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所在的角落,是周天一袭青衫分开火焰来到周天元面前,向废墟中的少年伸出手,燃烧的天际映在那双不似活人的眼中。

就和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周天元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心思却还转得飞快,想到这里低头掩去没来由上扬的嘴角,昏暗的禁闭室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在周天手边摇曳着暖黄的火苗,却无法给那张脸上带去丝毫温度。

“看起来我还是放任你太久了。”周天的语调总是带着轻飘飘的叹息,像夜风扫过枯木,表情看不出喜怒,手中的鞭子却带着呼啸落在周天元脖颈上,皮肉从年轻人故意留下的牙印中间绽开,艳红的血液一下子盖住了其间暧昧的痕迹,事实上这样的痕迹在其它伤口愈合前就该消失无踪,但在周天出关见过苏宇后,年轻人就不知发什么疯地跑来拉着周天元再次大干了一场,这对周天元来说几乎等同于在兄长眼皮子底下偷情,可他没来由就顺着年轻人做了下去,比之前更为激烈的情事刚结束,周天便适时向名义上的兄弟传来讯息,周天元进门时颤抖的腿间甚至还含着自家侄子射在里面的东西,更不用提想得起来消除身上的痕迹,周天默默注视着周天元一点点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你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天元低着头没有出声,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却不代表他喜欢疼痛,周天自然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有改变惩戒的方式,多年的经验让周天元能从男人死板的表情下察觉出丝许怒意。这可糟糕了,周天元略带紧张地握了握拳头,看起来这一次没那么容易过去。

周天却微微挑眉,两指掀开嘴唇轻轻一拽,周天元就乖乖伸出舌头,淡红的舌苔上灿金色的神文光华流转。“这孩子…”阴影中传出一声像是被极力拉扯过的轻笑,“我会管教他的。”

最新小说: 昨日的我与明日 奈何爱上你 终极系列之原创续集 【耽美】边城外半山 《残刀帐》—第一部:亡命再起 续恢复战 窗外的人 离婚后还是选择同居(高H) 春日斐语 热力学第二定律不解释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