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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媚药子宫,Y玉C宫胞,膀胱,枕压小腹憋尿(2 / 2)

那种熟悉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心脏骨肉,甚至前所未有的强烈,几乎演变成某种尖利至极的嗡鸣撕扯着他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

又一次。

即使这个人就在他面前,即使他们昨夜还在激烈地水乳交融,对方睁着那双湿润妩媚的眼睛看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他真想一辈子都被顾迟玉这样注视着。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轻轻动了下,打断了贺棠的神思。

被他日夜焦虑恐惧着会离开的人,此刻正被分外严密地拘束在床上,手腕、脚腕、小臂还有大腿都被金属环锁住固定,胸口和小腹的位置则被拘束带紧紧勒住,顾迟玉虽然被贺棠改造催生出了一对会产乳的漂亮奶子,但也只是细嫩幼小的两团,此刻被两条拘束带勒得乳肉鼓起,倒显得丰盈淫靡了不少。

乳肉上翘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乳头锁收缩之后就像普通的乳环一样,勒住两点的根部,让那里一直保持着微微勃起发情的样子。

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发现尽管没有任何外物的触碰,顾迟玉翘起的乳头还是不时细细颤动——贺棠已经不满足于外部的侵犯,他在顾迟玉的双乳里插入了两颗微型乳钉,除非他主动关掉,不然靠生物电活动的乳钉就会一刻不停地在人体内震动,既能刺激乳腺不断泌出奶水,还能从内部刺激玩弄着男人的奶子和乳头。

因为被乳钉刺穿,细嫩的乳孔也不得不一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奶水不断冲刷挤压着乳肉和敏感的两点,只是因为被乳钉反向堵住了通道才无法流出。

只有当贺棠同意他流出奶水的时候,乳钉内的中空管道才会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内部的侵犯几乎没有办法适应和缓解,只能一直忍受着胸乳内的酥麻酸胀,还有仿佛每时每刻都快要张开乳孔喷奶的羞耻感。

顾迟玉本来就最怕被玩弄乳头,平时只是给贺棠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如果刻意捏着两点嫩果揉玩揪扯,甚至含到嘴里吮吸,几乎能立刻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边缘,毫无理智地啜泣和求饶。

现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插入了两颗震动乳钉,被日夜无歇地不断玩弄着,顾迟玉几乎因此完全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每日只会颤抖着燥热的身体,发情淫兽一般陷在情欲黑泥里。

与之相比,小腹上的拘束腰带就显得普通多了。

黑色束缚带紧紧勒住男人本就细韧的腰肢,让那里看着更加纤细柔弱,微鼓的膀胱被压得平下去,如果穿上正常的衣服,任谁也想不到美人细细的腰肢下其实是被残酷拘束着的,不断涌起性欲和尿意的饱胀膀胱。

拘束带中间有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小巧的肚脐,现在那里闪着一星银亮的光芒——一颗脐钉。

当然不是只为了装饰,是和乳钉类似,甚至更为淫恶的道具,脐钉内置的感应装置连通到宫胞里的暖玉,只要贺棠按着那里轻轻拨弄,撑满子宫的暖玉就会变成不断变换功能的性玩具,激烈地淫虐着体内那团骚媚的软肉。

距离顾迟玉被插入宫胞玉、乳钉和脐钉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没能适应这些凌虐身体的淫具,几乎任何时候贺棠看向他,男人都是半睁着泪盈盈的湿红双眼,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有时甚至被刺激到双眼上翻,嘴角涎水直流,一副完全坏掉的样子。

抵达高潮边缘的次数和时长也变得更多更久,顾迟玉每天都可以达到贺棠要求的一百次边缘,最夸张的是第一天夜里,顾迟玉甚至有大半夜的时间都一直停留在绝顶边缘,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神经和身体,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又可怜地哀求贺棠饶了他,结果不仅没有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反而大张着腿一边被玩弄湿漉漉的敏感肉珠,一边被肏到子宫都在发抖。

最后只能艰难地含着对方的精液,不断收缩饥渴潮热的肉穴,在看不见尽头的隐忍压抑中慢慢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他甚至连呻吟求饶的权利都被完全剥夺了。

除了惯例蒙住的双眼和耳朵,男人秀挺的鼻梁上还固定着一个透明鼻夹,夹紧后直接封闭了他用鼻子进行呼吸的能力,张开的嘴巴被口枷塞满,但里面也并不是镂空可供呼吸的圆球,而是实心的粗长阳具,一直深入到迫近喉咙的位置,阳具做了可抽插移动的伸缩设计,就像真的肉棒一样肏弄调教着男人的嘴巴。

口枷阳具里连着两根细细的软管,一根通向食道,不断往里面注入软化身体催发情欲的药物,另一根则通向气管,用来提供供给呼吸的氧气,但即使是这些气体里也混杂着和食道内同样功能的药物。

继排泄和高潮之后,连呼吸的权利也被淫具残酷地剥夺了,顾迟玉在一片浑噩的黑暗中艰难地起伏胸腔,靠那根细细的软管汲取氧气。

管内的气体并不充足,所以尽管顾迟玉能感知到那里混杂了太多进一步摧残他身体的淫药,却也只能出于对生存本能的渴望,近乎贪婪地急促汲取着软管中灌入的一切,放任身体一步一步地沦陷堕落。

总归他的身体已经是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了。

如果棠棠真的这么喜欢,变得更糟一点也没关系。

贺棠盯着他看了很久。

顾迟玉被拘束得太过,除了胸口细微的起伏颤动,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专用来提供性爱服务,给人随意玩弄的淫媚玩偶一样,连到底有没有生命都让人存疑。

但即使这样贺棠还是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直到眼眶生出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脱去鞋袜爬上床,把动弹不得的男人抱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潮湿温热,被他抱住时也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贺棠很想亲一亲他,但因为口枷的存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亲吻男人的脸颊,下巴,颈项,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男人颈窝里蹭弄。

“哥,我真喜欢你,”他知道顾迟玉听不见,“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抚摸着手下细腻光裸的肉体:“你会记住我对你做的这些事吗,被这么残忍地对待过应该永远也不会忘记吧,哥,你要永远永远,一直记住这些,绝对不能忘记。”

“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他颤抖着蜷起身体,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他觉得自己要失去顾迟玉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他做的每一件试图留下这个人的事情,都不过是反过来在推着对方离开,他好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不可挽回的,彻底伤害顾迟玉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哥哥,再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爱你了,可是也再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糟了。”

或许他父母说的才是对的,他不该喜欢顾迟玉,更不该去求顾迟玉的喜欢。

如果能摆脱他,顾迟玉会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湿热的液体在颈窝里浸开,顾迟玉混沌昏沉的神经像猛地被什么烫到一样,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贺棠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涌起一阵慌乱,不能听不能看,也无法说话,他不知道贺棠到底怎么了,这种未知让心里的慌乱进一步放大。

因为身体剧烈地挣扎,体内的乳钉和淫玉也更激烈地震动起来,他猛地一颤,脑内热如浆糊,脊骨也像软烂秽泥一样瘫下。

顾迟玉恼火地骂了句脏话,他在混乱中拧断了自己的一根指骨,才靠疼痛避免了再次陷进迷乱混沌的欲念之中。

但这次不等他尝试能不能再把镣铐崩开,贺棠已经先行解开了他眼睛和嘴里的拘束道具。

他睁开眼后又眯了眯——光线对久不视物的眼睛来说太刺激了。

但不等完全适应,他就睁大了还有些湿润的眼睛仔细将贺棠看了一遍。

至少人看着没什么事。

顾迟玉松了口气,又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

如果他双手自由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忍不住把贺棠搂到怀里安慰了。

“怎么哭了,”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固定着,只能勉强抬起一点,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贺棠,“宝贝儿,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自己已经狼狈可怜得要命,却还是用这种温柔又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贺棠心里又酸又疼,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捧住顾迟玉的脸,亲吻男人被淫具撑开太久,还有些合不拢的嘴唇。

顾迟玉被他刻意调教过唇舌喉咙,甚至连亲吻都会有快感,贺棠之前和他试过彼此为对方口交,顾迟玉敏感到光是含着肉茎吮吸,就会不断渗出淫汁,等喉咙里被射进精液时,更是兴奋颤抖到几近高潮的程度。

不过如果换做是现在的话,大概真的可以把哥哥刺激到直接高潮——当然是在他没有打开高潮限制的情况下。

顾迟玉嘴唇发麻,被淫具堵住太久,甚至连舌头都不太会动了,只能完全任由贺棠亲吻吮吸。

但他依然极尽所能地配合,柔顺地献出自己的唇舌给对方品尝,他的舌尖很快被吮到发麻,贺棠按着他脑后凌乱的长发将这个吻继续深入,他开始感到缺氧,鼻息急促又甜蜜,酥麻的舌头在不断地吮吸纠缠下反而恢复了知觉,他被按得仰起头,贺棠几乎要吻到他喉咙深处,津液在唇齿间分泌交换,湿热的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在舌根和喉头处来回扫弄。

顾迟玉被亲得发抖,燥热的身体有什么在一阵一阵涌动,他恍惚觉得自己简直要因为这个过分热切的吻而攀上高潮,太夸张了,仅仅是一个吻——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细密温热的情潮漫过身体的每一处,除了猛然酸胀收缩的膀胱,他几乎沉醉在这一刻的曼妙滋味里,急促的鼻息带上更多甜腻欢愉的意味。

贺棠松开他。

男人眉眼湿红,嘴角带着水渍,他似乎仍在晃神,美丽到几乎有些凌厉的面孔此刻也显得柔软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被我亲到高潮了。”贺棠陈述。

还有心情和他说这些,那应该是确实没事了。

顾迟玉笑了下:“是的,你该对我负责。”

贺棠没接这句话,但他很好心情地微翘起嘴角。

然后默不作声地捣鼓起另一个玩意。

顾迟玉还想说什么,又猛地噤声,被固定住的双腿明显紧绷了下。

贺棠给他插入尿道锁后,一开始只是单纯用这个控制排尿,等顾迟玉渐渐适应了,他就开始不客气地使用起尿道锁的其他功能,比如旋转、震动、收缩,用带着硬毛的突起一遍遍刮过细嫩的孔道。

顾迟玉再也没法适应和习惯憋尿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被调教开发过的膀胱只是含着液体便会淫乱地生出性欲,更是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尿道会突然开始震动,膀胱被伸缩的球体碾压,饱胀的尿水也会在流动时突然被硬毛逆向刮过,生出排泄禁止和失禁感混合的怪异折磨。

贺棠很擅长得寸进尺,后来他连这个也不满足了,跟顾迟玉唧唧呱呱了一堆歪理。

简单来说就是,他觉得顾迟玉不应该依赖尿道锁来憋尿,而应该靠自己的毅力主动憋住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难道我一打开尿道锁,哥哥就随时随地胡乱失禁吗?”

顾迟玉无言以对。

要检查顾迟玉有没有好好憋尿也很简单,贺棠会冷不丁突然解开尿道锁,如果顾迟玉没忍住失禁了,就会被惩罚扣掉一次排泄的机会,如果满三次,就会被扣掉一次高潮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顾迟玉已经被抓住了两次。

不过这两次也并不光荣,一次是贺棠趁顾迟玉高潮失神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尿道锁,另一次则是在顾迟玉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恶趣味地把人奸了一遍,等肏进那口早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肉穴,搅和得膀胱里的液体都不住翻涌时,顾迟玉终究还是没忍住失禁了。

他被玩弄到高潮,或者是高潮边缘的时候,总是会不可遏制地涌起强烈的排尿欲望。

不过这之后贺棠就一直没能抓到第三次。

不管他在什么时候打开尿道锁,顾迟玉都好好地憋着尿水,哪怕被他故意多灌了些水和利尿剂,挺着腹球被不断玩弄全身所有的敏感点时也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夹紧尿孔,忍耐着膀胱里酸胀又甜蜜的快感,将尿水牢牢憋在体内,哪怕睡觉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

忍耐力好得让贺棠又爱又恨。

顾迟玉垂眼往下看,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自从锻炼他自己憋尿之后,顾迟玉就没有让他的双腿合拢过,因为这样会让憋尿更加焦躁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为了方便贺棠动作,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脚环调整位置让他的足心向上微抬,顾迟玉微蹙着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脚心上,贴纸的内层是密密的突起,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羽毛?

顾迟玉微变了下脸色,他又去看贺棠,对方手里也正捏着一根羽毛。

“不要尿出来哦。”贺棠抬头冲他笑了下。

他话音刚落,顾迟玉脚心那两个贴片一样的东西就嗡嗡震动起来,内层的突起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抓手,开启后便会一齐挠弄着脚心的嫩肉。

“呜,呃哈——”

顾迟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起初还勉强能忍耐,但很快就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喘息,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每一处都在发抖,白嫩的脚心被挠得泛红,足掌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忍不住蜷缩,连足趾都在可怜地挛动。

人在搔痒的情况下几乎完全没有忍耐力,顾迟玉也不例外,他即使完全没有拒绝贺棠的意思,依然受本能的驱使不住挣扎扭动,微尖的手爪触头一下下快速挠弄着足心,简直像直接挠在他的神经上一样,顾迟玉没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混乱的笑声和哭腔。

爪器抓挠着按下去是,细密的羽毛也会搔过脚心,这起初并不算什么,远比不上脚掌被这样不断挠弄时带来的强烈痒意刺激人,但等白皙微粉的足掌被挠得一片晕红,嫩肉敏感得微微肿起时,再被羽毛搔过就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刑罚。

不尖锐也不激烈,但好像被人揪着神经末梢的那一点尖反复凌虐。

“呃啊,哈,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迟玉喘得眼泪都出来,他狼狈地咬着唇,脸上是淫媚又怪诞的笑意,被束带勒紧的小腹艰难地颤动着,尿孔又酸又软,几乎已经有零星液体渗出来。

好痒,好痒,好想尿出来。

双脚还在可怜地蜷缩挣扎着,但因为是完全覆盖住脚掌的贴片,不管怎么抗拒闪躲,都会被严密地抓挠着足掌上的每一处嫩肉,特别是最为敏感的足心,甚至连脚趾缝里都有细细的触头和羽毛挠弄着。

顾迟玉已经完全在忍耐边缘了,他喘得几乎有些窒息,大张的双腿间,肉穴突然被人掰开,贺棠捏着羽毛上下搔弄着颤动的嫩肉,那里憋得发红,尿孔更是抖得不像话,每次被羽毛搔过时,贺棠仿佛都能听到小腹收缩,尿液在膀胱里来回滚动的声音。

“怎么这么能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羽毛勾弄着肉唇和嫩珠,最后对准了尿孔的位置不住搔弄。

顾迟玉吐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被贺棠欺负尿了。

嫩粉的尿孔微微翕张,淡黄的尿水从里面涌出来,狼狈又淫靡。

但刚排出一点尿液,贺棠就突然将尿道锁锁住。

即使脚心和肉穴仍在被恶劣地挠弄搔刮,但不住翕张的尿孔却没办法再排出一点尿水了。

排尿排到一半强制停止的感觉相当糟糕,顾迟玉忍不住轻轻蹬弄着小腿,小腹内的膀胱不住抽动,好像还在回味刚刚那一刻的甜蜜舒爽,但更多的还是被强行控制排尿的焦躁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出一点之后,甚至比纯粹的忍耐更艰难了。

贺棠盯着他哥这副狼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想起一些往事。

他刚被顾迟玉捡回来的时候,出于顾迟玉的期许,也出于自己内心残存的可悲期待,他是渴望过能和父母修复关系的。

百般尝试无果后,他甚至开始试着模仿顾迟玉。

他哥是他见过最好最优秀的人,也是唯一能得他父母欣赏疼爱的小辈。

他学着顾迟玉的穿着,说话行事的方式,他甚至要来了顾迟玉小时候的课本和考卷,一页一页地学习,他把顾迟玉各种考试和演练的分数贴在书房里,励志做自己努力的方向。

他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父母的喜欢。

后来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他这场幼稚至极的模仿。

“想学迟玉?”贺峥翻看着他的成绩单,很漂亮的分数,“目标选的不错,不过你比他差远了。”

男人随手丢下贺棠认真装订好的试卷:“迟玉是天才,你以为自己费劲辛苦达到他曾经随手考出来的分数,就算赶上他了?你不用和他比,你比不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看了眼自己这个从未相处过的大儿子:“你房间里那些衣服我都让人处理掉了,以后少从这里出去见他,别让迟玉发现你这种龌龊的心思。”

当时贺棠还很小,他不懂贺峥说的龌龊心思是什么,他只是很喜欢很崇拜,也有那么一点羡慕和嫉妒自己的哥哥。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他才逐渐明白贺峥的意思,贺峥以为他在和顾迟玉争宠。

顾迟玉离开他之后,他曾经把这些经历进行修饰,胡乱说了一通给自己的心理医生。

对方沉吟片刻,道:“按常理,你应该很嫉恨那位,兄长,。”

贺棠神色漠然,心里却在想,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人忍心嫉恨顾迟玉呢。

他那么好,多少人喜欢他,爱护他,都是应该的。

但他也忍不住有些惶恐,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有几分羡嫉哥哥的,即使这种情绪比之于他对顾迟玉的爱要淡薄太多,但他仍旧忍不住惶然又愧疚地想着,他对哥哥的爱里是不是掺入了这样阴暗不堪的念头呢,他在得到这个人的时候,有没有些微的情绪,其实是为了报复当初的父母,让他们瞧瞧自己最厌恶最看不上的孩子,居然占有了他们百般疼爱的后辈呢。

但在这一刻贺棠突然恍惚意识到,原来是没有的,他已经见过顾迟玉最狼狈最可怜的样子了,可他从未生出过一丝报复的快感,即使有为之兴奋战栗的时候,也不过是为着顾迟玉终于全部属于他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恨那对男女一辈子,但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世界里终于不管爱恨,都只剩下顾迟玉了。

贺棠心里突然有种动容的柔情,他抱着顾迟玉,柔声道:“哥,别离开我。”

不等顾迟玉回答,他又急促道:“至少接下来两个月,或者哪怕一个月,一直留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不知为何生出难言的恐惧,只能仰头祈求似的看着顾迟玉。

他的哥哥也温柔地看着他:“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反复回忆起那一天。

他一遍一遍回忆着顾迟玉的眉目神情,回忆着他们相拥时的温情,回忆着他眷眷不舍离开时,顾迟玉温柔含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顾迟玉的,他所求的并不多,只要顾迟玉愿意,便能轻而易举地满足。

他应该相信哥哥的,也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贺棠噙着笑从议政厅回来,他脚步匆匆,奔赴自己的爱人,因为太过期待能见到顾迟玉,甚至连这段奔赴的过程都显得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站在内殿门口,看到门上被破坏的生物锁。

贺棠站在原地,瞪眼看着那扇门,好像那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他头晕目眩,如坠冰窖,甚至连推开门的勇气都没有。

他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从来亲密无间的哥哥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他在宫殿里歇斯底里地发疯,自残,闹着要去前线找顾迟玉,对方才施舍似的答应了和他视讯。

视频打开后,对方的视线轻飘飘掠过他四肢和胸口的淋漓鲜血,“贺棠,成熟一点,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他又看着贺棠的眼睛,那里满是祈求和悲伤的泪水,顾迟玉似乎软化了片刻,“棠棠,我们已经分手了。”但也只是片刻,下一秒他就冷声对陈遥青道,“让人看住他,不许他离开帝星。”

贺棠麻木地想,这次他会见到顾迟玉吗。

他生根一般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脚底都发了麻,才迟缓地,一点一点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贺棠闭了闭眼睛,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段时日不断的,一日比一日更强烈的恐惧是因何而来。

因为他是如此地了解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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