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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约摸两刻钟,眼前现出一道铁门。

铁门上有个天干地支的机关锁。

盛夜明随手转动试了一个组合,铁门上立刻放出冷箭,嗖嗖而来。

得亏他耳力好,反应快,不然怕是要成筛子。

待冷箭停歇,他又上前去试。

这回,他选了自己母后的生辰。

“咔咔咔咔……”铁门应声而开。

“……”盛夜明应该知道,答案是什麽了。

他踏上通往地面的台阶,一直走到出口,行到地面上。

他环顾四周——果真是道观。

出口位于一处僻静的院落,眼前便是静室。

静室里跪坐着一身着白色道袍之人,正有节奏地敲着木鱼。

只是,木鱼声算不得“清静”。

“心在红尘,却又做了道人,做道人便罢,却又不伦不类学和尚敲起了木鱼。”

盛夜明慢慢踱步上前,边走边道:“这到底是要出世,还是要疯魔呢。”

他在那人背后站定,等待一个答複。

木鱼声又响了几十下,耳听着越来越乱,那人终是一下将木锤掼在那木鱼上,木鱼应声而裂。

“陛下还是那麽不听话。”

那人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盛夜明,眼神淡淡,“不听话,是注定活不了的。”

盛夜明闻言,眸子犀利起来。

“哦?孤倒是好奇,你怎知孤是雅帝。还是说……”

他想起姬晨风死得莫名,预感到这背后似有惊天阴谋,顿时怒火中烧。

再也顾不得什麽尊师重道,什麽帝王仪态,他一把揪住白衣人的衣领,质问道——

“还是说,晨风的死,本就与你有关?!宣!神!隐!”

——

盛:太傅!你怎麽出场一点悬念都没有!

宣:因为枕头对权谋不感兴趣……

新版22报仇

盛夜明从没想过,两年前君臣离心,不欢而散,两年后再见,竟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惜,太傅从未放弃说教。

宣神隐对先皇后的眷恋叫他爱屋及乌,不惜采用特别手段,也要让所爱之人的儿子,同自己共谋江山。

他轻轻拂掉盛夜明的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陛下早有猜疑,却仍独自前来,是还愿意同臣一道,将一切拨回正轨麽。”

“……”

知道太傅心有执念,盛夜明理解,却也一口气哽在喉间,不好发也咽不下。

他皱着眉思忖片刻方道:“太傅,盛国已灭。即便不是虞初,也会有其他人。你知道的,世家势力太过庞大,孤与你,都救不了盛国。”

“闭嘴!”宣神隐一巴掌扇过去,“愚蠢至极!”

盛夜明被打得偏过头,他默默把头转回来,不语。

宣神隐叹了口气,侧过身让到一边,露出身后挂着的先皇后画像及神位。

盛夜明眼神一凛,而后又现出难言的悲伤。

“过去,跪下。”宣神隐道。

盛夜明依言过去,跪得笔直。

宣神隐不知从哪里找了根藤鞭,一下子缠上盛夜明的背。

这下子用了内力,那若隐若现的纱裙上顿时见了红。

盛夜明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低头沉默,并不反抗。

“这一鞭,打你毫不作为,将江山拱手他人!愧对先皇!愧对祖宗!更愧对你母后!”

宣神隐这是要再以帝师的身份教训雅帝。

第一鞭的痛意还未散尽,下一鞭随即而来。

随着“吴”的一声,罪名也同时判定——

“这一鞭,打你为情所困,纵虎归山!听不得逆耳忠言,一意孤行!”

鞭痕交叠,透过薄纱,可见那孱弱的背上,印出了一个交叠的叉字。

这身子一直受罪,两鞭下来,盛夜明已是冷汗直冒,但他还是不语,只咬牙忍着,全力将脊背挺直,送与那人执刑。

像是一场心甘情愿的献祭。

但心甘情愿并未换得半分怜悯。

第三鞭如期而至。

“这一鞭,打你即便重生,也还执迷不悟!不思报仇,耽于情爱!你可知——温柔乡!英雄冢!!!”

宣神隐情绪激动,第三鞭直接将藤条打成了两截儿。

他还不解气,一脚踹到那挺直的背上,将盛夜明一下子踹得侧翻了过去。

“你这逆徒!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当真是扶不起的烂泥!”

盛夜明被宣神隐的内息震伤,一口淤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刚赶来的虞初乍一见,心神俱裂。

见宣神隐还要再去踢,当即大喝一声“你敢!”

而后迅速飞过去,同宣神隐缠打在一处。

跟来的杀无赦见主子亲自动手了,生怕护主不力,连忙加入战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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