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门口突然就传来听楼的声音:恭迎王爷回府。
段熠微回来了!
宁海棠看着自己刚抄了一行就开始放飞自我的写着骂段熠微的话,连忙把整张纸揉成一团,往嘴里塞。
还没来得及嚼碎,门就被段熠微推开了。
他鼓囊着腮帮,背过身去抚着胸口强行吞咽,还被噎到了。
咳咳咳咳他猛地咳嗽起来,肩膀抖动着,拿起桌子上的水猛灌了几口,才艰难的把纸咽下去。
还好自己机智。
你吃了什么?段熠微进门,瞅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笔墨纸砚,便明白了。
因为写着字的纸虽然被宁海棠吃了,但是墨透过纸张洇在了下层干净的纸上,隐约留下了些笔画。
段熠微眼尖,认出了写的是什么,故意念了出来:段熠微狗东西,段熠微不得好死,段熠微我草你全家,段熠微祖宗十八代都是乌龟王八蛋。
宁海棠刚还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庆幸,听段熠微这么一念,脸色瞬时煞白。
但他突然又心生一计,义愤填膺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对,他打算装一装蒙混过关。
我看你写的,是这些。段熠微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纸。
你看错了,我在抄书。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吃了什么。
宁海棠心虚道:是鱼刺我被卡到了。
是吗?你张嘴让我看看。
宁海棠不得不从,慢吞吞的张开了嘴:啊
只是嘴张了一半,便被堵上了:唔
堵上他嘴的,是段熠微冰冷又带着霸道的薄唇。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段熠微揽住了腰肢。
你你。宁海棠急的发慌,偏就唇瓣被段熠微死死咬住,发不出半点字音。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
再醒来,还是傍晚。
只不过是第二天傍晚。
这次醒来,段熠微就在他身边躺着,紧紧的搂着他,两人抱在一起,贴的很近。
还能感受到互相的心跳。
宁海棠霎时脸红,他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猛地坐起身来,我这是
段熠微也醒了,他看宁海棠脸颊这般娇红,戏谑的笑道:不记得了?
被段熠微这般轻佻的嘲弄,宁海棠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零星的记忆,
他无论如何都不接受这样的自己,朝段熠微吼道:段熠微你无耻!
药是你自己要碰的。再者,你之前说过的话,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宁海棠脑子里嗡嗡的响,他又气又恨,咬着牙,死死瞪着段熠微得意的脸。
刚要冲动的动手,段熠微立刻给了他警告:想杀我可以,失败了可是有惩罚的,毕竟我不能给你白杀。
宁海棠握拳的手骤然松开,什么惩罚?
告诉你,不就没意思了?
宁海棠:
他看着段熠微自信的笑容,突然垂了手臂,重新躺了回去。
听楼就在外面守着,周围还有无数的侍卫也守着。
段熠微不可能傻到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心里安慰自己:算了,从被他抱回来的时候已经脏了,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了。
既然如此,就不能冲动,更要静待时机,一击毙命。
第16章 以后在我屋里,你就别穿了
段熠微看他情绪不好,也没再继续逗他。
他起身出了门。
宁海棠没在意他出了门,只是缩在被窝里,在想能一击毙命的方法。
正想着,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就这么从窗**了进来,直冲他的面门。
他没躲的意思,突然坐起身,抬手轻而易举抓住了还在空中飞着的箭。
身上的被褥滑下来,锁骨处诱人的红痕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
他手里握着着箭打量了一番,本来以为是有人要杀自己,却看箭尾挂了个锦囊。
取下来打开看,里面是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很眼熟的字,宁海棠总觉得哪里见过。
写的是:「引段熠微去长亭街。」
引他去长亭街做什么?
难道是他的仇家或者政敌,在长亭街埋伏了杀手,想要当街刺杀他吗?
若真的是杀手,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联合杀手一起杀了他。
但又不知道射箭的人是谁,写纸条的又是谁。
会不会是段熠微的圈套?
犹豫间,他猛然发现段熠微的身影已经倒映在了门窗上,就赶紧把纸条熟练的吃了。
至于箭,他随手朝着这支箭射进来时留下的那个洞又丢了出去。
吱刚做完一切的动作,正好门被段熠微打开。
宁海棠注意到,段熠微手里提了个黑色小盒子。
他缓步走进来,又把盒子放在了自己面前。
宁海棠以为这是他新的玩乐手段,等他一层层打开,才发现每一层竟然都是一道精致的小菜。
但菜色却是
炒羊腰、蒸牛鞭、黑米粥从菜到汤,全是补阳的。
还做了摆盘,跟宫廷里的御菜一般。
宁海棠看完脸色发黑,他一身经百战的将军,身体如此强壮,还需要补这些?
于是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段熠微把一盘盘的精致小菜轻轻放在了桌面:想让你下次更加卖力些。
他摆完,一抬头便注意到了面前半裸的美人儿,依旧一丝不挂,可惜下半身还埋在被褥里。
本来这美景他以为看多了总会腻,但其实并不然。
宁海棠每个动作每寸肌肤都有他独到的美,甚至在不同时刻看,都让人有不一样的新鲜感。
就比如此刻,他一半的身子缩在床褥里,只露出了一半刚染了红尘气息的硕白。
段熠微微眯起双眼,喉咙发紧,我出去这么久,你都没想着着衣,是迫不及待想让我再来一次?
宁海棠听罢连忙把被褥拉高,把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哪有衣服让我穿?
段熠微这才想起来,昨天他的衣服,让自己给撕了。
他对其他人都没有如此急不可耐过,唯独对宁海棠,总是按捺不住体内的兽性,想要狠狠的欺辱一番。
那就不穿,反正你身上每一寸我都碰过。他坐在床边,双臂把宁海棠禁锢在了身子中间。
俯下身,盯着他俊俏的脸,又道: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以后在我屋里,你就别穿了。
不
还没来得及拒绝,段熠微便扯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宁海棠被丢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下意识双臂护住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却听段熠微命令道:不许挡,把桌子上的菜吃完。
宁海棠起初没反应,但一想到段熠微的手段,还是妥协了。
他竟真的当着段熠微的面,裸着身子坐在了桌边,拿起了筷子。
他的脸和尊严,早就被段熠微踩进了泥里,他不在乎了。
不过他也只是长久的坐着,一直没有动筷的意思。
段熠微的目光,在啃噬他每一处肌肤,啃的他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