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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
“可不是真的,咱们俩之间的事,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哇!”
阴小春这句话可是有点——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哼”了一声。
阴小春明眸一转,娇笑说道:“哟!你吃的哪门子醋啊!别忘了,我号称散花天女,保不定我愿意花落他家,人家还未必看得上呢。”
花三郎笑道:“你不但事事设想周到,还颇有自知之明,我承认你是当世少见的美色,可是物以类聚,只有你那一丘之貉还能跟你臭味相投,象我这样的,对你根本不屑一顾。”
项霸王拊掌笑道:“骂得好,痛快!”
阴小春却是毫不在意,娇靥上媚笑不减,瞟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一眼:“听见没有,他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连你也骂了——”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没动没说话,毫无反应。
阴小春凝目望花三郎,娇笑又道:“我说你呀,人家骂人还不带脏字呢,你怎么连臭字都带上了?”
项刚道:“兄弟,别这么好胃了。”
花三郎道:“听见没有,我们项总教习不耐烦了,咱们还是谈正经的吧!”
阴小春道:“我是荤素都吃,正经的我已经说过了。”
“我也听见了,但是我不敢相信!”
“你不敢相信什么?”
“万一你说了不算,九千岁那儿告我们一状,到那时候,我们只有吃不完兜着走的份儿。”
“那么以你之见呢?”
“你何不让我们将错就错,把你带到内行厂去,九千岁既让你领他这个秘密机关,足证对你是宠信有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也有说词了,岂不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阴小春摇头娇笑:“嗯,别跟我玩这个心眼儿,九千岁把这么机密要紧的事交给我办,我给他办砸了,他岂饶得了我,尤其是让你们押着去的,到时候我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哇!”
“看来咱们是谈不拢了。”
“要想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听我的,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花三郎笑笑道:“你说我跟你玩心眼儿,你也未必是诚恳对我啊!”
“奈何如今只有这条路好走。”
“未必!”
一声“未必”,花三郎猝起发难,行动疾若闪电,身躯前欺,挥掌如刀,力劈下去道:“小心你那美好动人的玉足。”
花三郎还真是抓住了阴小春的弱点。
阴小春说愿意同归于尽,似乎是连死都不怕。
但是她把这双美足,看得比命都重要,只见她陡然一缩,连忙缩脚。
花三郎要的就是这一下,阴小春缩脚—退,他飞快弯腰探掌。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来不及有任何行动。
等阴小春想明白要阻挡时,花三郎已直腰退后,再看他手里,多了一截引信。
而方洞里的引信,剩下的已经在方砖底下看不见了。
花三郎一扬手中引信道:“阴小春,你还有什么办法?”
阴小春娇靥煞白,目射凶光:“小子,我低估了你。”
话落,她恶狠狠的就要出手。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突然跨步越前,挥掌攻向花三郎,并低喝道:“走。”
这么一来,花三郎不得不出手迎战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
与此同时,阴小春一声娇喝:“让我者生,挡我者死。”
娇躯疾转,一片白光飞出,罩向项刚、柴玉琼等,雪白娇躯再闪,她人已奔向重重帷幕后。
项刚举八宝铜刘挡住了飞罩而下的那片白光,敢情是阴小春身上那袭蝉翼般纱装。
项刚为之一怔。
花三郎急叫道:“项爷,阴小春交给您了。”
项刚带四护卫追了去。
当然齐振北、罗英等不好跟去。
花三郎忙道:“肖嫱跟去帮忙。”
肖嫱犹豫一下追了去。
花三郎道:“二嫂。”
柴玉琼冷然道:“别想支开我。”
花三郎道:“肖嫱见不着乃父会死,难道你不能帮我救她一命?”
“可是这儿——”
“我保证给你个公道。”
柴玉琼没再多说,飞身追去。
花三郎力攻一掌逼退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你还要打,还不醒悟!”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转身要跑。
花三郎飞身拦住:“你不能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怒声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花三郎激动道:“我逼人太甚?我三番两次嘴上、手下留情,紧要关头又支走了二嫂,你还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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