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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英道:“目下敝会主还不能跟三少相见,还请三少原谅!”
“好说,贵会主领导铁血志士锄奸,处在京城这种情势下,实应如此,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贵会主怎么会想到往这儿来的?”
“三少没听见么?敝会主是从三公主那儿见到了那种凤钗,因而想到了这位大公主!可却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三少,看情形,三少也知道了。”
“不,我倒不是知道了,是项霸王的一句话触动了我的灵机,我是特作施诈的,幸亏贵会主及时来到,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呢!”
罗英道:“恕罗英直说一句,三少此举冒的险似乎是太大了些!”
花三郎苦笑一下,没说话。可却旋即又道:“忘了告诉罗老了,肖家父女不是这位大公主掠去的。”
罗英呆了一呆道:“怎么说,不是她!”
花三郎点了点头。
罗英诧声道:“这就怪了,那会是谁呢?”
花三郎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
罗英沉吟了一下道:“这位大公主是个极正派的人,能以金枝玉叶之尊领导除奸,她说的话不会不可信,只是——”
目光忽一凝,接道:“三少,您有没有想到,整个事情是从劫掠肖家人起的头,既不是大公主他们干的,那另一帮人劫掠走肖家父女后就没了影了,是不是显示他们旨不在对付三厂,而是单跟肖家父女过不去!”
花三郎脑中闪电盘旋,猛一点头:“对,显然就是这么回事,当谢罗老提醒。”
“提醒,我的推测对三少有帮助么?”
“有,我从这方面去思索,应该可以理出些头绪,请贵会帮我个忙。”
罗英道:“三少尽管吩咐。”
“不敢,请贵会帮忙找找我二哥。”
“华二少?不是——”
“没回去,他一直没回去。”
“难道三少怀疑——”
“不敢说,肖家父女跟他有过节,而他没回去,肖家父女却遭人劫掠,我倒希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连,要不然——”
花三郎没说下去,但是他目射神光,威态吓人。
罗英忙叫道:“三少——”
花三郎倏敛威态,道:“罗老,请记住,只要能发现他在哪儿就行了,其他的贵会就不用管了。”
“多谢三少为敝会着想,罗英遵命就是。”
“还有,大公主的作为令人敬佩,但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象这样对付三厂,发生不了大效用,也无法动摇刘瑾的根本,我不便出面说话,如果可能,还烦劳贵会主想办法晓她以利害,这种事交由别人去做吧,民间不是没有忠义之士,万一让刘瑾发现真象,后果不堪设想。”
罗英悚然道:“三少顾虑的对,罗英一定请敝会主转达!”
“偏劳了,容后谢,我还有别的事,不能多留,先走—步,失陪了。”
“三少只管请便。”
两个人抱拳而别。
罗英办他的事去了,
花三郎则直奔项霸王府。
如今,他宁愿肖家父女是落在了大公主手里,奈何偏偏不是。
他不信他二哥跟这件事有关连。
可是他不能不这么怀疑!
最好不是他那位二哥,要不然——
他不敢往下想了。
想虽不敢往下想了,可却难以抑制心里的烦躁。
一路烦躁着,刚进项霸王府的大门,鲁俊迎面来到:“花爷,您可回来了!”
“怎么!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别的事,内行厂派人来找您两趟了,说秋萍公主急着要见您!”
“人呢?”
“走了,我们爷说您一回来就让您上内行厂去。”
“好吧,我这就去一趟,告诉项爷一声,我回来过了。”
他转身就走。
秋萍公主急着要见他,心知那一定是急事,但是,是什么急事呢?
显然是秋萍交代过了,一进内行厂,自有人带花三郎往见。
秋萍虽然已经不是公主了,但刘瑾对她的宠爱不减,因之她的权势也犹在,有没有那个“公主”头衔都一样,内行厂哪个不巴结讨好。
美雅幽静的小花园里,见到了秋萍,秋萍立即摒退了左右,头一句话问:“有消息么?”
花三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摇头道:“没有!”
“我倒有个消息告诉您,极秘密的消息。”
花三郎目光一闪:“什么消息?”
“刘瑾另外秘密训练了一批人,比内行厂还厉害,比内行厂权势还大!”
花三郎为之一怔:“真的!”
“我会骗您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