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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取消收义女这一说,仍拿她当歌伎养,或者干脆把她给王如俊送回去。”
“开玩笑,君无戏言,我虽不是君,可也是九千岁,皇上以下就数我了,我怎么能说了不算呢,再说人家头都给我磕过了。”
“那也好办,请九千岁您准我辞职。”
“我不准。”
“恐怕由不得您。”
项刚两道浓眉往上一耸,转身要走。
“项爷。”
花三郎眼明手快,一把拉住。
项刚霍地转过脸来:“老弟……”
花三郎背着刘瑾,一施跟色道:“您赏我个面子,让九千岁考虑一下。”
“明摆着的事儿,有什么好考虑的。”
“项爷,九千岁何等尊贵,一言既出,礼都行过,总不能让他马上悔改,就算是不要这个干女儿,也得慢慢来,找个适当的理由啊。”
项刚转身望刘瑾:“您愿意考虑?”
刘瑾何乐而不愿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忙道:“愿意,愿意,行了吧。”
“好,过两天我再来听您的话,老弟,跟我走。”
他拉着花三郎,大步行了出去。
听不见步履声了,刘瑾才满脸气的猛拍座椅扶手:“该死的东西,惯坏了你了。”
这里刘瑾骂了一句。
那里项刚、花三郎一边往外走,项刚一边道:“老弟,你是什么意思?”
“项爷,我怕您弄僵了。”
“怕什么僵,大不了不干,他还能砍了我不成。”
“项爷,有件事您还不知道,您帮我找玲珑的事……”
项刚马上一脸歉疚之色:“抱歉,老弟,我没想到会这么难,以往没碰上过这种事……”
“不用找了,项爷。”
项刚一怔:“怎么说,不用找了?”
“玲珑现在内行厂里。”
项刚猛可里停了步:“真的?老弟。”
“真的。”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怎么会,这是什么事。”
“你告诉我在哪儿,我去把人要出来。”
“您已经见过了。”
项刚一怔:“我见过了……”猛又一怔:“难道会是那个什么秋萍公主?”
“项爷,一点也没错。”
项刚叫道:“怪不得我觉得眼熟,可不正是你告诉我的那个模样……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
花三郎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
“你没问过她?”
“她根本就装作不认识我这个人,现在她贵为公主,我敢轻易开吗?”
“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事,简直弄得我满头雾水。”
“满头雾水的,可何止您一个人。”
项刚要往回走。
花三郎忙拦住:“不急,项爷。”
“不急?”
“九千岁不会轻易放手的,何况咱们刚才已经让他……”
“不行啊,老弟,你不知道九千岁的毛病,他虽然不能真个怎么样,可是他……他,你叫我怎么说呢。”
“您不用说,我懂您的意思,这一点我很放心,玲珑不是糊涂人,相信她能应付。”
项刚没说话。
“走吧,项爷,过两天再说。”
项刚一跺脚,走了。
两个久出了内行厂,花三郎道:“谢谢您跑来这一趟,我不跟您走了……”
“你不跟我去了,肖嫱还在我那儿等着呢。”
“那就让她多在您那儿坐会儿,我去给朋友送个信儿,让他知道一下玲珑的下落,然后再赶到您那儿接她去。”
“好,就这么说,我备好酒等你了。”
两个人分了手,项刚取道回他的霸王府,花三郎则直奔去找韩奎。
到了韩奎的朋友那儿,这回韩奎在,却是醉得差不多了。
花三郎一看见韩奎吓了一跳。
只这么两三天,韩奎象变了一个人,简直就不象人样了。
“韩大哥,韩大哥。”
花三郎叫了两声,没反应,暗一咬牙,伸手抵上了韩奎的后心,硬把内力渡了过去。
转眼间,韩奎混身大汗涔涔而下,散发着一屋子的酒味儿,韩奎虽是渐渐清醒了,不过人却显得有点虚弱,睁眼看了看花三郎,低低叫了一声:“三少爷……”
花三郎道:“韩大哥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三少爷,我没喝多少。”
“喝多喝少,韩大哥自己心里明白,只几天不见,你人都走了样儿,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下回来,恐怕就认不出韩大哥了。”
韩奎脸上浮现一丝羞愧苦笑,没说话。
花三郎吁了一气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来给韩大哥开了方吧,玲珑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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