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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轻喝:“让开!”
围在面前的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即闪身让出了一条路。
老夫子向花三郎一拱手,迈着四方步踱了出去。
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又补上了缺。
花三郎视若无睹,凝目望锦袍胖子:“是你杀我灭,还是我破你毒功,使你‘修罗门’绝学失传,端在这一战了。”
锦袍胖子阴冷道:“姓花的,你在‘天桥’有朋友,可也练了一身‘天桥’的把式啊。”
花三郎道:“你放心,这回我是会练一套给你看看的。”
锦袍胖子脸色一沉,目闪绿芒,暴喝道:“杀!”
铮然龙吟震耳,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即长剑出鞘,缓缓前递,锋利剑尖齐指花三郎。
石破天惊,风云色变的大战,一触即发。
这大战,一旦揭开了序幕,必然非见血不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广寒宫里又降下了香素娥,而且还是那位。
先闻幽香,继见轻飘五彩衣袂,最后无限美好身影略一闪动,那位人儿她就站在了眼前。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那张娇靥,堆上了一层浓浓的寒霜:“奉我们楼主之命来问问你,我们楼主已作千金许诺,为什么你这昂藏七尺躯言而无信。”
花三郎双眉微轩道:“姑娘问得好,可否代我转请楼主查上一查,肖府之中哪位干了绑票的勾当,掳去了我的朋友父女?”
彩衣少女闻言一怔:“怎么说,肖府之中有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不错,为此,楼主想必能够见谅花某人再次闯进‘肖府’的苦衷。”
“你看见‘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这倒没有。”
“捉贼拿赃,那么你凭什么指我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在下是当着那位朋友的面,跟‘肖府’催讨规费的朋友发生了冲突,就在在下登肖府代天桥朋友们请命的当儿,在下的朋友父女被人掳去,假如姑娘是在下,姑娘会以为是哪一方的神圣干的?”
“这个……我家楼主既作许诺,一如我家老爷子亲答应,‘肖府’之中还没有人敢故意违抗。”
“事实上,花某也不会无端闯进‘肖府’吵闹。”
彩衣少女秀眉微剔,方待再说。
突然一个无限美好的女子话声传送过来,这女子话声不但美好、轻柔,而且象是来自四面八方,让人无法捉摸它是从那个方向飘送过来,尤其,它虽然美好、轻柔,却隐隐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即便是让人死,也让人不忍不听她的,话声,是这么轻轻叫了一声:“小黛!”
彩衣少女立即转过去躬下身:“婢子在。”
“让开。”
“是!”
答应声中,彩衣少女娇躯微闪,往旁边退了三尺。
“阁下,你的朋友真让人掳走了?”
当然,这是跟花三郎说话。
花三郎听得心中有种异样感受,道:“芳驾,花某生平不惯作虚言。”
“就是你在‘肖府’的这段时间内?”
“或许,但在下出了肖府之后,曾经赴一位挚友之约,稍作片刻欢聚,也有可能是在那段时间内。”
“你确知道是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在下不敢确认,但事实却让在下不能不这么想。”
“你就凭这一个‘想’字,二次闯进肖府来要人!”
“在下不敢说要人,只是想面见楼主,请楼主代为查一查。”
“刚才小黛已经告诉你了,我作过的许诺,没有人敢故意违抗。”
“芳驾,有可能某些人还不知道芳驾作过许诺,再说,任何一个组合,都难免良莠不齐。”
“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好吧,我就代你查一查。”
话锋微顿,接着问道:“你们之中,谁掳走了这位的朋友?”
全场静寂一片,没人回答。
“阁下,你看见了……”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芳驾就是这么个查法的么?”
“你不满意。”
“不敢,事实上在下确不敢苟同。”
彩衣少女叱道:“大胆!”
“小黛,不许无礼,人家又不是肖家人。”
彩衣少女微躬娇躯,应道:“是!”
“阁下,那么以你看,我应该怎么个查法?”
“芳驾贵为白玉楼主,在肖府之中,必然是武智双绝,首屈一指,应该无须在下教芳驾怎么查法。”
彩衣少女变色道:“你……”
“小黛。”
彩衣少女躬身道:“禀姑娘,从没有人敢对姑娘这样说话,婢子实在气不过……”
“我都听了,你又有什么不能听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