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越看着楚慈垂下眼帘,抿了抿嘴。
“我会……我会试着习惯这件事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什么时候开始,是你说了算。”
楚慈抬起眼睛,目光描摹过韩越近在咫尺的眉眼,抬手碰触那挂着薄汗的侧脸。他仰起了头,带着些许青涩,贴了贴韩越的唇角。
“而什么时候结束,要我说了算。你能做到吗?”
“行啊,你这是要我永远对你欲求不满。”韩越叼着他的嘴唇,低声道:“但是说这些有用吗?要是刚开始就结束你把我晾一边儿去了,你猜我会不会急眼?起码让我射了才算结了吧,啊媳妇儿?”
“……”楚慈说:“我说不要了那就做完那一次。然后就不准了。”
韩越盯着他,心下转了几个圈,盯得楚慈都暗暗地咽了口唾沫,这才点了个头,应了:“行。”
楚慈闭上眼,无声地舒了口气。
第二天楚慈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他一睁眼就是一道广式早点拼盘,鲜香诱人,一旁的豆浆还冒着热气。
他眼睛因为前一夜的哭泣而酸涩,睁开看了两眼又闭上。身体各处的不适逐渐弥漫开来,腿根还因为前一夜的掰扯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床垫一沉,他被韩越连人带被子地抱在腿上,眼上随后就被盖上一条热毛巾:“先别睁眼。喝点水。”
楚慈下意识地动了动,意外地发现韩越那玩意儿居然不是硬的。
不,等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慈见鬼似的看着韩越精神焕发地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然后拎起了他的环保购物袋:“我去买菜了,想吃什么微信我。”
楚慈忍不住提醒他:“你……隔离喷了吗?”
韩越的身形一顿,然后“噌”地转过头。
楚慈顿时一惊。
韩越两眼冒出精光,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一把握住楚慈的肩,严肃道:“亲爱的,谢谢你的关心,我十分钟前刚刚喷过。但是我现在觉得可能不够多,我这就再去喷一次!”
楚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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