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个冷笑话还是讲给奥迪斯听吧他一定可以理解的至于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指挥官拨开手下的“蚌壳”,试探性地把鼻子埋进去。鼻尖蹭到了软肉,带来一种闷闷的诡异的凉感,有一些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的气味钻入呼吸,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柔软的通道是水做的,尽管它们摸起来异常缠绵,但这只是因为它们是一瘫碎肉罢了。
在豆腐脑里畅游,或者说,是在日一碗豆腐脑。
指挥官的目的是想分辨出不同战甲身上的不同气息,但很可惜,Limbo的气味如同Excalibur一样让人不知如何形容,尽管他将整个鼻子都探进去了,却也只是被分泌出的汁水更呛了一下,倒把Limbo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没事。”指挥官抬起头打了个喷嚏。他的鼻头亮晶晶的,衬的脸蛋也红扑扑的,Limbo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放,脸上写满了无措,看得指挥官差点笑出声。
如果真的笑出来Limbo肯定会闪现走人的就算会让他摔个狗吃屎!为了维护战甲的自尊心,指挥官赶快低下头去,将上翘的嘴压向Limbo的小腹。
“啪”地一声响,肩头被战甲眼疾手快地抵住了。他当然不敢去拦指挥官的头,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推他的肩。
然而天诺战士是谁?他可是被魂候控制都能反将一军的狠人!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根本无法他的决心!
他伸出舌尖,轻触棒子的表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它尝起来竟然是凉的!尽管摸着尚有温度,但用舌头接触就仿佛……就仿佛是在舔冬天的铁栏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神奇的吗?
随着舌头的舔舐,肉棒的外层开始融化,释放出甜蜜的汁液。哦,这并不是棒子真的化了,而是因为他的舌头灵活地游走时,每一次舔舐都只会另它的铃口喷出精液来。
他尽可能地伸长舌头,以便覆盖更多的面积。
指挥官抬起眼睛观察Limbo的反应,谁知对方已经爽的脑袋都向后耷拉着,视线范围内只能看到他细长的脖颈与流动的光泽,看起来就和嘴里的这根一样好吃。
他索性张大嘴巴,一边用牙轻轻咬着一边往喉咙里吞。这个刺激使得强大的战士忍不住夹起大腿,于是可怜的天诺战士就被卡住了脖子。他在“呼救”和“继续”中只犹豫了一秒就继续吞吐起来,随着咀嚼而微微鼓起,然后又随着吞咽而平复。
没有错,这根被重新挖出来的肉棒,仅被指挥官在嘴里嗦了几下就交代了尽数身家,再起不能。
指挥官爱抚地舔了又舔,丢盔卸甲的Limbo发觉再放任自流下去只会更加糟糕,于是用尽手段从对方嘴里解救出棒质,转过身去掩藏着把那儿推回腹腔。
这边的指挥官拍拍肚皮,打了个不算响亮的嗝,又引得Limbo凑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反观指挥官犹不想放过他,他咂吧了两下嘴,点评道:“有点涩。”舌面上像裹了什么东西,整个口腔都有点发干发紧,很像他曾经喝过的一款存储不当的乌龙茶。
不过这玩意儿可比那茶好喝多了。他煞有其事地点头,在Limbo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想要上手掰开他的嘴检查时振臂一呼,“肘,跟我回屋儿!”
活音刚落,天诺战士的飞舱就嗖儿的一下从远处呼啸着窜了过来,喷涌的气流差点掀飞指挥官的头盖骨,仿佛它一直呆在别的图层而现在才选择显示了一样。
天诺战士伸出手,Limbo迟疑了一下,才游移地把手搭上去,立马被打蛇上根的指挥官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颇有小情侣甜甜蜜蜜的架势。
不过,在看到舱门旁驻足眺望、手已经移到腰间配剑的Excalibur、以及身旁已经默默握住枪把的Limbo时,指挥官还是在心理叹了口气。
看来得稍微下点功夫调节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这样想着,他一手牵着Limbo,一手揽住Excalibur,三个人像好哥们儿似的晃晃悠悠地住里走。
至于两个原本还剑拔弩张的战甲呢?自然是收起一切獠牙,生怕会伤到他们的亲亲指挥官啦。
毕竟有指挥官在,两只恶犬是不会嘶咬的太狠的。
天诺战士的飞船看来会越来越热闹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蛆爹,你到底怎么了?”指挥官致着眉,语气中带着细微的不悦。他的身型高挑,但相对于战甲来说还是矮上一大截。此时他正抱着怀堵在Nidus的面前,紧紧地盯着对方那不断闪烁的复眼。“你这几天表现得很奇怪,我实在猜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Nidus微微偏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最近Nidus的身上一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有一块无形的重石压在他的心头。他时而走神,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就连在战场上也显得心不在焉,差点没能及时救下人质——子弹擦过他的耳边,他却仿佛没有听见。
Nidus还是不说话。当然,他也没办法开口——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指挥官屏息细听,只能隐约听见他发出微弱的“嘶嘶”声,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指挥官最终叹了口气,目光落在Nidus微微驼下的背脊上。那道身影似乎比以前更加单薄,仿佛承载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重量。他担忧地伸长胳膊摸摸他的额头,问出一个自觉弱智的问题:“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战甲又怎么会生病呢?没有什么病毒能毒得过I系病毒,更何况是Nidus这个特殊的疫变体系战甲。
Nidus用脑门蹭蹭天诺战士的手,随后他整个人压上指挥官的腹部,喉咙里发出唧唧唔唔昆虫似德叫声,仿佛淋了雨的肌肉大狗。
“哪里不舒服,嗯?”他轻轻揉搓着Nidus头顶那新近展开的肉犄角,两侧的触须如同有生命一般,亲密地缠绕上他的手指,带来蛛丝般稍显黏腻的触感,让人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痒痒的感觉。
实际上,指挥官一直在默默观察着Nidus。对于天诺战士来说,战甲就如同自己的家人一般,而家人是需要给予足够的独立空间的,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追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Nidus自己消化完那些情绪的那一天。
然而一周的时间过去了,战甲身上的压抑气息反倒愈发浓重,这让天诺战士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担忧。
Nidus侧着脸看他,纯黑的复眼里点缀着米粒大小的白瞳,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脚底生寒,但指挥官却习以为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听到一阵熟悉的,分贝却格外低的尖哮,像是笛子里被塞了棉花。因此,他没有理解其中的用意.
Nidus便又叫唤了几次,若不在意便会以为这是某种昆虫爬过草丛的声音。
于是很快,指挥官就听出了门道儿。“……贪婪疫变?”
只是如此试探,埋在他肚子上的脑袋却点了点。
“好端端的召唤它们做…哎?”话语顿了顿,指挥官诧异地张望着,“宝宝呢…你召唤不出宝宝了?”
Nidus没什么反应,但看他装死的样子,指挥官知道自己猜对了。
之所以叫他蛆爹,是因为他在使用“贪婪疫变”时会召唤恶毒的疫变蛆
虫来啃食敌人。不过嘛,平日里这些蛆虫们就变得肥美可爱起来,它们会一起帮忙拿工具,用堆叠涌动的身体来帮指挥官运过来一双拖鞋之类的。
然而现在Nidus召唤了,宝宝们却没有应声出现。
“无法完全扫描出Nidus的身体数据,指挥官。”奥迪斯投影出三维立体图,密密麻麻的字符里混杂着显眼的问号。“但根据推断,应当是某种能量环路出现了缺失,导致机体无法生产新的蛆虫。或许您可以试一下直接注射您的虚空之力。”
“直接注射?”指挥官挑起眉头,试图理解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指挥官。”奥迪斯分析着:“您的精液里所含虚空之力最多,只要注入战甲的能量接收洞,或许就能成功了。”
这一番话语听的指挥官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还是羞愤。
良久,他低声道,像是在哄自闭的小孩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闷闷不乐的,对吗?”
隐约间肚子上传来咕噜一声,似乎就是对方的回答了。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埋着的头摇了摇,衣物磨擦发出刷刷的细响。是了,如果有过先例,Nidus肯定不会这样迷茫的,因此这也让指挥官犯起了难。
思索间,就听Nidus发出呜呜两声,抬起头来慢慢接近指挥官,他愣了一下,却拿不准战甲的意思只好在原地等着他凑上来。
那个原本完整的头颅在战斗后已经裂成了三半,属于脸颊的位置向外向上突起,形成了类似U型的犄角,漏出紫红的血管与触须。
这犄角要比剩余的面甲突出,因此,他要很努力的低下脑袋才能让额头之间互相触碰。
堪比惊悚片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指挥官的内心却是丝毫波动也无,反而瞪着俩大眼看着那向后弯曲的犄角顶端延伸出的细长须于逐渐拉伸,黏菌一样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勾探着,最后贴在了太阳穴上。
凉凉的,也痒痒的。指挥官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接着他就感觉到眉毛好像被戳了两下,他后知后觉这可能是让自己闭眼的意思,于是他赶紧阖上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沉的黑暗里,似乎有一线光亮,比针孔还要渺小,定睛去看,便发现那光亮在涌动着,变化着,像一缕炊烟似的汇聚成某种繁复的图案,只是在那圆形的正中央却突兀的暗下去一块,好似上好的璞玉无端蒙了尘。
这就是奥迪斯所说的能量环路吗?如此猜测着,下一秒,脑海里就传来“嘶嘶”的声音,竟奇妙地转化成了他能理解的语言。
“需要……”
“……能量。”
话音刚落,那光芒就像被抽走的流水般迅速消散下去,连带着轻微的眩晕促使着指挥官睁开了眼。
“能量…”他咀嚼着这个词语,“是指虚空之力吗?”
对上那充满希翼的复眼,指挥官便晓得自己答对了。但虚空之力要如何点亮那个环路呢?亦或者说,怎样……注射?未等他想白,那比他大上好几圈的战甲就俯身压了下来。
“嗯?怎么了?”顺着对方的动作,指挥官向
后仰倒下去,他用胳膊撑地,撑起上半身来好观察Nidus的意向。
说实活,山一样的身躯罩在上方的感受蛮奇特的,既不会有压迫感也不害怕会受到伤害。他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的战甲,纵使面前的这个严格来讲是属于敌我同源的那一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idus俯视了一会儿这小小的天诺战士。半晌,他向下游移起来,像从杆子上滑落的猫一直落到他的大腿,在他不明就理的眼神中,用爪子勾住了他的裤子。
与其他天诺战士相比,指挥官更喜欢上下分离的作战服,以至于在日常的举手投足间偶尔会漏出精瘦的腰肢,引来其余战甲隐秘的窥探,但一切且光都止于那碍人的衣物。
现如今,Nidus可以亲手除去它们。
“等一下,蛆爹。”疑惑地制止并不强硬,因此战甲的脱裤计划得以顺利进行,露出了下面浅色的内裤。
不过还未来得及欣赏更多的风景,那尚未有反应就已经是不小的一包就被手盖住了。显然,指挥官还在凌乱中,“奥迪斯只是猜测说要注射我的……不一定会成功……”
这么嗫嚅着说到最后,他的语速越来越慢,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克隆尼为什么要一直苦苦执着于天诺战士,自是因为他拥有强大的虚空之力,并且,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能够另克隆尼女王怀孕,延下一个基因健全的克隆尼新生儿,从而让整个克隆尼帝国摆脱基因改造的陨落宿命。
这或许是子虚无有的,为了打败万恶的天诺战士所营造的传闻,但有一种预感告诉指挥官:他兴许真的有这种神奇的力量,那么,让Nidus重新“怀”上蛆虫宝宝,又岂非是一件难事?
思及此,指挥官抿抿唇,扭过头去。这是为了治疗,他想着,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同时把手移开了,接着就能感觉到裆部一阵清凉。
虽然但是,如此水灵灵地当众”溜鸟,任是百种理由也觉得有些许羞愧,不知不觉耳朵都已经通红,热烘烘地连脸颊都觉得火烧火燎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脆弱的部位被小心翼翼地捆着根部扶起来。躺在Nidus细长的手掌里倒衬得它更加可怜。毕竟,在不需要嘘嘘或发力时把它漏出来还是让心理挺没底的。他紧张兮兮地偷瞄着,就见Nidus低下头去,脸颊的位置朝两侧裂开,露出来一张布满触须的血盆大口与蛇一样滑不溜丢的纤长舌头。
那长舌打着圈缠上这根小龙柱,滑腻腻的触感另指挥官登时打了个激灵,汗毛蹭得竖起,头发都炸了起来。
那舌头开始像旋转的灯带一样上下圈走,很快就将苏醒的肉棒舔的汗津津的,接着Nidus又往下一窜,撕裂的口腔像吞进一只大老鼠似的直直将它吞到了底。
Nidus并不是由人类转换的战甲,虽具人型,但并没有寻常喉咙的结,、他的脖颈更像是能随意组合的积木,轻易的就纳入了这条苏醒的巨龙,并且还能有条不紊的收紧喉咙挤压服帖,晃动着脑袋抽插着,让指挥官的呻吟都变了调。
“啊…太快了蛆、蛆爹…”他蹙着眉,似乎对自己的甜腻喘息感到羞恼从而咬着下唇,一只手搭在Nidus的头上似推据似迎合的时而攥紧他的犄角时而又搔养地抓挠着,鼻音都变成了幼崽似地哼唧。甚至连囊袋都被舌尖拨弄着像吃糖果那样一并裹进嘴里来回搓揉着,使坏般地捏捏压压。
那些触须此时化作柔软的细刷爱抚着淡粉的表皮,凸起的筋络变为绵延的山脉被不间断地涤荡着,连系带处浅淡的小痣都被触须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簇拥着,把这块未被踏足的土地当做隐蔽的至宝。
指挥官已经顾不上撑着身子了,他需要两只手都捂住嘴才不至于叫得太丢人,即便如此,唔唔嗯嗯的动静也很好的激发了Nidus的主观能动性,他抽动着口腔,舌面不断扫过肉棒上跃动的青筋与顶部的嫩皮,喉口更是贴在马眼处嘬吮着,好似要连尿道都一并照顾到。
“唔嗯…”过电般的酥麻顺着腰眼刹时涌向全身,指挥官只觉眼前有金星闪过,光芒铺满了整个世界,洁白的小翅膀拖着“啊——”的吟唱一般的声调翩翩起舞高歌猛进着。
缓了小半晌,指挥官努力收回还在游离的魂儿。处男的不应期特别短,因此他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犹在对方嘴里的小弟弟正在细致的清理中逐渐苏醒过来。
毫无疑问,他喷出的虚空力量都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idus尽数接收,而这时战甲的喉咙正在滑动着,大有根本不够再来许多的架势。
我射的这么多吗……我射的是不是太快了?就这么吃下去了什么味儿啊……指挥官需动着嘴唇,有心想问…是什么味道的,很快便作罢。如此刺激的招数再来第二遍怕是会让他坐实秒射男的称号,虽说从“治病”的角度来讲射得越快越好,但是吧…
为了维持住自己脆弱的自尊心,指挥官轻轻推拒起Nidus的头。“缓、缓一缓。”他嗑巴着,想说要不自己撸出来,但想想这个对方仰着脸乖乖等待的画面好像又太超过了,以至于一时半会儿拿不出别的主意,话题突兀地卡在了这里。
所幸善解人意地Nidus听懂了指挥官未出口的诉求。他松开绞紧的口腔,像放走猎物的蛇那样将昂扬的肉柱吐了出来,只是在嘴唇完全离开那顶端时,口腔内部的蒲公英一般轻纤的触手还恋恋不舍地搔刮着那湿淋淋的表皮,甚至有的还发出吸盘被拔掉的剥落声。
指挥官不禁打心底里升出一股充斥着欲望的恐惧,而一股隐蔽的小心思促使他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咧向颊边的裂口。
指尖往里探,Nidus便顺从地张开嘴巴,湿润滑腻的长舌软软地流了下来,舌尖甚至都够到胸部的位置,好似吊着根粗制烂造的围巾。晶亮的涎液拖曳出迤逦的痕迹,那胸膛的沟壑都显得熠熠生辉,让人不得不担忧若是探索其中是否会迷失了方向。
太色了——
一瞬间,上述三个大字塞爆了指挥官的脑袋,各式各样的尖叫鸡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喔喔喔地叫着,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敲锣打鼓把指挥官给看傻了,
眼睛像钩子一样死死地钉在那里扯也扯动。
如果这是漫画,那他已经被化身喷射机的鼻血喷地满屋乱飞。但身为天诺战士的骨气让他强忍住流血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飞快地戳了戳战甲的口腔,又用指尖捋了一把那湿热的舌头,然而很快就像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唰一下把手收回去了。蚊子叮还有痒呢,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到Nidus都没什么感觉,只疑惑地转着腹眼,企图从面色潮红的指挥官脸上捕捉到什么信息。
有那么一会儿,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按理来说某人应该憋出来个大的,然而指挥官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Pi奥迪斯ji往下一躺,像掉在地上的面包片似的呈大字形仰倒,摆出了一幅英勇就义的表情。“你来吧,蛆爹!”他梗着脖子,脸颊的红晕已然漫到了喉结,那儿上下滚动着,像熟透的樱桃:“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了呢?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如果一直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太耽误时间也太……掉价,干脆把一切都交给对方好了!
心理建树建到一半,就看到Nidus漆行着擦着他的大腿挪动上来,悬空的臀正好对着他的裆部,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
以仰视的角度看去,附着着灰白而死气的外骨骼让Nidus的胸膛显得格外伟岸,同时衬得他的腰肢更加纤细,衬得他的臀肉愈发肥满,健硕的腿肌像飞翼一样向两侧支楞起来,焦黑的粗骨与摇曳的触须让他看起来更显出畸变生物的诡异,可又被修长纤细的小腿与和削瘦的脚踝削弱出异样的完美。侧腰延伸出的肉状触手蔓延进他的腰眼,又从另一边
的胁侧穿出.虽说初看之下略具人形,但细看可以发现这具战甲好像是由肉块与各种奇异的与骨骼拼结而成,宛如打翻的颜料混合出的畸形艺术品,只有最病入膏肓的疯子才懂得欣赏。
这些平日里好似冒着阴寒冷气的骨骼此时却仿佛化作了指尖玉,另他只想好好把玩,指挥官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才能同时欣赏到所有的风景,爱抚到每一寸身段。
柔软的臀沟夹杂着水意前后摩蹭着指挥官躺在小腹上的肉棒,并轻而易举再次唤醒了它的硬度,很快就神采奕奕支楞起来。
Nidus俯下身子,主动捞起游离在他大腿上的双手与其十指紧扣,借着指挥官的力,腰肢一抬一挑一扭,那肉棒就如对接的火箭舱完美丝滑地被纳入了穴道里。
指挥官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只觉湿热紧致的软肉咬住最敏感的龟头,旋即顺着性器起伏的弧度吞过脉动的青筋,红润的皮肉,逐渐向根部攀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嫩腻的表皮被全方位蠕动的肠肉仔细地关照着,系带以及完全舒张开的包皮都被密密麻麻的小刷子挤压爱抚着,毫无疑问,他的屁股里也生满了口腔中的小触须。
毕竟小穴是另一张嘴,没错吧!
整根性器严丝合缝儿的嵌进了这量身打造的肉穴里,仿佛他天生就该填满这个洞似的。
或许这就是疫变体的可怕之处……热度上涌,指挥官用迷迷糊糊的脑袋想如此到。他甚至无瑕顾及所谓的男子气概,在Nidus颠波的动作里,被服侍的快感另他毫不压抑地发出奶猫一样细细呻吟声。
他沙漏似的腰肢摆动着,伏度不大,但胜在内里有万千张小嘴搓吸着,铃口溢出的清液转瞬间就被吸收怠尽,甬道里只有狰狞的肠肉分泌出的液体被击捣出绵密的泡沫堆积在被撑至极限的穴口,那儿的肉圈正呈现出单薄的乳白,看起来并不像战甲面上表现的游几有余。
紧扣的手掌不同于体内的温度略微有些冰冷,渗出的汗津的体液也无法使其回暖。借着这一丝凉意,指挥官竭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没用,在Nidus跃起落下时咬牙挺胯。
啪的一声,胯骨与胯骨地撞击让摇曳的臀肉都荡漾出余波,这一下似乎撞得格外深,Nidus的复眼都扩散出氤氲的水波好似流泪的蜘蛛,口中也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嘶声。
指挥官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只咬着牙关耸动起腰身,只是身上的人不配合的话挺得他累的要命,没几下就开始不满的哼哼,让人听得出他是真得委曲:“好累……”
这小动静可融化了Nidus的心房,他抓紧摆动起屁股来配合指挥官的动作,他的小腹向内凹陷着,灰黑的皮肤上粉红的血管流动着隐蔽的光彩。他不遗余力地裹吮蓬勃的肉棒,让那些饥渴的触角过分贴近这充满生命力的访客,好让他干涸的土地得到垂怜的浇灌。
他背脊上那些外延的肉须像融化的冰激凌汇成一滩,仿佛流动的披风为了遮住这方风月而轻巧的掩盖了他湿漉漉的臀部,也一并盖住了那嘟起的穴口和吃的不亦乐乎的阴茎。此地并无他人,但连分享给空气都无法做到。为了方便动作,Nidus全靠紧扣的双手获得力量,从远处看去他就像在驾驭一匹烈马,殊不知他才是那个被套牢的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的脚趾用力地扣住地面,终于在一记挺腰之后,抖着唇深深喷射进Nidus的内部,细听之下还会捕捉到撞击在内壁时弹射出的回响。
虽然不清楚疫变体战甲的内部构造,但神智不清的指挥官觉得他里面好像是中空的…
还是不要深入探究了吧…头顶绕金星的天诺战士抚着脑袋晕乎乎地撑起身子,还未抬眼就被战甲搂进了怀里,接着就被坚硬的胸大肌给闷清醒了。
当然,此等柔情蜜意的时刻还是不说扫兴话的话。他伸手揽住Nidus的腰,蹭蹭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在战甲梆硬的胸膛上。
虽说鸡鸡已然变软了,但容纳它的宝地太过舒适,那些密密匝匝的触手也弱柳抚风地邀请它再来一次。负距离接触过后不光经验增加了,连勇气仿佛都上涨了。很自然地,指挥官抬起头啪叽一口亲上Nidus裂开的嘴角。
而在对方也低下头要吻上来时,指挥官却捧住他的脑袋,拇指从撕碎的颊边姑蛹进去,越过那些极力大张避开指头的雪白而尖锐的鲨鱼齿与亲亲热热从喉咙深处蔓上来的触手,拈住了他滑溜溜的舌头。
生怕误伤天诺战士的贵体,Nidus的嘴巴张的不可谓不大,蟒蛇一样能含进去指挥官半个头。这样的姿势下看不到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弄得战甲的心里难得生出些惴惴不安。
方才看的不仔细,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条异常修长的舌头肥厚而富有弹性,此时正因为被手指转圈搅养着而微微颤动。黏糊糊的口水很快流成一片,打湿指挥官洁净的手背。
Nidus的喉咙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响,而在指挥官的作弄下他更是下意识地抽回被玩弄的肢体,可最终也只是徒劳地圈紧了作恶的指头。
竟然没什么味道……指挥官隐蔽地抽动鼻子,只嗅到从手背上的口水传来的非常微弱的清新味道,硬要形容的话,像是没怎么熟透的黄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浓郁的好奇,指挥官小心翼翼地啃上那灰红的舌面。纵使他知战甲是千斤难坏之躯,也依旧不敢下嘴太狠。蹄筋似的口感富有弹性,凉凉的宛若一只大冰棒,每嘬一口就有比闻起来更加甜滋滋的水流得以饮用,那探究的模样仿佛他正在品尝久旱逢得的甘露,并用与之相比娇小非常的人类软舌开始向更深的地方游移,指挥官微微歪着脑袋,适图舔到战甲的舌根。
当然这堪比撩拔的情趣让Nidus登时红了眼睛,长舌一卷,恶狠狠地缠住天诺战士肆意妄为的嫩舌,惩罚似的把那舌尖挤得又红又亮,小触手疯捅而至逮着那块儿又吸又挤。
两个人捧着对方的脑袋啃得是啧啧作响,伉俪情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泪失禁。
指挥官的脸颊鼓作一团,水润的唇还犹不避嫌地抿吻着。战甲生怕自己的利齿伤到这折磨人的祖宗,只好用触手铺满他的口腔,好让天诺战士拥有亲吻一颗花菜的独特体验。
粘膜热切的磨擦着,过多的口水被搅动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到最后因为嘴里塞得太满而差点窒息的指挥官只好拍拍Nidus,待对方将舌头收回去的时候,天诺战士的嘴巴已经酸的合不上了,口水聚成一洼顺着下巴流出来,活脱脱一幅被欺辱了的傻样儿。
心疼的Nidus赶紧给他又是揉脸蛋儿又是合下巴,折腾半晌儿可算是保全了他帅气的容颜。
这种差点被吻到喉咙眼儿的操作大概非Nidus莫属了吧…
“这回让我来!”指挥官准备重振雄风。托虚空之力的福,天诺战士觉得自己现在强得可怕!他指挥着Nidus趴下去,决定这一回由自己来完成生命的大和谐!毕竟都是牛梨地,没有让地自己动的吧!
重焕生机的鸡鸡失去了温暖的港湾,低于体内火热的空气接触湿淋淋的表面让指挥官不禁打了个寒颤。
冻到命根子的感觉并不好,因而在Nidus还未完全趴稳的时候指挥官就直接扑了上来,龟头在穴口上画了两下就如往常一样顺利的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充满生命力的温度刹时裹了上来,指挥官忍不住发出绵长的喟叹声。这也让他朦胧的头脑清明了些许,没有像未开化的猴子一样又插又叫。
他缓缓抽动着,双手自发握住那盈盈细腰。
与正面相比,Nidus的背部要更无规律可言,那儿是由无数的肉块与硬骨骼随意拼凑在一起的,此时正因为刺激而裂开了肩胛骨至腰线的肌肉,漏出被他按在掌心下的灰色脊柱。用于感染敌人的粉色肿瘤毫不掩饰地凸起在那些外翻的肉隙沟壑里,还有无知无觉的不同于体内的触须在来回飘荡。
这种恍若掉进病变体堆里的错觉让指挥官的性器奇异地扩大了一圈儿,那隆起的青筋填平了肠道的褶皱,变成薄薄的肉皮儿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挡不住勃勃的热度穿透这饱满的圆臀。
极致细嫩的摩擦太过美好,爱意化作欲火从相连的部分烧至全身,指挥官忍不住咬着唇才能抵抗喷射的冲动。手掌下的身躯太过贴合,每次抽出时那肉穴就踏腰撅过来,每次撞入时又会发出忙不迭地吸进最深处,清脆的啪啪声鼓噪着耳膜与那些怒张的肿瘤。
这群粉色的瘤子因着身体的快感而鼓胀的娇艳欲滴,有的甚至像岩浆里缓缓鼓动的气泡胀到最后炸裂开来,噼哩啪啪洒落一地猩红的液体。
指挥官对此视若无堵,他吊着一口气去插Nidus浅浅的敏感点,太过用力以至于不禁发出嗯嗯地轻喘。那些从爆开的瘤子里新生的触须随着身躯前后摆动着,似乎在努力贴近腰部的双手,只是长度不够无法触及,蔫头搭脑地软了下去,仿佛一块发了霉的豆腐。
代表着疾病与破坏的战甲率先像失了健康似的塌下了身子,只剩一个大屁股高高地翘着。他的脸颊抵着地面,长舌瘫在外面,口水蜿蜒与屁穴流下的汁水混为一通,仿佛他们并不是在房间而是在什么浅洼里做爱。
“呜…”指挥官紧闭着双眼,汗水打湿他的鬓角,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已然湿透的领口,再次射精让他眼尾都发红,仿佛被强烈的快感氤湿了泪水。
Nidus要比天诺战士高出好几个头,因此口干舌躁的指挥官只好恋恋不舍的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动用虚空之力把瘫软的战甲翻了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失去了堵塞的穴口徒劳的收缩了几下,终究只能恢复成留有小洞的样子,流下贪吃的液体。至于天诺战士的精华,早就被一滴不落的吸收怠尽了。
指挥官直接整个人压了上去,一低头就能吻住战甲的长舌,很快,两个人又粘糊糊地吻到了一起,彻底解决了缺水的问题。
胡闹了这么一通,指挥官才后知后觉关心起Nidus的能量回路问题。谁知Nidus的喉咙里叽哩咕噜一番,听着像是放出了的技能。果然下一秒就有几只肥嫩多汁的蛆宝宝从天而降,唧唧叫着在地上四处姑蛹起来。
它们探头探脑,灰尘大的小黑粒眼锁定欣喜的指挥官,蠕动着奶白的躯体朝他汇聚过来。
“哦…真可爱。”蛆宝宝捧在掌心里凉凉的,让想起他小时候救过的小壁虎。也是如现在这般静静地缩着,只在拨弄它们的时候收缩一下娇嫩的皮肤。不过一想到这些宝宝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诞生的指挥官就脸热。“咳,怎么量有点少,是还没补全图腾吗?”
Nidus嘶嘶两声,这是认同的意思。他看着撑在自己胸甲上的天诺战士,有些担忧地摸摸他的胳膊肘。
“哎呀不痛,蛆爹你的胸又不硬!”指挥官邦邦拍着他的外骨骼,可越摸越心缘意马,干脆直接把宝宝们放到一边,接着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
深知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父亲”关爱的小蛆们非常识相的化作尘埃回到了战甲的能量图腾里。
毕竟要回复到能召唤出蛆宝大军的巅峰时期还得有段时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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