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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看的序章(2 / 2)

他们的胯骨密针细缕地贴着,连囊袋都被迫下压。指挥官深吸一口气,沉着腰抽出来一点,结果肉棒反倒拽得生痛,他只能又赶紧顶回去。可那四面八方倾覆过来的肠肉又无休止地吸吮着龟,甚至因为贴合地太过紧密连马眼里的嫩肉都被侵占了,那触感软的他腰眼发麻,不得不磨蹭着缓解痒意。

于是就能看到漂泊者的腹肌上不断地突出一个接一个的小鼓包,甚至中线偏右的位置都印出了肉棒的形状,漂亮的线条全部被破坏了,一点也看不出久经杀场战士的样子。

年长者变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只会在撞击时泄出一个半个的音节来证明还活着,除了那尚且抵抗着的结肠,其余肠道乃至穴眼都已失去了力气,仿佛彻底没有了松紧,抽插时带出淋淋浠浠的肠液与噗呲噗呲的漏风声。

不管是抽出还是钉入,前列隙一刻也没有能躲开,肉棒上的青筋恰好磨在这一点,每分每秒都备受疼爱,以至于激动地从前面半硬不软的小漂泊者上落出几滴感动的泪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浅浅地抽动消减不了欲火,反而勾起了痒意。魂儿飞了半天的漂泊者勉强定了定神,难耐地在腹上乱抓着,他隔着腹肌握住那半撑出来的轮廓,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瘙痒。

而指挥官被抓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本想好好的把那里磨一磨徐徐图之,这下子什么也顾不上了,死死地钳住漂泊者的腰窝挺动起胯骨,直把漂泊者撅得整个人都贴上了墙角,膝盖紧着墙壁,满溢的快感却无处可躲,只能完全承受着。

他噫噫呜呜地乱叫着,隐约能听到什么“坏掉了”之类的,并且他应当是坚信着内脏也被扯掉了,从大张的嘴中能看到不断扩张的喉管,仿佛舌头也连着被扯到半空中。

掀破房顶的浪叫证明他的肠子已经被完全捅开了,从上到下直直地,讨好地服帖在指挥官的肉棒上,大股大股的淫液泄洪似的从兜不住的肠道深处喷出来,防佛连脑背液都一并流干了,浑身软成一滩烂肉,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一根棒子支撑着他做为着力点才没让他栽过去。

而这反而让那儿锲得更深,却也只引来漂泊者地一声低吟。他已然翻起了白眼,泪水与口水争失恐后地流着。指挥官看不到他的惨状,此时的他正埋头竭力冲刺着,恨不得把被拍打地有些红肿的臀肉掰平,好让他全须全尾的、分寸不落地尽数埋进去。

不知道捅到了哪里,竟生生让晕过去的漂泊者惊醒过来,他尚且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本能性地扑腾起来,扭着胯就要爬起身。

指挥官从前面绕过手扼住他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扭过来,不顾他莫名其妙地挣扎强硬地吻住他,把舌头直接吸进自己嘴里,整张唇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所有津液都被尽数搜刮。

无法…呼吸…了…漂泊者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已经脱离掌控了,脑海里回荡着好厉害好舒服,偶尔会疑惑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又马上就被这可是自己,这可是弟弟弟啊这个念头给顶替。

只是…真的好舒服…亲得也好舒服…好不积攒起来用做忘记了反抗什么的力气全部用来迎合指挥官,上面的嘴迎合刮到喉口的亲吻,下面的嘴撅起来迎合最亲密的入侵。

一切都化成了水。

“唔唔唔唔唔!!!”闷哼被尽数堵在了嘴里,伴随着身体里熟悉的激荡,漂泊者前面的棒子也哆哆嗦嗦喷射着水流般地液体,稀里哗啦打在墙壁上又溅回来,到处都脏的不行,两个人像坐在雨后的水洼里。

指挥官松开漂泊者的嘴,对方可怜兮兮地咳了几下。他使力将他抱起,终于软下来的器官滑落下来,登时漂泊者就感觉屁股漏风,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一大跳的指挥官只好再七手人脚地把自己塞进去。

好兄弟,得亏你软了也依旧有分量。指挥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之后两个人依偎着在干净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漂泊者依旧没回过神来,只呆呆地揽着他。

但不能不收拾呀!指挥官便搂住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全凭自己挺着胯才没掉出来,终于一路磕磕绊绊摸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还因为热水流进去了而哀叫起来的漂泊者听得指挥官想抽自己大耳瓜子。

你太禽兽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但转念又想当哥的这么诱人做弟弟地怎么忍得了。以至于指挥官要一边哄着漂泊者清理完身体一边又得强忍着清心寡欲。

等都折腾完,天已微亮了。此时只能庆幸床没有搞脏,两个人搂抱着一头栽了进去。

当然,睡醒后的鸡飞狗跳自不用说。打这以后,宇宙里总是出现两个成双成对的天诺战士的身影,偶尔会消失一段时间,但又会同时出现。

所过之处可谓是打砸抢…呃,可谓是寸草不····呃···总而言之,天诺强盗、啊不是、是天诺战士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他们会一直一直走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您知道的,指挥官,”奥迪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生物科技总是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变数。”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Limbo正在施展他的虚空之力。他巧妙地操纵着这股力量,将眼前的空间撕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边是众人所在的现实空间,而另一边则被一层衰败的灰色所笼罩,如同烟雾散尽后留下的尘埃,将那具狂暴的战甲隔离开来。

战甲的怒吼声如同声波一般席卷四周,轻易地摧毁了空间中的一切物体,碎片在空中狂舞。它所释放的狂暴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它的存在本身就成为了一种威胁。

“常规的虚空之力已无法平息Excalibur的狂暴,我们需要您直接将虚空之力注入他的体内。”奥迪斯的语调依旧平静,这种平静奇迹般地安抚了指挥官紧张的情绪,但随后的话语却又让他感到一阵窒息。“根据波动分析,指挥官您注入成功率为20%,目标极为危险,还是优先销毁吧。”

“吧”字的尾音异常轻松,仿佛只是在闲聊指挥官的日常喜好。Limbo的态度与奥迪斯如出一辙,他那湛蓝色的机械眼平静地注视着指挥官,帽沿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不,这绝对不行!”指挥官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就高声反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下来,“奥迪斯,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您疯了吗,指挥官?”奥迪斯故作惊恐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不过,这确实符合您一贯的风格。战甲的臀部设有一个专用的能量接收口,您只需将精液注入其中即可。”

指挥官的大脑短暂地一片空白,但他相信奥迪斯在这种紧急关头不会开玩笑。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小明。”然后,他捏捏保护他安全的战甲的手腕,坚定地说:“让我进去。”

Limbo低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来自另一个空间的狂叫和撞击声未能撼动他的力量,他随时可以轻易地摧毁那个失败的作品。然而,这并不是指挥官所希望的结果。因此,他打开了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门”。

指挥官缓步走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穿过空间的分界线时,身上泛起了水波般的涟漪。现在,他独自一人踏入了虚空之中,这意味着他脱离了战甲的保护,以血肉之躯面对这个能够轻易摧毁他的……怪物!

几乎就在他踏入的瞬间,Limbo便捏起了另一只手准备应对。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指挥官进入的同时,那具正在疯狂的战甲就如被拔下电池的时钟一样瞬间停止了。

只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苦苦压抑着某种冲动。他背对着指挥官,蜷缩起来的身影如塌缩下来的山峦。

“老爹…”在这个被隔绝的空间里,声音似乎也变得飘渺不定,明明是从嘴里发出的轻响,却让对方不由自主地觳觫,仿佛在寒夜里冻僵的猎物。“是我,老爹,没事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Excalibur时,战甲仿佛被电击一般,它的身体猛地弹起,向后退去,逃也似的蜷缩在角落里。

但这个空间又能有多大呢?他不过是从指挥官的左手逃到右手罢了。

他环抱着自己的身躯,与其说是在抵抗和保护,不如说是在禁锢自己。他破损的面甲下露出那只腥红惨白、充满恐惧和惊慌的眼睛,残破的血肉下,跳动的血管清晰可见。

指挥官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唬了一跳。他定了定神,看着快把自己缩成鹌鹑的战甲干脆直接半跪下来。“不要怕。”他一边慢慢往前爬着,像招呼着小动物似一边伸出手向他靠近,“不要怕,没事了。”

轻轻地,指尖触到了对方极力向后缩的膝盖。那具战甲抽动着,长长的爪钩已经把肩膀扣得斑驳丛生。

缓缓地,掌心完全贴了上去,再就是整个人也向他靠拢。慢慢地,指挥官把颤栗不止的战甲从墙角里扣了出来,婉顺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好乖好乖。”他拍着Excalibur的后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脖颈相贴。战甲的身体坚硬而冰冷,抱起来的时候像抱着一大坨冰。属于天诺战士的体温传过去,倒叫他也有了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抑的咆哮在喉咙里低沉回荡,像是坏掉的鼓风机在耳边轰鸣。指挥官知道不能拖延太久,他低声哄着Excalibur:“老爹,让我看看你的……洞。”

直白的话语让指挥官自己脸上泛起了红晕。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对方没有听清楚,没有反应。于是他疑惑地直起身子想要看清楚,旋即就被攥着胳膊狠狠地惯在了地上!

“别过来!!”强烈的冲击让指挥官差点失去意识,眼前忽明忽暗的光晕彰显着他的脑袋受这一下显然磕地不轻,他迅速地制止了Limbo要把他拉出去的行为,同时不断轻抚着这具死死禁锢着他的战甲。“放松,放松…”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得到了缓解,胳膊上如铁钳般的束缚松开了。指挥官扶着脑袋,晕晕乎乎地爬了起来。在眩晕的余光中,他看到那罪魁祸首正往自己的脑袋上比划着。几乎是条件反射,他跌跌撞撞地扑过去,一把拉住了他。

“嘘、嘘、我在这呢。”指挥官抓握住Excalibur的的小臂,制止他越扣越深的动作。那平常握剑的、斩杀敌人无数的手指此时已有半截关节插进眼窝中,甚至已经能摸到坚硬的骨头,把那眼球都挤得鼓胀,血丝染红了整个球体,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我没有要离开你,我们在一块儿呢。”

他缓缓低下头,不断地亲吻着被他压制的手,随后轻轻地,不容置疑地带着那只手指,像抽出堵住水阀的塞子一样将它抽出来,发出“咕叽”的一声。脱落的眼球回陷了一小部分,随即鲜血喷涌而出,溪水一般流淌在面甲上。

大抵是混合着眼泪吧,否则这血水为何是粉色的?指挥官张开唇抿住Excalibur的手指,那指尖里还混合着什么灰红的物什。而Excalibur此时却忽然回神,像是被烫到一样抽回手去,却被对方牢牢禁锢着,舌面反复舔舐着。

搞笑的是,Excalibur手甲下的肢体却无法感受到指挥官的温度,他终究不是烈火,没法灼伤到他,而他手甲上那隐蔽的倒勾却深深梨开了指挥官的舌面,动作间带出了更多的鲜血。

我伤到他了…我又伤到他了…那不敢面对、恐惧回想的浓疮再次被撕扯开,而他却不敢狰动,只能发出痛苦地,野兽一般地嘶吼声。

他甚至都没有嘴,或许只剩个个裸露出牙齿的肉洞也说不定,那口腔附近的肌肉徒劳的抽动着,在指挥官吻上来的时候徒劳地迎合着,却只碰到牢笼般的面甲。

他只能碰到面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哭。”更多的泪水从缺口处涌去,Excalibur此时只恨不得回到过去答应曾经的指挥官,见面的第一眼就臣服于他,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徒劳地留着眼泪。

他诧异于自己还有泪水这种东西,并且在指挥官轻啄过来的时候涌出更多腐败的液体。就像他下面的那个洞一样,流出的怕是同一种东西吧?

“有我在呢,daddy。”指挥官轻声叫着,这从未有过的称呼让Excalibur浑身剧烈震动,不可置信的目光让他的眼球更加突出,而逐渐愈合的伤势也让那些该死的,促进他伤口愈合的物质也爬上他的晶状体,看上去像是一朵腐烂的蘑菇挂在眼眶上。

指挥官对这一切适而不见,他还紧紧握住了的手,他还绵密地落下云朵般地吻,他还用受伤的舌头在他的眼球上试探着舔吮着。

仿佛在对待着一个正常的生命,而不是像鬼一样的,不能被称作生命的东西。

“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眼球上的嘴唇颤动着,没有眼皮,此时却像失去了视力,视野里只剩下鲜红的一片——那是沾染了血液的唇肉,毫无顾及地贴在那缺失面甲的地方,也是除了那没什么正反馈的破烂穴口外唯二能轻晰感受到指的地方。

“唔…唔…”残破不堪的声带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他连回应都做不到,只能徒留地蠕动着喉咙。

指挥官抬起头,他的下半张脸从鼻子乃至下巴都血呼淋茬的,仿佛是他把Excalibur啃噬成这幅残缺不全的样子。

如此可怖的场景,分不清两个人到底是哪一边更骇人一些。而指挥官的嘴里糊满了融汇在一起的鲜血,可怖的仿佛一个饱餐一顿的食尸鬼,他眉眼弯弯,略带俏皮地说着:“你是不是在说,你也爱我呀,daddy?”

Excalibur如山峦般伟岸的身躯细细地颤抖起来,仿佛寒风里的灯火。他一错焦急地发出嗬嗬的肯定声,并且不断重复着沙哑的音节。

““哼哼,我就知道~”指挥官地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色。“我爱你,老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可却让Excalibur觉得震耳欲聋。他仰起头,重新贴上指挥官的嘴唇,面甲后的残骸蠕动着,恍惚间似乎能穿透阻隔真正的贴近。

“咳、我们得抓点紧。”指挥官晃晃尚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义正言辞地说:“快让我看看你的能量接口!”

能量接口,多么正能量的词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面是汽车人呢。

总而言之,这在Excalibur看来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他们这些战甲在成功转化的最初就是通过接口补充能量的,只不过…输入管在哪里呢?不甚清明的思维无法去辨寻这样的问题。他自发躺下,翘起双腿。

没有谁能猜到,在那遒劲的双腿之上,隐秘的臀丘之下,竟浅藏着一个樱珠大小的洞。

那儿平日里被片甲遮住,已经有天数个漫长的日夜未曾像如今这般展露过。

指挥官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穿过纤细的血管,顺着脉博一路喷涌向脑海,在冲至天灵盖儿时又骤然倾泻至下三路,从指尖到整个身体都微微战栗着。

简称鸡儿椰硬。

指挥官摸摸鼻子,庆幸自己心理素质还是极为强大的。他暗自里给心底打气,长这么大终于要破除处男之身的激动可千万不能输了陈仗,殊不知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那儿都盯成了斗鸡眼,引得Excalibur疑惑地歪歪脑袋。

裤子勒得难受,指挥官扭扭捏捏、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娇揉造作、拉拉扯扯…呃,又快又慢地把裤子拉下来了。

勃发的性器像笔直的电线杆矗立在空气中,顶端溢出晶莹的清液,正顺着嫩白而粗大的柱身缓缓流动,趁得那蜿蜒的青筋都剔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沌的Excalibur好像终于理解要给他输入能量的方式。他的喉咙里滚动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碍于他一成不变的面甲,指挥官无法判断这声音的含义,但看他舒展的身躯,想必应该是不介意的。

正想着,眼前的战甲缓缓撑起了身体,伸出手去够向那笔挺的生殖器。指挥官瑟缩了一下,佝偻着腰,又有些兴奋地等待着。

顿时,一声惨叫卡在嘴里,指挥官唔唔唔唔地捂着裆痛苦地滑落下去。他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这一嗓子直接把Limbo给干进来了。

原来,Excalibur手指上的指勾在小指挥官的头部上刮了一下。

纵横全星系的、拥有无上奉大虚空之力的、另敌人闻风丧胆的天诺战士在此刻被暴击了。

原来我也有武装不到的地方……指挥官迷迷糊糊地想着,同时直接抬手制住了要冲上来的Limbo——他一直在远处守护着,就是为了防止Excalibur暴起伤人——“我没事,我没事!!”他一边吸着冷气一边高喊着,只是尾音的颤抖听起来让人格外不放心,可见他疯狂摆手,只得让Limbo迈过来的步子又退了回去。

指挥官深吸着气,分神看去,发现Excalibur此时正跪趴着,死气沉沉地低下头颅,仿佛所有的生机都溢散了。

“我没事……”他坚强地松开手,露出缩成一团的小兄弟,那儿正像一只拔了毛的鹌鹑,头顶有一道肿胀的红痕鲜灵灵地立着。“你看,没有出血。都怪我,我干嘛想要整什么前戏啊……”他懊丧地捂住自己的头,所谓小头受罪,大头遭殃,他恨不得以头抢地耳好避开自己造成的这一切局面。

而Excalibur呢?他由原来的一动不动改为抬头深刻地观察着眼前的性器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起它,珍重地摩擦起来,让指挥官打了个激灵。

与其说指挥官能对这些冰冷的甲产生性欲,倒不如说,他是迷恋着这战甲下的生命。他被这些被囚禁着的灵魂吸引,为他们无法离开而悲伤,又为他们无法离开而窃喜。

他拯救了这些战甲,而战甲又何尝不是拯救了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能对这些悲惨造物起反应的变态,并为此而强忍着剧痛勃起着。

手中的性器渐渐恢复了硬度,那道红痕也越发妖艳。

Excalibur裸露的眼睛逐渐向那里靠近。起初指挥官只是以为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到他的伤口,待到敏感的龟头甫一接触湿润的柔软才豁然反应过来——Excalibur把他的生殖器抵到了自己的眼球上!!!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圈住了指挥官的命脉另他不敢轻举妄动,另一只手在试探着抵压了几次之后便深深地插进自己的眼眶!!

“Excalibur!!!”

鲜血再次涌出,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灰色絮状物滴落在地上。指挥官的冠状沟展开成完美的伞状,过大的体积另其卡在眼眶上,没有办法再伸进去分毫。Excalibur深知无法纳入更多,便只闷头浅浅试探地戳刺着。

“Excalibur!!”指挥官用力退后,这毫不顾忌的行为让生殖器也顺利地从被惊吓到的指挥官手中撤回。

Excalibur惊慌地抬起头,生怕刚才松得慢一点又伤到了他,旋即又接着低下头去。

只一瞬间,指挥官却瞅到了那血肉模糊的凹陷。“拿开手!”他愤吼着,强硬地挥去Excalibur捂住脸的手,对方僵持了一会儿,才依言露出了眼睛。

那里本来就只剩死寂的灰白眼球,只是血液把它染得尚有生机。这么从低处下抬起头来看对方倒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你的脑子!!”指挥官咆哮着,“我差点插碎你的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calibur想说你太大了根本进不去,转弯他又庆幸自己不能说话,否则指挥官可能会被气死。

而他还再输出,大体意思就是“你怎么敢”“你怎么能”,翻来复去都是这些词。最后看Excalibur垂着头实在是可怜巴的样子,不得不强压下一口恶气。

这确实是Excalibur能做出来的事。指挥官无可奈何地想着,又邦邦锤了Excalibur两拳,结果反而变成自己抱着手哀嚎。战甲可是能生抗激光的,他这点劲就跟羽毛扫了两下一样。能顶着灵煞狂风暴雨的冲击飞身拯救他,这种匪夷所思的“救治”也就显得不足为奇了。只是这样犹不解恨,思及此,指挥官又邦邦照着自己锤了两拳。这下子Excalibur直接跳了起来,陀螺似的绕着他团团转,下一圈儿就看到他生怕伤着的指挥官流起了眼泪。

Excalibur登时僵在原地,伸了几次手都怕伤到他,最后咬咬后槽牙,敞开怀抱珍重地讲他拥抱住。

指挥官索性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想你受伤,”他抽噎了一会儿啫囔着,“早知道我就不带着你了。”

不受伤就不会能量失控,不失控就不需要救治,他也不必要怛惊受怕。说到底,他不应该对这些战甲过于上心,如果不投入真感情,那么治疗也会容易得多吧?

而这话听得Excalibur一愣,紧接着,大滴大滴的泪水又从他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一时间,两个人像是抱头痛哭一样一同“哀嚎”起来。

到底是顾及着“病情”,指挥官抽噎着,鸭子一样扁着嘴把泪眼汪汪的Excalibur给重新压回去。

他脑海里时而闪烁着“流着泪也挺柔美的嘛”时而又划过“我是不是该哄哄他”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停留在“吓唬他一下也好,省得再自残“的念头上。思及此,他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那臀间的洞一直小小的,像固定的接口一样无法收缩。指挥官小心翼翼地扣了两下,发现这儿竟然像个皮圈一样稍微施力就能撑大。再试探性地一压,指节就捅进去了,能感受到些微的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在捅一根带馅儿的冰糕…糯糯的凉感随着深入越发明显,等捅的只剩指根,指挥官明显感到远处的指尖有些冷意了。

再看Excalibur,他正用另一只眼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机械眼的视线时而落在指挥官的脸上,时而又游移到没在股间的手掌。触及到指挥官的目光又偏偏头,不一会儿再悄悄挪回来,像试探主人态度的狗一样。

指挥官早就把方才的郁结丢到一边。他扶住性器,敏感的顶端摸索着向里挤压着。

用于承接传输管的穴口轻易就容纳了长驱而入的生殖器,那有别于体内温度的滚烫炙烤的Excalibur不得不仰起头颅企图梳解这沸起腾的火棍,他弯曲起喉咙好似引颈受戮的天鹅,只是没法挽回一点怜惜。

我们的初哥儿指挥官已经迷失在冰冰凉凉的冰雪大世界里,什么都顾及不到了。他闷头抽插着,仅仅是开始的这么几下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通道绵软,仿佛熟透的桨果一样稍一使力就皮开肉绽,流下浓郁的汁液,顺着动作从通道的缝隙里涓涓流出,又被摩擦出更多的白沫,整个胯骨都变得黏糊糊的。

“好舒服啊…”指挥官微微张着嘴,干渴让他不断舔着嘴唇,水润润的和迷蒙的眼睛一样晶亮。“腰、腰停不下来…”

Excalibur的臀肉厚重而深邃,撞击时掀起阵阵肉浪。也因着此,指挥官后知后觉他还有根部的小半截被瓷实的臀肉挡着一直进不去。他难耐地扭扭腰,混沌的脑袋倒是提醒他抗起战甲娇健修长的大腿、双手拨开屁股,再一使劲,冗长的肉棒终于完整的插了进去。

他捞着Excalibur的一双腿像是抱着一堵墙,没几下就把自己累的满脸通红,动作不知不觉落了下风,深一下浅一下地插的地有章法。可是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又甚觉心安,怎么抱也放下,干脆直接给战甲对折过去,环着一双腿倒进战甲的怀抱,根本不管Excalibur一把年纪骨头经不经得起折腾。

“老爹…老爹…”指挥官稀里糊添地叫着,没有重力的烦恼后他整个人扑在Excalibur的怀里,低头舔弄着对方的胸甲。

这里面是什么样子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侧耳倾听,自然也捕捉不到心跳。可就是这样一具朽木般的躯体,正因为他的进攻而不断扭曲扑腾耸动着,连坏掉的一侧脸都忘记遮了,上翻起浑浊的眼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咙里滚动着嗬嗬的嘶喊,有几次不闻断的长呛却戛然而止,伴随着噗呲噗呲排空一样的水流喷射出来,浇得指挥官止不住地哆嗦,反而让他越发光奋,咬紧了牙关一下比一下深。

通道宛如一滩烂肉,只在最受不住地时候才拼尽全力收缩一番带来细密的禁锢感,很快又被捅得原形毕露。除了抱Excalibur的大腿,指挥官几乎一点力气不废,顺畅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烧到脑海,本来还冰凉的肠肉已经被鞭笞成小火漫炖的汤汁,热水袋一样松松垮垮地挂在肉棒上,全方位地熨帖着。

那喷张的冠状沟梨扯着破碎的腐肉,一来一回间带出的密密匝匝肉沫,恋恋不舍地依偎在驰骋的肉棒上,又被强大的愈合力吸回肠壁上,仿佛在捣砸着一种奇异的肉浆。

指挥官要比Excalibur娇小许多,此时探过身去的姿势也只能够到对方的胸口。那儿还保留了些许人类形状的弧度,脸颊蹭上去能感受到非常稀疏的柔软,好似套在钢铁骨骼外的那一层玩偶皮,制造出美好的虚假。

情欲上头,整个人热得不行。指挥官喟叹着贴住Excalibur伟岸的胸肌,耸动着腰身时不忘蹭着这里降温,炽热的呼吸为这里蒙上了水雾,湿淋淋的水珠子晶莹剔透,倒像是点缀上了什么琼浆玉液,引得指挥官又蹭又舔,啾啾啾地印上好几个草莓口水印儿。

“咕嗯…”随着一声舒畅地闷哼,充满浓郁虚空力量的精液深深地灌满空虚许久的肠道,激烈的冲击让Excalibur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背来迎接这久违的甘霖,臀肉都抽搐着摇摆起来。

射过一次后指挥官稍微清醒了些。他松开搂抱着的长腿让一直紧绷的手臂得以休息,整个人泄去力气压在Excalibur的身上。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略显疲软,疲沓的肠道兜不住住日的来客,不甘心地放任它滑出去,所幸又被食髓知味的指挥官挺挺腰身送进去了几分。

稍微平缓呼吸,指挥官终于清醒,得以探查Excalibur的状况。谁知强大的战甲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械眸都黯淡了些许,头颅歪斜着,看着倒是相当有被糟踏后可怜巴巴的味道。

只不过……至始自终的他的双手都狠狠扣着地面,已经将那儿挠出了凌乱的沟壑,此时正虚张着拢在一旁,像是懈了劲的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突然觉得心里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如果说,话语里的“爱”只是一种猜测,一种臆想,那么他的动作,他不忍伤害他的表现就是最好的对爱”的回答。

“老爹。”他抽出肉棒,往上蛄蛹两下,捧起Excalibur的头不断舔舐着,柔软的舌面滑过鼻尖、嘴部、面颊,最后又再次来到那残缺的断口,他仔细端详着裸露出肌肉组织的右眼,见其已经完全平复原本鲜红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轻抿着这些外翻的血肉,舌头顺着眼球的边缘轻轻戳动着。味蕾捕捉些许的腥气,仿佛是腐朽的棉花。

算是格外奇怪的口感了。他咂巴着嘴想到。

湿漉漉的口水使得Excalibur悠悠转醒。他转转脑袋,一低头就发现指挥官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似乎是在确认他的状态。

而Excalibur自然是能察觉到自己已经“好转”了,而且是好的不得了,仿佛连日的阴翳都云开雾散,闪耀的日光得以拜访这蒙尘的房间。

Excalibur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小了好几号的指挥官,像一只豹子那样呼噜呼噜着用下巴蹭对方的头顶。那些狂暴、失控与被放大的不安和恐慌都随着这场甜蜜的“治疗”而消散了。

如果忽略他瘫敞的腿、阖不上的洞与光着腿的天诺战士,这温馨的场景看着就是一幅完美的父慈子孝的画面。

不过,谁家好大儿会窃笑着说“我们再来巩固一次吧老爹”,又是谁家好爸爸会满怀慈祥地予求予与地点头同意?

无诺战士的家庭真是充满了复杂性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跃跃欲试的指挥官率先爬起身,向后撑着坐回地上。他大喇喇地伸长笔直的腿,朝Excalibur勾勾手指,“我累了老爹,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毕业的处男说话就是爽俐,摇身一变有了久经沙场的气势。只能说非常符合“理论丰富实操为零”的研究型学者身份了。

Excalibur在心里好笑地摇摇头,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在凶险异常的战场里穿梭的战甲哪有一个软蛋?只是…用战甲的身份、用非人的躯体、用“父亲”的名义——尽管这只是指挥官的戏称——来交媾,这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他默许对他的称呼,对他的侵犯,乃至一切的所做所为。他是被天诺战士拯救的濒死之人,因他赋予,得以存活。

只是这些如何告诉他呢?无法告诉天生一副乐天派作风的天诺战士。一个孤独的灵魂,被同样的灵魂拯救,并为之倾倒,是相当显而易见的事情。

私心里,Excalibur其实是庆幸狂暴的自己,庆幸被接纳,被治愈,被爱着。不再是那个无用的禁卫,那个手刃儿子的倒霉父亲,现在,他只是属于指挥官的战甲,属于指挥官的老爹。

只不过……Excalibur稍微分神瞥了眼四周的虚空裂隙。那大张旗鼓昭示着存在感的第三者着实可恶。尽管他将对方视为对手,不过事实证明,还是他略胜一筹。

这些暗潮涌动的小九九指挥官自是不知。他兴奋地看着Excalibur跨坐上来,先前拥抱时留下的汗水为他漆黑的身躯渡上了一层荧光,仿佛闪烁的星星。温润的光泽顺着起伏的线条流动,外括的顶圈折射出金色的光晕,似是一座巍峨而不可撼动的大山。

只是,这座大山明显对先前的误伤行为抱有极强的警惕性,手都不敢往前伸,只摆动腰腹用臀部来回蹭着指挥官硬挺的性器,企图用湿漉漉的穴口吃下苏醒的大家伙。

享受了一会儿肉瓣的刮蹭,指挥官满足地扶起性器,睁大眼睛看着已抬起屁股,一送一推间就将肉棒吃了下去,沿丝合缝地一口气吞到底,契合到毫无阻碍。

“啊····”指挥官舒爽地吸气,表情都变得迷离。特别是当他注意到Excalibur抽动的眼部肌肉,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好历害呀,老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夸奖的战甲缓了缓神,扶着肚子开始起伏。这个体位要更加的深入,如果按照人类来说,那就是顶到了结肠,虽然内脏已经腐化了,但敏感点竟还玩笑般的存在。

顶弄敏感点是一种折磨,然而Excalibur却一丝不苟地次次照着遍体内的点位招呼着。每次抽离都只剩肥嫩的龟头,用耷拉着的穴口勾住硬翘的冠状沟。每次顶入都直接到底,绕着圈地在指挥官的跨骨研磨着。

他自是知道怎样才会让男人舒服,那些陈封在回忆深处的记忆被重新翻找出来,力图让身下人,心上人满意。

毕竟只有刺激敏感点他的通道才能紧上一紧,给访客带来些许微不足道的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混合着水润的湿意以及毫不压抑的喘息回荡在小小的空间内,Excalibur撑起自己的身子像驾驶一匹骏马那样翻腾着。指挥官完全不需要出力,他放肆地哼唧着,小动静给Excalibur勾得眼睛都红了,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紧,到后面他已经是机械性地小伏度地吞吃着,早就不知道喷了几次,液体泛滥粘稠的成白浆糊满了他的臀尖,幕帘般绵延成一片。

只是钢筋铁骨的战甲也承受不起这连绵不绝的快感,更何况他吹了这么多次变得更加瘙痒,仅仅只是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抖动就让腿抖个不停,此时只能钉在生殖器上深一下浅一下有气无力地扭动着。他的面甲不知何时变得湿淋淋的,仿佛下面喷不出去的汁液都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速度放缓,体验度也就下来了。正值青春年华的天诺战士此时也顾不上做老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他试探性地摸上Excalibur的手背,见对方还在闷头贪吃着,便大着胆子去拉他的手腕。

战甲趔趄了一下,被过分深入的龟头顶到了先前照顾不到的位置,他喉咙里咕噜着又泻出一滩水来,滑溜溜地都有点坐不稳了。

“老爹…”

“daddy…”

耳鬓私磨时昵喃的情话最是动听。诚然,陷入欢愉的指挥官并没有再吐出什么甜言蜜语,仅仅是最简单的称呼就让Excalibur觉得浑身都酥了,百炼之钢好似化作绕指柔软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怎么…怎么舔这里…

奥罗金帝国是一个崇尚美型的种族,他们制造出来的战甲也兼具欣赏价值。Excalibur的头顶就有延伸出去的圣母像尖角金圈,是除了他的红宝石一样精亮的眼睛外,玄铁通体一般唯二的颜色,看起来既圣洁又危险。平日里这起到装饰作用的造型他从不理会,只不过指挥官有喜爱之意他才勤加擦洗,却不知被指挥官舔过后竟像触电一样整个人都蜷伏下来,若不是有对方抱着,怕是会流到地上去。

其实现在的姿势是有些搞笑的。他本身就矮,Excalibur跨在身上就变得更高,指挥官是借着他蔫头耷脑的姿势才勉强嘴到那顶圈。

他咔嚓咔嚓地啃着,虽然洁白的贝齿无法为其增添任何的划痕,但那啃骨头一样的声响却震得Excalibur颅骨都在颤动,为之晕眩。

指挥官耸动着腰身,骑乘的体位另他

没法更好地发力,他灵机一动,虚空之力作用在双手,轻而易举地就将沉甸甸地战甲像捧娃娃那样给捧了起来。

这下子,老爹就成了他可以随意揉捏的玩具。

只不过,长久的耗费能量是不现实的。于是指挥官提起一股劲儿,钳住Excalibur浑圆的屁股快速套弄着。

这直上直下的重量使得肉棒进得更深,原先还缠绵顶铃口的软肉这下子好像又开拓出来一小部分新的房间,顶得Excalibur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好似多气余的空也被一并捣了进去,肠腔都成了一面鼓,噼噼啪啪随着皮肉响作一团。

“呃…这是什么…”突然,机警的马眼触及到沼泽一样的软肉,那儿的吸力深深地将其绞住,原本熨帖的肠道竟从四面八方扭缠过来,好似有意识地吮咂着,怒张的龟头甚至被巧妙地压榨至了尿道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种突如其来地恐怖抽压让指挥官打了个激灵,他咬紧牙关,用最后的意志力闷头捣搅着,抽出时甚至连皮肉都被拢留地错了位,深入时那穴口似乎都嘟起来要容纳那高提的卵蛋,而Excalibur整个人都痉挛着,他的双臂死死地锢住指挥官颀长的躯体,很难不怀疑他是企图用伟岸的怀抱来闷死作恶的人从而达到解脱的目的。

艰难捣了几下,指挥官终是不敌,腰眼儿一松深深射了进去。充满醇郁虚空之力的精液崩溅在鼓躁的肠肉上,眨眼间便被吸收怠尽。餍足的穴心这才满意地松开了钳制,得以让生殖器滑落下去。

被堵住的鼻子然于脱离了胸肉的堵截,指挥官得以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倚进Excalibur的怀抱。

腿上强健的重量让格外安心他也总算是能够“保护”战甲了,不再是那个一味依靠对方的天诺战士了。

他在月桂树下找到了迷路的老爹,一切就像今天一样,一切就像初遇那样,没有什么能够分离他们。

垂在脖颈处的袋动了动,带有几分不知今夕是向年的迷茫抬了起来,可很快,他的双臂就如触电般弹开,

Excalibur惊恐地发觉,自己的指节竟沾满了鲜血,那艳红与温热几乎让他停止了思考!

反而指挥官没事人似地扭扭脖子摆摆手臂,甚至拍拍他的肩:“安心啦老爹,是我把你的胳膊环上来的,”说罢他又往前一扑,唬得王Excalibur像老母鸡那样把手臂张的大大的,生怕再把他的肩胛骨和后腰戳出几个洞。

而指挥官蹭着他的胸,舌头嘶溜嘶溜舔得欢,还含含糊糊地接着道:“我抱了你,你也得抱我呀,而且人家也真得很想和你拥抱啦,你都没抱过我!”

被倒打一耙的老年战甲于是不得不回想过去的自己是否对年幼的天诺战士忽视了肢体接触,不过他非常想要和对方理论今时不同往日,怎耐条件有限,只是郁闷地把头撇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蹬鼻子上脸的指挥官直接把人家的脸拧回来,吧唧一口糊上他嘴巴的位置。“不许生气!”

他扬着笑脸,眉宇间雀跃着少年气,好似在枝头跳弹的鸟儿,光是看着就心情愉快起来,纵使想要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拿捏人心的天诺战士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一边哼唧着小曲儿一边把Excalibur拉了起来。

此时的Limbo早就撤下了虚空裂隙,而奥迪斯正播放着欢欣鼓舞的“今天是个好日子”。指挥官拉着Excalibur的手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来到Limbo面前时,他很认真地环抱住他,又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谢谢你,小明。”

Limbo同样凝视着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自觉皆大欢喜的指挥官撒丫子去和奥迪斯核对扫描数据,没羞没臊地讨论着“治疗“成果,殊不知Limbo正和Excalibur直面着,面甲上看不出神情。

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留意了这一切的飞船管家奥迪斯没有打扰指挥官的兴致,他将指挥官眉长色舞的样于留存在存盘里,继续专注于日后的治疗程式。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不是吗?至于之后会出现怎样的插曲,就只能交给时间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Limbo是一个非常沉默寡言的战甲。

虽然所有的战甲都因无法言语而显得安静,但Limbo的静默似乎更是一种天性。

他从不对你的建议、喜好或决策发表意见,当你向他倾诉时,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你。在那双浅金色、散发着光芒的机械眼中,你能感受到他在倾听,尽管他的想法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天诺战士的战甲,是由感染了I系病毒的人类病变而成的。有些会变成纯粹的怪物,有些会转变成被人期望的战甲,而有些会保留部分神智,被称作圣装。因此,指挥官对战甲们都报以尊重,尤其是面对Limbo这位惜字如金的伙伴时,他总是感到不知所措。

Limbo就像一个树洞,你可以向他倾诉那些无处释放的话语。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指挥官得知Limbo曾是一名冒险者,他发现了穿越时空的秘密,但这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他被时空乱流撕扯得支离破碎,是奥罗金的科学家将I系病毒注入他残存的脑块,从而诞生了新的Limbo——一个能够将自己和周围环境隔离在时空裂隙中的战甲,一个裂隙的主宰者。

奥罗金帝国的覆灭后,Limbo陷入了沉睡,直到指挥官在古地球上唤醒了他。至于他的过去,Limbo已不再记得,也没有人记得。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一个不知未来去向的人,自然会选择沉默。

做为拥有勤俭持家,自力更生美好品德的天诺战士,指挥官总会隔三差五的带着Limbo去收集物资。他掌握的技能“虚空灾变”能够完美的扫荡战场,大大提升了指挥官的效率。

而从自身来说,指挥官的身法还不够灵敏,所以很多时候都是Limbo把他带进虚空裂隙里躲避危险。

老实讲,站在另一个与外界完全相同,只是光线昏黄的世界里看着对面的敌人集中火力宣泄却像有无形的罩子隔在中间从而怎么也打不到自己分毫的场景着实有些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加通俗的讲,天诺战士能够游走在各个势力之间,与战甲是脱不开干隙的。与其说是帮助别人,不如说是帮助自己。

因此,指挥官总是很注重战甲们的精神状态,带他们出去玩打砸抢烧,给他们打扮外形上缴战利品,为他们做战后梳导总结指挥官的遗漏主要是,替他们打理身体洗澡,并在日复一日的奔波中找寻他们的过往。

“非常负责,指挥官!”奥迪斯在面板上弹了个大拇指。

虽说如此,可指挥官总觉得他与Limbo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没有陪同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待在裂隙里。

“就像老板和员工嘛。”另一个天诺战士如此说道,“正因为我不会搞人际关系,所以我才不会去找圣装,用普通的战甲也很好啊。话说回来,你能找到这么多圣装很历害啊。”

于是“如何与圣装战甲相处”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指挥官觉得问来问去也没什么意义,他只要保证自己是真心对待这些战甲就足够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冷静自若、人淡如菊×的战甲,在平平无奇的某一天和Excalibur干起来了。

在飞船上,在裂隙里,两个战甲舍去了全部的技能,仅用一把刀一把剑互欧着,火星子砍的滋滋往外冒。

几乎是Limbo在把Excalibur拉进去的一瞬间,奥迪斯就火速呼叫了指挥官。天知道他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怎么回事?”裂隙里的世界是基于现实构造出来的,而裂隙里的飞船已经被造的坑坑洼洼。

Limbo和Excalibur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在这个由裂隙创造出的异空间中,两个战甲的身影如同狂风暴雨中的闪电,快速而猛烈地交错着。金属的撞击声在裂隙的封闭空间内回荡,震耳欲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imbo的刀锋与Excalibur的剑刃在半空中碰撞,迸发出的火花如同烟花般绚烂,照亮了整个裂隙。他们的战斗没有花哨的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力量与速度的较量。每一次挥击都充满了摧毁一切的力量,每一道剑光都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连时间都在他们的战斗中凝固。

Excalibur的动作迅猛而致命,每一剑都直指Limbo的要害,而Limbo则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躲避,同时反击。他的刀法简洁而高效,每一刀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足以让最坚固的战甲感到威胁。

飞船的金属甲板在他们的脚下呻吟,承受着两个战甲的重量与冲击。指挥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是真的想杀死对方!!

“很抱歉指挥官,我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奥迪斯有点委屈,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成天待在裂隙里的战甲会把拉别人进去搞事。

“你没有做错什么奥迪斯。”指挥官对着其他被从休眠仓吵醒从而闻声赶来的战甲喊着:“找到裂隙入口!”

Limbo在进入裂隙时会留下一个入口供其他人通过,当然,如果他想,那么这个与本时空建立的“锚点”会被放置的相当隐蔽。

两人的身影几乎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两道光影在裂隙中飞舞。他们的战斗,就像是宇宙中两颗相撞的星球,释放出无尽的能量和光芒。在这个昏黄光线的世界里,他们成为了唯一的焦点,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他们旋转,所有的一切都因他们的战斗而存在。

叫喊“不要打了”无际于是又浪费时间,指挥官把注意力全部放置在寻找上,当然他也分神看着某一个别真被打死了。

所幸Oberon发现了他卧室门把手上那一杖小小的、闪烁着微光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会在这里…疑虑一闪而过,指挥官来不及细想,闪身进入Oberon的身体后便翻滚进裂隙。

然而待他站稳,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时,两个人便默契的停了手。

Excalibur挽了个剑花将圣剑收回剑鞘,而Limbo顿了顿,才放下了指着Excalibur的枪。

“你们在干什么?”指挥官匆匆走上来,渴望得到一个答案。当然,没有人回答他,甚至都没有目光投向他,两个人直直地注视着彼此。

突然,Limbo顿了顿,却没有收回指着Excalibur的枪,而是调转枪口,崩射的子弹呼啸着把裂隙里的飞船崩了个窟窿!而他自己则一跃而下,张开双翼转瞬消失在无垠的宇宙里。

“Limbo!!”

随着他的离去,裂隙逐渐消散。现实世界的飞船安然无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没事吧?”指挥官感到一个头两个头大,特别是当他看到Excalibur的身上有多处的擦伤与灰痕的时候,更是忍不住扶住了额角,能给Excalibur造成这些繁冗的小伤,恰也证明了Limbo也没讨到什么好甜头。

Excalibur摇摇头,张开手臂小心翼翼地凑上来抱住他。自从上次他用手伤到了指挥官之后,尽管他已经能完美地控制自己,却还是会在接近他的时候攥起拳头。

指挥官只能在心里叹气。他缩在Excalibur的怀里问:“你刚才是要来卧室找我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calibur发出低低的唔声。

“这就是了。”指挥官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他从钢铁回廊里拯救完人质后实在是困,回到飞船就直接睡下了。应该是休息的时间略长,担心的Excalibur就准备进来看看,然后就被Limbo看到他打算进卧室,后面的故事也就开始了…

“放心吧,我没事。这回的任务有前辈带我,就是自由翼的南爹,你见过的。我只是有点想偷懒。”谁成想就偷出个大篓子!!真是得不偿失!!

挂在Excalibur脖子上的指挥官扑腾了两下,接着拍拍他的背,“你去修复一下吧,我得去看看Limbo。”

Excalibur有些闷闷不乐地撤回了手臂。

或许是I系病毒破坏了这些战甲的情感,总而言之,战甲之间是相当淡漠的,他才不会在意Limbo的死活。之所以同时停手,只是因为短时间内都杀不死对方,再打下容易闹笑话,又怕误伤指挥官罢了。

Limbo一走,确定指挥官平安无事的战甲们纷纷回去休眠了,只剩刚才跟着进裂隙的Oberon还静候在一旁听从指令。

“很抱歉指挥官,我没有查到Limbo的去向。”奥迪斯充满挫败的声音传来,面板上的波痕也显得倦怠。“他应该是开着虚空裂隙,屏蔽了我的追踪。”

指挥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又说:“我大概能猜到他在哪里…走,我们去地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深邃的宇宙中,繁星点缀着无尽的黑暗,一艘飞船在星际中穿梭着。它的表面覆盖着抗辐射的合金,反射着远处恒星的光芒。

飞船的推进器发出微弱的蓝光,它正以接近光速的速度穿越太空,留下一道道光的轨迹。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飞船开始减速,它的导航系统精确地计算着与地球的相对位置和速度。

地球,这个蓝色的星球,以其蔚蓝的海洋、绿色的大陆和白色的云层在太空中显得格外美丽。飞船的传感器捕捉到了地球的地貌,从雄伟的山脉到广阔的平原,再到蜿蜒的河流,一切都在飞船的视窗中逐渐放大。

飞船缓缓地调整姿态。它的反推引擎开始工作,发出耀眼的光芒。随着距离的缩短,地球的地表细节越来越清晰。终于,在到达一定高度之后,飞船的舱门缓缓打开,释放出一缕缕蒸汽,随即一具战甲从弹射仓翻滚下来。

沿着记忆中的朦胧路径走去,雾气如同轻纱般影影绰绰笼罩着前方。Limbo总是隐匿在那些不为人知的裂隙之中,使得周围鲜有直接的入口。

指挥官从Oberon的战甲中轻盈地脱出,踏入了这片神秘的金黄裂隙。战甲似乎想要跟随,却被指挥官一个坚定的手势所制止。

“回去吧,小博,我自有分寸。”Oberon点了点头,随即化作一缕星光,消失在飞船的轮廓中。

这里的景色与记忆中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那些曾经的战斗痕迹,已被新生的绿意所覆盖,带来了一丝新的生机。指挥官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辨认着方向,然后继续沿着记忆的轨迹前行。

终于,在一棵古老而雄伟的大树下,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影挺直却难掩孤独。

“小明。”指挥官轻声呼唤,缓步走去,在他旁边盘膝而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imbo微微侧过头,他那金色的光晕瞳眸中映出了指挥官小小的身影。

“我当时就是在这里发现你的。”指挥官怀念地摸了身下的草地。当然,严格来讲是奥迪斯发现的,而且是在这里发现的战甲头部,在其他地方发现的身躯四肢……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所以我猜你大概会来这里。”指挥官笑着,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是在说“没想到吧?”

Limbo依旧沉默着——尽管他总是这样——而后他摘下了自己的礼帽,从容地从看似空无一物的帽子中,取出了一朵鲜艳的月季花。

“哇!”指挥官的眼睛因惊讶而睁得更大,他接过花朵,赞叹不已。

Limbo,这个在战场上被称为虚空魔术师的战士,总能在不经意间展现他的神奇。指挥官好奇地检查着Limbo的手腕和帽子,试图发现其中的奥秘,而Limbo则耐心地任由他折腾。

“深藏不露嘛小明!”简查未果,指挥官最终放弃了寻找秘密,拖长了调子央求他,“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于是,Limbo轻轻翻动被指挥官紧握的手腕,掌心里意外地躺着一颗糖果。

指挥官微微一愣。Limbo展示“另一面”并非今日之事,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时不时地给指挥官带来糖果、草编兔子,甚至是库珀蛋——指挥官的库珀狗就是从那颗蛋中孵化出来的。但他从未意识到,Limbo早已用这些小玩意儿来逗他开心。

Limbo见指挥官出神,显得有些焦急,他往前递了递掌心中的糖果。

“哦,谢谢你,谢谢你。”指挥官接过糖果,心中的思绪让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Limbo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于是直接在手掌中变出了一捧糖果,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一边撒一边往指挥官手里拱,让指挥官既感动又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指挥官无奈地解释道,他拉开衣兜,将糖果一股脑儿地装了进去,本就平坦的上衣口袋顿时鼓起了一个大包。“我只是在想,我可能没有照顾好你们。”

他把目光移向远处。

“你和Excalibur…我多少能猜到一些。你是怕Excalibur再伤到我,同时,你也多少生气我不听你的劝阻,执意要救他吧?”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声音也越来越低。“我如果能尽早发现他的情况,你们也不会发生冲突,你也不会受伤,不是吗?”

Limbo的腰侧有一道深深的剑伤,尽管他一直在试图掩饰,但指挥官还是注意到了。

突然,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握住手腕的动作打断,指挥官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到Limbo深深地低着头,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机械光圈眼是战甲们为数不多用来表达情感的部位,也是指挥官判断他们情绪波动的关键。因此,指挥官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观察。

“咦…”刚要弯下腰,身前的战甲却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这猝不及防的拥抱让指挥官的动作僵了僵才反应过来。“小明…啊,莫非伤口很痛吗?”

是了,Excalibur的圣剑可是非常锋利的。既然与他对打的战甲下了死手,那他自是不会在意对方的死活!

想到这一层,指挥官顿时扭动着要去看,他正在心里唾骂着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就被Limbo搂得更紧。

鼻息间充满了冷硬的金属气息,如果仔细嗅闻,还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腐朽气味,昭示着战甲与常人的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尽管感到背部的压迫,指挥官还是强忍着疼痛,轻轻地拍着Limbo的肩膀,试图安抚他。他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Limbo的后背,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好在,那束缚的力量逐渐减弱,尽管Limbo的臂膀仍旧坚定地环绕着他,头颅也深深地埋入了指挥官的颈侧。

有蝴蝶飞过,悠悠地停在Limbo的手腕上。一种恬静的气氛弥漫在四周,让人的心里都变得安宁。

指挥官慢慢地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他的声音非常细微,低沉而柔和,仿佛怕惊扰到那只舒展着翅膀的枯叶蝶,话语里却透露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味道。“可我相信你有一瞬间就能将我保护进虚空的能力,所以我不害怕。”

指挥官握住Limbo的肩膀,用力将两具紧密相依的身躯推开。他的目光牢牢锁定着那闪烁着的机械眼,语气郑重地说:“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Limbo的眼睛闪烁着,模拟瞳仁的光圈不停地收缩扩张。他在想什么呢?没有人能够知晓。

战甲是孤独的,他们的话语被磨灭,他们的思想被禁锢。不能言说,便无法表达,就算是能进入他们体内的天诺战士,也只能偶尔窥探到零星的思维画面。

血肉还存在吗?自然是存在的,只是已经扭曲成了无坚不摧的金属。因此,当对方靠近时,指挥官只感觉到自己仿佛亲吻着一副坚硬而冰冷的盔甲。

咦…他对我抱着这种心思吗?一瞬间,指挥官的心里划过许多迷思。如果他只是无意中靠得太近,而我误会了他的意图怎么办?

仿佛为了证实他的猜想,Limbo稍稍挪开了自己的头颅。指挥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Limbo却又再次靠近,这次,他的面甲大约在嘴唇的位置轻轻摩擦着指挥官的唇,光滑的金属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微压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原来这么受欢迎!!恍然大悟使得

指挥官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仿佛掉进去了两颗星星。他不再迟疑,“mua”的一声张开嘴来了一大口亲亲,在Limbo英俊的面甲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湿痕。

仅仅一次亲吻显然无法满足Limbo,特别是在指挥官退回去后要起身的时候,他直接欺身压上去,一步一步把指挥官压的往后倒,直到整个人都躺在仰草地上。

尚且懵懂的指挥官看着压在上空的Limbo,只见他头上的礼帽慢慢滑落,噗的一下巧妙地盖住指挥官的脸,而对方也跟着跨坐上来。

指挥官的视线被黑暗所吞没,他试图甩掉帽子,却发现它牢牢地贴在脸上。他并不害怕Limbo会伤害他,只是心中充满了好奇。

突然,他的右手被轻轻牵起,一个坚硬而冰冷的物体被塞入手中,紧接着手被紧紧包裹,引导着向前移动。

“叮”的一声清脆,指挥官感觉到手中的物体触碰到了某种障碍,紧接着是“滋滋”的声响,仿佛电流穿过。

毫无预兆的,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迫使着指挥官伸手摘下脸上的帽子。然而,当他抬起左手时,也被Limbo轻柔却不可撼动的扣住了。

“Limbo!!”握持着物体的手一直被带动着向下滑,像是划破什么东西的声响不绝于耳。“Limbo你放开我!”指挥官的腰腹被压制,双手无法挣脱,他完全无法猜测Limbo的行动,“放开我,否则你别想让我原谅你!!”

能感觉到手部的动作继续行进了一小阵子后才彻底停止。压制的力量刚一消失,指挥官就立马掀掉了脸上的帽子,却见Limbo的下腹上,赫然兀立着一道幽深的血红伤口,而Limbo呢?他甚至将交由指挥官的刀刃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怒火在他的心里翻腾着,除了本能的呼吸,指挥官甚至都失去了言语和表情,以至于看起来像一面没有波澜的湖水。

那把刀,深深地切开了他的战甲,甚至是他亲手操使的!而Limbo,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的歪头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巨大的愤怒让指挥官的嗓子都变得沙哑,身体也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一瞬间他不清到底是不是自己疯了。

Limbo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他的动作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在这场无声的交流中,他正在寻找一种方式,来表达他内心深处的决断。

旋即,他试图拉住指挥官的手,结果显而易见的被一把挥开,力道大的另指挥官的手都已经麻木了。

然而,这短暂的疼痛反而唤醒了指挥官的理智。他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开始用他那有限的清醒思维去揣摩战甲这一行为的真正含义。

Limbo再次望向他,机械眼散发出的光芒带着安抚的意味,随后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于是指挥官只能费力地转动脑筋,试探性地猜测:“里面有东西?”

在得到Limbo点头肯定后,指挥官几乎要因为猜对而流下激动的泪水。

不过,还是有哪里不对……当指挥官的手被牵起,手指被引导靠近那道伤口时,深深的疑惑仍旧萦绕在他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触及到那道伤口时,指挥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蜷曲着指节,生怕再次造成伤害。但看到Limbo为了让他更方便操作而微微后仰时,指挥官的内心似乎也涌现出一股力量,让他鼓起勇气。

尽管外表如同金石般坚硬,但被划开后边缘却依旧柔软,当指尖探进那冷冽的伤口时,仿佛有电流穿过他的身体,另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更是猛烈撞击着,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

伤口内部黏腻而湿软,好似隔着深海触摸着了无生机的水草。指挥官几乎不敢呼吸,颤栗着塞进去半截手指。

蓦地,指尖传来了与其他组织截然不同的触感,指挥官不由得精神一振。然而,仅靠食指和中指是无法取出那不知名的物体,他需要加入大拇指,甚至是整个手掌。

指挥官的额头布满了冷汗,有一滴甚至挂落在睫毛上,Limbo为他轻轻拂去。

他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没有体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这反而让指挥官神奇地平复了一些心绪。

原本只是一个平滑的切口,随着手指的深入逐渐渗出了晦涩不明的鲜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爆开的鱼籽。

传递到大脑的讯息逐渐勾勒出那物体的形状:长而圆钝、比其他血肉稍微温暖一些、底部埋得更深、往下探及似乎要碰到肠子。

当然,这些病变的可怜人还有没有肠子就不知道了,他的心在胸腔中狂乱地跳动,动作变得更加谨慎,他全神贯注的圈住那东西,像从粘板上剥离一只死老鼠那样慢慢的将它撕扯出来。很快,一根暗红色的、依稀看出原有风采的、血肉模糊的生殖器矗立在Limbo的下腹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它微微跳动着,有浓稠的液体从顶端流下来,给本就粗糙的表面增添了一抹不祥的阴影。

在人心混乱至极时,往往难以捕捉到任何清晰的想法,只有各种复杂的情绪一点点从喉管蔓延至舌根,让人难以言喻。

指挥官现在真的很难讲自己是什么心情,尤其是当Limbo重新牵起他的手,引导他触摸自己身后的部位。

那里有一个湿乎乎的小洞,此时正因为被发现了而瑟缩着,有意无意地抿住指挥官的指肚。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弥漫上来,他已无其他杂念,只剩下对Limbo的心疼。

圣装战甲在被制作出来时就留有“接口”用以补充能源,这似乎是奥罗金科学家的一些恶趣味。他们用粗大异常的注射器来巩固战甲的转换,让他们永远维持在“最合适”的阶断。

而现在,这个接口被用于承接另一种能量——天诺战士的虚空之力。

指挥官缓缓收回手,转而犹豫地想要触摸那红通通的柱子。“会痛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Limbo定定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指挥官觉可得他快哭了,但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这个慌谬的想法。看到Limbo轻轻的摇头后,指挥官轻轻地将手覆了上去。

摸起来软软的,仿佛轻微一压就会渗出汁液,手指感觉到一种黏黏的触感,好似有一层薄而湿润的膜。

他尝试着轻轻撸动了两下,动作轻柔,就像对待自己那样。他能感觉到那粘连的马眼,断断续续的液体正是从那里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尽量不去想像刚出生的老鼠或者是没了毛的猫,他试图找出一些能够观赏的点。

譬如它已经没有冠状沟了,也没有代表生命力的青筋,甚至也没有睾丸,没有表皮。

但它……但它嫩红嫩红的!“干净”无毛!上下均匀大小一致手感还是很不错的而且情绪价值给的好一直梆梆硬流出很多水来简单撸一撸就射了射完也软软的怎么不能算可爱呢?

怀着某种复杂的怜爱心情,指挥官捏了捏软下去后缩成一小坨的生殖器。他想到雨后冒出来的蘑菇,想到石缝里长出来的小花。

而那上半阙石缝已自动愈合,细看之下会发现有一道黑线隐蔽在原来的位置,只有足够近的距离才能察觉到,只有他能察觉到。

只是在抚摸着那道伤口时,一股隐秘的钝痛又再次袭上心头。

恰在此时,Limbo爬起来换了个姿势。他直接背对着指挥官跪下,踏腰翘起了他的臀部,展露出微微收缩的小口。

于是指挥官不得不感慨幸好这个接口是本就存在的,否则他真的无法想像Limbo把整个下半身都剖开的画面。

在指挥官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的过程中,Limbo一直保持着半扭头的姿势,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指挥官的每一个动作。直到他看到指挥官那勃起的肉棒,他才仿佛松了一口气,将头扭了回去。

就像他只是为了确认指挥官能不能对他起反应一样。

怀揣着一股缓慢而珍重的心情,他仔细地探索着那个接口,尽管那里的弹性并不明显,但他的手指还是逐渐深入,一点一点地适应着那松弛的组织。就像年久失修的皮圈儿,松得已经不怕会有断掉的可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多的思考这件事是对Limbo的不尊重。指挥官定了定神,将自己的龟头压向那儿,没有任何阻碍的就顶了进去。

当然,他立刻就收到了夹道欢迎。那豆腐脑儿一样的肠道展现出了极尽所能的最大的热情,让来客感受到了一种泡在温泉里的松驰感。

战甲的身躯冰冷,内里却因着摩擦起了前所未有的温暖。随着他慢慢抽动,那和煦的感觉逐渐蔓延全身,他仿佛变成了一片飘轻盈的羽毛,飘浮在这柔软的云端。

指挥官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喟叹声。他的进攻被尽数接纳,通道温顺的不可思议。偶尔拼尽全力的收缩带来微不可查的痒意,也只是让那肉棒变得更宏伟几分。

完全不用费力,仅仅轻快地抽动腰身就能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有好几次因为动作过大不小心将鸡巴抽了出来,又被急不可耐的Limbo扭着屁股伸长着手将其重新吃了回去。

Limbo的身躯细细颤抖着,他身前的棒子随着动作前后摇摆,从他无法变换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他的任何想法,只有死死扣进草地的手指泄露出他的快感。后来他便再也忍不住,摇动着腰肢主动吞吐着,似乎连机械眼都迷蒙了起来。

他的前端一直拍打着小腹,疼痛间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看着倒是比先前还要红上一些,还要可怜,不多时就又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液体。

战甲的意志是坚定的,身体是不屈的,心绪是无可撼动的,可渐渐的,Limbo的上半身瘫软在地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被牢牢地掌握在指挥官的手里,他仅仅用侧脸抵着地面,半露出的机械眼明明灭灭,

指挥官只管闷头撞击着,先前被惊吓到、被遮掩的心疼及愧疚化作无穷的动力促使他狠狠鞭鞑着这个不听话的战甲!

软烂的穴道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不管再怎么深再怎么使劲儿地捅都不会受到阻碍。

这能够意践踏的身体竟激发了指挥官的施欲,他探出手捞住那东歪西倒仿佛连眼泪都从这儿流出去的湿漉漉的棒子,狠狠地揉捏着他的根部。登时,Limbo原本瘫下去的身子就像死鱼一样狰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便俯爬下身子压住他,却不知他火热的胸膛竟烫得Limbo无声地哀叫着,他不像Excalibur一样留有一部分声带,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抖着手去触碰指挥官,祈求能唤起他的原谅。

于是指挥官便大放善心地松开了手,继而Limbo的棒子便抽噎着流出感激涕零的汁水。

可紧接着指挥官便掀起一条腿,抱着他的腿弯强制将他翻了过来,若换成别的战甲估且做不到,可Limbo的穴道松的不像话,指挥官除了花费了些许的体力外没有受到任何阻隔,反而觉得生殖器被专绸缎般的触感抚过,着实爽的不行。

有趣的是,连亲手剖开自己身躯都不怕的Limbo竟畏惧的推拒着他的小腹,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蹭着,竟真的将体内的凶器脱出去了一段儿。

“你真是太棒了。”精虫上脑大抵就是指的这个状态,指挥官根本不理会他的小动作,因为下一秒他就钳住Limbo的腰股,虚空之力直接作用在手上,轻而易举地把他拽了起来,从远处看去,倒像是这个战甲主动跨坐上来似的。

战甲的身型纤细,这个动作下更是显得他臂长脚长。指挥官的身躯要小上一圈,被紧紧搂住时就更显瘦弱。然而,就是这被遮起来的身躯,却崩发出似乎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拖着Limbo的屁股,这个体位下性器进入的更深,本来就畅行无阻的通道这下子更是打开了新的进程,指挥官只觉得那包裹着他的地方好像融化了一样层层叠叠的堆积上来,撞击时电头能清晰地感觉到更加柔软的触感。

而Limbo呢?他原先还有力气抱住怀中的身躯,此时双臂已松懈地垂下,上身多亏了有指挥官的手扶着,否则整个人怕是要栽倒下去。他的脖子似乎也支撑不住脑袋,头颅随着起伏颠来颠去的、仿佛在风中摇摆的向日葵。

这个虚空中的魔术师此时哪里还有先前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合该庆幸自己已经变成了战甲,否则早已求饶不止,涕泗横流。

指挥官显然还没有尽兴。他刚才已泄了一次,然而他射出去的精液尽数激打在那坍塌下来的肠壁上又混着肠液回流下来,湿乎乎的润了他一柱身,登时让有些萎软的阴茎再次生龙治虎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imbo的机械眼闪烁着,情形如何早已不被注意。幸许早已没了意识,只有被顶到敏感点时反射似的夹一下体内的庞然巨物。

这点力道自然是了胜于无,换言之,只要是被指挥官所拥有,他的内里无一不是敏感点。

他的鸡巴早已没法勃起,软软地缩着被指挥官的下腹摩擦,快感于是又层层叠加,逼得他渗出更多的汁液来。

他努力攀起的双手不知是推拒是迎合,好不容易摸上指挥官的臂弯又垂落下去,埋头苦干的指挥官终于大发慈悲的握住他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旋即又听噗呲一声,Limbo的屁眼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噼哩啪啦的喷出好几股水儿来,湿的指挥官差点以为是自己尿了。

他再也压抑不住肿胀的性器,也跟着射了进去。而Limbo被压在怀里的身子反射似地颤了两下。

一时间周围都沉寂下来,只能听到指挥官渐渐回缓的呼吸声与身下偶尔传来的气泡破裂声。指挥官轻轻摩挲着Limbo的背脊,阳光落在上面,倒像是把光线都抚出了细微的沙沙声。

皮肤接触时残存着黏腻的触感油倒叫人有些留连忘返。指挥官偏头在Limbo的脖子上嗟来嗟去,很可惜,他没法在这块“大理石”上留下印记,咔嚓咔嚓地仿佛在咬一块陶瓷碗。指挥官对自己的牙显然相当有数,然而Limbo却担心起来,他聚集力气,撑起身子去检查他那一口洁白的、整齐的、完好无缺的牙齿。

指挥官就这么张着大嘴任由Limbo的手指头摸来摸去。久经沙场的天诺战士显然忘记锻炼脸部肌肉,过没一小会儿脸颊就酸的不行。

“好欢。”他模糊不清地说着,接着就阖上嘴,卡了个时间差裹住Limbo的指头吮了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间看到Limbo好像羞红了脸…虽然他确实是微微低下头去一幅儿女姿态。

唉,要是能看到表情该多好啊。

只是一想到他那剥离出来的生殖器,心疼的他又摸了摸Limbo的脸。

Limbo也顺势歪头在他掌心上蹭着。

好乖好乖。指挥官在心里流下宽面条眼泪。

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Limbo摇摇头。性事结束后,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战甲。只不过这次,他凑上来贴了贴他的唇,仿佛是在说不要担心。

指挥官却根本不相信,“你转过去!”话音刚落,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他真的真的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绝无二心!

于是Limbo便抬起身子,让对方疲软的性器滑落出去。他摆出与开始别无二制的姿势,露出已经完全吸收干净能量的,变得狭小的穴口时,指挥官没忍住又摸了上去。

Limbo的身体颤了一下,与此同时指挥官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屁股也收紧了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轻易地插了进去,甚至比剥开一个橘子皮都要容易。没用什么力气就撑开了一个小洞,借着光线,能依稀看到那灰红斑驳仿佛绞碎后又重新拼接起来的失去褶皱的肠道。

I系病毒在改变他的身体时竟然还给他留下了这徒有虚名的器官,真是“贴心啊”。

虽不和时宜,但指挥官还是在心里冷笑着,甚至幻想着在宰杀拜勒斯时要用怎样残忍的手段。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眼前的穴口正无声的阖动着,就像是本人在催促着他。

当然指挥官认为自己是个相当坚定的正人君子,他清清脑子,接着清清嗓子,扬声说道:“你再转回来:“

Limbo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仿佛摊煎饼要翻面一样翻了过来,他总是听话的,像所有的战甲那样,忠于指挥官的指令。

“躺下,对,躺下。”

于是Limbo挪了挪屁股,像指挥官之前的姿势那样向后仰倒,只是撑起上半身,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眷他,歪斜的帽延遮盖出几分欲拒还迎。

指挥官被自己脑内擅自给他加上的滤镜给雷了一下,不禁反思起是是虚空之力输出太多压力倍增所以精神失常了。

回去必定得补一补!!如此想着,指挥官把目光移向Limbo的脸庞。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自己,如同一尊雕塑,仅在视线投向他时微微歪了一下头,简直像小鹿一样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Wow,指挥官觉得自己的心噗通漠通的跳了起来,如果此时屏住呼吸,那么耳朵里就会呈现血液流经时的呼啸声。

自制力降低是这样的。指挥官不敢再继续看他,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自己却显得不够冷静还险些像猴儿一样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唧声,属实有损他天诺战士的威名,可千万不能被看扁了口牙!!

指挥官将眼神投入他小腹上的裂口。那儿的生殖器好像自觉完成了任务,不知在何时缩了回去,只留下一丝如头发般细长的线条,就像有谁曾在这里留下了一道墨宝。

战甲强健的体魄会让痛觉在极短的时间内淡化,但伤痕仍会存在,不会完全消失。所以在凑近观察时,总会发现这些战争机器显得脏兮兮的,那是亘古存在的、密密麻麻堆叠出的创口。

而如今这一条,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罢了。

指挥官抿着嘴,仍旧有些不高兴地描磨着那里。柔软的指腹能轻松地分辨出这被割开的皮肉在聚拢时凸起肿胀的边缘,仿佛有一道细密的针脚隐藏在内。

轻轻使力,那儿的缝细缓缓张开又合上,就能像撕开一瓣橘子肉那样把那儿拨出半扇灰红色的血肉。

这下面被禁锢的器官将会一直用此处重见天日,尽管释放的手段在指挥官看来极其残忍。

手指向下压去,热切的黏膜立刻亲亲热热地贴了上来。它们既流动又富有弹性,像是一团无形的果冻,脆弱而坚韧。每一次触碰,那儿都会温柔地包裹住他的指尖,然后慢慢地恢复原状,就像是在和他玩一场无声的游戏。于是指挥官开始更加大胆地拉扯着那腹肉,看着它们像鲍鱼一样慢慢敞开,又在肌肉组织的拉力下缓缓闭合,重新恢复原来的“伪装”。

再探入的深一点,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埋藏着他残存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地挤压,它便在压力下微微变形,松开手指时,又慢慢地恢复了原状。

指挥官对这种新发现的玩耍方式感到兴奋。它在腔道中滑动,产生一种微妙的摩擦感。他尝试着捏住头部从肉缝中提起,那些覆盖在上面的软肉像水一样缓缓地从肉棒的表面流淌。这让他想起了雨后荷叶上的水珠,有一种被污染的美。

而松开手指时,失去了支撑的肉棒就会开始下沉,周围的软肉形成了微小的漩涡,仿佛一条小鱼重新融入海里。

指挥官玩得似乎不易乐乎,而Limbo全盘接受,只有身体随着动作泛起一道道不易查觉的涟漪。

指挥官知道,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全盘接受,这是他有恃无恐的底气。也因此,在Limbo逐渐变得惊慌的目光中,他压住战甲的双腿,脸部凑向被把玩许久的地方。

“不要乱动。”指挥官含含糊糊地说着,因为胸腔被对方的膝盖挤压发出断续的抽息声。“小心你别把我给撅下去咯。”

听这对话还以为身边是什么万丈深渊,实则上他被拱下去也只会是在这生机盎然的草地上打个滚儿,然而就算是这样也不是Limbo所愿看到的,所以尽管怀揣紧张,他还是惴惴不安地凝望着指挥官。

对方单方面屏蔽了他的诉求。他趴在Limbo的胯间,细细地抽动着鼻子。

虽然机械化的皮肤下包裹着病变而腐朽的血肉,但意外的没有什么味道,硬要介辨的活只能闻到一股冷冷的金属气息。

那他手上粘上的水儿岂不就是所谓的机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个冷笑话还是讲给奥迪斯听吧他一定可以理解的至于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指挥官拨开手下的“蚌壳”,试探性地把鼻子埋进去。鼻尖蹭到了软肉,带来一种闷闷的诡异的凉感,有一些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的气味钻入呼吸,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柔软的通道是水做的,尽管它们摸起来异常缠绵,但这只是因为它们是一瘫碎肉罢了。

在豆腐脑里畅游,或者说,是在日一碗豆腐脑。

指挥官的目的是想分辨出不同战甲身上的不同气息,但很可惜,Limbo的气味如同Excalibur一样让人不知如何形容,尽管他将整个鼻子都探进去了,却也只是被分泌出的汁水更呛了一下,倒把Limbo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没事。”指挥官抬起头打了个喷嚏。他的鼻头亮晶晶的,衬的脸蛋也红扑扑的,Limbo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放,脸上写满了无措,看得指挥官差点笑出声。

如果真的笑出来Limbo肯定会闪现走人的就算会让他摔个狗吃屎!为了维护战甲的自尊心,指挥官赶快低下头去,将上翘的嘴压向Limbo的小腹。

“啪”地一声响,肩头被战甲眼疾手快地抵住了。他当然不敢去拦指挥官的头,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推他的肩。

然而天诺战士是谁?他可是被魂候控制都能反将一军的狠人!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根本无法他的决心!

他伸出舌尖,轻触棒子的表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它尝起来竟然是凉的!尽管摸着尚有温度,但用舌头接触就仿佛……就仿佛是在舔冬天的铁栏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神奇的吗?

随着舌头的舔舐,肉棒的外层开始融化,释放出甜蜜的汁液。哦,这并不是棒子真的化了,而是因为他的舌头灵活地游走时,每一次舔舐都只会另它的铃口喷出精液来。

他尽可能地伸长舌头,以便覆盖更多的面积。

指挥官抬起眼睛观察Limbo的反应,谁知对方已经爽的脑袋都向后耷拉着,视线范围内只能看到他细长的脖颈与流动的光泽,看起来就和嘴里的这根一样好吃。

他索性张大嘴巴,一边用牙轻轻咬着一边往喉咙里吞。这个刺激使得强大的战士忍不住夹起大腿,于是可怜的天诺战士就被卡住了脖子。他在“呼救”和“继续”中只犹豫了一秒就继续吞吐起来,随着咀嚼而微微鼓起,然后又随着吞咽而平复。

没有错,这根被重新挖出来的肉棒,仅被指挥官在嘴里嗦了几下就交代了尽数身家,再起不能。

指挥官爱抚地舔了又舔,丢盔卸甲的Limbo发觉再放任自流下去只会更加糟糕,于是用尽手段从对方嘴里解救出棒质,转过身去掩藏着把那儿推回腹腔。

这边的指挥官拍拍肚皮,打了个不算响亮的嗝,又引得Limbo凑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反观指挥官犹不想放过他,他咂吧了两下嘴,点评道:“有点涩。”舌面上像裹了什么东西,整个口腔都有点发干发紧,很像他曾经喝过的一款存储不当的乌龙茶。

不过这玩意儿可比那茶好喝多了。他煞有其事地点头,在Limbo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想要上手掰开他的嘴检查时振臂一呼,“肘,跟我回屋儿!”

活音刚落,天诺战士的飞舱就嗖儿的一下从远处呼啸着窜了过来,喷涌的气流差点掀飞指挥官的头盖骨,仿佛它一直呆在别的图层而现在才选择显示了一样。

天诺战士伸出手,Limbo迟疑了一下,才游移地把手搭上去,立马被打蛇上根的指挥官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颇有小情侣甜甜蜜蜜的架势。

不过,在看到舱门旁驻足眺望、手已经移到腰间配剑的Excalibur、以及身旁已经默默握住枪把的Limbo时,指挥官还是在心理叹了口气。

看来得稍微下点功夫调节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这样想着,他一手牵着Limbo,一手揽住Excalibur,三个人像好哥们儿似的晃晃悠悠地住里走。

至于两个原本还剑拔弩张的战甲呢?自然是收起一切獠牙,生怕会伤到他们的亲亲指挥官啦。

毕竟有指挥官在,两只恶犬是不会嘶咬的太狠的。

天诺战士的飞船看来会越来越热闹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蛆爹,你到底怎么了?”指挥官致着眉,语气中带着细微的不悦。他的身型高挑,但相对于战甲来说还是矮上一大截。此时他正抱着怀堵在Nidus的面前,紧紧地盯着对方那不断闪烁的复眼。“你这几天表现得很奇怪,我实在猜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Nidus微微偏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最近Nidus的身上一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有一块无形的重石压在他的心头。他时而走神,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就连在战场上也显得心不在焉,差点没能及时救下人质——子弹擦过他的耳边,他却仿佛没有听见。

Nidus还是不说话。当然,他也没办法开口——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指挥官屏息细听,只能隐约听见他发出微弱的“嘶嘶”声,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指挥官最终叹了口气,目光落在Nidus微微驼下的背脊上。那道身影似乎比以前更加单薄,仿佛承载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重量。他担忧地伸长胳膊摸摸他的额头,问出一个自觉弱智的问题:“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战甲又怎么会生病呢?没有什么病毒能毒得过I系病毒,更何况是Nidus这个特殊的疫变体系战甲。

Nidus用脑门蹭蹭天诺战士的手,随后他整个人压上指挥官的腹部,喉咙里发出唧唧唔唔昆虫似德叫声,仿佛淋了雨的肌肉大狗。

“哪里不舒服,嗯?”他轻轻揉搓着Nidus头顶那新近展开的肉犄角,两侧的触须如同有生命一般,亲密地缠绕上他的手指,带来蛛丝般稍显黏腻的触感,让人心底不禁泛起一丝痒痒的感觉。

实际上,指挥官一直在默默观察着Nidus。对于天诺战士来说,战甲就如同自己的家人一般,而家人是需要给予足够的独立空间的,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追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Nidus自己消化完那些情绪的那一天。

然而一周的时间过去了,战甲身上的压抑气息反倒愈发浓重,这让天诺战士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担忧。

Nidus侧着脸看他,纯黑的复眼里点缀着米粒大小的白瞳,只是轻轻一瞥就让人脚底生寒,但指挥官却习以为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听到一阵熟悉的,分贝却格外低的尖哮,像是笛子里被塞了棉花。因此,他没有理解其中的用意.

Nidus便又叫唤了几次,若不在意便会以为这是某种昆虫爬过草丛的声音。

于是很快,指挥官就听出了门道儿。“……贪婪疫变?”

只是如此试探,埋在他肚子上的脑袋却点了点。

“好端端的召唤它们做…哎?”话语顿了顿,指挥官诧异地张望着,“宝宝呢…你召唤不出宝宝了?”

Nidus没什么反应,但看他装死的样子,指挥官知道自己猜对了。

之所以叫他蛆爹,是因为他在使用“贪婪疫变”时会召唤恶毒的疫变蛆

虫来啃食敌人。不过嘛,平日里这些蛆虫们就变得肥美可爱起来,它们会一起帮忙拿工具,用堆叠涌动的身体来帮指挥官运过来一双拖鞋之类的。

然而现在Nidus召唤了,宝宝们却没有应声出现。

“无法完全扫描出Nidus的身体数据,指挥官。”奥迪斯投影出三维立体图,密密麻麻的字符里混杂着显眼的问号。“但根据推断,应当是某种能量环路出现了缺失,导致机体无法生产新的蛆虫。或许您可以试一下直接注射您的虚空之力。”

“直接注射?”指挥官挑起眉头,试图理解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指挥官。”奥迪斯分析着:“您的精液里所含虚空之力最多,只要注入战甲的能量接收洞,或许就能成功了。”

这一番话语听的指挥官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还是羞愤。

良久,他低声道,像是在哄自闭的小孩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闷闷不乐的,对吗?”

隐约间肚子上传来咕噜一声,似乎就是对方的回答了。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埋着的头摇了摇,衣物磨擦发出刷刷的细响。是了,如果有过先例,Nidus肯定不会这样迷茫的,因此这也让指挥官犯起了难。

思索间,就听Nidus发出呜呜两声,抬起头来慢慢接近指挥官,他愣了一下,却拿不准战甲的意思只好在原地等着他凑上来。

那个原本完整的头颅在战斗后已经裂成了三半,属于脸颊的位置向外向上突起,形成了类似U型的犄角,漏出紫红的血管与触须。

这犄角要比剩余的面甲突出,因此,他要很努力的低下脑袋才能让额头之间互相触碰。

堪比惊悚片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指挥官的内心却是丝毫波动也无,反而瞪着俩大眼看着那向后弯曲的犄角顶端延伸出的细长须于逐渐拉伸,黏菌一样向自己所在的方向勾探着,最后贴在了太阳穴上。

凉凉的,也痒痒的。指挥官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接着他就感觉到眉毛好像被戳了两下,他后知后觉这可能是让自己闭眼的意思,于是他赶紧阖上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沉的黑暗里,似乎有一线光亮,比针孔还要渺小,定睛去看,便发现那光亮在涌动着,变化着,像一缕炊烟似的汇聚成某种繁复的图案,只是在那圆形的正中央却突兀的暗下去一块,好似上好的璞玉无端蒙了尘。

这就是奥迪斯所说的能量环路吗?如此猜测着,下一秒,脑海里就传来“嘶嘶”的声音,竟奇妙地转化成了他能理解的语言。

“需要……”

“……能量。”

话音刚落,那光芒就像被抽走的流水般迅速消散下去,连带着轻微的眩晕促使着指挥官睁开了眼。

“能量…”他咀嚼着这个词语,“是指虚空之力吗?”

对上那充满希翼的复眼,指挥官便晓得自己答对了。但虚空之力要如何点亮那个环路呢?亦或者说,怎样……注射?未等他想白,那比他大上好几圈的战甲就俯身压了下来。

“嗯?怎么了?”顺着对方的动作,指挥官向

后仰倒下去,他用胳膊撑地,撑起上半身来好观察Nidus的意向。

说实活,山一样的身躯罩在上方的感受蛮奇特的,既不会有压迫感也不害怕会受到伤害。他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的战甲,纵使面前的这个严格来讲是属于敌我同源的那一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idus俯视了一会儿这小小的天诺战士。半晌,他向下游移起来,像从杆子上滑落的猫一直落到他的大腿,在他不明就理的眼神中,用爪子勾住了他的裤子。

与其他天诺战士相比,指挥官更喜欢上下分离的作战服,以至于在日常的举手投足间偶尔会漏出精瘦的腰肢,引来其余战甲隐秘的窥探,但一切且光都止于那碍人的衣物。

现如今,Nidus可以亲手除去它们。

“等一下,蛆爹。”疑惑地制止并不强硬,因此战甲的脱裤计划得以顺利进行,露出了下面浅色的内裤。

不过还未来得及欣赏更多的风景,那尚未有反应就已经是不小的一包就被手盖住了。显然,指挥官还在凌乱中,“奥迪斯只是猜测说要注射我的……不一定会成功……”

这么嗫嚅着说到最后,他的语速越来越慢,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克隆尼为什么要一直苦苦执着于天诺战士,自是因为他拥有强大的虚空之力,并且,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能够另克隆尼女王怀孕,延下一个基因健全的克隆尼新生儿,从而让整个克隆尼帝国摆脱基因改造的陨落宿命。

这或许是子虚无有的,为了打败万恶的天诺战士所营造的传闻,但有一种预感告诉指挥官:他兴许真的有这种神奇的力量,那么,让Nidus重新“怀”上蛆虫宝宝,又岂非是一件难事?

思及此,指挥官抿抿唇,扭过头去。这是为了治疗,他想着,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同时把手移开了,接着就能感觉到裆部一阵清凉。

虽然但是,如此水灵灵地当众”溜鸟,任是百种理由也觉得有些许羞愧,不知不觉耳朵都已经通红,热烘烘地连脸颊都觉得火烧火燎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脆弱的部位被小心翼翼地捆着根部扶起来。躺在Nidus细长的手掌里倒衬得它更加可怜。毕竟,在不需要嘘嘘或发力时把它漏出来还是让心理挺没底的。他紧张兮兮地偷瞄着,就见Nidus低下头去,脸颊的位置朝两侧裂开,露出来一张布满触须的血盆大口与蛇一样滑不溜丢的纤长舌头。

那长舌打着圈缠上这根小龙柱,滑腻腻的触感另指挥官登时打了个激灵,汗毛蹭得竖起,头发都炸了起来。

那舌头开始像旋转的灯带一样上下圈走,很快就将苏醒的肉棒舔的汗津津的,接着Nidus又往下一窜,撕裂的口腔像吞进一只大老鼠似的直直将它吞到了底。

Nidus并不是由人类转换的战甲,虽具人型,但并没有寻常喉咙的结,、他的脖颈更像是能随意组合的积木,轻易的就纳入了这条苏醒的巨龙,并且还能有条不紊的收紧喉咙挤压服帖,晃动着脑袋抽插着,让指挥官的呻吟都变了调。

“啊…太快了蛆、蛆爹…”他蹙着眉,似乎对自己的甜腻喘息感到羞恼从而咬着下唇,一只手搭在Nidus的头上似推据似迎合的时而攥紧他的犄角时而又搔养地抓挠着,鼻音都变成了幼崽似地哼唧。甚至连囊袋都被舌尖拨弄着像吃糖果那样一并裹进嘴里来回搓揉着,使坏般地捏捏压压。

那些触须此时化作柔软的细刷爱抚着淡粉的表皮,凸起的筋络变为绵延的山脉被不间断地涤荡着,连系带处浅淡的小痣都被触须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簇拥着,把这块未被踏足的土地当做隐蔽的至宝。

指挥官已经顾不上撑着身子了,他需要两只手都捂住嘴才不至于叫得太丢人,即便如此,唔唔嗯嗯的动静也很好的激发了Nidus的主观能动性,他抽动着口腔,舌面不断扫过肉棒上跃动的青筋与顶部的嫩皮,喉口更是贴在马眼处嘬吮着,好似要连尿道都一并照顾到。

“唔嗯…”过电般的酥麻顺着腰眼刹时涌向全身,指挥官只觉眼前有金星闪过,光芒铺满了整个世界,洁白的小翅膀拖着“啊——”的吟唱一般的声调翩翩起舞高歌猛进着。

缓了小半晌,指挥官努力收回还在游离的魂儿。处男的不应期特别短,因此他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犹在对方嘴里的小弟弟正在细致的清理中逐渐苏醒过来。

毫无疑问,他喷出的虚空力量都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idus尽数接收,而这时战甲的喉咙正在滑动着,大有根本不够再来许多的架势。

我射的这么多吗……我射的是不是太快了?就这么吃下去了什么味儿啊……指挥官需动着嘴唇,有心想问…是什么味道的,很快便作罢。如此刺激的招数再来第二遍怕是会让他坐实秒射男的称号,虽说从“治病”的角度来讲射得越快越好,但是吧…

为了维持住自己脆弱的自尊心,指挥官轻轻推拒起Nidus的头。“缓、缓一缓。”他嗑巴着,想说要不自己撸出来,但想想这个对方仰着脸乖乖等待的画面好像又太超过了,以至于一时半会儿拿不出别的主意,话题突兀地卡在了这里。

所幸善解人意地Nidus听懂了指挥官未出口的诉求。他松开绞紧的口腔,像放走猎物的蛇那样将昂扬的肉柱吐了出来,只是在嘴唇完全离开那顶端时,口腔内部的蒲公英一般轻纤的触手还恋恋不舍地搔刮着那湿淋淋的表皮,甚至有的还发出吸盘被拔掉的剥落声。

指挥官不禁打心底里升出一股充斥着欲望的恐惧,而一股隐蔽的小心思促使他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咧向颊边的裂口。

指尖往里探,Nidus便顺从地张开嘴巴,湿润滑腻的长舌软软地流了下来,舌尖甚至都够到胸部的位置,好似吊着根粗制烂造的围巾。晶亮的涎液拖曳出迤逦的痕迹,那胸膛的沟壑都显得熠熠生辉,让人不得不担忧若是探索其中是否会迷失了方向。

太色了——

一瞬间,上述三个大字塞爆了指挥官的脑袋,各式各样的尖叫鸡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喔喔喔地叫着,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敲锣打鼓把指挥官给看傻了,

眼睛像钩子一样死死地钉在那里扯也扯动。

如果这是漫画,那他已经被化身喷射机的鼻血喷地满屋乱飞。但身为天诺战士的骨气让他强忍住流血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飞快地戳了戳战甲的口腔,又用指尖捋了一把那湿热的舌头,然而很快就像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唰一下把手收回去了。蚊子叮还有痒呢,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到Nidus都没什么感觉,只疑惑地转着腹眼,企图从面色潮红的指挥官脸上捕捉到什么信息。

有那么一会儿,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按理来说某人应该憋出来个大的,然而指挥官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Pi奥迪斯ji往下一躺,像掉在地上的面包片似的呈大字形仰倒,摆出了一幅英勇就义的表情。“你来吧,蛆爹!”他梗着脖子,脸颊的红晕已然漫到了喉结,那儿上下滚动着,像熟透的樱桃:“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了呢?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如果一直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太耽误时间也太……掉价,干脆把一切都交给对方好了!

心理建树建到一半,就看到Nidus漆行着擦着他的大腿挪动上来,悬空的臀正好对着他的裆部,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

以仰视的角度看去,附着着灰白而死气的外骨骼让Nidus的胸膛显得格外伟岸,同时衬得他的腰肢更加纤细,衬得他的臀肉愈发肥满,健硕的腿肌像飞翼一样向两侧支楞起来,焦黑的粗骨与摇曳的触须让他看起来更显出畸变生物的诡异,可又被修长纤细的小腿与和削瘦的脚踝削弱出异样的完美。侧腰延伸出的肉状触手蔓延进他的腰眼,又从另一边

的胁侧穿出.虽说初看之下略具人形,但细看可以发现这具战甲好像是由肉块与各种奇异的与骨骼拼结而成,宛如打翻的颜料混合出的畸形艺术品,只有最病入膏肓的疯子才懂得欣赏。

这些平日里好似冒着阴寒冷气的骨骼此时却仿佛化作了指尖玉,另他只想好好把玩,指挥官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才能同时欣赏到所有的风景,爱抚到每一寸身段。

柔软的臀沟夹杂着水意前后摩蹭着指挥官躺在小腹上的肉棒,并轻而易举再次唤醒了它的硬度,很快就神采奕奕支楞起来。

Nidus俯下身子,主动捞起游离在他大腿上的双手与其十指紧扣,借着指挥官的力,腰肢一抬一挑一扭,那肉棒就如对接的火箭舱完美丝滑地被纳入了穴道里。

指挥官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只觉湿热紧致的软肉咬住最敏感的龟头,旋即顺着性器起伏的弧度吞过脉动的青筋,红润的皮肉,逐渐向根部攀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嫩腻的表皮被全方位蠕动的肠肉仔细地关照着,系带以及完全舒张开的包皮都被密密麻麻的小刷子挤压爱抚着,毫无疑问,他的屁股里也生满了口腔中的小触须。

毕竟小穴是另一张嘴,没错吧!

整根性器严丝合缝儿的嵌进了这量身打造的肉穴里,仿佛他天生就该填满这个洞似的。

或许这就是疫变体的可怕之处……热度上涌,指挥官用迷迷糊糊的脑袋想如此到。他甚至无瑕顾及所谓的男子气概,在Nidus颠波的动作里,被服侍的快感另他毫不压抑地发出奶猫一样细细呻吟声。

他沙漏似的腰肢摆动着,伏度不大,但胜在内里有万千张小嘴搓吸着,铃口溢出的清液转瞬间就被吸收怠尽,甬道里只有狰狞的肠肉分泌出的液体被击捣出绵密的泡沫堆积在被撑至极限的穴口,那儿的肉圈正呈现出单薄的乳白,看起来并不像战甲面上表现的游几有余。

紧扣的手掌不同于体内的温度略微有些冰冷,渗出的汗津的体液也无法使其回暖。借着这一丝凉意,指挥官竭立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没用,在Nidus跃起落下时咬牙挺胯。

啪的一声,胯骨与胯骨地撞击让摇曳的臀肉都荡漾出余波,这一下似乎撞得格外深,Nidus的复眼都扩散出氤氲的水波好似流泪的蜘蛛,口中也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嘶声。

指挥官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只咬着牙关耸动起腰身,只是身上的人不配合的话挺得他累的要命,没几下就开始不满的哼哼,让人听得出他是真得委曲:“好累……”

这小动静可融化了Nidus的心房,他抓紧摆动起屁股来配合指挥官的动作,他的小腹向内凹陷着,灰黑的皮肤上粉红的血管流动着隐蔽的光彩。他不遗余力地裹吮蓬勃的肉棒,让那些饥渴的触角过分贴近这充满生命力的访客,好让他干涸的土地得到垂怜的浇灌。

他背脊上那些外延的肉须像融化的冰激凌汇成一滩,仿佛流动的披风为了遮住这方风月而轻巧的掩盖了他湿漉漉的臀部,也一并盖住了那嘟起的穴口和吃的不亦乐乎的阴茎。此地并无他人,但连分享给空气都无法做到。为了方便动作,Nidus全靠紧扣的双手获得力量,从远处看去他就像在驾驭一匹烈马,殊不知他才是那个被套牢的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挥官的脚趾用力地扣住地面,终于在一记挺腰之后,抖着唇深深喷射进Nidus的内部,细听之下还会捕捉到撞击在内壁时弹射出的回响。

虽然不清楚疫变体战甲的内部构造,但神智不清的指挥官觉得他里面好像是中空的…

还是不要深入探究了吧…头顶绕金星的天诺战士抚着脑袋晕乎乎地撑起身子,还未抬眼就被战甲搂进了怀里,接着就被坚硬的胸大肌给闷清醒了。

当然,此等柔情蜜意的时刻还是不说扫兴话的话。他伸手揽住Nidus的腰,蹭蹭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在战甲梆硬的胸膛上。

虽说鸡鸡已然变软了,但容纳它的宝地太过舒适,那些密密匝匝的触手也弱柳抚风地邀请它再来一次。负距离接触过后不光经验增加了,连勇气仿佛都上涨了。很自然地,指挥官抬起头啪叽一口亲上Nidus裂开的嘴角。

而在对方也低下头要吻上来时,指挥官却捧住他的脑袋,拇指从撕碎的颊边姑蛹进去,越过那些极力大张避开指头的雪白而尖锐的鲨鱼齿与亲亲热热从喉咙深处蔓上来的触手,拈住了他滑溜溜的舌头。

生怕误伤天诺战士的贵体,Nidus的嘴巴张的不可谓不大,蟒蛇一样能含进去指挥官半个头。这样的姿势下看不到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弄得战甲的心里难得生出些惴惴不安。

方才看的不仔细,现在细细观察,才发现这条异常修长的舌头肥厚而富有弹性,此时正因为被手指转圈搅养着而微微颤动。黏糊糊的口水很快流成一片,打湿指挥官洁净的手背。

Nidus的喉咙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响,而在指挥官的作弄下他更是下意识地抽回被玩弄的肢体,可最终也只是徒劳地圈紧了作恶的指头。

竟然没什么味道……指挥官隐蔽地抽动鼻子,只嗅到从手背上的口水传来的非常微弱的清新味道,硬要形容的话,像是没怎么熟透的黄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浓郁的好奇,指挥官小心翼翼地啃上那灰红的舌面。纵使他知战甲是千斤难坏之躯,也依旧不敢下嘴太狠。蹄筋似的口感富有弹性,凉凉的宛若一只大冰棒,每嘬一口就有比闻起来更加甜滋滋的水流得以饮用,那探究的模样仿佛他正在品尝久旱逢得的甘露,并用与之相比娇小非常的人类软舌开始向更深的地方游移,指挥官微微歪着脑袋,适图舔到战甲的舌根。

当然这堪比撩拔的情趣让Nidus登时红了眼睛,长舌一卷,恶狠狠地缠住天诺战士肆意妄为的嫩舌,惩罚似的把那舌尖挤得又红又亮,小触手疯捅而至逮着那块儿又吸又挤。

两个人捧着对方的脑袋啃得是啧啧作响,伉俪情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泪失禁。

指挥官的脸颊鼓作一团,水润的唇还犹不避嫌地抿吻着。战甲生怕自己的利齿伤到这折磨人的祖宗,只好用触手铺满他的口腔,好让天诺战士拥有亲吻一颗花菜的独特体验。

粘膜热切的磨擦着,过多的口水被搅动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到最后因为嘴里塞得太满而差点窒息的指挥官只好拍拍Nidus,待对方将舌头收回去的时候,天诺战士的嘴巴已经酸的合不上了,口水聚成一洼顺着下巴流出来,活脱脱一幅被欺辱了的傻样儿。

心疼的Nidus赶紧给他又是揉脸蛋儿又是合下巴,折腾半晌儿可算是保全了他帅气的容颜。

这种差点被吻到喉咙眼儿的操作大概非Nidus莫属了吧…

“这回让我来!”指挥官准备重振雄风。托虚空之力的福,天诺战士觉得自己现在强得可怕!他指挥着Nidus趴下去,决定这一回由自己来完成生命的大和谐!毕竟都是牛梨地,没有让地自己动的吧!

重焕生机的鸡鸡失去了温暖的港湾,低于体内火热的空气接触湿淋淋的表面让指挥官不禁打了个寒颤。

冻到命根子的感觉并不好,因而在Nidus还未完全趴稳的时候指挥官就直接扑了上来,龟头在穴口上画了两下就如往常一样顺利的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充满生命力的温度刹时裹了上来,指挥官忍不住发出绵长的喟叹声。这也让他朦胧的头脑清明了些许,没有像未开化的猴子一样又插又叫。

他缓缓抽动着,双手自发握住那盈盈细腰。

与正面相比,Nidus的背部要更无规律可言,那儿是由无数的肉块与硬骨骼随意拼凑在一起的,此时正因为刺激而裂开了肩胛骨至腰线的肌肉,漏出被他按在掌心下的灰色脊柱。用于感染敌人的粉色肿瘤毫不掩饰地凸起在那些外翻的肉隙沟壑里,还有无知无觉的不同于体内的触须在来回飘荡。

这种恍若掉进病变体堆里的错觉让指挥官的性器奇异地扩大了一圈儿,那隆起的青筋填平了肠道的褶皱,变成薄薄的肉皮儿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挡不住勃勃的热度穿透这饱满的圆臀。

极致细嫩的摩擦太过美好,爱意化作欲火从相连的部分烧至全身,指挥官忍不住咬着唇才能抵抗喷射的冲动。手掌下的身躯太过贴合,每次抽出时那肉穴就踏腰撅过来,每次撞入时又会发出忙不迭地吸进最深处,清脆的啪啪声鼓噪着耳膜与那些怒张的肿瘤。

这群粉色的瘤子因着身体的快感而鼓胀的娇艳欲滴,有的甚至像岩浆里缓缓鼓动的气泡胀到最后炸裂开来,噼哩啪啪洒落一地猩红的液体。

指挥官对此视若无堵,他吊着一口气去插Nidus浅浅的敏感点,太过用力以至于不禁发出嗯嗯地轻喘。那些从爆开的瘤子里新生的触须随着身躯前后摆动着,似乎在努力贴近腰部的双手,只是长度不够无法触及,蔫头搭脑地软了下去,仿佛一块发了霉的豆腐。

代表着疾病与破坏的战甲率先像失了健康似的塌下了身子,只剩一个大屁股高高地翘着。他的脸颊抵着地面,长舌瘫在外面,口水蜿蜒与屁穴流下的汁水混为一通,仿佛他们并不是在房间而是在什么浅洼里做爱。

“呜…”指挥官紧闭着双眼,汗水打湿他的鬓角,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已然湿透的领口,再次射精让他眼尾都发红,仿佛被强烈的快感氤湿了泪水。

Nidus要比天诺战士高出好几个头,因此口干舌躁的指挥官只好恋恋不舍的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动用虚空之力把瘫软的战甲翻了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失去了堵塞的穴口徒劳的收缩了几下,终究只能恢复成留有小洞的样子,流下贪吃的液体。至于天诺战士的精华,早就被一滴不落的吸收怠尽了。

指挥官直接整个人压了上去,一低头就能吻住战甲的长舌,很快,两个人又粘糊糊地吻到了一起,彻底解决了缺水的问题。

胡闹了这么一通,指挥官才后知后觉关心起Nidus的能量回路问题。谁知Nidus的喉咙里叽哩咕噜一番,听着像是放出了的技能。果然下一秒就有几只肥嫩多汁的蛆宝宝从天而降,唧唧叫着在地上四处姑蛹起来。

它们探头探脑,灰尘大的小黑粒眼锁定欣喜的指挥官,蠕动着奶白的躯体朝他汇聚过来。

“哦…真可爱。”蛆宝宝捧在掌心里凉凉的,让想起他小时候救过的小壁虎。也是如现在这般静静地缩着,只在拨弄它们的时候收缩一下娇嫩的皮肤。不过一想到这些宝宝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诞生的指挥官就脸热。“咳,怎么量有点少,是还没补全图腾吗?”

Nidus嘶嘶两声,这是认同的意思。他看着撑在自己胸甲上的天诺战士,有些担忧地摸摸他的胳膊肘。

“哎呀不痛,蛆爹你的胸又不硬!”指挥官邦邦拍着他的外骨骼,可越摸越心缘意马,干脆直接把宝宝们放到一边,接着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

深知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父亲”关爱的小蛆们非常识相的化作尘埃回到了战甲的能量图腾里。

毕竟要回复到能召唤出蛆宝大军的巅峰时期还得有段时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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