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诈我！”上官玉此时早已顾不得什么风骨，抬头直直瞪着萧遥，眼中充斥着愤怒和不可置信。
“兵不厌诈，师兄，你教我的，忘了？”萧遥心情很好，朝他勾唇一笑。
“就算我不故意露出破绽，按此招数下去你也必输无疑，不是吗？”
他知道，萧遥说的是实话。
方才自己防守的时候，渐渐力不从心，可反观萧遥，攻击凌冽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不论是何种境地，自己都必输无疑。
上官玉泄了气，无力地跌坐在地面，眼神空洞而无神。
“阿遥，是我输了，我认输。”
他抬头，对上萧遥冰冷无比的目光，心脏好似被刀割一般，疼痛无比。
那双曾看向自己满怀期待的眸子，已经彻底化为寒冷刺骨的冰雪，只留下冷漠和寂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从前那般笃定他的人，怎么会就这般轻易弃他而去呢？
“阿遥，你真的，真的对我一丝丝心意，都没有了吗？”
上官玉不甘心的看着萧遥，想要从她的眸子中看出一丝恻隐，一丝心软，语气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恳求。
从前那般桀骜不驯，清冷出尘的人，如今这般低到尘埃里，卑微恳求着萧遥。
若是换成从前的萧遥，肯定早就心软了。
不。若自己还是从前那个萧遥，根本见不到这副模样的上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