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心说大祸临头,只好硬着头皮补救,正要呵斥,好在就那么一侧头间接到了狄少和胖子的目光,那两位几乎毫无顾忌地使劲抛眼色,他没看明白这层暧昧的关系,但看懂了眼色,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狄少和胖子寻思着清场,可连他们也看不懂知交好友的意思,章京就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眼里一如深酽的海域,不见起伏,未知喜怒。
他们也就不敢说话。剩下的几十个女郎,台上表演的,台下陪酒的,地上挨打的,都越发压低呼吸,生怕撞在了枪口上。
其他嫖客难得看场热闹,都静看事态发展,只手上动作不停,探到身侧女郎灼红熟烂的花穴里时轻时重地揉按,顺带欣赏她们暗自忍耐不敢出声的样子。
这喧闹情浓的舞厅,冷了场。
世上再没有比情投意合更让人心生欢喜的事了,其实他们本可以轻轻松松地拥有,欢欢喜喜地在一起的。
章京坐在那里,对视应沫清冽的目光,不知怎么,只是在想这些。
他其实总被带到应沫的难过里,就像那次拿针穿刺她的乳头,红葡萄般的乳头瞬间充血熟透,她乍然落泪可还是往他怀里躲;就像前天刑虐得她晕过去,她一夜噩梦,也哭求了一夜。
他总被带进去,忍不住难过。
可是难过,不是毫无恨意,不是就此抱住她,陪她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虔诚而温柔地吻额头,“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那么,按这里的规矩惩罚吗?命她脱去这条多余的裙子,跪趴在地,红紫相间的灯光下,所有人都会看到她屁股上纵横交错的杖痕,有些像脱了皮似的翻出泛白的肉,又被沉重的棍子压得隐隐发黑。
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下,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经验老道的嫖客们甚至能分辨出这一条是前天打的,那一条是今天出门前刚上色,每一条都打得极重极深,从外往里,幽深得引人遐想——若非她狗趴似的跪着,又主动扒开阴唇,根本不可能打得这么深。
还有像烂泥一样的穴肉翕翕张张,蚌肉般的阴唇上布满了枣红色的深印,之前因为吞不下完整的鞭柄,只好阴唇开合地每次吞咽一点点,鞭柄每深入一点儿,就逼出一声呻吟。
他就用鞭柄肏她,眼看她双腿颤栗,又强行放松,沉腰任凭鞭柄横冲直撞地四处捣弄穴壁,直到顶上那一点的时候猛然昂头,他就正对那处,像敲破鼓一般,沉闷而狠辣地一下下敲着,每次都硬生生翻出滚烫发皱的红肉,和渐渐分不清颜色的鞭柄,她的眼泪扑簌簌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她意识渐渐模糊,又痛又恍惚时,他也没有碰她,只是看准她将近高潮时,将整个鞭柄灵巧地抽出,又猛然长驱直入,一下推得她到顶,喷出的淫液像滚烫的烙铁一寸寸地铺满,烫得那处烂肉又鲜艳了几分。
她的皮肉再受不住更多的挞责了。
可他没有停手。
她疼得脱力,撑不住跪姿,刚要趴到地上,就撞上一根根发亮的银针。
“啊啊啊!!!”
唇瓣和花穴刚刚已被浇得战栗不止,淅淅沥沥地挂着黏液,这一下刺得突如其来,她好像分不清哪个部位在疼,只是一声声地喘气,拼尽全力抬屁股,逃离身下的银针。鞭柄被重新按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堵在尿孔上,轻轻地打转,她抖着身子,却放不出尿,唇肉筛糖般上下抖动,再也不敢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