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仓库里,灯泡一闪一闪,仿佛喘息般将危险一寸寸拉近。
男人叼着烟走来,一身夹克染着油W血迹:“听王强说,你收了个哑巴?”
陆知珩站在门边,逆光,低头点了根烟。
她懒洋洋地吐了口烟雾:“怎麽,有意见?”
男人笑得猥琐:“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有慈悲心了?”
“哑巴而已,”她的声音很轻,但眼神寒冷,“我养的狗,也要问过我主人的意见再打。”
“彦哥要是知道呢?”
陆知珩慢条斯理地踩灭烟头:“你要告诉他?”
男人没敢接话,转而丢出个资料袋:“目标在这儿。这次不好做,他身边还有个变态保镖。”
“知道了。”陆知珩漫不经心地接过。
与此同时——
林朝暮趁着夜深,偷偷推开房门。
她走得很慢,赤着脚,生怕弄出一点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陆知珩发疯。
那个人时而冷漠,时而暴躁,像极了被圈养的野兽,一旦想咬人,连自己都能撕掉皮。
她只是想出去。
走廊尽头,门吱呀一声——
她转头,却撞进一群陌生男人的视线里。
“哟,”其中一个露出令人作呕的笑,“这是哪来的小玩意儿?”
林朝暮往後退。
“哑巴?呵,连求饶都不会。”
有人伸手抓她。
她Si命挣扎,指甲抓破皮肤也不停;可她不是他们的对手。根本不是。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x1、调笑声、凌乱的脚步声——
“这麽漂亮,陆姐怎麽舍得藏着?”
“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