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禾一整天都在想她会不会烧退了。
会不会又不听话,
还在回讯息、查库存、乔班表、
处理总部那堆报表。
明明是请假休息,
却连睡觉都在备战状态。
她就是这样。
崩溃得很华丽。
但她撑起来的时候,
没有人会发现她手有多抖。
他传讯息她没回,也不敢打电话吵她。
但那张空椅子的照片,
就一直躺在他们对话纪录的最下面,
像一种无声的思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三点,他下班後没回宿舍。
他在她家巷口前的便利商店,
买了一瓶布丁N茶,
还有她最Ai吃的咸蛋糕。
然後他就那样提着购物袋站在门口。
敲门前,
他还在想自己会不会太突然。
会不会她其实根本不想见人。
但手已经举起来了,还没碰到门,
就听见里头一声咳嗽,
还有脚步声靠近。
门打开,她穿着家居服,披着外套。
嘴唇发白,但脸上还有点刚退烧的红,
但眼神还带着大病後的朦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他那一刻,她愣住了。
「……你怎麽来了?」
他把东西举起来:「补货。」
她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