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妈的"
哐当一声,最新的iPhone手机被人飞砸了出去。
来人一身机车风潮装,大刀阔斧的坐在vip室的沙发上。偏光墨镜罩着他的眼睛,额上一缕红发鲜艳。他穿着悬着一堆口袋和飘带的黑色上衣,下身也是多口袋的宽松工装裤,灰色的马丁靴银扣闪光。
"又谁惹你了?"
问话的人戴着副金丝眼镜,一身书生气,五官周正俊美。
"还不是那个秦宇,妈的,小爷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
周斯晔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这段时间听着许大公子骂这个秦宇,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许大公子许琰突然紧盯桌上的一摞资料,最上面摆着的是个良家小孕妇的照片,这些都是前段时间许大公子命人查的秦宇的家底。
摩挲着下巴,许琰脸上泛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我有办法整他了。"
秦宇去外省学习了,少说得一两个月才能回,刚接到通知,怕方姒一个人在家无聊,叫她代他去参加个庆功宴。
门厅挑高气派,硕大的水晶吊灯照得大理石润泽雪亮,方姒借着廊柱掩护,穿过一处休息区时,看见偌大的露天圆形游泳池。
水面粼粼闪烁银光,一阵风携着水汽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姒百无聊赖的坐在室外休息区的水池边,她谁也不认识。
在一众或是礼服、或是泳装的女孩子中,小孕妇的装扮真是格格不入,穿着纯色针织外衫,内搭一条棉质吊带连衣裙,乌黑长发简单用鲨鱼夹挽住,完全是居家的、良家的气质。
这让不属于这的她,一个人呆在这种环境下实属有些害怕,格外没有安全感。
许琰的目光掠过一众人群,一眼便锁定了穿着格外与众不同的小孕妇,大大的肚子,保守的打扮,很好认。
许琰将鼻梁的墨镜勾下一点,眼皮掀起:“小孕妇。”
来人突然站她面前,弯着腰紧盯着她。
方姒低头看手机,佯装没听见起身欲走。
取下墨镜随手一扔,许琰长腿一迈再次拦在身前,盯着小孕妇苍白的面庞,按住她的肩膀。
“我不认识你。”
“你老公呢?”两人异口异声。
方姒定定神,“你认错人了?还是有什么事吗?”
"小爷找的就是你,你老公,是秦宇没错吧。他跟我是朋友,让我来接你。"
许琰手里把玩着车钥匙,因头顶阳光过盛而眯着眼睛,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姒脸色微白,才不相信这种玩世不恭的富二代的鬼话,觉得他大概率是仇家,一边捏紧手机,一边向周围的路人投去目光。
有路人围过来,许琰视而不见,快速顺利地把人带出宴会,强掳上车,随即关闭敞篷的车顶,彻底隔离出一个密闭的车内空间。
满心报仇找乐子,许琰劈手夺过方姒的手机,盯着锁屏页面问:“密码?”
惊魂未定的方姒挤在车窗边,又扭又按却打不开车门,她颤声问:“你想做什么?”
“密码。”
“你这是绑架。”方姒说,“绑架是重罪,现在放我回去,一切没发生过。”
在这应城还没人敢治许大公子的罪,判许大公子的刑。
没有问出解屏密码,许琰也不急,他正闲着无聊,有大把的时间和她耗。
猛踩油门,车身在街道拐出一道巨大银色弧线,许琰快乐地吹起口哨,懒得看旁边的小孕妇,
开了将近两小时的车程,早已远离城区,这块是应城最顶端的富人区,而许大公子在这里的山顶处。
别野区占地面积广大,安保严密,许琰一下车将车钥匙抛给管家,强硬拉开副驾驶门:“下车。”
方姒一动不动,好似这样就能让一切退回原处。
许大公子的耐心告罄,转身一拳头重重砸在车门上,整个车身瞬间震动的瞬间,似乎响起骨骼裂开的微响。拳头砸中金属的同时也承受着冲击,许琰眉头紧皱,五官有些扭曲,他极力克制着没有一拳砸在小孕妇脸上:“给老子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姒决定不跟疯子计较。
管家推开侧门,首先映入方姒眼中的是磨砂牛皮沙发背后的满墙樱桃木酒柜,瓶身斜错摆放,在昏暗灯光下氲着若有若无的酒香。
地面铺着颗粒浑圆饱满的真丝地毯,方姒用脚尖翻了翻毯子,底下另一面真是光滑略黄的羊皮,她收回目光,见旁边的许琰低垂着眼,等蹲在地上的佣人给他脱鞋。
“快点。”
他语气不耐烦。
他的马丁靴既有银扣设计又有绑带,看着既不好穿也不好脱,蹲在他脚边的佣人微微颤抖,手指动作更快。
脱鞋之后,许琰赤脚踩进包间里,门口的方姒默默后退,被他一眼瞪过来:“进来,把门关上。”
“你在门口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烦躁脱掉上衣,许琰进浴室前吩咐人:“让人准备午餐。”
感觉这对男女之间的氛围不对劲,佣人人恭敬问道:“一人份?”
许琰皱眉:“废话。”
十几分钟之后,裹着件黑色睡袍的许琰走回包房客厅,满意地仰坐进沙发里,抬起一双长腿搁在茶几上,拿起手机,给正低头盯脚尖的小孕妇录了一段视频。
指尖轻动,发送给了周斯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姒说:“我要去洗手间。”
她竟然不害怕,没吓住人的许琰用力扯开浴袍领口,似乎这样呼吸可以轻松一点:“憋着,你以为我是请你过来做客的是不是?”
孕期尿意汹涌,说来就来,酸胀得许琰几乎夹不住大腿了,她双靥通红,鼻尖起汗:“不行了,卫生间……卫生间在哪里?”
见鬼,许琰见她急得要在原地转圈了,嫌恶地抬起下巴,朝某个方向指了下:“那边。”
方姒一昧往前冲,许琰正笑她大肚子小跑的样子像只腹部背壳的蜗牛,笨拙又滑稽,难看死了。
忽然他笑声哽住,在沙发上一跃而起:“脱鞋!”
眼看着洁白如雪的羊毛地毯被她踩脏,许琰眼角的筋丝几乎跳出来。
被一嗓子吼住的方姒愣在原地,颤巍巍弯腰把鞋脱了,抬头见许琰眉头紧拧,她犹豫片刻脱了袜子。
许琰不说话,转身拨通内线电话让佣人上来搞清洁,他心里膈应,后悔那一瞬间怎么答应让她使用卫生间。
这个女人浑身廉价,说不准身上带了什么不干净的细菌,必须让佣人把地毯马桶全套换了,沙发也得换。
卫生间门哐地关上。
两只白皮粽底的小白鞋孤零零躺在地毯中央,旁边散落着一双条纹猫咪棉袜,许琰无语死了,身为一个女人,这个小孕妇的品味竟如此低俗。
正常女人谁穿这种袜子?许琰碰过的女人要么是穿黑丝,要么穿白丝,或则是那种光泽润亮的肉色丝袜,丝袜裹着秀美小脚,向上勾勒出紧致流畅的长腿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铃叮咚。
佣人推着餐车走进,摆盘,开红酒,离开时被许琰叫住,拎起地毯中央的鞋袜放在门外。
细腻丰富的食物香气蔓延,方姒经过餐桌时见许琰又懒又散地坐着,玩转着银质刀叉,叉起一块盛着鱼子酱的龙虾肉。
那些白瓷盘子里的食物份量少,但造型精巧,有的盘子袅袅升起白雾,宛如在水中溶开的牛奶。
许琰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叉子戳那些菜,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上,嘴角浮笑。
“我需要点外卖。”
方姒也饿,她也得吃东西,说:“你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自己点。”
许琰心情正好,不知在手机上看了什么趣事,他冲方姒招招手:“过来。”
默默看着他逗狗似的手势,方姒面无表情,站在原地。
“饿了吧?”许琰叉起一块熏鱼朝她扬了扬,眼神促狭:“这里可点不到外卖,求我。”
神经病。
那一抹转身即走的背影让许琰撇撇嘴,无趣扔开刀叉,目光无意下落,掠过地毯某处时瞳孔微缩。气息开始不稳,他盯紧了某处部位的眼睛再难移开,直到那抹背影消失不见,大脑才清醒过来。
陷入毛毯的足底有一种软软沙沙的踩雪感,方姒感叹有钱真好,等她日后有钱了也要买这种毯子铺在卧室,看剧时时把脚埋进去。她特意在毯子里多走了几圈,确定许琰正在用餐,短时间内不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小心拧动门把手,又一次与守门的佣人四目相对。
在客厅消失的鞋袜规整地摆在门口,方姒正要穿鞋,一弯腰,被佣人伸手拦住。
“我可以走了。”方姒小声说,稍微推开门给他看没有动静的包间:“你看,他允许的。”
佣人望一眼房间,确实没动静,迟疑片刻,慢慢收回手臂。
“喂!”下一瞬。
身后的房门彻底打开,冲过来的许琰一把拽住方姒手臂,砰地关门,他阴沉着脸:“敢跑?”
方姒抿住发白的唇角:“我只是找鞋。”
“是吗?”许琰凉凉笑了一下,“去开门,让门口的佣人给你作证。”
“你违法了。”
方姒慢慢远离他,“私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你没这个权利。”
许琰冷笑:“在这块地,老子就是权力。”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视线顺着小孕妇的脸蛋、胸脯、圆肚与大腿等部位一路下滑,停留着最底端的那两抹白嫩,视线徘徊,有意无意地细看。
方姒忽然感觉脚背痒痒的,蚁爬似的,她很想压在毛毯上蹭蹭,又怕许琰看见发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在她身后看,就知道那径束两旁的踝骨圆润玲珑,足径曲线娇美。如今他细看了正面,一颗颗足趾白中透粉,脚弓如弯月,纤巧无比。暴殄天物,许琰可惜地想,好一双漂亮赏玩的小脚却长在了这个孕妇身上,他克制着移开视线。
见许大公子又坐了回去,便窝在了沙发一角。
时钟滴嗒,二人相顾无言。
注意到沙发角的小孕妇一直没动静。
“喂。”他大声问,“你饿不饿?”
沙发那边的小孕妇偏着头,乌黑流泻的发丝遮着脸颊,许琰以为她生闷气,起身纡尊降贵地走过去。
“喂,老子问你饿——”话语一顿,他抬指,轻轻拨开小孕妇柔软的额发,看清一张睡着的脸蛋,他郁闷地扯一扯嘴角:“猪啊。”
许琰凑耳边:“饿不饿?起来吃烤乳猪,烤乳猪……”成功扰得她动一动,长长卷翘的睫毛苏醒似地颤起来,许琰得意,口中还没呵笑出声,腹部被圆圆弹弹的东西触了下,火烧火燎地热起来。
他本能地,腰腹对准那一球隆圆轻轻下压。
“哦……”小孕妇颦着秀眉,张开的小嘴里吐出一声吟哦。
意识到他压住了什么,许琰脸色剧变,像是被利箭射中喉颈的小鸟剧烈振翅,拼着最后一口气要逃离绝境。
他一下子从沙发旁弹开,后背撞墙惊魂未定,这极为夸张的反应,要是好友们见了准得惊掉下巴。
无意压了女人孕肚的许琰身躯紧绷,抬手抹去额角的汗,情绪复杂,那一瞬间压住孕肚的触感即别扭难受,又怪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孕妇,小孕妇的圆圆肚子…….
他其实玩过孕妇的,但孕妇的身体大多都因怀孕而变形松弛,做起来并不怎么舒服,玩个猎奇而已。
想她这种小良家要是婚前处女,婚后估计也只有她老公一个男人。
头顶的明灭光线旋转着流了下来,淹没了他。
许琰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经蹲在小孕妇身前,挽起她的棉质浅灰裤管,舔了舔唇,伸手抚向那双软绵如脂、纤白玲珑的小脚。
咫尺之间,只差一点距离。
指尖悬停,许琰心头涌起强烈的抗拒,偷偷去摸一个孕妇的脚,太跌份了。
视线流连不舍,无意识地捻了捻指腹,起身抄起一个抱枕扔在方姒脚下,遮住那一双小足。
房间里冷气很足,软靠在沙发上的小孕妇身体微蜷,缩在毛毯里,睡的浑无所觉。
片刻后,许大公子向自己的欲望妥协了。
弯腰抱臂站在小孕妇身前,他极小声地清清嗓子:“喂。”
像是一粒小石子悄没入湖,嗓音低不可闻。
“喂。”他再喊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小孕妇长睫阖着,浅浅的呼吸均匀有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回应就是默认。
踢开遮住小孕妇小脚的抱枕,他蹲下身,隔着空气,仅凭视线就能真切感受到那双小足的柔软与温度。它们乖乖并拢在一起,陷进洁白毛毯中,每一颗足趾都是一粒汤圆,软得要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