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渊嗤笑道,“顾东陵,你恶不恶心?”
他曝出来的事,可谓是惊天大新闻,可是在场的许知意、越凌寒,甚至连许青蘅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
众人看着他,神色里只剩下满满的嘲讽。
而顾东陵此时也终于开口,神色平静:“徐先生,你错了。
谁跟你说,我爷爷中风甚至去世了?
他如今坐镇顾家,身体好得很呢。”
“你说什么?”
徐泽渊脸上的笑意陡然僵住,一时之间竟有些滑稽。
“顾老爷子没死?
顾家没有落到你的手上?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顾东陵冷漠地看着他,温和的眸子里浮现出厌恶之色,“权势地位再高又如何,怎么能和至亲相提并论?
我身体一向极差,也最是懂得珍惜。
珍惜生命,珍重亲情。
我爷爷对我一向疼爱有加,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又如何会为了区区一个顾家,一个顾氏集团,就对他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