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关系其实是有些复杂的,上回在山庄是意外,天色晚了附近没有客栈,他夜里又无法视物,恐病情暴露才入住了定安侯府的山庄。
然而,定安侯府的背后是淑妃,淑妃的背后又是陛下,他们与庄家来往过于密切难道就不怕引起陛下的揣测吗?
安郡王冷笑道:“若真有人问起,也不过是两个小女儿家的交往,谈不上党派势力。”
伍杨嫌弃地撇撇嘴儿:“这种府邸的宴会就别去了吧!老侯爷在位时都不配和咱们庄家攀关系,何况是如今?”
安郡王淡淡说道:“你可别瞧不上定安侯府,老侯爷当年战功赫赫,突然就被陛下收了兵权,还交出了自己秘密培养的死士,他心寒之下离开京都,云游四海去了。你以为当真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伍杨问。
安郡王眯了眯眼:“我一直怀疑老侯爷表面与陛下决裂,实际是趁机离开京城,去为陛下暗中培植兵力去了。如果说宣平侯府是陛下手中的明枪,那么定安侯府就是陛下身后的暗箭。”
伍杨表示怀疑:“可我怎么瞧顾侯爷都不像能成大器的,就凭老侯爷一人之力,又能撑多久呢?陛下这个注是不是下歪了?”
安郡王目光深幽:“顾侯爷不能,顾长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