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在饭桌上他们都嘲讽他引诱未成年。
他们纹身、吸烟、喝酒、打架，赛车，像不良少年，像古惑仔，但他们都有一个宗旨，就是不碰未成年。
就像坏学生不碰好学生，学渣不碰学霸，混社会的不碰高中生。他们自己也有一杆称，什么孽是可以造的，什么孽是不能造的。
戈毅说，有些话是说不出口，说不清楚的，因为一说就是老生常谈的过来人身份，他说谭娇你想听什么呢，听挣钱有多难？听我吃过多少苦？听毒鸡汤还是心灵鸡汤？
我小声地喊他的名字，弱弱地认错，他沉默片刻，忽然揉揉太阳穴，笑地无奈至极，还露着小虎牙，又帅又邪气，好看死了。
“我就是不想让你穿的好看。”戈毅说：“我女朋友的肉，只能我自己看，其他人配看个毛，他们乐意让他们女朋友给其他男人看那是他们的事儿，反正我的不行，我女朋友的肉是我养出来的，为什么给他们看？”
我破涕为笑，蹭蹭他的脖子：“你这什么破逻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嫌弃地偏偏脖子：“黏死了，都是你的鼻涕和口水。”
我辩解：“哪有，我哭是不流口水的。”
“是吗？”他挑眉：“过来让我看看。”
我凑过去：“你怎么唔——”
他咬住我的舌尖，强势认真地吻我，我软在他怀里，他松开我，拇指伸进我的嘴里，低头看着我，淡淡地说：“就这么看。”
我舔着他的指腹，讨好地用舌头裹着他的拇指，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他微微眯眼：“你水多成这样，操起来肯定很爽。”
我脸一红，眨眨眼：“那你不开心嘛。”
“开心，声音肯定漂亮。”他慢条斯理地说，手却不老实地摸着我的隐私部位。
我没有穿内裤！！！
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他另一只手把我锢地更紧，拇指在我的肛门处打转，我头皮发麻，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别玩了！放我下去！
他把我放下来，我刚拿着衣服还没换，他就撩开我的裙子，分开我的双腿，拉开拉链，那炙热的硬挺不停地摩擦我的屁股，我的脸爆红，浑身僵直，他从身后搂着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把我圈进怀里，将内衣拉上去，露出乳房，大手抚弄着和我接吻，性器也轻车熟路地磨着下面，我合并双腿，努力夹紧，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戈毅舒服地喟叹一声，笑的流氓又风情。
“声音果然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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