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符在呕吐中陷入昏迷再醒来时,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后背。裴添的白大褂蹭过他的肩膀,带着消毒水与血腥味的混合气息,比诗晴的玫瑰香水更令人窒息。
“第一次见血的贵族犬都会吐得满地都是。”裴添的指尖划过付符肩胛骨的凸起,水流突然变得灼热,“但你猜我怎么训练我的狗?”
付符的喉咙被按进金属洗手池,滚烫的水流灌进鼻腔的瞬间再拉出,付符如同一条落水狗。
“用滚烫的水冲刷,直到它们学会享受疼痛。”裴添的嘴唇贴近付符耳边,水流突然转冷,“现在,告诉我——你闻见了什么?”
冷水刺激下,付符的鼻腔涌出一股甜腻的气息。那是诗晴尸体腐烂的味道,却被裴添混进了她生前最爱的茉莉香薰。
这种感官混淆让他胃部抽搐,却听见自己用讨好的语调说:“是…茉莉味。”
“错。”裴添扯毛巾,粗糙的触感擦过付符嘴角的血痂,“是恐惧。你呕吐时,肾上腺素会分泌一种特殊的气味——比任何都更让我兴奋。”
付符被强制抬向镜子,却在裴添捏住他乳头时,感到某种诡异的战栗。
他浑身发抖,右眼球的空洞还在渗血,付符咬住舌尖,尝到血腥味。
裴添的手指却突然温柔,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轻轻擦拭他右眼的伤口:“下手太狠了,差点伤到视神经。”棉球擦过暴露的神经末梢,剧痛让付符浑身绷紧,却听见裴添轻笑,“不过这样才漂亮——像被我养的玫瑰刺扎瞎的小狗。”
“为什么……”付符的声音沙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有趣。”裴添扔下染血的棉球,打开一个天鹅绒盒子,里面是枚镶钻的眼罩,“而且——”他将眼罩戴在付符头上,钻石边缘刺痛皮肤,“你让我想起曾经养过的一只猫,总喜欢抓破我的手,却又在受伤时蹭过来讨疼。”
付符的睫毛在眼罩下颤抖。
裴添的手指再次滑向他的乳头,轻轻揉捏那个扯下乳玎的伤口:“疼吗?”不等回答,男人突然用力扯动乳头
付符的闷哼被裴添的嘴唇堵住,舌尖尝到咸涩的血珠——乳水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