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观圣山雪梅而成的设想,你自然不会知晓。”我向二人吹了口气,于是那七窍蛊变从他们的眉心之中钻出,向我飞来。
我轻轻地一捏,于是那二蛊便变作相对残缺的蛊虫,交融着二人的精气神,“倒也有趣,只是不知功效如何。”
我示意那汉子暂且退下,有些蛊的炼成,是非常排外的,只允许着炼蛊者和被炼者的存在。
“有些时候,淫欲,确实是最好的材料。”我走向二人,手中蛊虫似有丝线牵引,于是那二人便缓缓起身,向我跪下,“所以,你们是谁?”
“申屠殇。”“武豪。”两道稍显呆滞的声音同时响起。
“不,你们只是我的仆人,你们的一切,都是由我赋予的,所以,名字只是你们的代号。”我一只手挂靠在申屠殇身上,另一只手放在武豪身上,在二人中间低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仆人……代号……”声音在地下室内不断地回响着,贯穿着二人的脑海,只见二人的口微张,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的话语。
“所以,你们要学会服侍我。”我说着,便一点点地润化着摄人心神的力量,于是他们的眼睛变得灵动起来。
“大人。”只见申屠殇说到,“还请让我等稍加准备。”
“可是,我想看看你们的极限呢。”我压向申屠殇,于是他的眼睛又混浊起来,“你说,是吗,主灵材?”
“是的,主人。”他一点点地挤出着话语,向我说着。他身旁,武豪的阴茎又逐渐坚挺起来,他傻傻地笑着,嘴角滴落着些许唾液。
我微微笑着,便示意二人躺下,便脱下衣服坐了上去。
“你说,你们可还有气力?”我询问着,后穴逐渐地收缩着,压迫着二人的阴茎向前探去。
“大人之命,不可不从。”申屠殇只是坚定地说着,眼中毫无异色。
“那么,你呢?”我向武豪吹了口气,于是他的思绪便稍稍向我回归着。
“嗯,嗯。”然而,他只是沉浸于淫欲之中,为身下爽感所操纵着,只是认同着我所说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无趣。”我大抵也是倦了,毕竟刚调教过魔教众人,对于几乎毫无抵抗的二人多少有些疲乏。
于是我的力量不断地外扩着,牵引着二人的意志,我们的灵魂逐渐的交融起来。
那不同于肉体的爽感,精神借助着肢体的链接相互融合着,我的意志包裹着他们,而他们则在我之下不断地探索着,时而被我的意识淹没着,化作我的一部分,时而走入意识海,融入着我曾经侍者的体内。无论是何,他们都主动地被束缚着,接受着来自我的一切。
而在外界,他们的阴茎似乎已膨胀到了极点,只是缺失着我的认可,便无从射出。爽感夹杂着痛苦一次又一次地向二人的神经发起着总攻。
终于,武豪的精液夹杂着申屠殇的精液喷射而出,从我的后穴直上,又被我身上的蛊虫吸收起来,于是那蛊虫便一分为二,进入着二人的身体,彻底掌握着他们的一切。
“你说,你们的势力如何呢?”我坐在二人构成的椅子上,向下问去。
“我主,我可掌南疆一脉,而我从可为江南之首。”申屠殇抬头说着,带着武豪也将目光投向我的身体。
“嗯,到也不错。”我思索片刻,便缓缓起身,“那么,祝愿你们玩的愉快!”
话音落下,二人便被蛊虫吞没着,化作真正的足以掌控五感六识的七窍蛊。其中,二人彼此相拥,宛如天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却说那日,西域边陲,凛风侵袭,携裹黄沙白雪直落其下,令人不得冷颤一声。观那鹅毛大雪之下,似有客栈,其大小近乎庄园,其中灯火通明,若有数人。
“掌柜的,备些酒菜!”门外,一位身着裘衣的大汉喊着,将绳索递给小二,示意他将马匹牵至马厩。那大汉摘下帽子,只见其长发未束,洒落及腰,面有刀痕,面色微红。
“草料何许?”我感知着周围外溢的热量,抬起头问道。
“嗯?”那大汉诧异了片刻,将钱袋扔到柜台上,发出一阵响声,问道,“掌柜何时换了个瞎子?”
“见笑,掌柜的南下了,约莫着来年才能回来。”我掂了掂钱袋,感知到其中混入了劣币,便将其轻轻地掷回,“我啊,不过是个顶班的。”
“啊,有掌柜的风范了。”那大汉哂笑一声,从背囊中摸出一物,定在桌上,轻轻一划便飞上柜台,“就当是配个不是了。”
我挥手一拦,便卸下了其中蕴藏的后劲,而后轻抚着其中的质感,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品的赤金,倒是个会做人的。”
“小二,上菜!”我轻拍了拍桌子,于是后方的庖厨便知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划出些许细肉,便将那拌菜和烧酒端出,“客官可要谨慎些,最近这里可不算太平。”
“哦?”那大汉轻抿一口烧酒,只敢浑身火热,畅快无比,“酒倒是不错,可否细说?”
“哪来什么细说呢?想来客官多少也知道这西域边陲之地,可少有安宁。”我微笑着,轻敲着柜台,以及,柜台之下藏着的、抱着我的双足入睡的将军。
“啧,掌柜的这就不厚道了。”那大汉说着,身后似有刀光显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官可不要动怒。”我轻声安抚着,劲力透过声音直直地穿过对方的内心,于是他的怒意渐消,“只是,这中情况,实非三言两语所能道清。”
“那就长话短说便是了。”大汉又从囊中取出一枚银元,吹了口气发出些许音色,放在了桌子上。
“只言这风雪实非正常,有雪之寒,无雪之实。”我看着对方,缓缓诱导着,“却观其意,无形无相,无知无感,客人以为如何?”
“却说这雪,不足。”那汉子说到,将烧酒抬起,猛灌一口,于是整个坛子内便少了一半的量。他满脸通红,神色也渐渐迷离起来,“再来再来!”
“客人可知这雪的来历?”我微笑着,示意小二继续上酒,声音变得飘忽起来。
“哦?”那大汉似乎清醒了些许,但眼中依然有着茫然与迷离,“掌柜的这消息可准?”
“不准自然不会说。”我轻笑一声,将右腿翘起,于是下方那将军便紧紧抱着左腿,安心地枕了起来,“客官可知晓那北圣山?”
“你是说……那新天所在之地?”他顺着我的话语接道,手中用餐的动作也放缓起来。
“那你可知这客栈的名号?”我从柜台处走出,示意这周围所隐秘众人暂且准备,“盟主大人?”
“啊,果然是这样啊。”他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敢问阁下何意?可否与那空冥邪者有关?”
“那邪者是为恶人,又怎敢牵连?”我笑着,身形变得虚幻起来,声音也变得力量充盈,“我啊,修了百世道德,却始终不明白世间的善恶法理,所以我走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原来你就是那邪人!”那大汉从身后抽出大刀,戒备着,却未发觉他的身早已无力,意识也变得微微模糊。
“啊,原来你说的是吞人的传言啊。”我感知着对方被排挤出来的思绪,微微笑着,于是身后众人一同走了出来,“可是,他们都只是自愿留在这里了啊。”
那其中是镇西大将军,赤身白条却未显冷意,身体魁梧,胸肌丰盈,腹部粗壮,手握长枪,身似有鳞,势如银龙;蒙古国师,身有佛光,却同赤身,颈带异环,肌肉坚实;匈奴旧王,不见老态,周身异纹,观之如淫;魔教新主……南北二侠……药蛊同师……凡七人者,皆未着衣,面露恭谨。
“你这妖人!”大汉看着往昔熟识四人,以及其他三人,面露狰狞,呵斥道,“快快放了他们!”
“可是啊,我说过了,是他们自愿的,对吗?”我将头转向那侠客,于是他主动低下头让我抚摸着,身下的阳物也渐渐坚挺起来。
“之后再奖励你哟。”我笑了笑,便看到其他众人一阵失落,“也有你们的份呢。”
“不过,你倒是个正人君子。”我走向了对方,拦下身后几人,“那么,做个赌约也不错,我赢了,你留下由我处置,我输了,任由你处置,如何?”
一秒,两秒……一刻……两刻
“好,我同意!想来掌柜的未下毒,自然也会公正些许。”
被压制了思考能力,还能抵抗这么久,啊,你应该会比他们更合格吧,我想着,便向外走去,“走吧,五局三胜,第一场,可是采集雪莲呢。”
那大汉回看了一眼,只见几人似是欢迎新人,微笑着,但当他细细思索时,却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防止不公平。”我从身后取出地图,想要递给对方。
“呵,我又何谈与瞽者谈地图?”那大汉冷哼一声,拒绝了来自我的好意。
“哎呀,那就提醒一下,现在的雪莲,位置,可是要偏低的。”我说着,便向前走去,“那么,开始吧。”
只见话音落下,对方的身影便窜了出来,携裹的风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我看着对方在雪上未留下的痕迹,轻笑一声,“轻功不错,希望能保持这样的劲头呢。”
那大汉听到我的赞赏,并没有回头,但在我的感知中,他面部的热量短暂地抬升了片刻,所以,已经,进来了啊。
他,怎么会?不行,要大局为重,那大汉感知着自己的心思,不由得摇头将那涌上的欲望强行压下。
我慢慢悠悠地向前走去,脑海中却不断地浮现出北圣山对他行迹的记录,裘衣下,些许汗液通过真气蒸发,肌肉也显得膨胀起来,古铜色的皮肤,覆盖上一层油润,而伴随着他行动的是,他的阳物也开始膨胀起来,真是个尤物啊。
那么,你快到了,对吗?可是,你走慢了啊。我笑了笑,便一点点地融入地下,进而从山的另一头走出。
“终于,应该是这里了。”那大汉微吐一口热气,向前看去,只见一位青年轻轻捏起绽开的雪莲,笑盈盈地看着他,那便是我。
“啊,很抱歉啊,你来的有些晚了。”我笑着说到,面露关心,看向了上方,“那么,下一场前要休息吗?”
“不,继续!”他说着,便稍稍调理了气息,将自己的状态恢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了上方,只见高山入云,其中似有青年形象隐现,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刻印在他的心底。
“嗯,这样啊,那就比静坐如何?服用雪莲后进行打坐,看谁坚持的时间更长。”我说着,便将周围的寒气驱逐着,不出我所料的是,他对此已经失去了感知。
“提醒一下,打坐前要保持静心哟。”我轻笑一声,便端坐了下来,开始运气。
对方看着我的动作,只觉有所被轻视,但依然打坐了起来。
静,什么是静?莫名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那是他的身体对我所造成影响本能的反抗。
他将气向下运去,于是声音便从他耳边消失,而后,新的声音在他的心底响起,强行占据着他的思绪。
我需要他;不,我不需要;
但是你我爱他;不,我……是的,我爱他,但一切以大局为重;
大局只是他之下的一部分;不,我是……盟主!
抵抗力真顽强啊,不过,接下来可都是要按照你的思维走的呢,我想着,将周身的气息稍稍打乱。
但现在是比试,而我是参与者;是,参与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参与者要考虑的,是比试;要考虑的……是比试;
只是比试;只是……比试;
所以,赢家通吃;赢家……通吃;
是的,所以,我爱他,我要赢得他;我……爱……他……我……要……赢得……他,赢得他!
这一局,我赢了!他感知着我气息的不畅,心中的思绪在那一刻被强行打断,于是他也便忽视了那声音的不合理之处。
而后,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面色苍白的我半趴在地上。他只觉一阵恐慌,立刻终止了打坐,将我扶起,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你怎么样了?”他将气息渡到我的身体,尝试着修复气机不畅所引发的“损伤”。
“哎呀,比试比得可不是大小呢。”我摸向对方坚挺的胯部,只感到其中蕴含着的庞大的元阳,便调笑道。
他脸颊一红,完全忘却了来此的目的,只觉欲望陡增,但迫于心中的道德感,又强行装作无事的样子。
“啧啧,这局你胜了呢,那接下来,不如比忍耐力如何?”我透过衣物把玩着对方的阳物,心中想着,下一局,你可是要赢的漂漂亮亮呢。
“好。”他无视着我的动作,声音却因为性奋而变得不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一人半个时辰,如何?”我走向了山上曾用于躲藏雪灾的洞窟,将其中的种种器具显露出来。
“这,这些是何物!”他看见其中几样略显淫秽的物什,眼中闪过些许抵抗。
“只是些用来考验的物件罢了。”我抚摸着一对玉质的乳环,声音诱导着对方。
“考验的……物件。”他的神色又变得茫然起来,似是观念发生着冲突,但是,片刻后,他便恢复过来,眼神中充满着认同,“啊,虽然在中原未曾见过这些,但想来应该和经文相近吧。”
“那么,我先来吧。”我端坐在地上,看着对方,眼睛中透露着鼓励,“我相信你应该不需要演示。”
“啊,是这样的!”就像是向心上人证明自己一样,他试着拿起其中的一柄钝刀,比划了几下,又放了下来。
我将双手放下,示意对方开始。他看着众多奇形怪状的器械,不知如何操使,只得一件件地在我身上轻轻划过,留下些许痕迹。
“啊,该我了啊。”我感知着时间的流逝,头转向不知所措的对方,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那么,还请把衣服脱了吧。”
他疑惑着,身体却自觉地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只剩下粗布裤头挂在胯部,露出他丰盈而壮实的肌肉,小臂的肌肉大抵能赶得上我的大腿。
我微笑着,双手一扒,于是他的裤头随即掉落,露出他那巨大的阳物。
我感知着对方脸上茫然的神色和泛起的红晕,捏起乳环,将他的两眼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一阵穿刺声,以及一阵被弱化的痛感,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而后便是一阵牵引的力量逗留在他的乳头处,于是爽感覆盖过他的思绪,只留下了对我的欲与爱。
我擦过蜡烛,于是些许滚烫的烛油滴落,落在他的脐上一寸,而后,烛油顺着那一方向不断向下而去,直到将他的阳物覆盖过一层。而后,那烛油便融入着他的身体,化作淡粉色的纹路。
他的脸上,从原本的不知所措,变作了享受,失去了自我坚守的享受。
我轻笑一声,落在他的耳朵中便变作了满意的微笑。正当他为之享受时,一阵刺痛从颈部传来,但很快又变作了爽感直冲天门,那是我特制的颈环,些许穴位刺激,是有利于享受的。
“张嘴。”我靠近着他的耳边,吐了口热气,于是他便将嘴张开,而后,他的口中便塞入了我的阳物,“用舌头润。”
他的口交技术并不算好,不过念在他并没有性经验的份上,我便宽恕了他。
“咽下去!”我继续说着,些许精液伴随着排泄物穿过他的会厌,从食道进入着胃,转入肝进行着代谢,化作他的真气。毕竟,新天的一切都是天恩。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点了,可要坚持住啊。”我感知着对方享受的心理,取出锁精环,一点点地缠绕住对方的阳物。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他的射精自此便由我来掌握。
“好了。”我拍了拍手。而后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腹部刻印着不知名的纹路,下方被不知名的物什锁上,爽感不断地从阳物、腹部、胸部以及颈部传出,进一步限制着他的思绪。
“这些,可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呢,记得,要保管好呢。”我从下向上揉去,于是他的思绪便越过他曾经的坚守,走向了欲望的一面,他的嘴角处,些许液体滴落。
“是,是的。”他含糊不清地回应着,眼睛中逐渐充起血来,神色却努力地维持着正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这一局,你赢了,也就是接下来再赢一局就赢了哟。”我一点点地帮他穿上衣服,手中抚摸着对方的肌肉,质地不错,之后可以换个“抱枕”了。
“嗯?嗯。”他的思绪从欲望中回归,只见自己已然穿好衣服,便无视了身体的异常,心中却莫名有着些许失落,“那么,下一局是什么?”
“这里,有一处绝景,名为天心峰,那就看看不借助工具谁能攀得更高,如何?”我计算着对方堕落的度,便重新计划着比试路线。
“嗯,好。”他看着我,眼睛中已经有着些许依赖,手也牵起我的手,“那么,还请带我前往。”
我微微点头,于是我们便瞬间移向了天心峰,只见此峰似是最高之峰,其上若有神音入耳。
“那某就,先行一步了,还望小心。”他向我抱拳后,便冲向了我为他编织的陷阱。
“这里,确实不对劲。”他低声说道,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阳物,另一只手摸着腹部的纹路,心中回想着我的一颦一笑,以及我“送给”他的一切,顿时感到热气上涌,“不过,我会赢的,我会赢的!”
“那么,可要认真了。”他猛地一发力,身体不断向上窜去,但随之而来的是,天心,也即我的念头的强化。
“啊,真快啊。”我笑了笑,便一部踏上峰顶,看向了下方不断窜来的身影,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攀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逆,一种是顺,这可是你选择的方式呢。”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他看着上方,心中想起了胜者的约定,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的灵魂不断地容纳着我对他的意志,那是绝对顺从的意志。
“唔。”他的神色一松,顺从的思绪盖过了他对胜利的渴望,于是他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他;我爱他!
他能给我一切;他能给我一切!
是的,如果我赢了,他是我的;如果我赢了,他是我的;
如果我输了,我就是他的;如果我输了,我就是他的;
……
可是,这一局我输了,这是他睁开眼看到我时瞬间浮现出的想法,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喜悦与性欲。
而后,他回想起了还剩下最后一局,于是又压下了那些思绪,强行振作了起来。
“最后一局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拜神。”我笑着,身体走入了神像内,回归这方圣山自古以来的神位,声音也变得诱惑起来,“见神,拜否?”
伴随着我的声音,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下跪去,他体内残存的反抗意识试着阻挠着,但没有起任何效果。
“吾许汝以约,当归汝以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的思绪便回归着原有的状态,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莫名的淫荡的事物,心中闪过了怒火。他看向了我,手中些许内力流动,向前推去。
然而,神像本为山之本,无法打破圣山,自然就无法破碎神像。
“见约,当从。”
伴随着声音的传入,那些被抑制的爽感、天恩瞬间迸发出来,将他一切的思绪化作欲望,他的阳物,瞬间抵达着极限,眼中,也充斥着血丝。
我缓缓走了下来,将他的头颅抬起,而后,些许风划过,将他的衣物切开,而后,将他那锁精环卸下,但在我的操纵下,对方依然无从射出。
“想射吗?”我嘬了口对方的乳头,进一步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他已然失去了自我,只剩下了无从约束欲望,只是点着头,不断地向我扑来。
“狗狗,可是要学乖的。”我拉着对方颈环,将自己的意志彻底写入对方的本质,“那么,你觉得你乖吗?”
他呜咽了一声,似乎真将自己当做了一条狗,不断摇着臀部,向我表示友好与忠诚。
“那么,告诉我,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汪?”他的思绪短暂回归片刻,挤出了几个词语,“盟主?失败者?”
“不,你是我的奴隶,我虔诚的性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说着,将手放在对方的腹部,于是纹路不断闪烁着,进一步强化着他的欲望,“但是,你不够乖,所以我还不能要你。”
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心灵也充斥着混乱。
“那么,这里面,是曾经不乖的你。”我握着对方受限的阳物,“当我允许你射出来的那一刻,你便只是我的奴隶。”
他的思绪似乎短暂回归了片刻,但很快又被欲望压制着,向狗一样不断地舔着我的脚。
“那么,射吧!”
伴随着我的声音,他身上的束缚在那一刻被解除的干干净净,大量的精液瞬间泵出,而后,他的本我短暂地回归着,但很快便彻底地成为我想要的样子。
“大人,您回来了?”昔日的国师向我合十,而后看向了我身下骑着的光溜溜的盟主,“啊,今日您能大彻大悟也是一件功德。”
盟主只是微笑着,他身上的精液的痕迹仍未淡去,也如那国师一般合十,眼中只有着安宁与依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再等些时日。”鎏金的王座上,一位青年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他的身体隐藏在阴影当中,令人无法窥探,“都说天子百好,天子之位万人争夺,可是——”
他忽然起身,从那阴影中走了出来,挥了挥手,于是周围众多官员便瞬间退却,当然,他们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官员便是另一回事了。
“我,只想安稳的活着。”他忽然靠近着我,贴在我的脸上说道,“但是,天子不可能安稳的活着。”
“我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忘却了自己为什么想安稳的活着,知道我发现了你。”他忽然起身,在我捧哏的疑惑表情下走向了他的兄弟,他父亲也不知道的儿子,赵霍,“当然,我是发现他的异常时才明白,你要来了。”
他继续说着,又坐回了那位置上,只是这回,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似笑似哭的笑容,“我要等啊,等啊,等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在今天,曾经封印你的这一天,你来了。”
“你,疯了。”我望向对方,终于明白他想做什么,只是可惜,我并没有即刻化解对方预谋的能力,那需要时间。
“啊?我疯了?”他忽然大笑起来,捧着肚子笑得异常癫狂,声音回荡在整间宫殿中,又逐渐恢复平静,“是啊,我疯了,在成为太子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那么,一个疯子怎么能坐的住这天下共主呢?”他忽然冲向了我,将我抱向王座上,在我的耳边说道,“那么,谁能坐的住这天下共主呢?”
随即,无数的傀儡丝涌向在场众人,当然,这些丝线,对于天的仆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只能起到一时的束缚,当然,这也足够了。
在我的示意下,周围众人并没有做任何抵抗,默默地看着对方的表演。
只见他指着赵霍,冷笑一声,“血脉至亲吗?可是,当我的亲兄弟指示人将我推下水的时候,我便不信这些了。”
他又看向了当今匈奴的王,表现得更加不屑一顾,“早就沉入过去几千年的王,怎么还想着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说着,连续指了指周围众人,一点点地评判着,仿佛没有一个人符合他的标准,包括他自己。
是的,没有人,我合上无神的双目,睁开了属于天的明亮的眼睛,看向对方,“所以,你盯上了我,被记录过往事的天。”
是的,是的,是的!他低吟着,轻轻地笑着,笑声毫不掩饰其中的诡谲,又伏在我的身上,与我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你一定会来这里的,你不是生来的天,所以你有小爱,也有大爱。”
“这样,你就不会让天下动荡,也不会让恶人继续为恶。”他的声音逐渐平淡下来,像是疲惫的样子喘了口气,便彻底松开了心中对我的抵抗,“我,也能安心地放下一切……”
“你很聪明。”我没有试探对方的思绪,只是用天的眼睛审视着对方,“你知道自己不可能胜利,所以,你用自己的生命作为演出试图让我就范。”
“当然,我确实愿意接受你现在的一切。”我抚摸着他身上不知多久的疤痕,神色愈发漠然,“只是,你真得做好了放弃这一切的准备吗?”
“不只是我要放弃,更是我必须放弃。”他一点点松开了傀儡线,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他的头发逐渐染上属于亡者的灰色,“总会有人,是这样的,不是吗?”
“太少了。”我摇了摇头,想要世界,或者说,想要临驾世界的,是少数,在其中醒悟的,更是少数,“所以,我很久没有关注个体的人了。”
“那就,让你再去看看个体的人吧。”他逐渐苍老的语气和面容令我有些不适,但我并没有拒绝他,或许,在我的眼中,他并不可怜,拿了什么就要背负什么,只是,我愿意送他一回。
“啊,还是非常感谢您能听我这么久的。”他几乎已经看不出人样了,皮肤、骨头,脆弱到一经触碰便接近粉碎,但是他的眼睛愈发明亮,他身上的丝线也逐渐退去红色。
随后,伴随着一声粉碎的声音,他的躯壳便破裂开来,无数粉尘融作一枚血红色的舍利,他的元神则一步步地从舍利中走出,留下一道痕迹。
而后,王座上,属于皇帝的位格为我披上新的冠冕和黼黻,那上面的纹路又从飞禽走兽逐渐神话化,化作龙凤的模样,我便是成就了此刻的天下共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我来不及处理身上紊乱的气息,便看向逐渐向下走去的对方,为其打开了大门,“你今世的罪恶,需历百世畜牲道,方可一世为人。”
“这样啊,我还以为要几千世呢。”他的元神微微闪烁着,便牵拉着那重新化作白色的丝线走了进去,那里,阴差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看着对方,没有再提醒任何,毕竟,那里并不是我管辖的区域,我也仅能通过我消解的恶业与他的恶业进行比对判断。
“那么,早朝吧。”我握着座子上不知材质的珠子,看向下方俯首的众人,或者说,天之仆与往昔的傀儡,轻声说到,“先从收成开始。”
“是,大人。”下方最前的尚书令答道,便用那逐渐恢复灵动的眼睛看向了我,他不敢忤逆我的意志,便遵从地说道。
番外1.
“却说那新皇登基啊,万国来朝,徭役以时,河清海晏,瑾年不至饿死;
那之前,可谓是民不聊生、岁稔不得裹腹,和也?四方皆敌,收残粮以交四方,却四方沦陷,可笑那座中人,不知人言是否?
而说这新皇啊,可有几桩风流趣事可言……”
茶馆内,说书人讲述着演义的内容,众人听着,一阵呼喊声,或许,对他们而言,会感激本不该感激的官员以及皇帝吧。
至于我,早已下了那皇帝的位置,身旁侍立着的人,也已换了曾经的陪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过了好多?”他说着,看了眼窗外,明明是边陲小镇,却给人以欢闹的错觉,不由得令他喜笑欢颜。
“是的,不过也没有多少,便是天子不再是天子,王法自此是天法罢了。”我轻握着手中的茶杯,粗茶也同样有着自己的风味,“所以,我放心的走了,我不需要过多的东西,那样会让我忘了过去。”
“那,我去玩了?”他微微笑着,便闪了出去,什么都没有留下,包括桌子上的菜。
“那就,玩得开心些。”至少,不要再回想起被敌对化的兵主,不要再回想起从黄帝六相变作巫的兵主,我说着,便陷入了对过去的回想。
祭天是有讲究的,但是其中的门门路路我到现在都没有摸清,只是大致知道,我是最重要的祭品,背负了当时所有王族的罪业,陪祭要有兵器,要有礼器,而人是最大的器。
但是礼器的身份过于尊贵,便换做了铜像,兵器的身份过于血腥,便化作了兽类,只有我的位置,必须是人,随后便是猪牛羊三牲。
祭祀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我做了什么,只是知道,几百年后,我将成为新的天,当时的贵族们并没有达成所愿,死在了自己的恶业上,一入轮回便不再为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忽然,说书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令我从那黑暗中走了出来。
于是我也随着众多听书人一同,鼓掌喝彩起来。
番外2.
“将军所来何事?”尚书房内,我正批阅着奏折,即使是减少冗杂的法令法令,推行起来也是极其困难的,何况还有触及权力的法令?当然,那就是监督者的问题了,远达皇帝,近达官员,这是职责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年至不惑之年的赵霍一身轻装,身后跟着几近赤裸的漠北辰,便走了进来,当然,暗中藏着的,倒是挺多的。
“我已完成新法令的推广,现在还请陛下赐恩。”赵霍一进来便跪了下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经,所以,他来晚了。
“可是……”我抖了抖脚下,原本舔舐着那沾染了尘土的脚的巴语和巴惧微怔,抬头看了眼艳羡的赵霍,便又舔了起来。
“但一诺千金,陛下还请遵守诺言。”漠北辰说着,径直绕过那厚重的奏章,伏在我的肩膀上,试图挑起我的欲望。
“堂主所言极是!”不知从何处,葛郁走了出来,令原本并不宽裕的空间进一步缩窄起来,他的背后,是被凝滞时间的司蕤。
“嗯,那还有谁呢?”我看了眼房梁,那之上,曾经的盟主像小猫一样蜷卧着,又带点偷腥的模样,伺机而动。
窗户边,一枚幼嫩的蛊虫哀鸣着,南疆的手法可真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就连一旁的书架处,也隐藏着两位匈奴王的身影,或者说,他们便扮做书架的模样,试图欺瞒过我的眼睛。
至于我的座子,倒是没人伪装,或许,真要做了,他们便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吧。
“啊,那就,都来吧。”我摇了摇头,打了几个哈切,没有卸去身上的衣服,只是斜躺着,看着场上众人,摆出放松的姿态,“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诺。”赵霍眼疾手快地唱了声喏,便扑向了我的身后,随即,我的身下便换成了他的躯壳,软实的肌肉透过衣襟向我传递着温暖,随即,那身下的阳物便顶着我的后穴,想要冲破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
一旁的冒顿也不甘示弱,伴随着一道影子地飘来,他的头便低在我的面上,轻咬着我的嘴唇便试探了进去,舌头熟练地挑弄着。
身下,巴语和巴惧袒露着肌肉更加紧实的肉体,遍布欲色的身体为我的脚趾玩弄着,顺着那肌肉的线条便揉捏起他们的阴茎,令那巨根逐渐坚挺起来。
在我沉浸于短暂的欢愉时,身下,不知是谁像小狗一样拱开我的裆部,将那阳物释放出来,随即,几人顺着密布的黑色毛发舔了上去,一点点地将阴茎吞入。
而我的身后,那布料被撕扯一空,两三根阴茎挺入其中,令我无暇思考过多,全力迎合着体内升腾的欲望,在短暂的劣势后反转,重新占据主导地位。
那身后几人不由得哼出了声音,只是,被我禁锢着的阴茎告诉着我,他们很享受来自我的压力,于是我更进一步地容纳着对方,将那数根巨根彻底纳入后穴。
随即,来自不同方向的压力想要刺破我的束缚,只是,仆人终究只是仆人,他们的拮抗,也终究只是玩乐的一部分。
随即,那身后坚挺的阴茎便顺着我的意志指向敏感之处,顺着肠道一点点地抽插着,进入着身体的深处。
在我顾着身下的时候,口中残存着的温度与湿热忽然离去,原本的挑逗换作了几根阴茎,带着许久未发泄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那巨卵覆盖在我的面庞。
而来自身下舔舐的温暖似乎又增加了些许,几瓣嘴唇切合着我的欲望,顺着人体的结构向上容纳着,中途似乎几根阴毛被牵连其中,混杂着的拉扯感令我不由得下方一挺,便直直地进入着不知何人的口唇,顶在对方的喉咽部。
在我没有看到的身下,几人变换了身形,赵霍的身后早已被冒顿挺近,而他的身后同样被他的父亲所侵入,三人相互僵持着,承载着我的重量,来自前后方的压力令三人不由得陷入一阵阵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脚下,我的脚趾处,没有多少变动的脚趾一点点揉捏着那阴茎,随后,整个脚掌挺在阳物之下,顺着坚挺的方向向上压去,来自我的逗弄令二人不由得轻哼一声,便忍耐着发泄的压力,求取着更进一步地快感,身体弯曲着,抱着我的脚舔舐着,混杂着不知何时分泌的前列腺液。
上方的几人自然竭力的服侍着我的舌头,只是,他们的经验虽然丰富,却多了几分情欲,自然被我所压制,不知何时泌出的液体润滑着一切,令他们沉溺于片刻的舒爽。
而舔舐着我的阳物的两人并没有真正明白我的欲望,自然也就只能挑起些许,被我强行引导着,在最后的关头触碰到了自己的极限,身下的阳物彻底突破衣物的束缚,指向一旁。
终于,在我的松懈下,众人瞬间喷涌而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四溅,浸染在所有人赤裸的肉体上,为那壮实的肉体渡上一层欲望的气息。
只是,我并没有放过他们,既然选择了打扰工作,那就,让他们几日内无法打扰吧,我想着,将被精液溅射上的奏折推至一旁,便压在盟主的腹肌上,邪靠在案几处。
被压榨的众人看着我的动作,瞬间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即使是最为正经的赵霍也不由得脸红一瞬,便顺着邢督、武豪等人的动作迎了上来,十数人相互接连着,形成小型人体蜈蚣。
身下的盟主则一脸迷恋地看着我,身体极力地弯曲着,抱着我的肉体,用那胸肌为我震下凝结的淡白色团块,便一点点嗅着我的身体,顺着督脉向上一点点堵住我的口唇,带着雄壮的气息。
良久,约莫已达夜半的时刻,我松开了对他们的命令,整间房间内已没有什么是完整的,大部分可以看到的都被染上了一层乳白色,又逐渐退去,化作淡白色的结块。
身下的众人喘息着,泛红的肌肉和汗液告知着今日的荒唐,随即,他们又趴在地上,在我的命令下将那白色结块一点点舔入腹中,享受着来自我的恩赐。
作者话:卷首语看不到位置,放这了,很抱歉之前忘了用户名……导致好多天没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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