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衡弈道:“那是他懒的动吧……庭琛哥是陆部长唯一的孙子,大陆集团的总裁。他不缺权势,不缺金钱,出行都是直升机、防弹的迈巴赫……他能有什么烦恼?!”
阿姨抬头望了望楼上,没看到陆庭琛的身影,才敢小声说:
“他父母,都是因公殉职,满身都是子弹窟窿,就倒在他的面前,血都流干了……但是他无能为力啊,所以从部队退了下来。看起来生活没受到影响,但其实没有多少开心的时候。”
祁衡弈惊讶,顿时心疼的如针刺一般。
她的太爷爷和爷爷,都没跟她提过陆庭琛父母的事。
怪不得那天陆部长带着陆庭琛去老宅拜访太爷爷,没看到陆庭琛的父母。
原来都不在了啊……
祁衡弈拿了两瓶插好的鲜花,对阿姨说:“我,给他放到卧室里。”
陆庭琛还闭目睡着。
祁衡弈把两只花瓶分别放在床头柜和床尾柜的位置。
她轻手轻脚走到陆庭琛的床头前蹲下来。
单手托腮,凝望着陆庭琛的睡颜。
只盖了半身丝绸被,家居服贴着上身身体的轮廓,凸显出胸前那份健硕与力量。
有一点鼻息声,呼吸很均匀,脸上带着俊朗的神采。
“可怜的孩子啊。”
祁衡弈忽然感慨了这么一句。
“睡着”的陆庭琛,眉头微不可查的蹙紧。
祁衡弈捏着丝绸被边缘,小心地给陆庭琛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