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萧景珩揽着沈砚跃下彩楼,广袖卷灭火焰时低声道:「去查新娘的盖头。」沈砚钻进轿内,果然在灰烬里m0到冰凉的玄铁片——正是那夜在醉仙楼见过的南疆暗器!
「九殿下好兴致。」三皇子萧景琰策马而来,腰间新换了翡翠犀角带,「闹市纵火,这罪名够你在宗人府喝半年冷茶了。」
萧景珩掸去袖口火星,笑YY道:「三哥这般关心弟弟,不如帮我瞧瞧这个?」他亮出玄铁片,上头巫族图腾在火光中泛血光,「听说南疆使臣後日抵京,您说他们认不认得这东西?」
萧景琰脸sE骤变,甩袖离去时撞翻糖画摊子。沈砚正要追,却被萧景珩塞了满嘴玫瑰sU:「慢些吃,本殿下又不会抢。」
「你早就知道会出事!」沈砚噎得直捶x。
「这叫愿者上钩。」萧景珩抹去他嘴角碎屑,忽然俯身,「何况不这样,怎能看到沈小公子为我拚命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时的临华殿烛火通明。沈砚趴在案上打盹,梦里尽是碧火与玄铁。忽觉颈间微凉,睁眼见萧景珩正给他系上条金丝璎珞,缀着的血髓玉珠贴着心口玉坠,竟发出共鸣般的微光。
「这是……?」
「定情信物。」萧景珩一本正经道,「沈小公子收了,可就是我听雪楼的人了。」
「谁要入你的贼窝!」沈砚去扯项链,却被按住手。
萧景珩眸sE难得认真:「记住,无论何时都别摘下它。」窗外飘进雪片,落在他後颈时瞬间蒸发,露出皮肤下游走的金纹。
更鼓声中,沈砚恍惚听见句呢喃:「总得留个念想,往後……」後半句化在风里,像融了的雪。
三日後南疆使团入京,沈砚随父兄迎驾时,惊见使臣额间刺着同样的巫蛇图腾。那人经过他身侧时,腰间骨笛突然鸣响,心口璎珞随之发烫。
宴席间,萧景珩慵懒倚着金丝枕,脚边跪着个南疆舞姬。他将葡萄喂进美人朱唇,眼神却锁住沈砚:「沈小公子盯着本殿下作甚?莫不是醋了?」
沈砚捏碎手中玉杯,起身便走。经过御花园时,却被使臣拦住去路。那人掌心躺着朵赤sE曼陀罗,汉话生y:「这花与公子,很配。」
花蕊蠕动的瞬间,璎珞骤然迸发金光。沈砚倒退半步,耳畔响起萧景珩的传音:「碰叶子,别碰花瓣。」
他佯装接花,指尖轻扫叶脉。使臣突然惨叫,掌心钻出无数金虫,转瞬化作血水。
高台上,萧景珩把玩着酒樽微笑。三皇子席位传来杯盏碎裂声,淹没在乐师的琵琶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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