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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两根厮磨/郁楚(第一次人外)(1 / 2)

('那个男人也喝了酒,郁楚面无表情地想。从酒吧出来到他们上车的全过程郁楚都在角落里看得很清楚。抱着酒醉的宁霓,为了隐蔽他没去看那个男人的正脸,仅从侧身就能看出来他的情感。没有找代驾,看起来对方的体质也是不太像是正常人。郁楚打了一下方向盘变道,确保自己始终和目标车辆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宁霓曾经提到过他们的生活,郁楚快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和城市里的正常夫妻生活相差无几。

他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宁霓应该是不知道她的枕边人实际上是一个非人的怪物。

有意思。

他稍微动用了一点感知能力,对方身上的气味和他们用来识别自己族群的信息素成了郁楚的移动路标。在小区周围找了地方提前下车,然后装作公寓的住户混入其中。郁原下了车,给宁霓喂了点水,随后搀着她走进电梯。郁楚站在防盗门外,若有所思。

宁霓似乎是知道自己到了家,嘟哝了几句想要从郁原身上下来,长而蜷曲的睫毛扑簌簌,她应该睡得并不安稳,几滴泪光从被酒精熏得发红的眼角溢出来。还没能感觉到触及地面的实感,郁原已经腾出来手继续抱着她向前走动,从玄关一路走到了客厅。她失去了重心向下栽倒,旁边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到那是沙发,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击感,郁原拉了她一下,护住她的后脑轻轻放在沙发边缘。

“……水。”她似乎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热过,因为想逃避所以一杯一杯地喝酒,但喝到最后那些被压制住的情愫一朝被酒液浸没,给自己划定的防线是多么可笑,在刚才瞬间溃堤。她的嘴唇似乎感受到了清凉的柔软触感,几乎是循着本能伸手想要拿起杯子,饮水浇灭体内莫名炽盛的火。醉酒的人不辨方向,她的手不慎打翻了水杯,杯底剩下的水沿着她的脖颈流入纱衣内里,跪在旁边照顾她的郁原眸色变深,伸手替她整理了汗湿的头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好好欣赏她凌乱淫荡的睡颜,然后低声诱导她。

“小霓,还想喝水吗?”

她胡乱地点头,那点水落到她嘴唇上的有限,何况即使全部落在她嘴唇上也不够,她热汗淋漓。男人的话她听不清楚说了什么,只听见“水”,能解除她的干渴。

这次郁原过去给她倒了半杯水,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滴到她嘴边,而是慢慢将水渡到她口中。酸涩的果子气和甜辛的酒香从她的呼吸之间逸散,郁原感觉到了这种悸动,他吻得也渐渐失去了章法,伸手抚摸宁霓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现在她的胸乳顶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翘起来,浑圆的粉色乳晕吸吮了落下来的水液似乎扩散了一点,湿哒哒地贴近了郁原披着的衬衫外缘。郁原离了她的唇去寻她鼓出来的肉珠,骤然失去了可供吸吮的舌头,空荡的张着嘴不知所措。她伸了手想要阻止郁原去舔她的乳头,被他抓住一起揉乳肉。

“好乖……小霓做的很好。”郁原胡乱夸奖着,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他都有点失控,藏在内裤里滴水的肉茎叫嚣着要吃眼前人漂亮紧致的穴肉,他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宁霓不由自主交叠的双腿,忽然内心的冲动再也止不住。

从腰间开始,他有力的双腿渐渐覆盖上一层墨黑色的细密鳞片,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只是眼睛从原本的深棕色渐渐蜕变成金绿,竖起的瞳仁闪着偏执的光。两根藏在腹腔里的阴茎慢慢脱去了保护的肉套,黑紫发亮地被分泌的汁水覆盖,对着宁霓虎视眈眈。

似乎是从人这个套子里终于得到了解放,郁原勾着宁霓的后颈吃她的奶,两人渐渐从沙发翻滚到了客厅的地毯上,月光照在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也照在缠在她小腿上的蛇尾上。鳞片贴近了她的身体才知道有多柔软滚烫,蛇尾轻轻地向上逡巡,反射的银白弧光像条细碎的金属链条。他怜爱地扶起宁霓的腰,表面上是要吃她软哒哒的乳晕,其实是甩着蛇尾逗弄阴穴,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收,冰凉的鳞片裹成的尾尖挑起充血肿大的花核,她没忍住抱着郁原的手臂,好想向他求救,却被蛇尾牢牢束缚到郁原怀里。

“不要,不要弄了……”她哭着,浑身却忍不住战栗,水液啪啪地从穴口外流,痉挛的穴肉被尾尖戳弄一下就咕咕地吐出保护自己的透明粘液,酒液几乎化成汗水,满目潮湿。

她的手指已经向下面插进去,试图缓解郁原激起来的瘙痒,但郁原已经开始快速勾打阴蒂头,宁霓在令人羞耻的水声里抛却了羞耻高声吟哦,十个脚趾一起绷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压抑自己,”郁原稍微用力压制了她的小腹,灼热地掌控她的身体。她抓紧了地毯,小腹快速颤抖,蛇尾稍稍离开阴唇,就被穴里喷射出的晶莹水花浇透了。”嗯……“她舒服的嗯嗯叫,下意识觉得自己失禁了,羞耻被瞬间的巨大快乐冲下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只是濡湿臀瓣下面的一小块地方,后面失控涌出来的缓缓溢满了腿心,凹缩下去的白皙小腹慢慢放松。

郁原俊朗的脸上也出现了类似意外的神情,第一次被蛇尾鞭笞,就能让她高潮。从进门之后就开始勃起的性器在月光下黝黑发亮,他贴近了宁霓的身体,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格外松软,几乎不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扩张。郁原只插进去一根性器,宁霓就摇晃着腰肢退却了。

好热,这次是小腹,比喝酒更绵密的灼烧酥麻感。宁霓涨红的脸又淫又魅,像不知饥渴吞吃男人精液的妖精。郁原火热又硬挺的柱身埋在阴唇里被吸得浑身亮晶晶的,又湿又滑,她胡乱地闷哼,抻着腿挺起腰来,迎合着猛烈地撞击。

沉闷又有力的挺干,宁霓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试图自己掌控,臀半撅起来轻轻吞咽龟头,往上抬起的时候带起来一小股淫汁,郁原的腰胯都吃的是汗,他插了几下终于被宁霓温吞的动作激起了残忍暴虐的性子,索性粗暴地按住了宁霓的胯直接坐下去,龟头直接撞进阴阜摩擦着肉核碾过去,宁霓浑身痉挛着白眼一翻,龟头强势一挤,破开了细小的窄口,强行填充宫腔成他的形状。

快感冲激的她失去了语言能力,肉道吸吮他的感觉叫人上瘾。郁原的蛇信嘶嘶吐着,捕捉宁霓每一寸失禁的快乐。郁原才感觉今天之前莫名的忿恨才稍稍缓解,尖牙轻咬她稍稍张开的嘴唇,亲吻落下的瞬间,宁霓就感觉入侵下体的可怖事物又膨胀了一圈,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那块敏感的地方她以前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新鲜的快感像海啸一般激得她喘息,全然忘了克制,“太深了……不要,拿出去。”

“宝贝,你在说这根吗?”郁原另一根性器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它还没有进去呢。”

她愈加崩溃,喉咙里全是含混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圆润的肉洞一阵收缩,阴蒂肿得包不住,露在阴唇外面,被龟头干得直哆嗦。郁原牢牢箍紧了她,兴奋地舔她的脸颊,“我们一起。”性器借着她挺腰下坠的力度重重地破开宫腔,抵着小腹痛快地射精。

宁霓被射得两眼涣散,咬住指尖,流了满屁股的骚水。

郁原用手搔刮了一点宁霓穴口流出的蜜液,放在唇边舔食。月光照在他脸上隐约浮现的鳞片,多了一丝非人的邪性。他的尾部沾满了液体,光泽愈发妖艳诡异。有人在窥视他们,虽然那气息极度收敛。

郁楚慢慢收回了感知,他的眼睛变成了湛蓝色,那道金绿色的无生机的眼睛现在应该一直注视着他,即使他现在已经走到了电梯间。浓郁的信息素带着极端的占有欲,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打上烙印的行为。

可是很不幸,他也没有办法轻易退出。郁楚重新带上了口罩,现在郁原才来宣布宁霓是他的,已经太晚了。

她的心里,已经有一部分被我占据了,郁楚无声戏谑地做着口型,哥哥。

如果按照人类社会的规矩,他或许真的拿那个觊觎宁霓的人毫无办法。可是那是他的同类,郁原缓缓饮下冷水,几十年没有见过的弟弟,亲缘关系约等于无。他丝毫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郁楚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宁霓从床上醒来。除了宿醉带来的头晕意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她一遍回忆着自己的记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一边慢慢从床上下来。

郁原现在在厨房,她听见厨房里铲子和锅的动静了。

走了几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被换了睡衣,脸色顿时有点发红。如果她那个时间有点意识一定会自己去穿睡衣,应该是昨天晚上好几种酒混喝,加上她的酒量本身也只是一般般的水平,所以才会出现一觉醒来直接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情况。在不知多少次下定不再喝酒的决心之后,郁原适时地从厨房里出来,看了一眼赤足踩在地毯上的宁霓,眉间立刻紧蹙起来。

“去穿鞋,然后洗手。”他扔下一句话后又转进厨房忙事情去了。宁霓晃来晃去的像个游魂,嘴唇忽然有点干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再慢慢悠悠地回到床边,然后踩上鞋子出来。直到坐在椅子上喝了郁原准备好的热牛奶,宁霓才感觉自己真正回神。和昨天晚上他在酒桌前的略带强制的态度不同,宁霓感觉他今天似乎格外好说话。就连他一直坚持让宁霓这段时间忙完之后就休掉年假,离开这座城市的建议,在宁霓表示自己暂时没有散心的计划时也大方地表示自己可以等,而宁霓也不用因为他而感到为难,她有自由安排自己时间的权利。

宁霓看着他的笑容忽然感到鼻头一阵发酸,他应该只知道一点,或许他知道了有个追求者的存在,在办公室里的电话她也可以当作是误按。玻璃杯子里还有一半的牛奶,它们正在慢慢冷下去。郁原看见了示意她稍微加快点喝下去。

吃完饭后宁霓坐郁原的车去上班。一切都很正常,宁霓在回到自己工位上的时候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经把手里的工作找好了人交接,应该并没有什么人过来找她。空空如也的手机,但是她看了一眼朋友圈。

还是她熟悉的头像,她的心在看到郁楚发的照片时忽然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像被人为地推入深邃的地窟里,窒息和寒冷一瞬间包裹她的全身。

只有她可见的鸡尾酒照片。虽然灯光昏暗,但她还是可以凭着吧台旁边的装饰灯光看出来就是昨天晚上郁原带她去的那家酒吧。她仔细看了一眼酒液的颜色,是那店里的招牌。

也就是说,他昨天点了相同的酒,然后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目送着他们差点进了包厢,然后在暗处看着他们坐在卡座上喝酒。说不上是谁带给她的惊吓更多,宁霓慢慢放下了手机。手机再慢慢变深变黯淡。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脆弱,一点小小的微风都有可能演变成台风。也许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她决定强行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关于郁楚的任何事情。她只是郁原的妻子,仅此而已。

这段时间郁楚给她的药物也在慢慢消耗,她尽量避开郁原使用,因为他看上去不怎么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但她比谁都清楚,药物只能压制一时的疼痛,让她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种缠绵的疼痛总有一天会从她的皮肉里挣扎着生发出来,对她来说,那一天就是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给她看的朋友圈停更到半个月前。郁楚好像和她的轨迹完全错开,成为互不相交的平行线。宁霓随手调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很好的晴天,非常适合出行。好像梅雨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中午她点了外卖,和同事一边聊天一边等。放在桌上的手机嗡鸣了两下。她很快地拿过来,郁原的消息。

明天我要出差。

短短的六个字似乎像枚石子,投进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有回声。宁霓眼里有细小的波澜闪过,她斟酌着要给郁原回什么样的消息。郁原的下一条信息就接踵而至。

应该一星期左右,明天上午我就直接到公司集合,这两天照顾好自己。

宁霓先回了句好,然后说老公本来想这个星期休息几天,准备作短期旅行的。

那个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微信那边隐隐有点无奈,我们部门这段时间要业绩,所以出差的时间确实多了。

没有关系,宁霓飞快地打字,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身边了小心一点。

那边过了一段时间才回信,宁霓想郁原可能在忙着交接工作,接过手机一看,对话很简短,好的。

郁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宁霓回到家里。房间里的时钟时间指向“10”她才有种实感,郁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郁楚久违地访问了她的空间,还给她的好几条讯息点赞。尽管每条基本上都有她的同事跟着点赞,他混在里面并不突出,可宁霓还是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是一种很不耐寂寞的人,很轻易就能被别人的话引动。郁楚的信息发了进来,这次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半个月之久的冷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在问宁霓,“你的药用完了之后可以再过来拿。”

宁霓为了掩饰自己,在对话上面还特意用其他词汇指代。“那医生,第二个疗程需要怎么治?”

“和第一个疗程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有空过来就可以;如果您实在太忙,那么至少半个月也要过来一回。”

她回味了一下才发现郁楚好像是在借着说治病的时间在和她隐约地抱怨,但从字面上让人瞧不出来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医生,您看明天下午怎样?”

就在她敲出来发好的一瞬间,那边也发过来,“明天下午我正好在店里。”

好巧,她没撤回消息,而是跟着回了一句,“好的,明天见。”

再次站到郁楚的店铺面前时,她还是觉得有点害臊。惊讶于自己好像对来这里的路径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几乎都快成了肌肉记忆。她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哗啦啦响。只有前台站着的身影还在记着东西。

她的眼前禁不住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偷情的下午。眼前的情景相差无几。郁楚见了她倒是不意外,先把门上的“开”标识转成了“关”,再把门关上,屋里顿时变得有点昏暗。

“我给他们放了假,”郁楚转到手边的戒指,“今天下午也没有什么预约的客人。”

“那我算什么?”她坐在沙发上放松地支起腿,笑吟吟地看着从过道走过来的郁楚,“我难道不能算你们店里的客人?”

郁楚摸着她的脸,衣冠楚楚的人皮好像卸下来一样,嘴唇轻轻擦过她涂了口红的唇,”怎么会,我永远给姐姐留着这边的位置,“暗淡的室内他的眼睛目光灼灼,霸道地掰过她的脸颊深吻下去,一只手叫她往自己的皮带扣上搭。

“可是姐姐,我也不是什么空心的怪物,我也会疼,会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想着姐姐,每天站在前台的时候想着姐姐会不会来……”他越说好像越觉得委屈,急匆匆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宁霓被眼前的身体摄住了。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蹭着小腹凸起的坚实腹肌,深色饱满的胸飞快占据她的视线,他叫她去摸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宁霓细长柔软的手覆上了他的心口,被几乎要撞击她手心的心跳撞得说不出话。她脸上有种歉意和心虚交替闪过的神色,郁楚想,这就够了,他的姐姐现在并没有坚定她的立场,只要有一点犹疑,他就会像疯狂滋生的野草,强势地占据她心里所有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

“……可是现在我好像可以原谅姐姐了。”郁楚解开了她的衬衣,深深看她一眼后低着头隔着内裤去舔她的穴肉。郁楚的舌头好有力,快速吸吮的声音让她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水液从藏着的穴口曳出来,郁楚笑得邪肆,“我尝到了……姐姐下面好饥渴,这么舔就受不了了……”

她试图推了几下郁楚的头却招来更放肆的舔弄,郁楚脱去了她的内裤散乱地扔到地上,啾啾地吸了发情肿大的阴蒂,一边伸了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没进去半寸的时候宁霓就呜呜哑哑地叫他不要再往里进,郁楚抱着她在怀里,手指换着花样触摸她紧致的内壁,试出来她的敏感点就开始疯狂逗弄,宁霓模模糊糊地觉得梅雨天似乎还没有过去,她的手脚都好像被潮湿的空气牵绊住,只能锁在郁楚的怀里,看着自己的穴口高潮潮喷,水花向上喷到郁楚坚硬的小臂,向下喷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他吃了姐姐两回,”郁楚一本正经,“那姐姐应该怎么赔我嗯?”一边抽出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啪啪地抽着被手指蹂躏过的一圈媚肉,每抽一次宁霓的穴口就开始往回缩,她的脖颈好像也被桃色熏染,咬着嘴唇像只发情的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诊所的门关着,窗帘也拉的只剩下一点缝隙,能透进来外面的光。沙发上哗哗地流着水珠,郁楚把手背凑到唇边,舔干净带着靡香气的欢爱汁液。现在宁霓在他怀里,双腿勾到他的腿边外沿,呈一个大大的“M”字。她被鞭笞得发昏,但有种隔靴搔痒得感觉,要失控了,忍不住伸了手摸到腿心,一根强而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指根附近,两根并立噗的插进痴痴张着嘴唇的阴穴里。

“又想自己弄了是不是嗯?”郁楚眼里都是凹陷下去的小小孔眼,恶意和悸动几乎化成水汽在他身上蒸腾。直到宁霓生生快被自己的手指玩到高潮他才停下来。因着偷情的快感爽得发抖,指尖抽离出来的一小段时间,穴肉空虚地张开再合上。“还有更爽的……”她听到这一句又爽的一抖,耽溺到情欲里的景色他看不腻,轻轻啜着她的脖颈上小小凸起,慢慢走到了窗户边缘。

“你干什么?”宁霓惊恐地看着洒落在她锁骨上的橘黄色阳光,她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听见街道上传来的汽车的鸣笛声,郁楚高大的身体从后面俯冲下来,龟头擦过花心由慢到快地撞击,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两眼失神只能抓着旁边的窗帘被肏。好几次郁楚都失控到差点撞进去,但他反应很快,腹肌往回吸了两下,控制着性器回到两腿之间的轨道。

“我还没有弄够……”郁楚很任性地趴在她的肩头,他们就隔着临街的一扇窗户偷情做爱。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吸足了水液愈发膨胀,夹紧了屁股等着最后的时候来临。

但郁楚并没有射精,而是叫她握紧了自己的性器。她虚软着腿感受着每次干得她失去意识的肉棒在手心里进去,羞怯和渴望快要把她弄得喘不过气,借着她的手郁楚开始挺腰提胯,压抑的喘息陈厚又性感。她贴紧了玻璃试图缓解胸膛上面传来的隐约燥热,落在郁楚眼里好像是种浪费,低下去吃一口还没有被压成椭圆形的奶子,他也忍得快要爆发了,再插两下直接掰开宁霓的小屁股,就着滋滋流水的穴口插进去。

吃进去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抖,郁楚插进去就是不留余地地肏干,性欲像雨水一样落到地面上,鸡巴在她腿间进出得飞快,全根没入再飞速抽出,宣泄被压抑住的不满。

“他是把你压在哪里去做的?”郁楚疯了一样捏她的乳珠,上面还带着他的牙印,指腹蹭上去的触感又疼又痒,她双手扶着墙边,一边模模糊糊地说,“没有……就在书桌上。”

“那告诉我,是他插得深还是我插得深,嗯?”

宁霓被他说的话勾起来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回忆,郁原抽着烟斜睨着她的神情带着一点玩味,后面也刺激的要命。她不说话的沉默让郁楚憋闷在胸膛里的嫉妒爆发,像点燃了气体,瞬间情绪失控。“骚逼,吃着男人的鸡巴还要再想别人,”啪的一声顺手甩在了她高高翘起的臀瓣,白皙浑圆的肉瞬间充血发红,下面又是一阵滑腻涌出,感受到鸡巴被夹得更紧了,郁楚趴在她背上拉着她的腰从下往上地干她,屁股可怜兮兮地被打肿了,布满了郁楚的巴掌印。她耳边是郁楚的污言秽语,被发现的罪恶感真切的爽感叫她浑身都像泡在了果酒里,骨头里痒酥酥的都要醉了。

郁楚郁结的火气和隐约的嫉妒都化成了一股股骚精。埋在她小腹里鸡巴要撑爆了,阴道口扯出来骚红的嫩肉又被挤进去翻出白沫,咕滋咕滋作响,宁霓弓起腿蓄足了力,阴蒂翕动得厉害。郁楚知道她要泄了,红着眼把人往身下按,饱胀的逼肉里强硬的挤进一根中指挖着肉壁。宁霓胀的要死,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一般,呜呜呀呀直飙泪,她仰起头泣涕涟涟,哭求着求他拿出去,却只发出一声惊叫,瞬间狂喷的热流直往鸡巴上浇,又急又凶,郁楚抖了抖肉囊,狞笑着啜他耳朵,按住她的小腹干到最深处。突突激猛的精液射了满穴,宁霓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扯开的腿根合都合不拢,性器射完拔出来,哗啦的骚水全流出,蔓延到瓷砖上,聚成一滩,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心里臊得厉害,阴唇颤着缩了几下。

“姐姐下次如果还是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开我这么长时间,”郁楚眯着眼睛伸手帮她导出精液。本来还有什么狠话要说出来,但一看见她浑身发颤的模样又软下心来,亲亲她的手指,“我的身体一直都是姐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诊所外面斜对门的马路上,一辆银色的汽车一直在那里停靠。几乎没什么人经过,经过的也没有什么人认为车里还有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调出来手机上的画面,一个个摄像头拼凑出来宁霓的出行轨迹。从她昨天晚上在沙发上回消息开始,到今天下午特意换好衣服提着包从家门出来,径直走进郁楚的诊所。

男人的手指触碰屏幕,画面定格到宁霓敲门进入诊所外边的镜头。她的脸颊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得像是去做什么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一滴泪从男人的唇边滑过,恰好洇湿了画面上宁霓画好了妆的精致脸颊。

宁霓借着诊所的洗浴室清理了自己。再在这边被郁楚又按摩了一次,郁楚递给她的药物并没有上次那么多。而且很好心地指点她,这些药只能够一个星期用的。那么医生,我们下次见面应该约在什么时间呢?她在推门出去的时候还有闲心小小地角色扮演一把。

“我可以,随时恭候。”郁楚已经戴上平光眼镜的脸稍稍向里收敛,黑色里隐隐透着青蓝色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隙,中心就是她简单挽起棕褐头发的婀娜背影。“别让我等太久。”他好像没有对她刻意表明,但是只有她会听见。

在她走后的十分钟,郁楚慢慢收拾干净,重新走出店门外面,准备把“关店”的标牌转过来。他的眼前忽然有一点阴影,于是他侧身回头,看清了不速之客的面孔。他慢慢直起身子,很冷淡地问那个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放了人进来。来着似乎根本不屑于坐在等待的座椅上,眼光锋利的像要杀人。“宁霓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这里是诊所,”郁楚慢条斯理地接了两杯茶水放在书桌的对面,一杯是他的,一杯是郁原的。“你不如说,她为什么不能来我的诊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原似乎是被他的话气笑了,随后抓着杯子就往郁楚身上扔去。”如果不是从她身边一而再地发现信息素,和她被跟踪的痕迹,还有她带回来的药物上面的标记,我还不能那么快锁定是你。“

玻璃杯摔在地上,热水顺着瓷砖泄了一地,氤氲出几丛热气。郁楚慢慢从座位上起身,从那堆残盏上跨过去。“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要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抓起领子,郁原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露。

“你给我住嘴!”

“说起来我还真是意外,原来霓姐的老公居然是你。”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你应该早点发现我的,知道吗,我不止一次地看见姐姐自己在酒吧买醉,然后你过来接她回去,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收敛我的气息。”

郁原没有说话,手上的力度愈发用力,指骨根根分明扼住了郁楚的脖子。“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所有物。”郁原看着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愤怒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郁楚讲话都有点困难,他缓了口气,顶着郁原的视线继续说下去。“哥哥,你是不是和人类混在一起,天性都已经变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固定伴侣的概念,有的只有,弱肉强食。“

说完他的脸颊出现大块的鳞片,挣脱了郁原的束缚盘在办公椅上,蛇身高昂着嘶嘶吐芯。他深蓝色的瞳仁纵向裂开,盯着仍然保持人形的郁原。”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以人类的身份和宁霓相处?她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郁楚的蛇尾甩在椅背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既然用人类的心和她相处,那么为什么要和她有隔阂?“幽蓝色的瞳仁像专会鼓惑人心的生物,”你知道吗?宁霓在我这里,每次我问她关于你们的生活,她只有一句,“我先生是个很好的人”,结束。“

”你既不关心她的心,又不让她知道你更多的秘密,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只是靠时间堆积出来的。“郁楚得意地吐着芯子,“可她会依靠着我,甚至在有你的前提下。如果论我和宁霓的亲密程度,你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人。”

他的话好像烧断了郁原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一条更为粗长的蛇出现在昏暗的室内。没有人,只有两条冷血动物在冰冷的地面上缠斗厮杀,较大的那条依靠着体型身长上的优势压制住了下面那条,但是那条体型较小的蛇张开了牙齿,刺入了被鳞片遮挡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败俱伤。

郁原最后还是勉强占据了上风,郁楚的喉咙对他来说唾手可得。郁楚的眼睛已经有些空洞,仅仅只有腹部的活动还证明他是一个活物。金绿色的眼睛里映出失败者白色的鳞片。他放松了警惕,“可惜了,哥哥。”

白色的蛇突然暴起,牙齿朝着他的腹部袭去,却在刺入蛇腹的一瞬间生生改变了方向,擦过蛇身的边缘堪堪而过。

郁原拼着最后一丝气力衔住了他的喉咙,只要他轻轻刺进去,郁楚就会快速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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