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卑没有好吃好喝地对待严钧,而是按照阶下囚的标准,每日送些粗粮冷水进严钧待的地方,可见匈奴内部资源实在有些捉襟见肘,不然也不会贸然兵临城下。
严钧喝了几天的冷水,就觉得肚子非常不适,七个月大的肚子压迫着膀胱,使得严钧时时都有尿意,可一旦真正如厕,饱涨的龟头又只能吐出丝丝尿水。
守门的侍卫烦了严钧频繁跑茅厕的行为,干脆给了他一个尿盆,让他直接在床上拉。严钧再怎么说也是受过沐浴教化之人,在双腿还能走路的情况下,自是不想如此如厕,只好打碎银牙往里吞,强忍不适感,一大泡尿蓄在孕肚里,让本就硕大的肚子再大了几分,夜晚躺在床上憋得睡不着,呻吟连连,勾的门外侍卫欲火焚身,却不敢指染半分。
可怜严钧此段时间只能吃杂粮,没有一点助推肠胃的菜,近来出恭也成问题,出恭老半天就只能拉出一小块又黑又硬的干屎,七个月的肚子被撑到极限。
幸而严钧略通医术,在一次放风中看见了野生的番泻叶,偷偷采了一些带回营帐。在食用的时候不知剂量分寸,便把采来的几片叶子全数混着干粮服下,严钧见此药没有立马起作用,还以为是剂量不够,心想着下回能出营帐再采一些番泻叶。
入夜,严钧将睡未睡之时,硕大的肚子开始传来一阵阵剧痛,严钧清俊的脸霎时一白,准备起床如厕,没想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摁住了他,去卑幽幽开口道:“夜深露重,严将军意欲何往?”严钧被去卑制住,腹痛得不到纾解,挣扎急地大叫:“放开我,我要拉屎,啊啊啊啊!”噗呲几个响屁打出,一股臭味弥漫在空中,“就在这儿出恭吧”,去卑从床底拿出了屎盆,“喏,在这上。”
严钧仅有的尊严不允许他当着去卑的面出恭,拼命扭着头,憋闷的嫣红爬上脸颊:“我要去茅房,快带我去茅房,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头颅剧烈地摇着。可是去卑存了心要折辱这少年将军,从身后抱起严钧,呈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另一只手按压着凸起的肚脐眼,绕着小圈打转,姿势与外力两相结合,一条粗长的黑便从严钧鲜红的肛门排出,叮当一声十分有劲地落入便盆,噗呲噗呲放了几声空屁,肚腹里的黄稀便才从肛口喷薄而出,噗呲噗呲的不雅之声让严钧面红耳赤。
便秘久了得到畅快,严钧生理泪水糊了一脸,后面得到排泄了,可是前面阴茎勃起,尿意被唤醒,就是排不出来满腹尿水,憋的他满脸大汗,只会求饶:“快让我尿吧,求你了,鸡巴要炸掉了,两天没排了………呜呜。”嫣红的小舌无意识地吐出,头颅随着身体打颤。
去卑看严钧真的一副快要不行的模样,原本正常的阴茎也憋的黑紫,只有头头吝啬地冒出一点点尿水。去卑将手用力覆上膀胱所在的位置,使劲按压,“嘶”,严钧收到莫大刺激,白眼一翻,“啊啊啊,要泄了,大鸡巴要射了,射出来了”,只见严钧的鼠蹊疯狂跳动,卵蛋般大的龟头像射精一样一颤一颤,却丝毫水都没有出来。严钧被外力激得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修长有力的腿脚肌肉紧收,死死夹住鼓囊囊的膀胱,“啊啊啊,为什么还不出来啊”,严钧双膝脱力跪地,挺着大鸡巴干床榻,边嘟囔着:“快出来,啊啊,受不了了”。
去卑见状有些慌张,严钧憋闷之状不似作伪,摸索到他下身阴蒂,既打圈又按压那一抹高高肿起的红豆,问严钧:“可以用这里尿吗?”严钧对自己也是够狠,双手覆上去卑的大手,不要命般地玩弄着自己的花蒂,已被林泽开辟过的尿孔再次大开,严钧再也夹不住尿囊里的水,尿水从阴蒂里喷薄而出,阴茎也被此等快感影响,一小股一小股地射着尿,甚至有几股射进了严钧因刺激而大张的嘴巴里。被掳来之后第一次得到正常的前后释放,快感将严钧整个人气力抽空,一瘫软,瘫坐在榻上的狼藉中,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去卑没想到这将军如此骚浪好玩,风骚的样子一下勾起了自己胯下的欲火,想要借助严钧来一发,苦于严钧现下身上脏乱,瞄准了严钧尚且干净的蜜色巨乳,把勃起的阴茎放在蜜色两峰之间,大手用劲儿挤压着严钧因为怀孕而变得柔软的奶子,兴奋的鸡巴时不时扫过黑色乳晕上挺立的敏感乳头,引得严钧不由阵阵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