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抬手轻抚着她后脑,将她的脸颊缓缓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低声道:
“昨夜是我的错儿,知晓你处子之身,应少要几次的,奈何体内药效强劲,且我对阿音你,实在没有把持之力,后来让你遭了些罪,以后再不会了,以后只会让你更快活。”
谢德音听他到此时还在说这样没羞耻的话,咬牙忍着恨意道:
“我是陆家妇,你强夺了我的身子,我祖父曾说过摄政王是贤明之人,胸怀豁达的君子,王爷您此番所为,非君子之道!”
周戈渊多了解她,凡是开始戴高帽的时候,便是要等着将他的军。
此时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放了她。
周戈渊却有自己的道理,只轻笑一声道:
“祖父他老人家说的没错,确实古往今来少有我这般贤明豁达之人。”
谢德音听着他自我标榜了起来,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周戈渊歪头睨了一眼她的神色便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他微微勾唇,随后道:
“这些都是治国之道,跟在床帏中有何关系?莫非要跟自己的妻子躺在床上,像朝臣一样一板一眼的去讨论天下之事,治国之道?”
“我不是你的妻子!”谢德音眸中似有薄怒。
周戈渊从未见过她这样生气的表情,此时的她纵然是聪慧,毕竟年幼,还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周戈渊笑着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
“马上就是了。”
谢德音看着他眼中的势在必得,心中越发的不安。
昨夜里她那般挣扎,甚至以自己做威胁,便是因为从他眼中看出了那么一丝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