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安疼得尖叫,整个人痉挛着软下,宫腔被强行撑开,那从未被触及的深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小腹鼓起一道狰狞的轮廓。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小手胡乱抓着庆帝的袍角,眼泪混着汗水淌满脸:“主人...进不去......爹爹安之要死了”
可那根阳具却毫不停顿,龟头挤进宫腔后,庆帝腰身猛地一挺,将整根没入,胯下与少年腿根严丝合缝地贴合。
李承安疼得几乎晕厥,宫腔被粗暴撑满,嫩肉被挤得薄如蝉翼,每一次抽动都像刀割。他小腹上凸起一道巨蟒的痕迹,手颤抖着摸上去,竟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根阳具的脉动。庆帝眯眼看着,听着小孩子口中主人,夫君,爹爹的乱叫,连好哥哥这种词都说出口了,他想起叶轻眉,想起那从未实现的占有,如今在这孩子身上一一补全,心道:当年朕不敢对她如何,现下要你来实现了。
李承安神志模糊,满脑子只有疼和麻,宫腔被操得火辣辣地肿起,水声越来越响,淫液混着血丝淌了一塌糊涂。他挂在庆帝身上,像只被玩坏的小蛇,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父皇....夫君......安之好疼啊....爹爹的鸡巴太大了...”
可庆帝不为所动,次次尽根没入,龟头碾着宫腔深处,毫不怜惜地征伐,直到少年疼得痉挛,高潮迭起,嫩屄和宫腔一起夹紧,才猛地一顶,将浓精尽数灌进那片禁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光摇曳,映着榻上交缠的身影,淫靡的水声与少年压抑的哭喘交织,填满菊园小楼。
晨曦穿过菊园小楼的雕花窗棂,洒在鎏金紫檀榻上那片凌乱不堪的蜀锦被褥间,映出点点光华。
年幼的美人软软地瘫在庆帝怀中,小小的身子如一枝嫩柳被风雨摧折,双腿无力地敞开,腿心那朵被肆虐了一夜的花穴红肿得艳若胭脂,媚肉翻出,混着白浊与淫水的湿痕淌得满腿根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艳的靡靡之气,夹杂着宫廷特有的沉香余韵。
他的眼尾红得似染了胭脂泪,秀美的小脸上泪痕未干,眉眼间那股酷似叶轻眉的灵气被欲望揉碎,脆弱中透着摄人心魄的媚。
庆帝却神采奕奕,大宗师的体魄让他昨夜的征伐如饮清泉,毫无倦意。起身披衣后回头瞥了眼榻上那半死不活的小东西,语气低沉却藏着一丝戏谑:“醒了就起来,别赖着,朕又不是没教你功夫。”
李承安眼皮颤了颤,费力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喉咙里挤出一声软糯的低哼,似应声又似撒娇,他是习武了,习武就活该要被坦克一夜碾八次嘛。
小美人咬着唇,撑着榻沿,艰难地爬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嫩屄肿得如熟桃般饱满,淌着黏腻的白液,臀上青紫的指痕触目惊心,哑声道:“陛下……臣这就起来。”
庆帝没理他,缓步走到窗边,推开半扇嵌着琉璃的窗扇,晨风卷着菊园的清香扑进来,冲淡了屋内的淫靡气息。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太监缓步进来,正是李承安两辈子的熟人曹公公。他身着青灰色锦袍,步态恭谨,低声禀道:“陛下,今儿是大朝会,銮驾已备好。小贵人这边,奴婢按您的吩咐,备下了功课。”
他挥手,两个宫女捧着鎏金托盘上前,盘上摆满了奢靡的器物——碧玉雕花的细长玉簪、嵌金的粗硕玉势、马鬃毛笔,淫药,件件精致华贵,却叫李承安怕极了。
庆帝转过身,目光扫过托盘,又落在李承安那张潮红的小脸上,语气低沉如钟:“既回了宫,便要守宫里的规矩。曹公公,别让他偷了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公公笑得一脸慈和,挥手让宫女退下,自己上前,动作轻柔却熟练地分开李承安的双腿。
少年肌肤如凝脂,腿根的青紫指痕与臀上的红印交错成画,那朵被操得艳红的花穴还淌着黏液,阴蒂肿得晶莹剔透。
“贵人别怕,这是上好的情药,也是陛下疼您。”曹公公声音软得像春水,手指拿起那支碧玉雕花的细长玉势,蘸了满满一坨药膏,轻轻抵在李承安腿间那肿胀的嫩屄上,将上好的淫药悉数涂抹在穴肉里面。
然后便是更粗的假阳,老太监手腕一转,玉势整个没入,撑开那片被操得稀烂的媚肉,药膏化开后带来一阵麻凉,混着穴里的热意,其实并不十分痛苦,只不过少年时不会承认自己享受其中的。
曹公公又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药膏,慢条斯理地刷在那颗樱桃大的阴蒂上,笔尖软得像羽毛,刷过时如电流窜遍全身。少年的嫩屄忍不住抽搐起来,穴里的玉势被挤得滑出半截,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淌在鎏金榻上,湿了一片。
老太监动作不停,小美人腿间的水淌得更多,嫩屄不由自主地翕动,夹着玉势吸吮起来,像个贪吃的小嘴,吐出一股晶莹的骚水。
庆帝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留下一句:“换粗的,别惯着他。”
曹公公应声,换了那支紫檀的乌黑阳具,只比皇帝那物略小一圈,蘸满药膏后,毫不留情地顶进小贵人的嫩屄。
少年疼得眼泪狂飙,抓着榻沿,指节泛白。那粗大的假阳具撑得穴肉薄如蝉翼,媚肉更加红肿,淫水混着药膏淌了一榻。
庆帝站在窗边,袍袖被晨风拂动,神色淡然中透着一丝餍足。他转头瞥了眼李承安,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功课做完前,不许取出来。”说完,男人缓步走出小楼,銮铃声渐起,帝王的身影消失在菊园的回廊尽头,留下少年一人面对这荒唐的“宫规”。
京都的另一端,范府大门前却是一派热闹景象。刚从儋州跋涉而来的范闲下了马车,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懵懂,哪怕刚经历了庆庙中的奇怪验身,也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他抬头打量着这座气派却陌生的府邸,青石砖墙上爬满藤蔓,门匾上“范府”二字遒劲有力,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十四岁的少年虽两世为人,却还未完全褪去那份天真,眼中满是对京都繁华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赳赳气昂昂和柳氏母子一番纠缠,是夜,在李承安榻上承恩的同时,范闲终于和自己的“父亲”范建,进行了生平第一场对话。
范建轻咳一声,开口道:“你既回了京都,便是范家的子孙,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你母亲的事……还有你在儋州的日子,我都会慢慢告诉你。只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你先安顿下来,别急着到处跑。”
范闲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父亲话里有话,却也不急着追问。他嬉笑道:“父亲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总不会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说来也奇怪,他在儋州时一直好奇着父亲,真见到了,心里却有点失望,总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生疏,只能归于自己两世为人,这一世自小在儋州长大,范建于他,不过是个偶尔寄来书信的影子,血缘虽存,情分却薄如纸笺,反倒妹妹若若,更亲近几分。
在范府安顿好,精神奕奕的范闲开启自己的京都之旅,浑然不知此时皇宫的禁苑中,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少年,正被皇帝陛下的功课折磨得生不如死。
曹公公等人收工,李承安却不得轻松。他强撑着下了榻,双腿发软,每迈一步,腿间那根玉势便顶得他小腹酸胀,嫩屄被撑得满满当当,药膏化开的麻痒让他几乎站不稳。他扶着墙,内心咒骂庆帝:强奸亲儿子天打雷劈。
骂归骂,他不敢违抗庆帝的命令,只能咬牙忍着,拖着步子挪到案前,拿起曹公公备好的书册。
这是正经功课,除了没和其他皇子一同上学,这个世界的四书五经,李承安是一点没少学,说起来勉强也算是接受的皇家教育。
可怜这小皇子坐在紫檀案前,腰肢挺得笔直,面上却是一片潮红,眼尾挂着未干的泪痕,满头浓密的黑卷发披散在裸背上,宛如鸦羽流溢。他腿间那根粗硕的玉势还未取出,儿臂粗细的物件深深埋在嫩屄里,被药膏温养得湿滑柔软,穴肉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甚至自发地吸吮起来,潺潺流水顺着腿根淌下,在锦垫上洇出一片湿痕。
玉势顶得他小腹微鼓,他习惯了这份“功课”的分量,终于提笔抄写起另一份功课,字迹稚嫩秀美,若不是身下过于淫猥,还真有几分郎艳独绝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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