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庆余年]君臣君后(庆闲) > 03 太平别院里的春意(海棠闲)

03 太平别院里的春意(海棠闲)(2 / 2)

小美人再足智多谋,此时只能咬了咬唇,暗骂一句“老禽兽”,却又无可奈何,拖着疲惫的身子侧躺下来,试图缓解腿间的刺痛,祈求精力旺盛的父亲不要再来赏玩母亲留下的骨血。

李承安气鼓鼓想到,他是个人,就是个核桃,让人这么盘,都得包浆了。

天不遂人愿,李承安感觉不过一晃神的功夫,门被轻轻推开,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少年心头一紧,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子,转头望去。果然是庆帝,男人一身深色长袍,肩宽腰窄,眉眼间依旧是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方才在车中发泄过一回的他,此刻神色淡然,仿佛只是来此赏花散心。

“陛下。”李承安低声唤道,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疲惫,努力让自己显得恭顺。他记得庆帝的叮嘱,不敢再贸然喊“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嗯”了一声,目光随意扫过屋内,最后落在李承安身上。少年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边,那张酷似叶轻眉的脸在烛光下更显柔美,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帝王缓步走近,坐下时袍摆散开,气场自然而然地将整个空间压得沉寂:“身子怎么样?”

李承安喉咙一梗,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低声道:“谢陛下关心,儿臣......臣下面不胜陛下恩宠,陛下可否让臣休养些时日。”他差点脱口而出“儿臣”,及时改口后,眼底闪过一丝自嘲。

庆帝显然没在意他的小心思,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李承安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他看穿,带着几分审视和玩味。帝王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干裂的唇瓣,动作轻柔,却让少年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别忘了为臣的本分。”庆帝嗤笑一声,松开手,往后靠了靠,姿态慵懒却不失威严,“过来,别让朕说第二遍。”

李承安一阵牙酸,知道男人根本不在乎他身体如何,腿间那两处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儿还疼得要命,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便是这副模样,只要帝王想要,也得侍奉男人的欲望。

李承安咬了咬牙,知道躲不过,只能撑着身子挪过去。刚靠近,庆帝便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少年纤瘦的身子被男人结实的手臂圈住,腰肢软得像一掐就断。他被迫坐在庆帝腿上,腿间那片敏感的秘处不小心蹭到男人袍角,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眼角瞬间湿润。

“嘶......陛下,轻些......”他低声讨饶,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手下意识抓住庆帝的衣袖,指节泛白。

“轻些?”庆帝挑眉,低头看着他泪光闪烁的模样,语气中多了几分嘲弄,“昨夜你叫得比这响多了,现下倒知道疼了?”

李承安脸一红,羞愤交加,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头闷声道:“臣不敢。”他心里却暗暗腹诽,这老东西昨夜跟野兽似的折腾了大半宿,现下还拿这话挤兑他,简直不是人。

庆帝没再说话,手却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隔着薄衫摸到那截细得过分的腰肢,指腹轻轻一按,李承安便颤了一下,敏感得像被触了逆鳞。男人低笑一声,手掌继续向下,探进亵裤边缘,指尖不轻不重地划过腿根的青紫痕迹,最后停在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确实还肿着。”庆帝语气淡淡,像在点评一件玩物的瑕疵,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按下去,碾过肿胀的阴蒂。

“啊!”李承安猝不及防叫出声,身子猛地一缩,疼得眼泪都挤了出来。他想躲,可腰被庆帝另一只手牢牢箍住,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唇忍下那股钻心的刺痛。

“别乱动,朕说了,床上可以称父皇。”庆帝声音低沉,带着命令意味,指尖却没停下,继续在那片敏感的媚肉上揉弄。肿胀的阴蒂被他粗糙的指腹搓得发烫,疼中夹着丝丝麻痒,李承安咬紧牙关,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却反倒让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

“父皇......疼......”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鼻音,眼尾红得像染了胭脂。

庆帝眯起眼,手下动作稍缓,却没停下,低声道:“去外面待了才多久,规矩都忘干净了?明天把功课捡起来,好好学着吧。”他说着,手指忽地探进穴口,浅浅一勾,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声。

李承安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穴里还残留着昨夜的精液和淫水,被男人一搅,湿滑得不成样子。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却背叛般地起了反应,嫩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瞧瞧,还是这么贪吃。”庆帝嗤笑,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串透明的淫液,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目光却始终锁在李承安脸上。

男人将少年的双腿分开,露出那片被蹂躏得艳红一片的秘处,肿胀的媚肉微微抽搐,边缘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模样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李承安惊呼一声,想并拢腿,却被庆帝大手一按着动弹不得。他羞耻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挣扎,只能低声呜咽:“父皇......夫君.....饶了我吧......”

“饶你?”庆帝冷笑,手掌拍了拍他白嫩的臀肉,声音低沉,“今夜才刚开始,你这撒娇的功夫且留一留。”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袍带,露出胯下那根早已硬得狰狞的阳具,粗硕得吓人,青筋盘绕,顶端渗着清液,显然蓄势待发。

李承安喉咙一紧,绝望地闭了闭眼,知道今夜又免不了被这刑具折腾得半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可还没调整好,庆帝便抓着他的腰,猛地一挺身,将那根巨物尽根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李承安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疼得眼泪唰地淌下来。肿胀的嫩穴被粗暴撑开,穴肉被挤得外翻,火辣辣的痛感混着麻痒,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庆帝低哼一声,显然被那紧致湿滑的内壁夹得舒爽,手掌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直顶宫口,毫不留情,撞得李承安小腹鼓起一道明显的痕迹,疼得他抓着庆帝的胳膊,指甲抠进肉里。

“慢、慢些......”他哭着求饶,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可回应他的只有男人越发猛烈的征伐。那根阳具像铁杵般横冲直撞,次次捅到最深处,宫口被顶得微微松动,隐隐有被彻底贯穿的趋势。

庆帝眯着眼,享受着亲儿子嫩屄的极致紧致,低声道:“哭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拍了拍李承安的臀肉,力道不轻,留下几道红痕。

李承安被操得神志模糊,满脑子只有疼和麻,腿间的水声越来越响,淫液混着精水淌了一塌糊涂。他挂在庆帝身上,像只被玩坏的小兽,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爹爹......夫君.....安之不成了.....儿臣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庆帝冷哼,动作却没停,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让少年完全敞开身子,方便他更深入地侵占。粗硕的龟头顶开宫口,终于挤进了那片未开垦开垦的禁地。

李承安疼得尖叫,整个人痉挛着软下,宫腔被强行撑开,那从未被触及的深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小腹鼓起一道狰狞的轮廓。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小手胡乱抓着庆帝的袍角,眼泪混着汗水淌满脸:“主人...进不去......爹爹安之要死了”

可那根阳具却毫不停顿,龟头挤进宫腔后,庆帝腰身猛地一挺,将整根没入,胯下与少年腿根严丝合缝地贴合。

李承安疼得几乎晕厥,宫腔被粗暴撑满,嫩肉被挤得薄如蝉翼,每一次抽动都像刀割。他小腹上凸起一道巨蟒的痕迹,手颤抖着摸上去,竟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根阳具的脉动。庆帝眯眼看着,听着小孩子口中主人,夫君,爹爹的乱叫,连好哥哥这种词都说出口了,他想起叶轻眉,想起那从未实现的占有,如今在这孩子身上一一补全,心道:当年朕不敢对她如何,现下要你来实现了。

李承安神志模糊,满脑子只有疼和麻,宫腔被操得火辣辣地肿起,水声越来越响,淫液混着血丝淌了一塌糊涂。他挂在庆帝身上,像只被玩坏的小蛇,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父皇....夫君......安之好疼啊....爹爹的鸡巴太大了...”

可庆帝不为所动,次次尽根没入,龟头碾着宫腔深处,毫不怜惜地征伐,直到少年疼得痉挛,高潮迭起,嫩屄和宫腔一起夹紧,才猛地一顶,将浓精尽数灌进那片禁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光摇曳,映着榻上交缠的身影,淫靡的水声与少年压抑的哭喘交织,填满菊园小楼。

晨曦穿过菊园小楼的雕花窗棂,洒在鎏金紫檀榻上那片凌乱不堪的蜀锦被褥间,映出点点光华。

年幼的美人软软地瘫在庆帝怀中,小小的身子如一枝嫩柳被风雨摧折,双腿无力地敞开,腿心那朵被肆虐了一夜的花穴红肿得艳若胭脂,媚肉翻出,混着白浊与淫水的湿痕淌得满腿根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艳的靡靡之气,夹杂着宫廷特有的沉香余韵。

他的眼尾红得似染了胭脂泪,秀美的小脸上泪痕未干,眉眼间那股酷似叶轻眉的灵气被欲望揉碎,脆弱中透着摄人心魄的媚。

庆帝却神采奕奕,大宗师的体魄让他昨夜的征伐如饮清泉,毫无倦意。起身披衣后回头瞥了眼榻上那半死不活的小东西,语气低沉却藏着一丝戏谑:“醒了就起来,别赖着,朕又不是没教你功夫。”

李承安眼皮颤了颤,费力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喉咙里挤出一声软糯的低哼,似应声又似撒娇,他是习武了,习武就活该要被坦克一夜碾八次嘛。

小美人咬着唇,撑着榻沿,艰难地爬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嫩屄肿得如熟桃般饱满,淌着黏腻的白液,臀上青紫的指痕触目惊心,哑声道:“陛下……臣这就起来。”

庆帝没理他,缓步走到窗边,推开半扇嵌着琉璃的窗扇,晨风卷着菊园的清香扑进来,冲淡了屋内的淫靡气息。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太监缓步进来,正是李承安两辈子的熟人曹公公。他身着青灰色锦袍,步态恭谨,低声禀道:“陛下,今儿是大朝会,銮驾已备好。小贵人这边,奴婢按您的吩咐,备下了功课。”

他挥手,两个宫女捧着鎏金托盘上前,盘上摆满了奢靡的器物——碧玉雕花的细长玉簪、嵌金的粗硕玉势、马鬃毛笔,淫药,件件精致华贵,却叫李承安怕极了。

庆帝转过身,目光扫过托盘,又落在李承安那张潮红的小脸上,语气低沉如钟:“既回了宫,便要守宫里的规矩。曹公公,别让他偷了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公公笑得一脸慈和,挥手让宫女退下,自己上前,动作轻柔却熟练地分开李承安的双腿。

少年肌肤如凝脂,腿根的青紫指痕与臀上的红印交错成画,那朵被操得艳红的花穴还淌着黏液,阴蒂肿得晶莹剔透。

“贵人别怕,这是上好的情药,也是陛下疼您。”曹公公声音软得像春水,手指拿起那支碧玉雕花的细长玉势,蘸了满满一坨药膏,轻轻抵在李承安腿间那肿胀的嫩屄上,将上好的淫药悉数涂抹在穴肉里面。

然后便是更粗的假阳,老太监手腕一转,玉势整个没入,撑开那片被操得稀烂的媚肉,药膏化开后带来一阵麻凉,混着穴里的热意,其实并不十分痛苦,只不过少年时不会承认自己享受其中的。

曹公公又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药膏,慢条斯理地刷在那颗樱桃大的阴蒂上,笔尖软得像羽毛,刷过时如电流窜遍全身。少年的嫩屄忍不住抽搐起来,穴里的玉势被挤得滑出半截,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淌在鎏金榻上,湿了一片。

老太监动作不停,小美人腿间的水淌得更多,嫩屄不由自主地翕动,夹着玉势吸吮起来,像个贪吃的小嘴,吐出一股晶莹的骚水。

庆帝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留下一句:“换粗的,别惯着他。”

曹公公应声,换了那支紫檀的乌黑阳具,只比皇帝那物略小一圈,蘸满药膏后,毫不留情地顶进小贵人的嫩屄。

少年疼得眼泪狂飙,抓着榻沿,指节泛白。那粗大的假阳具撑得穴肉薄如蝉翼,媚肉更加红肿,淫水混着药膏淌了一榻。

庆帝站在窗边,袍袖被晨风拂动,神色淡然中透着一丝餍足。他转头瞥了眼李承安,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功课做完前,不许取出来。”说完,男人缓步走出小楼,銮铃声渐起,帝王的身影消失在菊园的回廊尽头,留下少年一人面对这荒唐的“宫规”。

京都的另一端,范府大门前却是一派热闹景象。刚从儋州跋涉而来的范闲下了马车,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懵懂,哪怕刚经历了庆庙中的奇怪验身,也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他抬头打量着这座气派却陌生的府邸,青石砖墙上爬满藤蔓,门匾上“范府”二字遒劲有力,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十四岁的少年虽两世为人,却还未完全褪去那份天真,眼中满是对京都繁华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赳赳气昂昂和柳氏母子一番纠缠,是夜,在李承安榻上承恩的同时,范闲终于和自己的“父亲”范建,进行了生平第一场对话。

范建轻咳一声,开口道:“你既回了京都,便是范家的子孙,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你母亲的事……还有你在儋州的日子,我都会慢慢告诉你。只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你先安顿下来,别急着到处跑。”

范闲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父亲话里有话,却也不急着追问。他嬉笑道:“父亲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总不会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说来也奇怪,他在儋州时一直好奇着父亲,真见到了,心里却有点失望,总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生疏,只能归于自己两世为人,这一世自小在儋州长大,范建于他,不过是个偶尔寄来书信的影子,血缘虽存,情分却薄如纸笺,反倒妹妹若若,更亲近几分。

在范府安顿好,精神奕奕的范闲开启自己的京都之旅,浑然不知此时皇宫的禁苑中,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少年,正被皇帝陛下的功课折磨得生不如死。

曹公公等人收工,李承安却不得轻松。他强撑着下了榻,双腿发软,每迈一步,腿间那根玉势便顶得他小腹酸胀,嫩屄被撑得满满当当,药膏化开的麻痒让他几乎站不稳。他扶着墙,内心咒骂庆帝:强奸亲儿子天打雷劈。

骂归骂,他不敢违抗庆帝的命令,只能咬牙忍着,拖着步子挪到案前,拿起曹公公备好的书册。

这是正经功课,除了没和其他皇子一同上学,这个世界的四书五经,李承安是一点没少学,说起来勉强也算是接受的皇家教育。

可怜这小皇子坐在紫檀案前,腰肢挺得笔直,面上却是一片潮红,眼尾挂着未干的泪痕,满头浓密的黑卷发披散在裸背上,宛如鸦羽流溢。他腿间那根粗硕的玉势还未取出,儿臂粗细的物件深深埋在嫩屄里,被药膏温养得湿滑柔软,穴肉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甚至自发地吸吮起来,潺潺流水顺着腿根淌下,在锦垫上洇出一片湿痕。

玉势顶得他小腹微鼓,他习惯了这份“功课”的分量,终于提笔抄写起另一份功课,字迹稚嫩秀美,若不是身下过于淫猥,还真有几分郎艳独绝的风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不要勾引漂亮少年 爽了就行(ABO) 娇软美人就该被疼爱 【主攻】暮江吟(np) 不想亡国就驯服那个龙傲天 我的三个父亲(美强) 短篇合集 母神(虫族) 鬼灭之刃同人-道是无晴却有晴 小王妃gl(1v1 fut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