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贺知,秀美的眉头紧蹙,他的理智是想甩开贺知的,可那人却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眼睛通红一片,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委屈。
“沈总,对不起,我是畜生,是我鬼迷心窍。”
贺知的声音很低,他垂着头,叫人看不太清他脸上的神情。
沈云抿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声笑了。
“你也知道你是畜生啊。”
“我不稀罕你负责,也不想玩什么感情,看你这幅样子,给你操一次就上瘾了?”
他低下头,葱白的指尖揪着贺知的领口将他拽起来,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沈云眯着眼,“要做我的床伴吗,不谈感情,只上床。”
感受到攥着自己领子的力度,贺知愣住了,只见沈云脸颊绯红,漂亮的睫毛湿漉漉的,美的叫人移不开眼。他的嗓子很干,张了张嘴,却连个“好”字都说不利索,只能用力点头。
晚上八点。浴室里水汽氤氲,沈云平日里总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额发散落了下来,湿哒哒的垂在脸侧,削弱了些脸侧的凌厉线条,让他多了几分柔弱的美。
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衬衫和长裤,只留下了一条雪白的内裤,还有上半身的,一件粉红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少女内衣。
双性人的身形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沈云的胸脯不似平常男性的平坦,而是隆起了一个小巧可爱的奶包子,这个大小穿不了普通的女士内衣,沈云没有办法,为了防止乳肉被衣服摩擦或是走光,只能屈辱的穿上造型粉嫩的少女胸罩。
肩带扣被咔嚓一声解开,两团柔软饱满的鸽乳争先恐后的弹了出来,奇异的是,沈云的奶子虽然长得小,乳晕和奶头却很大,深红色的乳晕足足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奶头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葡萄,高高翘着缀在胸口,甚至为了提升敏感度,沈云这个骚货还给自己的奶子打了乳环。
他揉了揉在内衣里被闷了一天的可怜奶子,然后脱下了自己白花花的小内裤,随手往一旁的架子上一甩,然后抬腿跨进浴缸,拧开了头顶的花洒。
贺知打开浴室门时,看到的是眼前的一幕。
透明的玻璃门内,平日里总是打扮的禁欲克制,就连西装也要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沈云正一丝不挂额站在淋浴头下,搓洗着自己被淫水浸透的内裤。他是弯着腰的,腿间肥美的肉缝若隐若现的,红艳艳的色彩看得贺知喉头发紧,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云的皮肤很白,因为脂肪分布的缘故臀肉显得肥美软腻,撅起来时完全像是个生育了好几个孩子的熟妇。此时的他似乎对贺知的存在毫无察觉,仍背着身清理着干涸的精斑,黑发湿淋淋贴在脖子上,更显得一身上好的皮囊如同蚌中白肉,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贺知站在门口,半天没动。他死死盯着沈云的后腰,那里有一个小巧的纹身,是一个男厕所的标志,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主动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实在是…实在是太色情,又太下贱了。
贺知的心情很复杂,他很想狠狠地掐住沈云的脖子,逼问他到底跟过几个野男人,到底为什么要下贱成这个样子,他想说其实自己很贱,如果沈云不再乱搞的话,要让他接盘,他也能勉强认下。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他甚至不敢问沈云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几个别的床伴。
修长的双腿白得几乎透明,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的将其握住,水珠沿着后背脊骨一滴滴滚落,沿着那道旖旎的缝隙滑了进去,贺知恨不得将这副身体的样子刻进脑海里,可是他越逼着自己去想他的身体,思绪却总是会落在那只明显被玩烂了的肥逼上。
沈云不会知道,他其实很早很早以前便注意到了他,并对他产生了病态又畸形的欲望。
“在想什么呢?”约莫半分钟后,正当贺知准备装作无事发生一样退出去时,沈云忽然直起身,转过了头,“看傻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微微有些潮红,不知是因为水温太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低头看了一眼贺知的裤裆,鼻腔里爆发出了一声冷笑。
“又发情了。”
“你…你有什么脸说我……”
贺知被戳破了心思,有些恼羞成怒的一把拉开玻璃门,捉住沈云细窄的腰身,将他死死按进了浴缸里。
水还没关,喷头被一把扯了下来,对准了沈云骚红熟烂的腿间。哗哗的水柱冲刷在脏乱一片的,糊满了淫水的逼肉上,逼唇连同圆鼓鼓的阴蒂全都被冲得歪斜,沈云翻着白眼,竟就这样被冲的小小高潮了一次,他双腿被迫大张,脚踝搭在浴缸边缘,完全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要干就干,快点。”沙哑性感的嗓音稍微有些发颤,沈云白皙的皮肉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我也湿了,你直接进来就行……”
贺知眼睛猩红,死死攥着沈云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沈云早在刚才就软了身子,逼肉被热水泡得发肿发胀,一碰就哆嗦痉挛。狰狞的物事一寸寸挤进了合不拢的逼肉,他艰难的勾住贺知的脖子,嗓音软了下来:“慢一点,有……有点疼。”
“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