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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2 / 2)

冰凉的锁链和温热的吻。

起初,怀里的卿长渊还能针尖对麦芒地啃他的脖子,渐渐地,便失了力气。

漆黑的长发一如梅枝蜿蜒张狂,点点红花躲藏其间,风雨欲来,是满园管不住的纷扬春色。

锁链细碎的响动声中,云奚低声叹:卿长渊。

卿长渊艰难地扭头,枕头上指节分明,孤想看着你。

奇奇怪怪的,云奚被这句话说得突然有点想哭。

他想看自己,自己也想看他,想一直看他。

云奚突然好舍不得卿长渊啊。

他简直要质问苍天,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鹅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有情人终究不能圆满?为什么他不能永远和卿长渊在一起?

这特喵的到底是谁的情劫啊。

云奚的情绪向来汹涌,他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然后吸吸鼻子,就哭了。

卿长渊有些羞恼有些失神地微微闭着眼,呼吸声又沉又重。

在某江不可描述的时候,令他感觉到自己真正地活着。

儿时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时,卿长渊就喜欢用疼痛来确定自己活着。

而在文中宴后,卿长渊则喜欢看云奚来确定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比心脏疯狂跳动更能确定这一点的呢?

现在有了。

苍白的指尖点了薄红,深深地陷入被褥。

卿长渊莫名地有些想哭,可还没哭,就被云奚的眼泪噼里啪啦冲了个正着。

卿长渊:?

卿长渊脸上潮湿的一片,你哭什么?

云奚不说话,把脸埋在卿长渊的肩膀,眼泪就往下掉,大滴大滴温凉的眼泪,争先恐后地落下来。

他哭得那样难过,倒像把两人份的一起哭了。

卿长渊想拍拍云奚的背哄哄他,动了动才发觉手腕被紧紧地扣在枕边。

只得低声哄道:别、别哭了。

云奚才不,他就要哭。

哭得抽抽搭搭的,但哭归哭,审核不准做的事也没耽搁。

就时不时地,把眼泪往卿长渊肩膀上蹭,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卿长渊原本很怜惜云奚,后来就开始怜惜自己。

从深夜到黎明。

不明事理的雀鸟伸展翅膀,照例跳到窗台外叽叽哇哇地唱小曲儿。

屋内层层屏风之间,一只瘦削细长的手,从床帘中无力地伸出,艰难地抓住床沿。

很快的,就被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地握住,果断扒拉回去。

卿长渊浑浑噩噩地睡过去,再醒过来到底是被望财隔着门唤醒的。

恍惚睁眼,卿长渊感觉自己好似细密沉重地被打了一顿。

掀开被子一瞧他就是真被打了一顿,也不至于这样凄惨。

卿长渊起身时,不慎扯动了那条叮当作响的的锁链。

云奚也醒了。

打了个哈欠,云奚伸手要抱,阿渊,你去哪。

扶着酸胀的老腰,卿长渊将人抱在怀里,孤孤去处理些政事,这几日政事繁忙。

云奚心疼道:我跟你一起。

说着,往卿长渊脖颈处蹭了蹭。

卿长渊默默将人扒拉下来,念你承宠辛苦,姑且休息一番。

云奚娇羞,不辛苦不辛苦,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卿长渊:

是他辛苦,他需要休息。

但看着云奚一脸期待,虽板着那张冷漠阴鸷的脸,卿长渊到底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也好。

昨夜传唤了七八次水,望财和扶贵都没怎么睡,一夜都在替皇后娘娘担心。

侍奉时再一瞧,陛下神情淡然,衣襟严严实实地掩着,除了嘴唇红肿些,与素日并无区别,云奚则眼圈红彤彤的,睫毛湿漉漉的,梨花带雨的,一副被折腾得哭惨了的样子,每一根发丝都带着惨遭蹂/躏的辛酸。

两位侍人对视一眼,神情很是动容。

卿长渊走到宫门口时,还听到身后扶贵那颇具特色的哭腔,我可怜的娘娘呦,您都这样了,竟还要

脚步一个趔趄,叫云奚扶住了。

云奚:怎么了?

云奚显然没听懂他们的意思,还跃跃欲试地问:阿渊,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卿长渊呼吸一顿,果断拒绝:不要!

云奚感觉自己侍寝后,卿长渊明显更爱他了。

从前就批奏折带着他,吃饭喝茶带着他,赏花走路带着他。

现在连洗澡时,自己都得在屏风外边候着,因卿长渊仍牢牢牵着他手腕上的银链。

卿长渊:

温热的泉水令疲倦的身体放松下来。

满眼蒸腾的水汽,卿长渊想到云奚在自己进浴宫前那念念不忘的你要抛弃我独自去洗澡吗的小眼神,对自己囚/禁云奚的这一事实充满了疑惑。

到底是谁在囚/禁谁?

在云奚醒来之前,卿长渊就决定要用锁链将云奚一直锁在身旁,寸步不离。

不论活着,还是死去,他们都要一直在一起,卿长渊早就想好了,哪怕云奚哭着求饶,嚷嚷着要离开说不爱他了,他也绝不放手。

甚至云奚说就算得到了他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心,卿长渊都做好只得到身体的打算,反正云奚哪里都不能去,若敢逃

其实卿长渊才真的有点想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对云奚的囚/禁计划险些因为这么点事就破功。

但有些事情,实在难以承受。

这不,听着里边水花响声,云奚试图引诱卿长渊让他邀请自己下去鸳鸯共游,那什么,阿渊,要不然我们一起洗吧?

语气各种温柔,嗓音各种甜美。

屏风内的身影明显顿了顿,不用,稍后你自己洗。

云奚知道,男孩子说不用,意思就是用。

他顺着手腕上的锁链一点一点拉,他力气大,可以把卿长渊半强迫性地拉到池子边。

然后十分拙劣地,就往池子里跳,哎呀,我摔倒惹。

被水花溅了满脸的卿长渊:

若非他反应快,往后退了一步,是叫迎头砸下来的。

云奚在水里扑腾了一下,没踩到底。

他还是有点怕水,努力仰着脑袋,还是咕噜噜地吹泡泡,阿渊阿渊阿渊阿渊

卿长渊:孤在。

云奚感觉有人靠近了,把他的下巴托着远离水面,朝着那儿一扑,就牢牢抱住了谁柔软窄瘦的腰。

云奚振振有词:不要害臊嘛,都老夫老妻的了等等,你泡澡为啥还穿衣服。

卿长渊:

接下来的事情理所应当。

穿了的衣服自然给扒了,池水荡漾,倒映烛光点点,染了大片灯笼的橘红,俱被水波撞得稀碎。

末了,将人收拾收拾洗干净,云奚将小暴君裹巴裹巴揣怀里,深深一吸,啊,滂香。

就这样,卿长渊囚禁得腰酸背痛,云奚被囚禁得丰衣足食,度过了颇为美好且幸福的一段时间。

卿长渊除了上朝时,都与云奚拧在一处,好似一颗缠绕而生的藤。

但也就是某一次朝会,给了白无尘可乘之机。

彼时,云奚才醒来没多久,正打着哈欠缩被子里瞧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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