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他怎么可能给人当0不过他是存心不想让眼前人痛快，于是故意激眼前人，因为他也听见了季灼离说自己之前的那些奴太脏了所以没碰他们，说不定自己因为这个能逃过一劫。
“我只是dom又不是纯1，怎么季公子没有听说过dom0吗，我只是享受当s的过程和调教给我带来的快感，至于上下并不重要。”
说完裴凌渊认真观察他的脸sE，季灼离果然脸sE不太好看还强撑着：“你当过几次下面的？”裴凌渊沉默了许久，好像真的在想有几个人C过他：“这个我还真记不太清了，如果对方条件不错我可能会跟他试试。当然，你不会是我想试试的对象。”
季灼离承认，他从小到大过得一帆风顺，家庭绝对是上流家庭，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除了他之外还没人让他不爽过，更何况还如此忤逆他。
季灼离手放在裴凌渊的脖子上手缓缓收拢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故意的?”裴凌渊伸手给他竖中指：“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是有人C过我又怎么了？我就Ai被人C管得着吗?”
季灼离将自己的手收拢，缓缓地往下按：“你确定?”裴凌渊注视着他绿sE的瞳孔眼神也不闪躲：“我确定又怎么样?就我那个搭档虽然都是dom但他可以为了我做sub，我不知道和他上了几次床了。”
季灼离回忆起他今天的那个一头红发的dom，说实话怎么都不像个dom当然更不像0。
“他C得你爽吗？”
“自然是b处男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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