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了一声,又问:“那我有没有发酒疯什么的?我就记得昨天你把我扶到了车上,后面的事情全都没什么印象了……我要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别太在意啊,我那个时候意识都模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干嘛。”
她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得知这样的结果他心里本应该松一口气,可莫名地,他的胸口竟涌上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
她确实没有做些什么,她做的那些动作其实连挑逗都算不上。
“那就好。”她说,“还好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然我现在肯定尴尬死了。”
他和她之间那无形之中涌动着的暧昧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也或许,从始至终,会感觉暧昧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早上的一别过后再次见到她是在她的成人礼晚宴上,贴身的礼裙将她性感动人的身体线条展露得一览无遗,她画上了精美的妆容,一举一动都看起来从容又落落大方。
回家以后她的身影仍旧在他的面前肆意地乱晃,好似能把他的世界都搅得天翻地覆,阴茎又一次不争气地因为她硬了个彻底,而他也不得不面对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他对她有欲望,哪怕她衣着齐整、哪怕她只是简单地站在他面前什么都没做,他还是会对她产生欲望。
第一次想着她自慰是她还衣服给他的那个晚上。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但在回到房间里准备把那睡衣拿出来放进柜子里的时候,他的手就好像摸到了烫手山芋般,一碰到那衣服就立刻收了回来。
想到她曾经穿过这套衣服,想到这衣服曾经和她的皮肤亲密地接触过,他看着桌上的袋子都感觉不对劲起来,他的眼前甚至又开始自动地放映起了她穿着他的衣服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