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宝宝真是惜字如金呀！”
“.......”
周珉的眼神也很少离开她，排练途中也经常往她这瞟，到了中场休息，周珉不去找陈洲，反而是夏婉竹像一只兴高采烈的小蝴蝶，围住陈州一个人转，欢声笑语的。
周珉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水猛喝，身子一弯和她挤在一张小小的钢琴椅上：“让开点，我也想坐。”
“位置那么多，你干嘛非要和我挤在一起。”
他用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理所当然道：“我喜欢挨着你，不行吗？”
秦婉只好往旁边挪一些，鼻间全是淡淡的汗味和清檀香，耳边是嘈杂的人声还有他起伏规律的呼吸。
他坐了一会就牵起她的手，放在宽大的手心里，给她按摩手指。
“小蔷薇的手又细又长，和我的鸡...巴，契合得很，你说是不是。”他故意凑近咬耳朵说了一句荤话。
秦婉抬眼看了一眼周围，幸好有钢琴挡着，没有人关注这里，用手堵住周珉的嘴，杏眼里全是羞怯和警告：“别说了。”
周珉不答，亲了一口她的手心，揽住她的细腰，低沉地说：“不信，你低头看看，一靠近你，它又勃起了，你说这算不算是认主了，嗯？”
秦婉气急败坏地推开他：“你闭嘴，我今天不理你了。”
周珉笑着贴上来，抓着她的手摸向到那个支起的帐篷，柔嫩的小手隔着丝滑衣料，鸡巴热得滚烫，秦婉的手心被烫得全是汗，手被他紧紧攥住：“你摸摸，鸡巴最上面是龟头，每次都是它肏得最深，你喜欢吗？”
“你捏一捏它，它会更激动地回应你。”
虽然平时没少被他用手撸过，但今天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秦婉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反抗无能，只好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