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柔哭的难以自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沈岁禾把目光投向易大夫,冷哼一声。
“真是好大一张脸,阿晨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你们易氏开诊,我老公宋南洲付的医药费不下百万,他甚至还甘愿给你爷爷当小白鼠,你现在居然还敢说是我的恩人?脸皮真是有城墙那么厚。”
周围的人听到诊金的数字都惊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们看向易大夫的目光都变得复杂。
“一百万!这年头干中医的这么能捞钱吗?还有,这女的也太有钱了吧。”
“没听见嘛,肯定是她老公付的钱。”
“钱算什么,白得一个小白鼠,赚翻了呀。”
“诶哟,你们怎么没聊到重点,到底是什么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啊?”
沈岁禾也不管别人怎么看,目光直直看向易大夫。
“还有一件事易大夫,这几个月,你对我怀孕的事儿一点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易大夫脸色僵住,他偶尔会给沈岁禾把脉,只是为了控制风险。
如果现在说不知情,那就是承认他医术不精;
若是说知情,那就是承认了自己丢了医德。
一时间,易大夫进退两难。
话说到这,沈岁禾原以为易大夫会愧疚道歉,再怎么也会有个态度,可他偏偏表现得理所应当。
“那又如何,你应该知道你身中剧毒,怀了孕也保不下来,流产是早晚的事。”
这话戳中了沈岁禾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