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的姜尘让红中又调整了几个角度，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可能。
“这个封印和扎格拉斯的封印相同，但一个在主世界一个在六道世界，难道这下面封印的是另一头恶魔？甚至是……祖魔？”
姜尘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恶魔军团的祖魔貌似就三头，天启居然直接抓了两头过来？
可这样不会太危险了吗？
两头祖魔同时封印在主世界，一旦他们脱离封印，都不用恶魔军团降临主世界就没了。
这完全不像是天启的作风。
姜尘晃了晃脑袋，快速地整理着思路。
主世界的那个封印下封印的绝对是扎格拉斯，也就是三祖魔之一。
而眼前这个祭坛下封印的恶魔是什么等级还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祭坛的构造与扎格拉斯的封印祭坛是一样的。
如果封印的不是祖魔，六道似乎没有必要拿出这种等级的封印。
但在他打开封印之前，姜尘也不能排除六道只是抓了魔王级别的恶魔封印在这里。
这完全就是薛定谔的猫异界版，‘天启的恶魔’，在打开封印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封印着什么，且是死是活。
“好歹上次还看到了个脑袋，这次干脆什么都看不到了，嗯？脑袋？”
姜尘脑海中灵光一闪，主世界的那个封印虽然被打开，但是他并没有看到扎格拉斯的全貌，只看到了一颗头颅。
或许，两处封印镇压的都是扎格拉斯，只是封印了不同的部位罢了。
这种分而镇之的套路，前世小说里姜尘可是看得多了。
“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姜尘捏了捏眉心，暂时整理出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