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厚的惻隐之心让宋伶不追究,说:「我不会对太夫人提起,但日后不能再次于茗萱苑内发生。」
若霞由小门外出幽会,这个宋伶不管,不能再让外人进院。
「谢夫人留情。」
若霞朝宋伶叩首,看她趴跪在地的模样,宋伶又想起刚刚黄大川再她身后顶的恣意猖狂。
宋伶叹气:「回去休息吧。」
「若霞伺候夫人回房。」
「不用了,你回去吧。」
「是。」
若霞起身离开,将门关上;为了照料刘年晋,茗萱苑屋子都无法上门栓。宋伶吹熄蜡烛,在厅里再待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声响,这才走回卧房。
坐在床边,宋伶拿开枕头,翻开床单,打开床板的暗格,自那里拿出跟嫁妆一起带过来角先生。原本是做压箱宝所用,刘年晋过世后,宋伶一日鬼使神差之下,将它自箱中取出。拿出后又没了兴致,就将它放在床板暗格里。
这日心有所感,又静静地听着周遭,除了风声、虫鸣在无其他,这才将身上衣物一件件退去。
将长条丝绸穿过角先生后方的孔洞,绕在手腕上,躺下张开双腿,久违地让角先生接触自己。闭眼想像刘年晋的身影,让它压住阴唇、阴蒂磨蹭,浅浅进出,但角先生比刘年晋更加持久、更加硬挺。
另外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头,刘年晋很喜欢吸咬她的乳头,甚至还发痴地说:『轩禾园的奶娘有发奶水的药方,我要来让姊姊喝,我喝姊姊的奶。』
刘年晋想一齣是一齣,还真要来要宋伶喝,自然没有效果,只是徒增宋伶放荡形骸的事蹟。
眼前的刘年晋渐渐变成黄大川的模样,淫秽的邪笑,粗蛮的衝顶,宋伶难耐地将玉石阳具推得更深;自尝到初次进入出血的疼,担心是这东西弄伤自己,宋伶未曾在让角先生进入。此时想着黄大川顶若霞的情景,慢慢抽出再推入,这假阳具并不是很长,居然就完被推入穴内,仅留丝绸缠在手上。
不再因异物进入感到疼痛,宋伶拉扯丝绸,一瞬间全部滑出,身体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受;看着吊在手腕上晃动的假阳具,宋伶将它拿好再次推入,在下体含住的状态下,一手抚弄阴蒂,一手抵着假阳具底端,当身体收紧将它推出一点,再将它推入。
「啊…」宋伶闭眼仰头喘息,眼前的黄大川不断顶她,耳边是刘年晋的声音:『伶姊姊,你的小穴好热好舒服,真想就这样跟伶姊姊连着,永远不分开…伶姊姊,你说好不好…』
「嗯、啊——!」
宋伶紧紧缴住体内的物体,身体一颤一颤的抖动,艳红小嘴牵起嘴角呼出热气;彷彿能想像到若此景被画作春宫图,自己的表情恐怕与那些爽快的女子无异。她未曾如此舒爽过,虽有揉阴蒂助兴,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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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仍有那之外的滋味;这是第一次,透过阳具埋在体内得到快感,想的却是刚刚闯入园的粗鄙男子。
她慢慢将角先生拉出,脱离的瞬间,宋伶摊在床上,拿住阳具压住阴蒂继续磨蹭;上下左右搓揉,弄得软肉渍渍作响,挺臀迎来又一阵高潮。
宋伶缓过后,起身拿水壶的水清洗,擦乾后收回床板下的暗格内。轻抚似乎彷彿还在兴奋颤动的小腹。闭上眼半梦半醒之间,有许多趴跪在茗萱苑内的片段闪过。她跪过许多地方,因刘年晋一有兴致就不管不顾,他试过让宋伶趴跪的姿势后,那阵子都这样要求。
因为只要掀起罗裙,扯下秽裤就能开干;不用等宋伶将秽裤整个脱下。有次新的药方滋补过于强烈,洩了一次后刘年晋仍燥热难耐;宋伶趴伏在书房卧榻,臀被被两手紧紧抓住,刘年晋下体不断蹭,却硬不起来,让刘年晋更加烦躁地用力捏宋伶的屁股。
『晋儿…疼…』
『伶姊姊…我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进去、好想肏你、伶姊姊、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宋伶被抓得疼痛不断,顾不得羞耻,说:『晋儿…伶姊姊用嘴巴帮你好不好?你说过,伶姊姊嘴巴跟小穴一样舒服……现在没法进小穴……来伶姊姊嘴里……好不好……』
让刘年晋上卧榻,宋伶趴伏在他双腿之间,含住他疲软的阴茎吸吮;好不容易有点硬挺的跡象,刘年晋拍拍她的脸,要她转身把屁股挺高。宋伶依言,就算药物强烈,刘年晋也没能多持久一会儿,很快又洩了。重复了几次,刘年晋的药力才缓过,情绪也平復下来,搂住宋伶亲亲她的小嘴,说辛苦伶姊姊。
在梦中,含住的阴茎愈来愈大,抬眼一看,是黄大川那张嘻笑的脸;宋伶转过身挺起臀,央求黄大川用力顶进来;黄大川却转身,压在另一侧的若霞身上。宋伶不甘心,张开腿两指掰开穴肉,央求:『晋儿、来伶姐姐这儿呀?』
无人理会她,若霞朝她一笑,高声娇喊:『好哥哥、把妹妹操得好爽、啊、又热又硬、爽快极了!』
这夜睡得不安稳,宋伶醒来时羞愧不已,仍将玉手深入两腿之间抚摸。愈发用力、快速,直到身子颤抖不已,缓过高潮,盯着床架不禁想:『空闺寂寞,便是如此。』
说难熬,倒也未必,宋伶可不觉得自己是非要男人相伴;只是感叹这一生,就糊里糊涂葬送在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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