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2)

梁夫人一心与罗夫人争宠争权,原以为罗夫人生不出男孩,林明缎就是林家继承人,却没想到三年后冒出林锦生。她表面和气,暗自盘算,在林锦生十四、五岁时,安排人在林锦生身边,引导他吃喝玩乐,要养废他。

那些人带着林锦生轻薄女子,他本身性格也有恶劣之处,见女子哭喊,他就愈兴奋。玩乐之间,把助兴的药物混着吃,身体吃出问题;在床上躺了几天,身体恢復后,一天不洩个几次慾,就浑身不舒服。

原本都是那些狐朋狗友掳女子与林锦生同乐,身体出问题后,等不了拉帮结党玩乐,林锦生开始搭棚车在路上,叫自家僕役掳人。

这些事丑事当然会传回林家,而罗夫人已查出那些狐朋狗友,是受梁夫人指使;罗夫人告上林老爷,事出有因,该给林锦生一个改正的机会。

种种无奈之下,林家老爷难以大义灭亲,打通官府,再三保证决不会再有强掳女子之事,将林锦生软禁于倦游堂。一开始,罗夫人还会带着大夫到倦游堂,希望能把林锦生的身体养好;无奈林锦生心性顽劣,不想收敛性慾,罗夫人只能由着他自生自灭。

将林锦生关入院倦游堂后,那些女子是自己走进来,还是被人带进倦游堂,在这里又有甚么遭遇,都不是林锦生的问题。毕竟,他出不去,人都是自己进来的。

林锦生对这样的生活,毫无怨懟,衣食无虑。还有梨堂香舖的生意,能试着把脑中綺想调製成药,找人用上,爽快一番。

经过才君按摩,刘言政感到轻松许多,也更有胃口;为林锦生与自己倒酒,两人互敬一杯,夹肉吃起来。

林锦生道:「对了,那个赌注如何?」

刘言政想通林锦生所言的赌注为何,笑道:「没人说中,算我这庄家独赢?」

这是他们五位结伴兄弟间,对宋伶非处子之身嫁入刘府所做的猜测,赌注不高,就一瓶花雕酒,图个乐子。

林锦生说是刘年晋没用,连破处都做不到;大哥说她勾搭刘府内的男僕;三哥说她未嫁之前已有情人;五弟说她曾操逢不幸。刘言政是验证人,不参与猜测,此时将宋伶所言,以玉棒自娱破身之事说出。

「哈哈哈哈!」林锦生放声大笑,道:「难怪,难怪四弟有把握说动嫂子来这儿,不仅不是拘泥三从四德的腐儒,还是有副骚骨头的婊子!哈哈哈哈!」

「不错、真不错。」林锦生替两人酒杯斟满,道:「来,敬她一杯!四弟真要将嫂子请来,届时我也敬嫂子一杯!」

刘言政拿起酒杯喝下,道:「二哥可与她惺惺相惜了。」

「那是,爽快的事就是爽快,一堆框框架架,人死了,活着的人还得陪着死吗?幸好有四弟循循善诱,嫂子跨了那一步,想必来这儿享受的时日也快了。」

刘言政再替两人斟酒,笑着回敬林锦生一杯。他对宋伶没有情感,只有步步设计攻掠的快意,以及比预料更加爽快的鱼水之欢。

月圆之约都由他定,若尝过后觉得没意思,他有千百个理由可疏远宋伶;与她相处有意思,每月见一面,就跟上青楼挑姑娘一样,随口敷衍两句哄哄,没情感责任。

接着两人聊了其他兄弟的近况,五兄弟中,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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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留在汴城,其他有官职、做生意,偶尔才回汴城;年纪最长的大哥,还是道观的修士。兄弟间关係没断,不仅会定期送梨棠香铺的春药过去;其他兄弟还会介绍人,到汴城刘府与林府间的死巷,找倦游堂敲门。一种是来买梨堂香舖商品的,另一种,是被送来让林锦生享乐的。

梨棠香铺是刘言政与林锦生共同经营,製作是刘言政,贩售是林锦生这边的人;因此就算林家没给倦游堂例钱并不多,林锦生的生活依然过得阔绰。

酒足饭饱,刘言政向林锦生告退,道:「明日上午,我娘就从寺里回来,得在家里等,小弟先告退了。」

倦游堂离刘府大门不出百尺,就算在这里睡到明日早上再回府,肯定能在刘太夫人回府前到家;不过这里随时会有嘈杂之音,回轩禾园睡得较好。刘言政此时是真有倦意,想好好休息。

回到轩禾园,此时没有许雅,没有年幼调皮的孩子,以及新生吵闹不休的婴孩;僕役低头不语跟在后方,伺候他上床休息。闭上眼,听丫环轻巧关上门退开,园内寂静无声。

刘言政喜欢这份寧静,他愿意承担刘府清川香的责任;然而,他依然无法适应跟着他出双入对的妻子,以及照顾幼小的稚儿。

久违想起水莲,其中一个被许雅鞭打辞退的丫环;在许雅入主轩禾园之前,水莲已在轩禾园,大刘言政五岁。刘言政跟着林锦生在青楼开荤,回来后见了水莲娇俏的脸,黑白分明的大眼,殷红小嘴巧笑,压抑不住衝动,强拉水莲进房。

水莲羞红脸颊,看来清纯无比,却在刘言政还不熟练的急躁中,主动亲吻安抚住,接着蹲下含住他的阴茎吸吮。

『二少爷别急,水莲必定将二少爷伺候好。』她粉色舌头舔弄黑红肉棒,道:『二少爷此时就有如此雄伟之姿,日后肯定更加雄壮。』

水莲脱下底裤,撩起裙襬跨在刘言政身上,握住肉棒往下体磨蹭;刘言政躺在床上,感受紧緻湿热的包覆愈来愈深。

『啊……二少爷好棒……把水莲的小穴胀得满满的……』

水莲的淫词浪语,令刘言政愣着,问:『你……怎如此熟练?』

水莲羞赧一笑:『太夫人交代过,若哪日二少爷有意思,得好好伺候……』

『答非所问!』刘言政凭本能往上顶,道:『难不成为了伺候我,还在哪练过?』

『呵呵……这时就别说水莲的事儿了,二少爷若不高兴,就用力顶水莲呀……』

纵情过后,两人躺在床上间聊,刘言政得知水莲因生得娇俏可爱,在其他小廝的引诱下,两人在园中僻静处偷偷云雨一番。尝到滋味的水莲,并不排斥偶尔欢快,甚至来者不拒。有一次,有两人为她争风吃醋,闹到刘太夫人那里。刘太夫人不想干涉私情,但不容许私情影响府内事务,告诫后,将那两人调离刘府,到香铺做事,并无重罚。刘太夫人还找水莲交代:『若日后二少爷有儿女之想,你就好生伺候。』

许雅入府之前,刘言政几乎夜夜与水莲相伴,且水莲任何花样都愿意配合,包含试用梨棠香铺的春药。她总是如获至宝般,捧住刘言政的阴茎吸舔,坦荡的浪叫呻吟;平日人前又谨守分寸,决不踰矩。刘言政觉得与水莲一起,比青楼女子更有意思。

许雅将入府时,刘太夫人本打算把水莲调离轩禾园,刘言政将她留下,还问:『我娶了妻,不也能纳妾?为何要让水莲离开?』

刘太夫人道:『家和不易,你的妻子未必能接受有妾。』

『说来还是她后到,水莲只因身分无法成刘家正妻罢了。』

许雅嫁入刘府那晚,洞房花烛夜,因刘言政男根雄伟,许雅处子未经人事,两人并不顺利。刘言政上青楼、园里的水莲,都主动侍奉他,没遇过毫无经验的处子;青楼姊妹得知他要娶妻,教他该如何对待没经验的处子,还送他一罐润滑用的香膏。

许雅的容貌艷丽,掀起红帐时,刘言政挺满意她的样貌,交谈间的羞涩也令人怜爱。然而洞房时,当许雅不断喊疼而推拒,刘言政烦躁不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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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替她插过一阵子,香膏也用了,他没碰过这么磨蹭的状况;对生涩难入的许雅,耐不住性子便不管不顾,强硬且不顾许雅感受,硬挺进入开始抽插。

许雅不断喊疼嚎叫,泪眼潸潸,拍打刘言政要他停住;刘言政不是林锦生,对象哭得愈大声就愈兴奋。刘言政觉得没意思,退出下床,批上衣服就离开新房。

办婚事时,刘太夫人请人看园内风水,订了夫妻新房的位置;原本刘言政卧房的位置原样保留。刘言政本打算让水莲住在这里,水莲没有答应,仍与其他僕役同屋。

新婚之夜,安排两名僕役在新房周边,随时准备服侍二爷与夫人的需求;水莲是其中一人。见刘言政出来,以为有事,还没开口,就被刘言政带去原本的卧房。

洞房花烛夜,许雅疼得在屋里啜泣,守在门外另一个丫环正是若霞,看刘言政带水莲离开,站在新房门前不知所措。最终还是进门,站在床前屏风前,轻声向许雅交代一声,告诉她有需要可随时吩咐。

另一边,刘言政则与水莲畅快相拥,水莲娇媚的呻吟,湿热的穴道包覆套弄,缓和刘言政面对许雅的不耐烦。

日后在轩禾园的日子,水莲在许雅面前很小心;然而僕役间的耳语,刘言政明显的偏爱,许雅听在耳里,放在心底。

当水莲被许雅几乎打掉半条命,脸被刮花离开刘府;刘言政知道是他害了水莲,也才明白,在他心中,水莲青楼取乐的女子不同。

无法为了水莲向许雅讨公道,许雅是他的正妻,许家是刘家生意上的伙伴,若与许雅关係不好,刘太夫人与许家那边也不好交代。

刘太夫人也劝他,会将水莲移到别庄养伤,据说她身体好了之后,嫁给替她养伤的大夫做续絃。

听闻许雅还会因丫环多看刘言政几眼,就受到许雅责骂;又有一个丫环受许雅鞭打,不得已离开轩禾园。刘言政气许雅不可理喻,刘言政跟那个ㄚ环清清白白,只是多说了几句笑话。

而许雅在刘太夫人面前,又表露温婉贤慧,夫妻相敬如宾的模样,让刘言政更感到噁心。她做不到侍奉讨好,却想管刘言政的生活;种种装模作样,让刘言政更加瞧不起许雅。

他本对府里丫环都笑顏以对,未必有色心,单纯喜欢女孩们对他巧笑娇羞的模样。不想让许雅拿她们出气,刘言政只能收敛态度,把这些帐一笔笔都算在许雅头上。

然而为延续家族血脉,刘言政有着让许雅怀孕的责任;怀着对许雅的愤恨与不耐,就算许雅再怎么难以接纳他的肉棒,哭喊拍打,刘言政言行羞辱许雅,冷漠完成义务。

这日,刘言政久违在梦见到水莲,那身影慢慢化为为宋伶,嘴上称呼二少爷,跪在他腿间吸吮阴茎;宋伶嘴上功夫不如水莲,梦中的宋伶有水莲的技巧,伸长粉色舌头,舌尖在他龟头顶端绕圈舔弄,再吸入口中。他喜欢女人贪婪索求,令他感到满足而更加兴奋。

在梦中的刘言政轻抚宋伶的头,告诉她:『姐姐终有一日,会为我练就这身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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