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呕血 > 思念。

思念。(1 / 2)

('之后的日子,非常普通。

高三下学期,学习的压力压的我喘不上气,几乎每天都泡在题目里。

我完全没有空去想别的。

一起床就是班主任说的那些励志话。

加上父母的控制欲,就像一把干燥的枯草,终于碰上火,燃烧起来,

我需要有个发泄口。

好巧不巧,明天是我的成人礼。

从早上一醒来,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身体很累,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

放学我回到家。

父母都不在,我感到非常惊奇,在过去那些年里,他们都是坐在客厅里,等我回家,然后对我说一句。

“小雨,回来了?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似很温馨对吧。

但实际上,只要我的口中出现过一个男生,他们就会咄咄逼人,发了疯一样去学校寻找到底是谁。

他们不允许我的身体和精神被污染,就像橱窗中的洋娃娃,只负责美丽漂亮,吸引客人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做。

在我的房间里,有无数个监控,但在哥哥力量的影响下,他们看到的就只是我按部就班的睡觉和写作业。

这一点,我还要感谢他。

我推开房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哥哥坐在我的桌子前,摆弄着手机,听到动静,他起身,站在我面前。

“妹妹,明天是你的生日。”

我放下书包,“我知道。”

“你不觉得,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该做些什么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觉得。”

下一刻,他拉过我,我的视线划过天花板,背直直砸到了松软的床上,他将我圈在这一席之地,眼神里带了性欲。

说真的,这一刻,我是该害怕的,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平和,我似乎也被他影响,不断退让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一句话不说,直接俯身亲我,滚烫粗力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承受不住,逼得我张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去,他便也顺着往下舔,直到我脸上和脖子上全是他的口水。

我想骂他,但是我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指了指我的喉咙,“抱歉,妹妹,我用了点小手段,你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操我。

我们之间,相差六岁,按照人类世界的年龄来算,他已经。

二十四了。

是一个成熟男人。

我不知道一个成熟男人是怎样的,但他现在带给我的感觉,除了压迫力强,我不敢顶嘴外,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我一直在他面前嚣张,无论他做什么都忤逆他,啊,我明白了。

所以,他只是作为一个长辈,看见小辈如此放肆也只是轻笑一声,因为我太小了,还不懂得收敛。

不懂得如何去讨好,如何让一个身经世事的长辈心甘情愿的在我身边保护我。

但,这些是错的。

我能这么嚣张,这么放肆的原因,只是因为。

他是我的哥哥。

我无论怎么做,我就算把这个世界搅的天翻地覆,他也只能拍手叫好,说我真厉害。

再但是,这些都是有条件的。

条件就是,和上面说的话一样,去讨好他。

毕竟爱情都是和性欲挂钩的,你不允许我操,那我们就分手,我把资源都给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因为他们中间有爱,所以甘愿为了性欲买单。

抛去爱情,什么都不是。

他直接插进了我的小穴里,许久未得到释放的小穴,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开始分泌淫液,那双无数次抚摸我的手,带着冰冷的触感,顺着神经传感到我全身。

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喘息,呻吟从声带传出去。

还真是奇怪,他不允许我说话,却允许我娇喘。

我试着出声,果然,没用。

真是贱狗。

他又不断亲着我,白皙的皮肤上被带出些点点红痕,顺着乳头,留下的痕迹,就像在勾引着他亲一样。

发育势头正好的乳头,在他的舔舐之下,硬的立起来,舌尖勾着乳头圈舔,再张口含住,在口中那跟舌头全部都贴在我的胸上。

下面被他塞进两指,他大概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内壁之间的软肉居然逃离我自己的意识,主动去包裹住他的手指,敏感神经带似乎全都移到那边,抽插的我神志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位置,勾着指尖,不断往下摩挲,我浑身绷紧,涨得难受。

“是这儿吗?”哥哥轻笑,“上次哥哥太急了,没找到这个点,这次哥哥就当做补偿,给你多按一会。”

我想说,我他妈要这个补偿吗,你就给我。

可我发出来的,只有不间断的呻吟。

“啊,哥哥...嗯...”

这种时候我还能叫出来哥哥两个字,他妈的真是一只贱狗,恶心死了,就想听哥哥是不是。

“落...冬雪。”

还有他的名字。

“哎,好妹妹,哥哥在。”在体内的手指不断往深处走去,没过一会,我感受到一股极为难受的感觉,就像在睡觉时有个人挠你的脚心一样。

不,停下,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哥...哥。”细碎的呻吟如同音符,每叫一声,就会落在他的指尖,引导他再继续抠挖。

又疼又爽,我不自觉抬起腰来,他亲着我的脖子,手指更加用力抠挖着那个地方。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摇摇头。

“这是,你的,子宫口。”

....什...什么?

我完全不敢相信,这他妈是什么荒唐言论,子宫口。

感觉到下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都划过子宫口,我难受地仰起头,在剧烈的快感下,喷射出鼓鼓淫液,哥哥立马趴在我的小穴前,嘴唇贴在外壁,全都喝了进去。

咽下去的声音如同放大几百倍,毫不吝啬地在我耳边回荡。

喝完,他舔干净周围,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停喘着气,胸腔连带着小腹一上一下,他突然发了疯,冲上来吻我,力气极大,似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中,但其实,我们本就流淌着彼此的血液。

乳头摩擦着他的肌肤,我见过的大多男人皮肤都粗糙,但他的却很光滑,大概是早就死了,根本不会被空气中的毒物质所影响。

那种感觉,就像在皮肤上抹了一层精油,感受不到触感,却留给人极大的想象空间,如果碰上了,那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很爽?还是会摩擦出疼痛感?

我在意淫他。

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无力为我自己辩解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扶着阴茎上下撸了两把,早就硬挺了,如今更是直直的立在小腹前,他再次把手插进我的小穴,真他妈该死,湿滑的小穴一张一合,邀请它插入。

“妹妹。”他声音很沉,俯身捡起我的手机,点亮屏幕,时间显示23:59分。

“破处快乐。”跳到十二点整,小穴瞬间刺痛,龟头撑开内壁,那些神经点全都涌过去,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好像被插晕过去,一片空白。

我紧紧咬着唇,出血了我也没感觉到疼痛,他妈的,下面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摇头,示意他别进了,他又装看不见,握着我的腰,直挺挺地往里插。

小穴承受不住如此大的物体,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开始往左右跑,撑起来我骨盆上生长的肉,让我有种长胖的错觉。

这就像。

我们真正合在了一起。

他的阴茎又粗又壮,跟一个棍子插进我身体使劲搅一样,捅得我想吐,而且还有一个很荒唐的想法。

感觉阴茎要从嘴巴里面冒出来了。

“落冬雪!”我咬牙切齿地喊他,他这才有反应。

“好妹妹,我进得很慢了。”他声音脱的极长,就好像很委屈一样,

彻底进去,他舒服的喘了几声,我除了痛就是痛,我是真没想到我能承受的住如此巨物。

我都想夸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棒。”他凑近亲了亲我,“我们小雨是最棒的。”

“......”

他夸我就有点恶心。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开始不间断的抽插,囊袋打在我的屁股上,冰冷的触感,阴茎是滚烫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我爽得快要窒息。

也分不出思绪再想其他,呻吟得到了允许,开始义无反顾的往外冒。

“哥...哥...冬雪...”每喊一个字,伴随着他的抽插,被撞得分解,却又在传到他耳里的瞬间,组成原本的样子。

哥哥。

冬雪。

他又拉我起来,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进的比刚才还要深,好像又碰到子宫口,他吻着我,我也胡乱地回应,一只手摸着我的胸,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被他触碰着。

他动了两下要,进的太过深,内壁也越敏感,这两下让我舒服得眯起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受到里面的凸起,似帮助他一样,抚摸着龟头,不断产生新的精力。

“嗯...”我被撞的只能放声淫叫。

他托着我的腰直接往最深处捅去,龟头每次都重重地摩擦那处媚肉。

甜腻的呻吟声和他不断撞击在阴处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填满了整间房间,他不知停歇地抽出插进,鼓胀的阴茎每次都碾磨开褶皱的穴壁,灼热的温度烫得我心慌又爽得头皮发麻,穴道很快就被操成他的摸样。

“春雨。”他埋在我的脖颈处,“恨不恨哥哥?”

我的理智被拉回来一些。

恨。

我当然是恨你的。

依旧是发不出声,但我被他捅的上下晃动,头也跟着,就当回答他的问题了。

“我就知道。”他咬了下我的耳垂,“那,想不想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恨哥哥吧?恨哥哥死后为什么还出现在你面前,恨哥哥为什么要在你初中时候做恶心的事,恨哥哥在你十八岁这天夺去你的第一次。”

“是不是很恨哥哥?”

那些原本在我脑海深处,永远都不会被遗忘的记忆,如今再一次被拉出来放在面前。

是的,我恨死你了。

他递给我一把刀子,姿势变化,他躺在床上,裸着,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我身上。

他没再动,我看着这把刀,和普通的水果刀没什么区别,刀面印上我潮红的面容。

什么意思?

“给你个机会。”哥哥抬起眼皮,像是已经做好准备一般,“杀了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瞳孔一震,我的理智真的挺容易失去的,在我意识到时,那把刀子已经插进了他的小腹。

杀人是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吗?

我现在知道了,划破皮肤那一刻,鲜血涌出来,无数的压力都随着释放,就像春风抚摸你的脸庞,冬季的雪花落在你的鼻尖。

我笑得像个神经病,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跟他用阴茎捅我一样,他的频率比我快,我不服输,我要比他快。

很快,鲜血染红了整条床单。

血液的气味,你大概知道吧?

是铁锈味。

非常难闻,我曾经在我来月经时闻到,那时候我在想,女人,为什么要来月经,为什么男人不能来月经。

我想让他们也承受那种被人一拳拳打在肚子上的痛感。

我捧起一点血,浇在他的阴茎上,嗯...不太像来月经,更像是阴茎射出血了一样,非常恐怖。

肠子和内脏挣脱了束缚,滑出去,但我不愿意,我又把它们抓过来,生物老师说过,小肠的长度能达到七米,这种滑腻腻的触感,我下意识就想到,是不是跟小穴内壁差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还是肠子比较滑吧,毕竟它一直待在体内,每时每刻都在蠕动。

我无从考究,用小肠勒住他的脖子,缠了好几圈,太滑了,它老是想从我的手中逃脱,不行啊,你的主人都允许我杀他,为什么,你不愿意,最终它还是没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用它打了个漂亮又标准的蝴蝶结。

是母亲曾经教我的,她说女孩子一定要配蝴蝶结。

能从身体逃脱出来,且能缠在主人的身上,你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我继续拿起刀,再往上,就到他的心脏了。

大概是傻眼了吧,它依旧在跳动着,大小跟我的拳头差不多,格外亮眼,明明是带动血液循环的工具,如今却亲手葬送在这片血海里。

他真是不正常,被我这样捅了还没死,哦,我忘了,他既然不能被那个道士杀死,那这普通的一把刀又怎么会杀死他。

看出了我的顾虑,他声音哑地厉害,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不会的,我会死的。”

话音刚落,我感受到体内有股滚烫的液体,他射在了里面,我摸了摸我的肚子。

“春雨......”最后叫了我的名字,他便没了气,头歪在一边,我怎么动他都不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智后知后觉的恢复过来,大脑也清醒了,刀子从我手中脱落,我抖得厉害。

手上,身体上,他的阴茎,我的小穴,全都是血。

甚至他的精液也是,从我的小穴流出来,沾了血液的精子就像我来月经时脱落的子宫内膜。

一次充满血腥的性爱。

大概是场面太过震撼,大脑看完之后便晕了,作为它的主人,我也无意识的晕了过去,砸在哥哥开怀的怀抱。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我似乎还听到他的声音。

“哥哥的死就是你的成年礼物。”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床上,只是身体和床铺都已经像被洗干净一样,一尘不染,散发着阵阵清香,脑子里零碎的记忆已经拼凑不成一副完整的场面。

那个在我记忆深处,看着我长大的人是谁?趴在婴儿床旁让我喊他...等会...让我喊他...什么?

想得头痛欲裂,我晃了晃脑袋,扯开被子,想下床去卫生间,但不知道为什么,腿用不上力,我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腿,腰痛,嗓子也痛。我掐着脖子,逼迫我说话。

“冬...雪。”

冬雪?

已经到冬季了吗?

视线投向窗外,今天是个阴天,枝叶被剥夺了色彩,整个世界都呈现一片灰色,一片极其模糊不清的灰。

可我没有感到寒冷。

难道是人的名字吗?

可我为什么想不起来。

我恢复了点力气,从地毯上挣扎起来,推开门,客厅没人。

父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去哪儿了?

我好像昨晚就没有见到过...嘶...我昨晚,又干了什么来着?

为什么浑身疼。

像谁打了我一顿。

我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下方是一家人的洗漱杯,我拿起我自己的,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好像,多了一个?

上面写着两个字。

冬雪。

这人到底是谁?

春雨...冬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名字为何又这么相似,洗漱杯也放在一起。

难道,是我的家人?

可我从来没有听父母提起过它。

是女生吗?我的姐姐,还是我的妹妹?

或者是男生?但是男生叫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吧。

“啪嗒啪嗒。”一阵诡异的声响在我耳边回荡,距离极近,就像有人在敲打镜子一样。

我缓慢地抬起头,应该是神经有点敏感吧,明明镜子里的是我。

洗漱杯盛满水,我挤上牙膏,下意识抬起头,这次,不一样了。

是一个男人的脸。

牙刷掉进盆里,顶端和尾部各砸出声音,我往后靠了靠,盯着镜子里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我没有一点相似处,头发长到脖颈,分到两边,缠绕着,像有人在掐他的脖子,眼睛被刘海遮挡,但我却能透过去看到他的眼睛,漆黑一片,湿漉漉的,睫毛如同沾了水滴,细密一片,直直往下垂。

“落春雨。”他叫了我的名字。

霎那间,无数记忆涌向我的脑海。

昨晚的腥风血雨,小巷子里的尸体,第一次的感受,以及。

死去的哥哥。

他是我的。

哥哥。

他是。

落冬雪。

我看到洗漱台下那个属于他的杯子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惊恐地尖叫,声音撞过墙壁,挂了十几年的我的照片,从来没有掉过,现在却一个接一个砸到地面,玻璃碎了一地,诡异的乌云太阳从里冒出来,开始肆无忌惮的射进来,玻璃反射,射进我的眼睛。

刺得我只能闭眼,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我没有去触碰他,他自己朝我跑来,他没有实体,是一个魂魄,碰到我的瞬间,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的记忆被挤到一边,他的记忆开始在我脑中回响。

小时候。

他站在婴儿床边,看着里面可爱的婴儿,他伸出手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颊,笑得很温柔,他说:“我是哥哥哦。”

往前。

母亲挺着大肚子,捧着一个碗露出贪婪的丑相喝着,最后一滴也没有放过,她把碗一撇,嘴里念叨着,“好宝宝,一定要平平安安啊。”

而他,站在一边,直直盯着母亲的肚子,目光太过直白且寒栗,母亲注意到,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那声音,就像在拍打令人讨厌的蚊子。

和蚊子不同的是,他不会跑。

父亲听到动静出来,看到他脸上红印,爬满了左脸,非常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她打他,就是他的错。

“畜生,做好你自己的事!”

在他们嘴里,他是畜生,他连一条狗都不如。

因为狗还能有名字,他只有一个“畜生”

畜生的分类就有很多种了,他可以是发情的泰迪,可以是待宰的公鸡,甚至还可以是。

最讨人厌的。

蚊子。

他的名字,是妹妹淘汰下来的。

母亲曾经给她起名落冬雪,但冬季,太过死寂,一点也不吉利,于是,便改名,落春雨。

春天啊,多么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季开头,刚好赶上万物复苏,世间缤纷,比冬天好多了。

再往前。

是他刚出生的时候。

父母看都没看一眼,他孤零零的被放在角落,也不哭,不闹,就安静的躺着。

也许这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奇怪了。

只是父母不在意,也完全没想到,后面,会成长为那个样子。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痛疼让我恢复了一点理智,也使得从记忆里挣扎出来,我扶着墙起身,不知为何,我的脸颊上留下两行血泪。

那不是我的眼泪。

是镜子里的他的。

我再次望向他,还保持着最开始的动作,我踉跄着走过去,抬手,抚摸着镜子里他的脸,他闭上眼睛,一滴眼泪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正常的。

另一只再摸我的脸,就像他也在抚摸一样。

我们,跟那些兄妹不同。

无论是兄弟,姐妹,兄妹,他们的长相相似,令人难以分辨。

但我们不同,我们相差六岁,脸上却丝毫没有相似的地方。

如果不是同一个姓,在同一个屋檐生活过,我真以为,他只是一个外来者。

我这个思想,大概和父母一样。

他不是我们的儿子。

他不是我的哥哥。

他是一只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我最恨的人。

......

他是我的哥哥。

是我的亲人。

是什么时候,我晕倒的。

又是什么时候,我醒过来的。

这次,我在医院里。

密密麻麻的针管扎向我,我听到父母在跟医生说话。

啊,大概意思就是。

在他们的视角里,我是睡到大中午也没有起,但是还有气息,怕我出什么事,才把我送进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艰难地坐起身,询问他们昨晚在不在家。

母亲说在,但是早早就睡了。

“......”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大概是真的。

做爱和。

我杀了哥哥。

但为什么,死去的哥哥又会出现在镜子里?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死?

那缠在他脖颈上的肠子,挣扎出的内脏,被我握住的心脏,仿佛又出现在我面前,又滑,又腻,像面膜里的精华液,像spa的精油,像用来护肤的精华水,触感遍布生活的每个地方,我没忍住,胃一反酸,直接吐到了病床上。

母亲一惊,跑过来捂住我的嘴,在她的世界里,洋娃娃是不允许呕吐的,因为太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我吐出来的东西抓起来,胡乱往我嘴里塞,我拼命挣扎,针管一根根从我胳膊,手上扯开,流出血,酸臭味很快掩盖了医院的消毒水。

兴许是我脸上也脏,她又抓起被子,使劲在我脸上擦,一旁的医生看到她这样纷纷拦住她,护士递给我一包干净的湿巾替我擦脸擦手。

刚醒过来没多久,我浑身没力气,只能把身体重量全部都交给身边的护士。

护士大概和我同龄,她扎着低丸子头,戴着口罩,裸露出的眼睛很好看,是温柔的琥珀色,右眼下还有颗泪痣。

她的动作轻轻柔柔的,替我擦干净秽物,母亲被那群医生赶了出去,不知道在说什么。

没过多久,父亲从外面进来,给了我一身新的衣服,让我去卫生间换。

我接过,走出门,来到卫生间。

这里只有两个坑位,空间很小,连个镜子都没有。

说实话,我现在看到镜子就有点害怕。

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我脑子渐渐清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让我杀他,他明明是喜欢我的,难道说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我敢肯定,他没死。

尽管被...那样了。

我也有点病,给我刀的时候我居然接了,还他妈真的捅了进去。

我想起之间某次夜晚的对话,他说要帮我杀了父母,但他现在不在,要怎么帮我杀父母?

还是说。

要让我亲自来?

让我先杀他一次熟悉流程,之后才好杀父母?

“......”

哥哥,你是疯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你不是。

我们这样,都是被父母逼的。

对。

就是这样。

一切的一切,都是父母的错。

对不起哥哥,是我以前误会你了。

是你在我的纯白世界里落下了一抹红。

我开始产生悔意,在他死后的第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一直坚信哥哥没有死,但在之后的几年,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考上了一座不好不坏的大学,父母终于允许我住校,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也待我很好。

三年了。

他依旧没有出现。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或许,恨的最高程度,是爱。

他再也不是暴戾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哥哥”。

一个为你铺后路,为你收拾烂摊子的哥哥。

忘记一个人,最先忘记的,就是他的缺点。

哥哥现在在我心里,已经近乎成为一个最完美的人。

其实仔细想想,他除了性欲高,对我真的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我呢,却亲手杀了唯一一个不图回报,只因为是我就爱我的人。

大三下学期,我忙着实习,刚面试了几家公司,要回学校的时候,发现已经快到门禁时间了。

车程半个小时,估计进不去了,我便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

太破的不敢住,恰好碰上周末,都涨价,我一咬牙,订了个看着还算安全的。

到了房间,我把包一扔,直接扑到床上,一股酒精的味道。

累死了,怎么这么累。

真想什么都不干都躺在床上。

不想上班,不想看人脸色,不想处理上下级关系。

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外面一声巨响将我拉了出来,我猛地起身,听着外面的动静,有道歉声。

大概是不小心碰掉了东西,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多亏了巨响,我撑着疲倦的身体去卫生间洗漱,一次性用品摆在镜子下面,镜子是可调节灯色的,红色开关在我眼前不断放大,占据了整个瞳孔。

这个开关,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凑过去,伸手扣了扣,果不其然,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膜,里面确实是镜子的开关,但是在开关的后面,是摄像头。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开关中间有个小孔,镜头刚好能穿过这个小孔,这镜子还是对着淋浴间的。

这家酒店,评分4.9分,位于榜单第三名,还以为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呢。

我瞬间有点气愤,但气愤过后是绝望。

我深深吸了口气,打电话给前台,没过多久,经理便带着一群人赶来了,我把摄像头伸到他们面前,各个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我不知道它拍过多少人洗澡,也不知道拍过多少人家气氛到了的做爱。

只是看着,我就有点恶心。

经理主动提出退钱,还提出免费升级房型,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想和我私了。

我表面上答应,实际上想着明天去报警,太晚了,我也没有再继续折腾的力气。

回到新房间,彻底检查了一遍,连插座都没有忘记,索性还好,这个房间里没有。

我真得困到极致,脸都不想洗,直接睡觉算了,但是,洁癖还是真正了懒惰。

脱光衣服站在花洒前,我突然又勤快了,想着我都来洗澡了,那就多洗一会吧,顺便泡泡澡,不是说能驱除劳累吗。

泡着泡着,困意渐渐袭来,我强撑对自己说不能睡,睡了要被淹死的,还行,大脑被我喊出来了,控制我往上移了移。

水差点就进鼻子了,我可不想上演被淹死,等尸体臭了别人报警最终看到我全裸躺在浴缸里的情景。

那太羞耻了。

又泡了一会,我从浴缸出来,防水,裹上浴巾,开始吹头发。

酒店的吹风机不知道为什么,异常难用,一股糊味,吹着吹着我还以为我的头发被烧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房型,卫生间很大,镜子几乎沾满一整面墙,我盯着里面的我自己,莫名有些恐惧。

关上吹风机,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顶上的灯开始闪烁,哎,我早就见过这幅场面了。

我注意到,每闪一次,镜子里的我就会往后移几分,就像是在为谁让空一样。

我不禁想,是贞子?

但贞子应该会在电视或者电脑里吧,难不成随着时代进步,已经进化到能从镜子里钻出来了吗?

那还真是很努力了。

当我在脑子里想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周遭开始陷入寒冷,我不由得一颤,那抹声音,那个影子,渐渐朝我逼近。

“不是贞子,是哥哥。”

后面两个字被他卷进嘴里咬碎,再渡到我嘴里。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哥哥。”

“嗯。”

“哥哥...”

“我在。”

我攥起拳头,仿佛再也忍不住眼泪般,豆大的雨滴开始往下砸,“对不起...哥哥。”

他像之前那样,捧着我的脸,将眼泪全都舔走,又是几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身体比之前更硬朗了一些。

“别哭。”他抱着我轻声安慰,“哥哥会心疼的。”

我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诉说憋了几年的道歉,“对不起哥哥,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年纪太小了,是我没有意识到你在带我走出去。”

“哥哥,我用刀捅进你身体的时候你痛吗?”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死,但是会疼。”他安抚性的亲了亲我的唇角,“但是没关系,哥哥现在不痛了。”

极为强烈的愧疚感涌上我的心头,眼泪止不住流,我无法想象那种痛感。

被所爱之人亲手捅进刀子。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良久,我感受到额头上有温度,伴随着他郑重而又清晰的话语,“哥哥原谅你了。”

第一次,为了保护你而死,第二次,是被你杀死。

你有所成长,就很值得的。

那晚我哭了很久很久,哥哥一直在安慰我。

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恨,最终在今天,彻底消失。

埋藏在恨意之下的,是深不见底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了我二十六年。

从生到死,只爱我。

昏沉无月的夜晚,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我有些惆怅,拉过他的袖子,说:“哥哥,我们这是,在乱伦吗?”

听到这话,他轻笑了声,将我抱得更紧,“妹妹,乱伦的意思是什么?”

“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说到后面,我声音越来越小,“亲吻...和做爱。”

“亲吻的意思呢?”

“就是亲嘴啊。”

“那你猜为什么叫亲吻?”

“为什么?”

“和亲人相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回话。

哥哥吻了下我的额头。

“做爱的意思也是,和爱的人做爱的事情。”

“我并不认为这是乱伦。”哥哥说:“相反,这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

“我们是亲人,亦是爱人。”哥哥握住我的手,“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事。”

男女,男男,女女。

每个人拆分开都是不同的。

我们只是拥有同一个父亲和母亲,只是比别人多在一起十几年。

什么是生命?生命因何而绽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们出生那一刻起,他们的腕间就被绑上了一条红绳,随着年龄增长,那条红绳变得有弹性,无论怎么撕扯,拽拉,都不会断。

他曾无数次感知她的心跳,他们的心跳频率相同,他似乎有一种感应,他知道,她是悲伤的,还是高兴的,亦或者愤怒。

他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哪怕她隐藏的足够深。

从学校回到家的一个多月,我开始厌烦父母的掌控,某个瞬间,我终于想清楚,起身告诉哥哥。

“我们,要不要杀了他们?”

他没有丝毫犹豫,亲了亲我,说好。

除夕夜,我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饭,一个和我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碗,我每天的晚饭,只有一小碗米饭和一勺子菜。

吃完饭,照例在父母制定的规则下听从他们的批评。

桌子上干干净净,顶上白炽灯打下来,在即将射进我眼睛里那一刻,哥哥伸手挡住了。

“冬雪?!”母亲惊恐地尖叫,她想跑,却被哥哥一把按住,用手段将他们定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妈妈,你现在还不能走。”哥哥轻笑,“爸爸也是。”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父亲怒吼,“你不应该早就死了?”

“确实啊。”他坐在我旁边,敲了敲桌子,“不过,你说的死,是哪个死?”

“是妈妈用安眠药的死,还是请来道士的死?”

母亲看向我,“小雨!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

我闭上眼,对她的求救视若无睹。

“小雨...”泪水从母亲的眼里流出来,划成一条笔直的线,“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

“妈妈。”他靠在椅背上,像是丝毫不在意搬,“我全都告诉她了。”

“我就知道是你这条贱狗。”父亲狠狠盯着他,“从小就这样,让你死是为了保护你妹妹,不是让你玷污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玷污?”听到这两个字,哥哥忍不住狂笑,猛锤桌子,声音盖过父亲的呵厉,“好,你认为是玷污。”

他站起来,将我抱到桌子上,三两下将我身上的洋娃娃服侍撕碎,俯身使劲亲我,我抱着他的头,腿圈住他的身体,热情的回应他。

“放开!放开你妹妹!”母亲咬着唇喊,随后又闭上眼睛:“不行...我不能看...我接受不了...”

被他强行扒开。

“妈妈,不能闭眼啊。”哥哥往上推我的内衣,“我得好好让你二老看看,我是怎么玷污你最爱的女儿的。”

他将我推在桌子上,桌面有点僵硬,硌得我有点疼,这时候,我听见他的声音,却没看见他张嘴。

“忍一忍,这一次过后,我们就自由了。”

我点头。

哥哥俯身啃咬我的乳头,也许是头回在父母面前做这种事,生于未接触和亲生哥哥背德感的双重刺激,我很快感受到下体的淫液开始不断喷出。

感受到湿润,哥哥蹲下身贴近,扒开内裤边,舌头探入进去,一只手还在不停捏着我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滑滚烫的舌头在穴口不断灵活的搅动,我听到他的吞咽声。

“啊...哥哥...”我无意识的呻吟,闭上眼睛,耳边甚至还能听到父母的呼吸声。

啊,这种刺激。

我夹紧腿,哥哥的头发发质软,但还是会扎到我的大腿内侧,不过没关系,这恰恰增添了几分情趣。

舌头往里探的更深,轻抚褶皱的内壁,在它离去时又害羞合上,比起一直带来的刺激,这种间断,偶尔会停止的,会让我更加爽动。

“你他妈真是一直畜生,那是你妹妹,你怎么敢下手的!”

父亲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被吓了一跳,刺激从大脑皮层延展开,阴道喷出淫液,哥哥全部喝掉,起身,额前的发丝被喷湿,嘴唇泛着靡靡水光,他没理父亲,而是俯身亲吻我。

“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的?”他笑着,“是不是酸奶味?”

我品尝了一番,确实有一股酸奶味,“嗯。”

母亲像是对这一幕非常恶心,憋了一会,因为动不了,不能张嘴,实在憋不住,很快,从她的鼻腔中喷出来刚吃的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呕吐物忽地停在半空,哥哥抬起头,“妈妈,不能浪费粮食啊。”

随后,像是听从他的安排,母亲的嘴张开了,她瞪大眼睛,从声带里蹦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哥哥听不懂,越不想管,她的眼泪不停朝外释放,流进嘴里,在空隙里形成一片小池塘,她呜咽着,眼睁睁看着呕吐物回到嘴里,伴随着喉咙滚动,咽了下去。

“哈哈。”他笑了两声,“很好喝吧?毕竟妈妈的手艺我是知道的,你做饭一向很好吃。”

像是很奇怪为什么吐出去的东西又回到了体内,身体自动开启质检,接连不断传输给大脑信号,母亲鼻腔又喷出一切,但又被哥哥从口中塞入进去,循环不断,直到母亲开始鼻腔,耳道,口中往外喷血。

父亲的承受能力比母亲强,能在这如此震撼的场面下还能保持平静,不愧是杀了好几个人换来的。

但男人嘛,总归是欲望的仆人。

我挑起父亲的下巴,轻轻柔柔的在他身上游荡,伴随着哥哥的抠挖,呻吟塞满整个房间。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笑得有些疯狂,“爸爸,你怎么硬了啊?”

“你个狗畜生!”父亲没理,只能痛骂。

他从我的小穴中抽出来手,将淫液洒在父亲脸上,大方道:“这本来是我喝的,现在分给你一点,想不想尝尝你女儿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狗畜生!”

“不喝我喝。”哥哥收回手,再次舔遍,而后脱下裤子,粗壮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马眼处滴下来几滴液体,他撸着,将刘海撩到后面,喘着粗气,“怎么样?爸爸,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

“......”

“不回啊?”他继续道:“你操妈妈的时候,其实我在门外看着呢,我那时候在想,哎?为什么一根辣椒就可以让妈妈爽叫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

哥哥跟着我笑,伸出手比量了一下大小,“爸爸的,好像就到我这吧。”

我看过去,连一半都没到。

“是辣的妈妈那里太痛了吗?”哥哥舔了舔我的脖颈,“听说牛奶可以解辣。”

他似是顿悟了一般,“那我懂了,妈妈的那里是不是也有一股酸奶味?哦,你们刚好中和了啊。”

“那还能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番言论让我笑得停不下来,胸随着我的身体在不停晃动,我注意到了,爸爸在看我。

“嘶,爸爸。”我跟哥哥告状,“好像在看我哎。”

“这么不要脸啊?”

说话的间隙,哥哥的龟头已经进来了,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但时间也隔了很久,我有些不适应,倒不是疼痛,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下一秒,那股感觉消失了。

“没事,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不过现在是来不及考虑了。

他一路猛进,直接撞到最深处的软肉,饥渴多年的小穴,再次迎来它的契合体时,不断地狂欢,呐喊,主动撕下外衣去迎接。

我圈住他的腰,胳膊撑在我两边,重复着抽插,撑起我的骨盆,因躺下而凹下去的小腹,也因他的抽插而忽上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好爽...好舒服...快点。”

与他十指相扣,与他体感交合,我们共享欢愉,坠落,欲望。

将我送至天堂,又将我拉回地狱。

我被插得神志不清,翻白眼,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开,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淫叫。

忽得,哥哥松开我的手,从桌下掏出来两把刀,扔在桌上。

“爸爸妈妈,其实,我今天出现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哥哥停止了动作,而我却有些欲求不满,扭动着腰肢,“哥哥...”

“乖,哥哥马上让你自由。”他将刀塞进我的手中。

“我死前,没有任何预兆。”哥哥打了个响指,陷入昏迷中的母亲,又醒了过来,“所以,秉持着我要当一个好孩子的态度,我先告诉你们一声。”

他看了我一眼。

我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住两把刀,分别插进了父母的脖颈,因我的动作太过扭曲,他的阴茎似乎往上走了点,到了一个新区域。

这里的神经都在看这个外来物种的降临,但很快,被黏在上面神经拉住它们,碰到阴茎的瞬间,被同化,所有的刺激都在这一刻混为一体。

鼓舞着我,带出新的淫液去灌溉,划过阴茎,刺激被冲出去,还未完全塞满的小穴,在夹缝中,向外喷洒,哥哥在那边喝着。

而我。

拔出来两把刀,血就像喷水池一样,在空中划成一个完美的弧度,洒在洁白的墙壁上,父母的结婚照上,我的照片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疯狂。

二十一年。

我被困在这个房子里整整二十一年。

从小,我就要在母亲的命令下穿上洋娃娃服饰,尽管会勒得我呼吸困难,她也丝毫不在意。

我只被允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

洋娃娃不会吃饭,不会上厕所,不会呕吐,不会来月经,不会走动,甚至。

不会说话。

母亲曾对我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能允许你上桌吃饭和走动,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所以,你要学会知足,那些肮脏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面前做。”

不要在我面前做。

不要在我面前。

不要在我面。

不要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面前。

做。

我猛地放下刀,将手伸进我的嗓子眼,使劲抠挖,就算有干呕的念头也被我忍下去,直到呕吐物冒出来,我偏头,吐在了桌子上,呕吐物顺着桌子往下流,留在母亲身上。

我一把抓起,直接扔在她的脸上。

她还没有死透,脖颈处的伤口依旧喷着血,但已经很小了,整片区域都被染成鲜红。

浑身是血的身体,满脸的呕吐物,有些洁癖的母亲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尖叫着,神经受到刺激,弧度又高了几分,落在对面的墙壁上。

真是完美。

开着地暖的房间,出汗的肌肤,留在地面的血液。

像被煮熟了一样,散发出铁锈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的体温是36-37度,那你知道,煮熟的血液是什么味道吗?

我们看过的吸血鬼电影,里面的人血也都是冰的,也许就和饮料一样,冰镇的似乎更可口一点。

你觉得,和我们吃过的猪血,羊血有什么区别吗?

也许口感差不多?

哈哈,我不知道,你可以去试试。

就是别被发现了。

刀插进父母的胸口,但只插进了母亲的心脏处。

我几乎忘记了下身的感受,只顾着爬出困了我二十一年的房间。

不断拔插,插拔,直到血肉模糊,直到肉块掉下来,整个房间,全都呈现代表生命的猩红。

哥哥不断加快速度,插在父母身体的刀子我握住了,但是没力气再拔出来,只能顺着他的动作握住刀柄不断上下晃动,不过几乎是向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行为的感受,你知道是什么吗?

就像切肉。

就像父母让你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块冻肉让你化,化完再切开。

新鲜的肉切开之后,里面的神经还没有完全死亡,还重复着生前的蠕动。

那你知道人肉会不会?

答案是会的。

所有有神经反射的动物都会。

人也是动物。

再次拔出来刀,我把肉扒开了。

是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比起动物,人类的频率会弱一点。

我的身上,也被父母溅了血,从小到大,我穿过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就连内衣也是。

现在一看,我仿佛很适合红色呢。

哥哥抚摸着我的身体,这使得他的手上也沾了血,然后,他抹到他的身体上。

“真漂亮。”他赞叹,“小雨的身体真漂亮。”

无论我有多肮脏,他都会夸我。

“对了。”哥哥俯下身,拿起我手中的刀,一把刺在母亲心脏的位置,他力气很大,我就看着他在附近画圈,拔出来时,一团肉块砸了下去,我眼疾手快接住,定睛一看。

那是母亲的心脏。

它早已停止跳动。

“原来是有心的啊。”哥哥将刀插进桌里,“我还以为没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又把父亲的心脏挖了出来。

我拿着母亲的,他拿着父亲的。

“原来两个都有心。”我笑道:“我们家要是养狗就好了。”

“不是有吗?”哥哥开玩笑,“我不就是贱狗?”

“那你要吃吗?”

“我才不呢,恶心死了。”哥哥一把扔了,“爽快吗?”

我躺在桌子上伸展身体,哥哥还插在里面没拔出去,“太爽了。”

“哼。”他握住我的腰,将我拉回原本这场性爱中。

小穴被操到红肿,阴茎每次都能操到子宫口,每到这时,他就会缓慢地在宫口摩擦,太过舒爽,脚尖被操到分支,眼神被操到失神,一抽出,小穴就会以跳动的姿势表达不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终于在一阵快速抽插后,棒身深埋穴肉,只听哥哥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喘着粗气。

感受到他拔出来,小穴外还在不停溢水,带着他的精液,我止不住的发抖,全身都在痉挛。

他将我拦腰抱起,放进卫生间的浴缸,我脑子有些晕,已经忘记了思考。

彻底清醒过来,我发现我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我躺在哥哥怀里,他正在看手机,似乎在打发时间。

察觉到动静,他低下头,“醒了?”

我的嗓子还有点哑,“嗯,几点了?”

“十一点半。”

“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我会不会怀鬼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一噎,放下手机,捏着我的下巴,好笑道:“你在说什么?”

“...因为你射我里面了。”

“我现在都是鬼了。”哥哥扶额,“你觉得我的精液还有活力吗?”

“哦。”

“我的傻妹妹。”他抱住我,贴在我的后背,“我们不会有孩子。”

“有你一个就够了。”

我又哦了一声。

“对了。”哥哥说:“父母的尸体,你想怎么处置?”

我反问,“你有办法吗?”

“我有很多办法。”他笑道:“你想做哪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还是回到了我身上。

我闭了闭眼,“要不分尸喂鱼吧。”

“可以。”哥哥想了会,“不过他们现在就和分尸差不多了,也就爸爸的尸体还全点。”

“无所谓。”

“好,都听你的。”

从浴室里出来,我穿好衣服,哥哥替我吹头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我五岁的时候,他想替我吹头发,但好像被妈妈制止了。

“哥哥。”

“嗯?”

“其实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有没有恨过我?哪怕有一点念头都要说。”

“呵。”哥哥关了吹风机,替我梳头发,“没有,从来都没有。”

“在你还未形成存在于母亲体内时,哥哥就已经爱你了。”

“哥哥。”

说真的。

我活了二十一年,我从来都没有对母亲说过煽情的话。

小学的语文作文题目很有趣。

叫《我的妈妈》。

我不知道该如何下笔,最终只能抄同桌的,再稍加修改。

在这篇作文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妈妈通情达理,烫着时尚大波浪,对我言听计从,很宠我。

绝对不会是现实中这样。

令人,恶心,恐惧,的存在。

女人的身体是柔软的,剖开外面那层泛着褶皱的皮,就像蛋包饭一样,里面是流动的蛋黄。

抱歉,升上大学,我已经忘记生物书上的知识了。

随着年龄增长,母亲的身体开始退化,她的肺感觉小了点,胃里还有昨天未消化完的食物。

不能浪费粮食啊,我双手捧起来,哥哥掰开母亲的嘴,我喂进去,就像小时候母亲喂我吃饭一样,但她是嚼碎了的,不过她都已经这么大了,牙没掉完,还有咀嚼的能力在。

哥哥重复着母亲的动作,直到饭被完全碾碎。

“他们的心脏呢?”

“在这。”哥哥递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拿过起来,握在手里,跟捏捏乐一样,挺解压的。

“说起来,他们可能不是一个好父母,但却是一对好夫妻呢。”

“确实是。”

“哥哥。”我有了一个主意,“我们,让他们再做一次爱吧?我还没见过呢。”

“可以。”哥哥同意了我的要求。

昨天捅的只有上半身,他们的下半身还是完整的,我将母亲放在地上,脱下裤子,这中年妇女还挺风骚,穿的黑色蕾丝内裤。

母亲的小穴颜色是黑色的,周围的毛毛生长得非常杂乱,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倒是奇怪。

明明这些中年男女人玩的最花了。

脱下父亲的裤子,他的阴茎露出来,哈哈,真是很小啊,没硬的时候就跟棉签一样,我和哥哥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软的阴茎是插不进去小穴的。

哥哥用了点小手段让它硬起来,结果,也就十厘米差不多。

太好笑了。

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是很沉的,哥哥也不想触碰他,便让父亲悬空,只有阴茎重复着插入拔出的动静。

母亲已经死透了,自然也没有淫液分泌出来,我浇了把血,嗯,看起来真的跟火腿肠没有什么区别。

小穴就像嘴,阴茎就像火腿肠。

像我们在吃一样。

“嗯...啊...老公操的好爽。”

我开始给他们配音。

哥哥笑出声,也跟着我,“老婆,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爽了!老公!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哥哥哄堂大笑。

我摸了吧眼泪,“哥哥,爸爸有多长时间?”

“嗯...”哥哥嘲笑,“我那时候就看了四五分钟吧,就结束了。”

“那太短了,也不知道大鸡巴到底爽不爽。”

“估计妈妈会演吧,演出来爽。”

我和哥哥又开始笑了。

其实,在很早之前就有一个疑问。

人和动物是没有区别的。

无论是在欲望,还是本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人有脑子,不过,这个脑子,大多也没有什么用。

因为有的动物知道再进化就要上班上学了,所以停止了进化。

而我们人类还以为自己进化出了脑子就比动物高人一等。

其实不是。

这恰恰证明了我们。

就是傻子。

最新小说: 堕落小女警 末世:跟着大佬有肉吃 修仙从史莱姆开始 AV拍摄(第二部) AV拍摄指南(第二部) 被下属qj几把之后 双性总裁被死对头吞吃入腹 娇气少爷被他的四个舍友抓住啦 【主攻】我不做三 骑士传说修改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