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如此，”他在喘息的间隙恭敬地回答我，“在十二岁时，我在家里的储物间交出了我的第一次。”
这些话语令我兴奋。我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脖子，满意地看见他露出略带痛苦的神情。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强烈的性快感，一方面是因为我卡在他脖颈上的双手。由呼吸困难和性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叫声实在是太动听了，让我想起我在一些私人网站上看过的色情影像，画面中面容姣好的男孩们在狂欢派对中因窒息死亡。李镕秀会不会也在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样死去呢？
当我用肿大的阴蒂研磨他的龟头的时候，他就像周身过电，浑身因为快感剧烈地颤抖着。这时，他的叫声也会变得更加甜美。
“想被您的雌具吃掉，”他流着眼泪，声音发抖，“我十八岁的时候结扎了。”
我低下头吻着他吐出淫言浪语的嘴，右手摸上他的阴茎，将屁股往前抬。吃掉他的阴茎的感觉很好，让我觉得我彻底征服了面前这位让人神魂颠倒的男孩。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今天过后，我还是那位畏畏缩缩、渺小贫穷的餐厅服务员。我也许再也无法和这样一位万里挑一的尤物交媾。
被猛然吞噬的感觉让他失声尖叫起来。我猜想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就好像你把手指放进响尾蛇那长着尖锐毒牙的嘴里，会让你瞬间失去所有的安全感和自我控制的能力。如果把这一概念拓展到人类身上，它还能让人失去自尊，让人把人格全部交付于正在食用你的那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高潮的边缘，我半眯上眼睛，双手更加用力地绞住他纤细的脖颈。在我因为性高潮强烈的快感而倒在他身上的时候，我的双手也没有从他的脖颈上离开。他露出性窒息受害者脸上常有的那种被性欲填塞到极致的神情。
后来我们又去了厕所，李镕秀乖巧地坐在洗手台上，对着亮晶晶的镜子打开双腿。我在色情影像里经常看见这种情景，一个丑肥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恶俗女人将看起来还没成年的漂亮男孩抱到洗手台上，朝着镜子帮他自慰，享受他的欲拒还迎。我也是个恶俗的女人。我将手伸到他才射过精的阴茎上，感到他敏感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将手挪开。“如果你讨厌这样，就不做了。”我故意说。
他用吃不到糖的小男孩的眼神在镜子里望着我，轻轻抓住我的手，将它带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我听见他说，睫毛颤抖。
从他嘴里听到了我想要的，我低下头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左手开始在他柔嫩的阴茎上下滑动。他把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用他熟练的、表演性质的方式进行喘息，以求取悦身后这头卑鄙饥渴的野兽。
当我的手指狡猾地在敏感的龟头上碾轧时，他不禁失声叫喊起来。我亲吻着他薄薄的白色皮肤和底下突起的骨节。每当我的指甲划过龟头——其实使用的力度真的很轻——他就会发出痛苦而快乐的惊叫。
他的眼泪滴到我的脸和脖子上。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他以假乱真的演技，还是在痛苦的催化之下为镜子里自己淫荡、扭曲的模样哭泣。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他这副样子正巧符合他性欲的期望，因此他要努力取悦自己。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这是一个十二岁就诱惑了自己姨妈的俵子。
我盯着镜子里的景象，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他轻咬嘴唇，从唇间逸出一点水汪汪的舌尖。
很快，他在我怀里高潮了。他射出来的精液有几滴飞溅到了我的脸上。
“真恶心。”我说。
“非常抱歉……”
他转过身，靠在我的怀里。他撑起身体，用舌头舔掉那些带着腥味的精液。顺理成章地，我们又接吻了。
今天确实是我的幸运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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