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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修罗场变场(骑乘/被骑哭/R交/agry)(2 / 2)

他的唇舌和卡特薄软敏感截然不同,是厚实灼热的,像一条过度热情的大狗,抗揍耐痛,咬也咬不走,拉都拉不开。

恶魔的尾巴缠上他的阴茎,尖端的细处拨弄他的尿孔,阮言清醒时哪里受过这样的玩法,当即松了揪他头发的手,捂住脸呜呜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操到射尿的阴茎此刻又被尖尾巴玩得颤颤巍巍立起来,克莱穆急不可耐地分开腿,掰开肉乎乎的深色臀瓣,中间的穴口颜色稍浅,透着粉,内里若隐若现的穴肉更是比他本人娇嫩许多的艳色。

可惜面对面骑乘阮言看不到,他只能看见克莱穆黑里透红的面色,以及额角鬓发湿润的细汗,双手向后着做出不堪的姿势,随后是自己的龟头被吞进湿软的穴口,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进入之前是被臀胯压住不能起身,现在是克莱穆半蹲在他的胯间,他完全不敢动,被夹得喘息急促,泪眼汪汪。

穴口被撑到发白,克莱穆无意识地眼珠上翻,大腿打颤,却还是死撑着回神,勉强做出游刃有余的样子安抚:“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呜呃…不准撒娇装可怜!”

他哪里有在撒娇装可怜?阮言被夹得两行清泪徐徐落入鬓发,眼角晕红,伸手去推克莱穆的大肉屁股:“痛,你太紧了,我好痛……我们之前真的很顺利吗?”

眼见要被戳穿,克莱穆咬紧牙关直接硬生生坐下去,二人都发出吃力的痛吟,阮言在清醒时还是第一次,被夹得抽噎起来,又觉得隐约有点舒服,不受控制地在温暖的穴肉里滋滋冒水。

脸上的眼泪被尽数舔去,克莱穆一边勤勤恳恳吃咸泪水一边哑着嗓子抱怨:“还以为屁股要裂开了,我都没抱怨你怎么哭起来了…别哭了。”

看他还在落泪,脾气暴躁的少爷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含住他的腮肉,牙齿小心翼翼地磨,威胁:“不许哭了,再哭就咬你,看你顶着牙印在脸上怎么出门。”

一听到不能出门学习阮言就急了,哽咽着回怼他:“你不是说什么身体契合吗?”

克莱穆急得一头汗,回忆着之前阮言操他的角度与频率,缓缓靠臀腿蹲起,用肉穴套弄被夹到半软的阴茎,悄悄抬眼观察阮言的表情,发现他还是一张要哭不哭的耸拉小脸,语气都颓了:“小祖宗,怎么还哭哭啼啼的,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穴里的阴茎正慢慢变硬,湿漉漉的水液顺着二人结合处溢出来,他的股沟与会阴一片湿黏,连带他的阴茎也煽情地吐水。

“我觉得我不会喜欢你…”阮言抬手去擦泪痕,被克莱穆见机捉住手捏了捏,他那么粗壮,随便一捏就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你又凶又粗鲁,脾气也不好……”

这话听得大少爷火直冒,他哪里被这样挑三拣四过,屁股里的肉棍撑得他痛到暴躁,肉棍的主人还在说他这不好那不好。

什么喜不喜欢的,他喜欢阮言不就行了吗!只要拿钱把他养娇贵一些,阮言就离不开自己,做饭洗衣这种笨活谁学不会,就算阮言喜欢成绩好的,他努努力也不是不行!

怎么就轻易下那种定论……不喜欢?克莱穆刚要发火就想起来阮言嫌他凶,憋着口气一屁股坐下去,阴茎被吃进去一大截,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操着他的骚点,让他差点射出来。

阮言一下子被坐到头皮发麻,呜呜两声被克莱穆软乎的嘴唇堵回去,亲到他下颌酸痛,被反复套弄的阴茎经不住多久,尿孔很快就开始发酸发烫,一摩擦到前列腺克莱穆就会收缩穴道,更是让阮言绷紧腿根。

下边又痛又爽,嘴巴被吃到发酸,胸口腰肢被大手肆意揉搓,连他自己都很少触碰的乳头都被掐了一遍,好不容易松开他的嘴巴,欲求不满的大少爷屁股狠狠压下去,把人坐得倒吸冷气,还要高高在上评价:“你的奶头好红,立起来了,我喜欢。”

阮言一低头就直面自己被打湿坐塌的阴毛,揉到泛红的胸乳,还有身上被烙印两回的几处吻痕,青青紫紫,非常可怖。

他的乳头确实违背意愿地立起来了,红艳艳像两颗红果,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下半身昨晚才射过尿,此时还在敏感期,根本憋不住精水,一直在流腺液,阮言感觉下身热得厉害,他平时几乎不自慰,清醒的时候连性欲都没有,虽然之前被口过两次,但这么紧致发烫的穴肉还是第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分不清自己是要尿还是要射,小腹被反复摩擦起坐,已经红了一片,和屁股相撞的胯骨更是姹紫嫣红,阮言终于忍不住,眼泪模糊视线,嘴唇被咬住也止不住哭音:“我要射…我…呜嗯…难受……”

他也不想忍了,长时间绷直的小腿开始抽筋,干脆哭出声来,泪珠子成串地往下掉:“我讨厌你……”

克莱穆呆愣了,屁股翘着把红通通的阴茎吐出来暴露在空气里,自己俯身去磕磕绊绊哄人:“你、你哭什么!我不做了还不行吗?什么叫你讨厌我,我对你不好吗?”

本来在要射精的边缘,现在被抽出来强行停止,不上不下更难受了,阮言甚至开始主动小幅顶胯,龟头戳到克莱穆的臀缝,却还是无济于事。

哭得稀里哗啦软成一滩:“你太过分了……”

他哭得双眼嫣红,脸颊也是一片绯色,本就水灵圆润的眼覆上水色后愈发动人,克莱穆看傻眼了,翘着鸡巴自己先射了个爽,居高临下的姿势,全喷在阮言胸颈上,一道道白液更显色情。

这下好了,阮言要背过气去了。

克莱穆见势不妙,就着姿势丝滑叉开腿跪在阮言胸侧,把人扶起来半躺半坐顺气,怕阮言呼吸过度碱中毒,试图用嘴巴或者手捂住他抽个不停的口鼻。

嘴也不犟了,低声下气说着软话:“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亲亲好不好?要不要喝水?你不舒服的话现在叫医生过来?”

哄了半天没奏效,回头一看阮言本来硬得通红的鸡巴已经软了一半,正随着抽泣一抖一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爽完了自家宝贝还没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伸出两指扩扩穴道,再勤勤恳恳坐上去,就是鸡巴半软了对不准,滑了几次阮言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边骂:“这样了还要做!你是色情狂吗?”

这不是想让他爽了不要生气嘛……克莱穆这时候哪敢顶嘴,点头承认自己色情,被臭骂不要脸,被骂次数多了还有点微妙的快感。

灵光一现,手脚麻利地爬下去,献宝一样捧着自己的一对巧克力色大奶,用掬起的乳沟含住阴茎,摸了一把阮言胸上自己射的东西作为润滑,开始乳交。

丰盈的乳肉完全放松,胸肌软下来就像两朵发好的面团,把阴茎包裹在中间,两只莽汉才有的大手讨好地挤着自己的胸侧,摇个不停,晃动胸脯的样子像卖弄风情的伎子。

尾巴也讨好地圈着阮言的脚踝磨蹭,还试图把阮言的手牵到他藏在头发里的一对恶魔角上:“宝宝你摸摸,这个很好摸的。”

到底是谁想被摸不言而喻,阮言心想这不要脸的家伙真是太好色了,抽手扇了克莱穆一巴掌,落在他的胸上,乳肉被打地直晃,更色了。

这样一刺激,阮言猝不及防作茧自缚,绷着脚尖呜咽一声,射了克莱穆一脸。

深麦色皮肤上白精点点,空气里都是腥膻味。

这人丝毫不觉得羞耻,狗似的爬上来,顶着一脸精液翘着尾巴问他:“舒服吗?不生气了吧?”

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上来轻轻揉他的眼皮和眼角:“都哭红哭肿了,对不起,要吃点东西吗?你打我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呢?

阮言觉得自己再听这种疯话就要应激了,起身就去洗澡,并拒绝了克莱穆的共浴邀请。

转头就给自己预约了校医院看精神科,虽然他觉得卡特和克莱穆更应该去看看,一个赛一个的不正常。

这头刚预约好,社长祺源的消息就发过来了:“过两天的社团活动你有时间吗?看你一直没回消息有点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种事怎么和她说……阮言答应了参加社团活动,摆脱一直在胡搅蛮缠的克莱穆,穿上高领毛衣,带上眼镜遮挡眼皮的红痕,义无反顾踏上去图书馆的路。

还没到图书馆门口,他走到半路突然脚下一空,被拦腰抱起:

淡淡的海水味已经不需要猜来者何人,他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语气里只有不悦,疑问的意思都没有:“精神科,你有很大的压力?明明有我在,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事。”

不是说患者信息保密吗,阮言抬头疑惑:“你怎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冷着脸:“人鱼一族自古以来就被传言血肉可起死回生,族人利用这点潜心医疗行业,目前大多数星球的医疗机构都是莫曼德一族持股。”

海洋资源和医疗资源……阮言想起社团提出的垄断理论和集中制,心生反感,他挣扎着要下去:“这与你无关。”

“之前还纵着你闹脾气,现在身体都出了问题,就不能再任你了,”莫曼德把他塞到敞怀的风衣里裹住:“以后跟我住,别再和闲杂人等混在一起。”

他低头端详了一会阮言的脸:“你哭过了?”

气压都低了,从脖颈到脸上开始出现熠熠的反光,仔细看是蔓延上来的鳞:“怎么回事?”

阮言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再说这些荒唐的事也说不出口,只能唯唯诺诺揪住莫曼德的衣襟:“别问了,走吧。”

他这一软让人鱼立刻将无名火抛之脑后,连忙把人团进怀里安抚,带蹼的十指稳稳托住阮言的腰臀,还不忘亲亲他的发旋:“不怕,我会庇护你,无需担心。”

阮言长舒一口气,以为此事就这么揭过,完全没料到自己低估了他在莫曼德心里的份量,人鱼正盘算着想办法拿到宿舍走廊的监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言被一路捧到莫曼德的自习室,这也是他要求之后的结果,本来目的地是人鱼的房间。

被抱在手心里,像一块易碎的小蛋糕,放到椅子上的时候屁股底下还有软垫,桌上是氤氲着热气的茶水。阮言正襟危坐等着莫曼德开腔询问,却只收到了一碟曲奇:“吃点东西。”

曲奇强烈的黄油和奶香气在嘴里碎开,阮言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身体亏空已经被喂了两天补汤粥水,完全被当做病号,没有吃过一顿扎实的饭。

因而发出一些可怜的吭叽,捧着饼干吃个不停,引得莫曼德心底一片柔软。

面前垂下一片波光闪闪的银发遮住视线,微凉的体温从后贴上来,手臂环过他的前胸,发出笃定的声音:“你被欺负了。”

他像是能实现人愿景的厉鬼,散发着危险冰凉又无所不能的气息。阮言不敢接话告状,这些富贵家族彼此之间甚至都有亲缘,怎么会跨过阶级来帮他一个外人。

见他不说,莫曼德也不多问,自顾自从后抱着他玩他的碎发,阮言不太自在地看书,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埋头看了一个钟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莫曼德腿上,腰上横贯着两条手臂。

二人的姿势很是温存,阮言总是想逃,被莫曼德温和但强势地禁锢在两臂之间,不像卡特青涩猴急,也不像克莱穆逞强逼迫,像咸湿的风,像涨潮的海水,一浪浪涌上来吞没他。

有了些许经验就会克制不住比较,如果这时候是另外俩人,自己早就被按在床上了,莫曼德不是没有反应,他后臀能感到半勃的硬物,热乎乎地抵着他,耳后颈侧也被亲了很多次。

他甚至愿意放他去参加社团活动,对社团里有哪些人姓甚名谁也全然不过问,只是像照顾小朋友郊游一样,替他翻好衣领,给他备上一盒精致的点心:“去与人交往,小恩小惠还是要舍得,任何事都可以问我。”

阮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前活动大家或多或少都自己带过分享的零食,社长更是在活动室准备了零食柜。

夜间睡觉时也规规矩矩,虽然要躺在一张床上,但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还时不时会拍拍他的后背和脑袋,配上那张冷淡禁欲的脸,要不是抵着他后背的阴茎,阮言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他一天不在宿舍就要嗷嗷叫的克莱穆居然也少见的安静,卡特更是像被禁言了一样悄无声息。预约的检查日期越来越近,他要去看精神科莫曼德也没有多做阻拦,只是给他换了更好的医师,还顺便安排了一次全身体检。

这次社团活动也一如既往的顺利,只是祺源再次问了他那个问题:“阮言,我正式邀请你当副社长,你愿意吗?”

这次是当着一众社团成员的面,其实阮言并没有完全想好,祺源明明给了他考虑的时间,他却因为琐事缠身忘记去找卡特或者莫曼德商量,但当着大家的面,拒绝显得不识好歹。

姑且答应下来,社团的大伙嘻嘻哈哈说要给他庆祝,莫曼德给他准备的点心被调侃当作他新官上任请一次客。

飘飘然回到宿舍门口时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应该去莫曼德的宿舍?

已经过去好几天,克莱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作为舍友,还是应该关心一下。

敲响了房门却没有回应,打开门锁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桌上有一张仓促留下的字条:“家里找我,急事,别怕”。

难怪,不过是什么事呢,这么着急?

阮言还没来得及细想,敞开的宿舍门被轻轻叩响,回头,是莫曼德斜倚在门边,长发遮住了一半的面容:“我来接你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社团活动刚刚结束?

几日的相处已经让他放下警惕,乖乖跟过去,只是临走前不知为何,顺手拿走了克莱穆写的纸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向后伸手把他的手牵住,没有回头,阮言出于小动物直觉,感到他气压有点低,银发下是厚重的阴霾,脸色阴云密布,以为是不高兴他擅自回自己宿舍,想争辩几句,奈何吃人嘴短,犹豫之后选择默默抠人鱼的掌心以示抗议,反而被捏住指节玩弄,没敢说话。

另一只手搓搓那张字条,意外发现它反面还有字:“远离人鱼!等我回来!”

这和莫曼德又有什么关联,阮言大致猜到克莱穆和卡特肯定知道他在人鱼这里,之前以为没有找上门来是出于彼此大家世族的面子,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他小幅度扭动着胳膊意图抽回自己的手,口中支支吾吾:“要不我还是回自己宿舍吧,舍友也不在,方便一点。”

他们已经走到莫曼德镶金带钻的房门面前,自动识别的滴声之后门缓缓弹开,门缝里漆黑一片,像把人吸进去的黑洞。

闻言莫曼德没有放手,反而收紧,把他捏到骨头咯吱作响,鱼一样麻木的银色眼眸反射出诡异的微光,双眼本来隐没在侧边鬓发的阴影里,随着他缓缓转头逐渐显现:

“我去查过走廊里的监控,你被他们染指了。”

阮言呼吸都停滞了,莫曼德侧过头,长发从肩膀滑落,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你被他们强暴了吧,所以才要去看精神科。”

他被拽进漆黑一片的门洞里,黑暗中传出阵阵水声,他站在一片水里,像站在潮汐冲刷的沙滩上,手被牵引着摸到一道熟悉的肉缝:

“不要害怕,我只会用这里……让你快乐。”人鱼长臂一揽将他拉入水中,耳鬓厮磨间发出厉鬼似的低声呢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等会让我看看你身后的伤,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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